"老爷。"楚平再一次的提醒着。"该走了。"
"知道。"三风不耐地站起身,楚犷也站了起来,面对比他足足要高了一个头的儿子,三风宁愿将目光落在那个可爱的小荷身上。"小荷,明儿个老爷再来看你。"
"好。"小荷甜甜的一笑,用力点点头。
三风不待楚犷发作,便领着楚平,快步离开了景春合。
几乎是在三风跨出房门的同时,景春阁中便传来一阵巨响,小荷回头一看,身后的楚犷,竟用一双内掌,将身旁一张乌木小桌给硬生生劈成两半。
"犷少爷,你在干嘛?"
楚犷眼中凶光未退,两手挥了几下,竟将房内珍玩、摆设扫去将近一半。
"犷少爷!"看着凶性大发的楚犷,小荷没有一点胆怯。"你不要生气了啦,老爷没有恶意的,这么多人喜欢我,你不帮我高兴吗?"
看来,小荷很清楚楚犷的气愤究竟师出何名,她用力扯着楚犷的手臂。"你不要生气了啦,有这样一点不像你了。"
楚犷抓起小荷,直到两人鼻尖几乎相触。"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小荷啊。"将脑袋用力的往楚犷头上一撞,小荷吃痛的笑了起来。"不要生气了啦。"
楚犷缓缓的放下小荷,颓然坐倒,龇牙咧嘴的表情已不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令人无法不动容的悲伤。
小荷靠着他,摸摸他的脑袋,并没有说话。
"我、我不想的、我不想要生气,我知道爹怕我,娘怕我,楚平怕我,大家都怕我,可是,我就是没有办法不生气,尤其是对我娘,光是看到她,我就觉得一肚子火。"
这些话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流水一样自然地从楚犷的口中说了出来,就连楚犷自己都没有办法想象,自己怎么会对一个见面不过两天的女孩,这么样的吐露心声。
"我真的不想的,为什么会这样呢?打我有记忆起,我好像没有一天过得安稳,每天都有些人,有些事情会让我心中不痛快,只有在泅水时、只有在抱着那些不知名的女孩子时,才可以得到片刻的平静。"
小荷摸着他梳理的整齐的硬发。"那是因为以前你不认识我嘛。"
"啊?"正在认真检讨自己的楚犷,听到小荷说出这样的话,不觉有些愕然。
"我想啊,一定是因为以前我不在你身边,所以你才会这么不高兴,现在我来啦,你一定就会好了,我爹说啊,不管有多不高兴,只要一看到我笑,就会很快乐的。"小荷说着说着,便扬起嘴角,咧嘴大大的笑了一下。
楚犷随着她的笑脸,也笑出来。"是吗?"
"一定是的啦,只要跟我在一起,你就会变好,变成一个爹娘都喜欢的好孩子。"小荷双手环过楚犷的颈部,额头顶着楚犷的额头,像是念咒语一样,慢慢地说着。
楚犷感受着她的温暖,自然而然的点点头,环抱起小荷的腰,不管怎么说,他相信,这个丫头,就是来拯救他的。
"你让我抱一抱好不好?"
"好啊。"小荷干脆的答应着。"可是,你不可以乱压我,你好重噢。"
"嗯,我会小心的。"楚犷口里应着,两手一分,却近乎粗暴地扯碎了小荷的衣服。
"喔!"小荷眼底带着愠色。"我不是说过吗!要爱惜东西!"
"是。"楚犷随便应着,他的目光落在光着上身的小荷,发育还未完全的小荷,有着不同于一般成年女孩的特殊魅力。
小巧的乳房,只是微微鼓胀着,淡若樱瓣的乳晕上,像是炫耀般挺立着成长的骄傲,楚犷看着这配合得恰到好处的一切,强弯下腰,将整张脸,埋放在小荷的胸怀中。
少女特有的温润肤质刺激着楚犷的面颊,楚犷伸出长舌,狂恋地舔着小荷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对小荷,他有种狂烈的占有欲。这个女孩是他的,是他楚犷的,是他阿戌的,谁都抢不走,谁都不能碰。
小荷觉得身上冰冰凉凉,楚犷舔过的地方,夜风一吹,让她全身发冷!可她又不想让楚犷停下来,于是乎,小荷只好扭着身子,让裸露的上半身,尽量多碰着被褥。
楚犷一路往下舔着,粗暴如他,又撕下了小荷的裤子,现在,小荷的下身只剩一条小亵裤,两条白晃晃的腿,半遮半掩地露在外边,看得楚犷眼都充红了。
他用口舌将小荷身上的遮掩统统扯下,转眼,赤裸裸的小荷,清清楚楚的在他面前。
看着这样的小荷,楚犷第一次感受到女体之美,虽说,在他面前的,只堪称得上是个半成品,但因是心之所爱,在楚犷眼前的小荷,甚至比起那些公主、贵人,还要来得美丽。
"你不要老是这样嘛,就紧盯着我瞧,什么都不做!"小荷有点生气,她吞了口唾沫,这个小动作,却让楚犷觉得浑身燥热,伸手便扯下自己的衣服,小荷见着又破了件衣裳,不禁要开骂,楚犷哪理会得了那么多,解开裤头……
"哇。"哇哇叫几乎成了小荷的习惯了,带着三分羞怯。"哇,你那里怎么那么大啊?"
"小荷。"楚犷喘着气,身子就想要往下压。
小荷机伶的一滚,侧了身去。"你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你!"楚犷气息都紊乱了。
"要我?要我的什么?如果会痛的话,我可不答应喔!"
楚犷一手按住小荷的上身,一边向前冲刺!
小荷吃痛,用力夹紧双腿,一双小脚,更是一点不留情的就往楚犷的重要部位猛踹。
"啊!"楚犷疼得是龇哇乱叫,小荷还是不留情,抓起小被,往楚犷头上一罩,抡起小拳,又是一阵猛打。
"我跟你说过好几次了,我怕痛,你都不理我的啊?现在看看,是不是好痛!"
小荷一边着,一边嚷着,模样挺凶悍的。
楚犷随便一挥手,便打落了小荷的拳,将被褥往边上一扔!楚犷缓和了自己的情绪。"你太过分了!"
"是谁过分?我不是说了吗,我不要会疼的,你那里那么大,竟然想要往我身体里面放!我怎么受得了啊!!"小荷这话说得又大又响亮,好像就人听不见一样。
"你不是喜欢我吗?"
"我是喜欢你啊!"
"那为什么?"楚犷抢着痛处,心痛更甚于斯。
"我喜欢你,所以就要让你欺负我吗?"小荷嘟起小嘴,满脸的正义凛然。
"若是两情相悦,只会感到愉悦,哪里来的痛楚。"楚犷理所当然的说着。
小荷瞪大了眼。"我真不懂你怎么这么糟糕,咱们下来该做的事都还没做成呢,你满脑子就想着这档子事!"
摸摸脑袋,楚犷的气势因着小荷这句话,完全萎靡了。是啊,下来这么久了,该办的事没办成,不过,要办什么事呢?
抬起头!眼前的小荷也是一脸茫然,显然刚刚那句话又是无意识脱口说出的,两人相视一眼,旋即又笑了出来。
"如果两情相悦,你把你那么大的东西……咦?变小了嗳,这样就没问题了,你可以进来了喔,这个大小,我想应该不会太痛的!"小荷没遮拦地瞧着楚犷没什么精神的小分身,表情开朗得不得了。
楚犷失笑地先看看自己,再看看小荷,心中爱意急速加增。
"怎么样,我要准备了喔,你说我应该怎么躺呢?"小荷兴奋地好像中了头采,其实,她也不是真的那么高兴,想到那样的东西要进入自己的身体里,怎么想都觉得怪怪的,甚至有一点恶心。
不过,她刻意的笑着!想为刚刚又踹又揍他的事情,做出一点补偿,毕竟,他是那么喜欢自己,自己也是那么喜欢他。再说,也许就像他说的,两个人彼此都喜欢的话,做那样的事也就不奇怪了。
"来吧,快点来吧,我越来越冷了!"小荷规矩的躺好,想起刚刚楚犷的动作,深吸口气,一鼓作气的把腿张得大开。
看着她脸上慷慨赴义的神情,楚犷带着温暖的笑容,轻轻拢上她的腿。
"今天就算了,我去帮你找件衣裳来。"
小荷抱住楚犷,用力摇头。"不用了,我困了,你陪我一起睡吧。"
"呃,好啊。"抱着小荷,楚犷带她到自己的大床上。"睡这儿吧,这儿宽敞些。"
"唔。"小荷皱皱眉。"小床比较好,那里两个人靠在一块比较暖些。"
"你穿件衣裳就暖啦。"楚犷帮她盖好被,转身要去找衣服。
"不要!"小荷赌气地拉住楚犷。"你在我身边就好了,你很暖的。"
"嗯。"楚犷不再坚持,依言躺下。"你好好睡吧。"
"好,可是你要一直陪着我喔。"
"会的。"
"那就好,阿戌啊,我发现我越发喜欢你了嗳。"
"是吗?"楚犷挨得她近些,小荷小小的身子,被他包得紧紧的。
"对啊,你又帅,又壮,又暖和,而且还很厉害。"说着说着,小荷像是想到刚刚的情景,忍不住浅笑了起来。
"喜欢归喜欢,可是,我又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地方是对了,可是,东西好像不对嗳。"
真亏得她了,这样的话都敢说得出口,即使是号称"丫环杀手"的楚家大少,这类的话语,也不是能这样平心静气、光明正大的说出来的。
"噢。"沉吟了会儿,楚犷一时之闲不知道该怎么接口了。"你现在还大小,过两年,你就可以体会到真正的……事儿了。"不管怎么说,楚犷就是说不出口。
"还要过两年啊,嗳,原来我还大小了。"
"是啊,再过两年吧,就两年。"
"好吧,犷少爷,阿戌啊,我真的困了,你唱首歌给我听好不好啊?"
"歌?"
"算了,看你就是一副不会唱歌的样,我唱给你听吧。"说完后也不等着楚犷回应,小荷便唱起小曲来。
"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小人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小荷低低地唱着小曲,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楚犷听着曲儿,却难以入眠。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为什么小荷要唱这首曲儿呢?她是意有所指,抑或只是随口吟哦?
看着鼻息沉稳的小荷的睡颜,楚犷有预感,今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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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文心有点诧异地将三风迎了进房,虽说她是交代过水仙,让三风回家时,到她这儿来一趟,但,现在这个时辰……
拉拢了随意披在身上的衣裳。"这么晚了,老爷来这儿,有什么事吗?"
用眼神示意让楚平、水仙俩先下去,文心倒了杯茶,放到三风面前。
"我刚刚从景春阁过来。"
"噢。"文心跟着坐在三风身旁,等待着丈夫接下来要说的话。
"他收的那个小女孩,真的不错。"三风呷了口不冷不热的温茶,接着又说……"那女孩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很奇怪、很奇怪的感觉。"
"嗯?"
"嗯。"三风点点头,继续说着:"我觉得,犷儿那匹野马,就要像小荷那样的姑娘,才栓得住。"
"她美吗?"
"还好。"三风耸耸肩。"眼睛太大,下巴太尖,皮肤太白,声音太有磁性,个性太过可爱了一点。"
"喔?"这样听起来,怎么可能不美呢?
自然地,三风把手叠到文心手背上。"她没有你美。"
"我?"文心怔怔地接受了丈夫的赞美,他多久没有赞过她了?
"唉!"三风沉重的叹了口气,起身到文心身后,双手轻轻在她肩头磨蹭着。"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如果当初没有犷儿的话。"
文心将脸靠到三风的手上,豆粒大的泪珠一点一点地掉了下来。"对不起,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三风捧起她的脸,怜惜地亲着她。"没有人错,这是老天爷给我们的试炼,凭空降下个天神儿子,别人家可是几世都修不到的呢。"
"我不要!"文心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我怕他、好怕他。每次看到他,我就觉得总有一天他会杀了我、杀了我们全家!"
三风干脆蹲下,用力搂紧她。"不会的,有我在,不会的。"
文心低声啜注了会儿,抬脸问:"为什么今天会来找我?"待她问了问题,文心才觉得自己笨。丈夫愿意回家,乖乖伺候着也就是了,干嘛多嘴问这些呢?万一,因为自己这样的笨问题,他又走了?
三风果然一愣,笑着坐回椅上,这才回道:"可能是因为小荷吧。"
"犷儿收的那个丫头?"
"是啊,一见着她,我就好想来找你,她让我想起了我最爱的人,让我想要回到最爱的人身边。"三风不带一丝矫情的话,让文心眼眶又湿了。
"你还是爱我的?"
三风并没有回答,只是横腰抱起文心。"你瘦了。"
文心将脑袋埋在丈夫胸前,依偎这份多年前她不珍惜的温存。"对不起。"
"为什么?"
看着丈夫因岁月而憔悴的脸孔,文心缓缓的摇头。"没什么。"然后重重的,将脑袋塞回他暖暖的胸怀里。
将文心放回床上,三风顺手扯开了文心腰眼上的细绳,文心赶忙坐起,甜笑道:"让我来。"
"嗯。"三风点点头,挨着床缘坐了下来。
文心徐徐地脱下上衣,露出里面一件紫色肚兜,向来以嫩白著称的文心,自懂事起,就晓得这个颜色最衬自己。
在一片紫光中,若隐若现的银丝牵扯出雀鸟的形状,三风贪婪的目光则停留在文心双峰间雀儿的小嘴上。
文心帮着三风脱下了衣裤,当两人身上仅存着贴身衣物时,三风反倒不急了,多年的情场翻滚,让他明白了女人要的究竟不止是那三分钟的欢愉。
他先抚弄着文心鬓边的软发,然后一点一点,点着文心的腮边,一直点到了双唇,然后,咬了下去。
文心吃痛,惊叫了起来,三风却用两片唇,堵住了将要发出的声音,当三风的舌在文心口中舞动时,文心全身紧绷,紧张得无法思考。
这是什么样的吻啊!
三风的舌像是活物般,在文心的口中不断的前行、后退、翻腾、挪移,他的每一个动作带给文心的都是新鲜的、满足的感觉,终于,在文心鼓起勇气想要配合的时候,三风的吻却结束了。
带着些许不舍,文心眼含慎怨,瞅着三风,三风不介意的笑了笑,一双手却粗暴地撕碎了文心的肚兜,银色的丝线在三风的摧残之下,长长短短的撒落在文心的身上、臂上、脸上。
文心吃力的抓紧三风的前臂!心底感到既是羞涩又是新鲜。
有那么一刻,文心怀念起以前那个生涩的三风,当年,他们都才十五、六岁,新婚之夜那晚,少不更事的两人,做出了一连串让身体疼痛的糗事,可那晚,是最难忘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