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尖轻轻地描着她优美的唇型,而后转为吸吮、轻噬,直到她小嘴微微开启,他才直驱她柔嫩如丝的口中,辗转与之交缠。
柏安琪恍惚的思绪突然闪入一个念头——吻?她和哥哥在接吻?!不!不能这样!她愕然地瞪大眼,一把将他推开。
“你……你……我们不可以这样!”她大口喘着气地低喊出来。
“哦?”他不以为然地凝睇着她。
她用力点头。“我们是兄妹,不能有这种……不合宜的行为。” 她不敢看着他邪魅的笑脸,匆匆别过头。
柏竞风立即扳过她的脸,坏坏的笑着。
“兄妹又如何?只要我们两人都喜欢就好了。”他顿了会儿,将唇移到耳畔。“你不喜欢我对你做这种事吗?”他轻轻含住她细致的耳垂。
柏安琪全身起了一阵轻颤。“别……这样……风……哥哥。”
他一把将她抱起,走向那张墨绿色的大床。
“风哥哥……”她瞪大眼看着他。
他将她放在床榻上,暧昧的低语:“哥哥……是在床上叫的。”
她嘴里的惊呼来不及出口,嘴又再度被他封住。
他一只手将她的双手箝制在她头顶,另一只大掌开始在她身上游移。
她听见自己断续的嘤咛逸出楼,浑身不停地颤抖。
他的唇顺着她柔美的颈项一路烙下炽烫吻痕,他低哑着嗓子问道:“喜欢我这么做吗?小东西。”他轻柔地抬眼看着她。
“唔……我……不知道……”她脑子里一片混沌,什么也无法想,只能任由他的唇、他的手在她身上制造出阵阵热浪。
“不知道?那……这样呢?”冷不防地,他的大掌罩上她胸前一只柔软浑圆。没想到这个小东西已经长得这么好,他隔着衣服揉捏着她的蓓蕾。
“啊——”她被这突来的碰触吓得回过神,所有的意志在瞬间全都回到她脑中,她羞惭又自责的哭了。
柏竞风微微震了一下,放开他侵略她身子的手。
“乖乖,别哭了。这可是我头一回看见你哭,我会心疼的。”他瞄向她那条绿宝石项链——就因为她从没流下过半滴眼泪,所以他才将这颗水滴形宝石命名为“天使的眼泪”。他不希望她将所有悲伤掩藏起来,更不希望她抑制自己脆弱的一面,暗自饮泣。没想到,现在她的眼泪竟是教他自己给逼出来的。
柏安琪咬了咬唇。“风哥哥好坏!”其实,她真正害怕的是自己会沉沦于万劫不复之境!
柏竞风拍了拍她的脸,笑道:“是,都是我不好。”他得慢慢来,才能逐步诱拐她落入他的计划中。
“以后别再这样开玩笑了。”她觉得风哥哥又露出邪恶的笑了。
他缓缓地摇头,“你的眼泪的确令我心疼,但我可不会放弃同你亲近……”他笑得极放浪狂傲。“热情的天使很让人心动哩!何况……你尝起来好甜。”他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诱惑她。
柏安琪瞠目结舌,说不出半句话。他是在逗她、开玩笑、还是恶作剧?
直到他沉稳的呼吸传来,她才稍微松了口气。但,她还是为了他狂浪的话和充斥在她周遭的邪魅气息而彻夜失眠。
柏安琪蹙着娥眉端坐在墨绿色的床铺上。
今天她一直没见到其他哥哥们的踪影,平常四个哥哥即使去了公司也会每隔十几二十分钟就轮流打电话回来对她嘘寒问暖,没烦到她七窍冒烟是不罢休的。怎么这会儿都已经晚上十点多了,还不见半个人回来,甚至连一通电话也没有。
“啊——”她的低呼来自有人突然从背后搂抱住她。
“没想到你已经在床上等着,我太高兴了。”低沉的魅惑嗓音在背后响起。柏安琪心跳停了半拍。“风哥哥,你……回来了。”笨喔!难道她就没有别的话说了吗?
“想我吗?”他在她发上轻吻了下。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干脆沉默以对。若说不想,怕他生气,但……若是告诉他,她的确在家里想了他一整天,恐怕又太……太不正常了。
“四位哥哥也都回来了吗?”
他的两只大掌紧紧的箍住她的细腰,她根本动不了。
“没有。”他将头埋在她柔嫩的颈窝,汲取她身上的馨香。
“咦?他们跑去哪儿玩了?该不会打算玩到天亮才回来吧!”奇怪,他们四人很少夜不归营,除了公事或出国洽商才会不在家过夜。
柏竞风的一只手移到她脸颊,轻轻地将她的脸扳向他。
“他们到国外的分公司主持年度会议,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嘎?”这么一来,家里岂不是只剩下她和风哥哥?天呀!家里的佣人都睡在另一幢佣人宿舍,那……整幢大房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他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样,在她耳边低语:“小东西,这会儿可不会再有人跑来免费观赏咱们亲热了。”他在她粉嫩的脸颊吻了一下。
“呀,风哥哥,别这样!”老天,他该不会又要对她……做什么邪恶的事了吧?
“好甜的味道。”他轻佻地笑着。
“风哥哥,你别老是对我毛手毛脚的恶作剧,男女授受不亲……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不可以再像以前那样对我又抱又亲的。”她的话像是说给自己听一样,因为她害怕自己会情不自禁地沉沦在他的诱惑之下。
只不过,他仍是径自哂笑着。
“就是长大了才好。”他的手开始在她曼妙的身躯游移。“让我看看天使娃娃成长得如何了,嗯?”
柏安琪低喘一声,连忙想挣脱他的箝制。
“乖乖的。”他轻而易举的将她的两只藕臂反制在身后,并且将她扳过身正对着他。
“你……要做什么?”她瞪大眼看着他邪恶的手朝她的胸前伸来。
“乖乖的,哥哥只是想看看你这些年来成长得好不好而已。”
“不……啊——”
他的一只大掌探入她前襟内罩上一只浑圆,并且在她惊呼的同时吻住她,毫不客气地在她口中吸取甘美柔软,虽然他的手只是隔着内衣轻轻覆在她的胸前,没有任何轻薄动作,但她仍是浑身热烫,抖颤个不停。
他的唇稍离她的唇些许距离,低声喃语:“你的身子真教我血脉偾张呀,小东西。”他抑住身下不断传来的骚动,知道还不是时候,现在,他只是逐渐在诱惑她。让她领会情欲的滋味而已。
柏安琪羞窘的别过头不敢正视他,生怕那两簇绿焰般的眼眸会夺去她的灵魂、她的意志。“风哥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是兄妹呀!你对……对我做这种事……是不对的,这是不道德、违逆伦常的!”她颤抖着言把话说完。
他的浓眉挑了下,薄唇扬起一抹冷笑。“世人的眼光、道德观我从来就不放在心上,你该很清楚才是。”他扳过她的脸,不让她看别处。
“但——”
“你不喜欢吗?”他朝她邪肆一笑。“我以为你和我一样,喜欢刚才的事呢?”
柏安琪倏地红透脸。“我……我没有……”
“说谎。”他又低下头吻住她早已红肿的唇,直到她娇喘连连他才放开她。
她才吁一口气,却冷不防地被他推倒在床上。
他的手正顺着她的腿一路抚上来,她紧紧捉住他的手。“别这样!”
昨晚他因为她的哭泣而停止侵犯行为,那么……现在应该也可以吧?
她的心思早被他看穿,他的食指在她眼前轻轻摇晃,“啧!记性真差呀,小东西,我告诉过你,我只会对你心疼,但不至于放弃同你亲近哟!”
好厉害!居然知道她的想法。怎么办?她一定得想办法阻止他才行。
“我……我好困,我想睡了。”
他只是轻声道:“我们现在就是在‘睡’了呀,小东西。”他放在她大腿上的手仍被她紧紧地死捉着。倒不是他挣不开,只不过他想知道她在动什么脑筋,所以暂且按兵不动罢了。
“我是指……真正的睡觉啦!我真的好困了。”
“哦?”
她只想快点脱身,胡乱扯了一句:“我……我要……起来换睡衣。”
他沉吟了一会儿,忽然冲着她咧嘴笑开。
“既然你有了困意,我又怎能不让你休息呢?”他热络地拉她起身到置衣间为她拿出一件白丝睡衣,然后催促着她:“把睡衣换上。”
她不解地看着他回到床上侧卧着,单手撑着头。好象等着欣赏什么似的。
哼!这……这个不良变态哥哥!
“我到更衣室去换。”想看她换衣服,门都没有!
“小乖乖,刚才我已经将浴间、更衣室、置衣间的门都锁上了,你在这里换就可以了。”他亲逸地甩着一串钥匙。
咦?什么时候他把这些地方全上了锁,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难不成就她方才发呆的那一下下吗?
“你……我……我不换睡衣了,这样睡就可以了。”在他的注视下,她哪敢换衣服呀!
“那可不行,万一我的小天使因为没换睡衣不习惯而失眠,我可会舍不得的。”他起身,慵懒地说道。
“我……你看着我,我怎么换衣服?”
他瞥了窗外一眼,“现在是晚上,我们又没点灯,看不清楚的。”
“看不清楚?”骗鬼啊!她可看得一清二楚。想当然耳,他也看得非常清楚才是!
“小乖乖,你再不快点,我可要来帮你了。”
“啊!不……不必了,我自己来。”
她才想转身背对他,他又传来警告:“别拿你的背来对着我,不然……”
柏安琪直直地瞪向他,瞧他笑得十足坏胚样。实在有够邪恶!
在他灼热的注视下,她缓缓解开前襟扣子,当她褪去衣衫,身上仅剩下内衣裤时,她感受到他绿眸里仿佛燃着火焰直向她迸射过来,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她有些笨拙的拿起薄丝睡衣正要穿上,他的声音再度响起。
“把内衣裤全脱了。”
“不行!”
“睡觉的时候应该无拘无束、轻轻松松才是。把那些有碍睡眠的多余衣物通通脱掉,年才能睡得好。”他的语气充斥着邪魅气息。
她仍摇头。
“要我动手吗?”
这回,她更是瞪大眼猛摇头。
当她颤抖着手褪下贴身衣物,她的头垂得更低了。那朝她迸射过来的炽烈目光几乎让她燃烧起来。
但是,当她穿上那件薄如蝉翼的性感细肩带睡衣时,她更加慌了。
老天!她现在的模样根本是超级暴露,若隐若现的样子更教她羞窘难堪!
“啊!——”她被他打横抱起,很快两人都躺在床上。
他的欲火在绿眸里燃烧。
“风哥哥……别这样……”
他一手覆上她的柔软胸脯,盈握住她的饱满,另一手翻入睡衣内抚去。
“别——啊——”她的抗议在他邪恶的双手以及唇舌的侵略之下,最后全部转为娇喘嘤咛。
他低哑地轻语:“放心,现在只是先教你认识情欲,我暂时还不会碰你。”他在她迷蒙氤氲的美眸撒谎能够印下一吻,又道:“现在,让我好好亲吻你、抚遍你美丽的身子。”
柏竞风俯下身覆住她的唇,轻轻地在她的唇瓣上舔吻,他的吻愈来愈激烈,继而以舌推开她轻颤的唇瓣,滑入她的口中。
当柏安琪知道他的企图时,他的舌已缠上她的,她害怕想抗拒,不明白为什么才一个吻便已快点燃她的欲望,但是她怎么可以对他有欲念,他是她的兄长啊!
“放开我……”她奋力推来他,好不容易挤出话。
“你以为我会吗?”
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他再度低下头以唇瓣在她粉嫩上磨蹭,完全不管她的抗议。他的唇渐渐沿着她肉嫩的颈项往下吻去,游走到她胸前,看着透着粉红的蓓蕾,他露出一抹坏坏的笑。
他轻轻地对着蓓蕾吹气,看见它瞬间变得硬挺,而她并未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只知道自己身上逐渐火热,像是快要燃烧似的。他以手指抚揉她的乳峰,性感的嘴则含住另一朵蓓蕾,不让它有寂寞的机会。
“嗯……”柏安琪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原本推拒的手已然无力。
感觉到她不再似原先那么地抗拒,他让自己的舌沿着柔滑的身躯往下,来到她神秘的地带,双手轻轻摩挲着大腿内侧。她本能地缩起脚想逃避。
柏竞风霸道地分开她的双腿,俯身吻向那无人探访过的神秘禁区,这是属于他的,永远只有他一个人能碰触。
“不要……”她稍微找回一丝理智。
“要不要由我决定。”他的舌滑入她的两腿间,狂野的逗弄着,直到感觉她的湿润及听闻她不自禁的低吟时,他才离开她的身体。他虽然感觉到自己下腹传来的涨痛,但仍极力隐忍着,并非他柏竞风是君子,亦非他不想要她,而是时机未到,他要她是不争的事实,但绝不是现在。
柏安琪迷蒙着双眼,不明白他为何会在紧要关头停住,她刚才以为自己快要无法忍受时,差点脱口而出的求他要她,没想到他却自己停下来了。虽然有点松了口气,毕竟他们没有真的跨越那条界线,心中的罪恶感亦减少了些,但是为何她心中竟隐隐有股失望呢?天啊!心中存在着恶魔的人该是她才对吧!
柏竞风见她失神的模样,他的唇再度在她的唇上吻了下。“别以为我不想要你,永远都别有这种想法,我要你的时候,就算天塌下来也阻止不了我,我要先让你的身体爱上我。”
柏安琪不明白他的话,却惊讶于他的宣言。她知道没人可以阻止他,但是,难道没人可以救救他们,让他们脱离这场罪恶吗?
隔天,柏安琪一直睡到傍晚才醒来。
看着天际一片火红正在逐渐变暗,她看了时钟一眼,六点多了。 她竟然睡了这么久!她坐起身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昨夜火热的记忆一一涌现在脑海。
天啊,她……她和风哥哥……她竟然光着身子在他怀里睡觉!他们……他还对她……虽然她还保有处子之身,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隐私,全教他给吻遍、抚摸遍了。
他是她的哥哥呀!她怎能……怎能让这种可怕、邪恶的事发生呢?!
为什么?为什么风哥哥要这样对她?
昨夜的事,还只能算是恶作剧、开玩笑而已吗?
他说,他只是要让她了解情欲为何?但这种私密的肌肤相亲之事,该是她未来的亲密伴侣来教她领会才是,而不是由他这个兄长的来教导她呀!
西方民族的热情开放有到这种不可思议的地步吗?风哥哥真的没有逾越的邪恶思想吗?
是她……是她自己喜欢上风哥哥而对风哥哥有了不寻常的情感吗?
或者,他是以单纯的兄妹之情待她,以兄长的身份让她体验情欲之事;或者,只是在跟她开玩笑、恶作剧而已,而她是不是对自己的哥哥有了超出兄妹关系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