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李夫人向她走来,她向李夫人问起,李夫人神秘地笑着告诉她,他们到楼上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起了一阵不安,不由自主地往楼上走去。
她发现有个房间的门微微开着,她走过去,往里头一看——
是风哥哥和高绮虹!
嗯……风……一阵充满激昂情欲的娇吟自红艳香唇逸出。高绮虹整个身子软瘫在柏竞风怀里。
火红礼服褪至腰际,露出一片春色,柏竞风正把头俯在那片旖旎春光之中,他粗哑低沉的嗓音,邪魅地笑问:“喜欢吗?”
“喜欢……嗯……”
他的手翻进高绮虹的裙内,一直往上爱抚,惹来她阵阵娇吟。
“啊——风——人家……还要……”
他邪邪地笑道:“你好热情哪!”他的手不断在她身上流连。
“啊……”
“还要吗?”
“要……人家还要……”
一双哀怨空洞的眼神消失在门后。
柏竞风满意地笑了,他推开怀中衣衫半褪的高绮虹。
“风?”高绮虹不解地看着他。“人家还要嘛!”
柏竞风一反方才的温存柔情,冷然四道:“有机会再继续吧!”
他已经达到他要的效果——安琪看到了,所以也没必要再瞎耗下去。
高绮虹莫名地看着他离去。
另一方面,踉跄着脚步下楼的柏安琪脸色苍白如纸。
“你没事吧?”一名谦和的年轻男子伸手扶住差点跌倒的柏安琪。
“我——”
“她没事。”柏竞风的声音冷冷地在他们背后响起。柏安琪微微震了一下。
那名谦和男子在柏竞风绿焰般的冷眸凌厉注视下,仓皇地放开扶着柏安琪的手,一时之间被那股强悍气势震住。
“先生谢谢——”柏安琪想向那名男子道谢,却硬是被柏竞风拉走。“你放手呀,好痛。”她被他一路拉到车子旁,然后被仍进车子里。
车子像一阵风似的在路上疾驶。
“你要去哪里?”这不是回家的路呀!
他迸着森冷语气冷冽地道:“你居然让别的男人碰你?”
柏安琪忿忿地脱口而出:“你自己才是!你刚才——”她倏地住口,羞窘地垂下头。天啊!她增怎能在意风哥哥要和什么女人亲近!她只是他的妹妹,她没有资格过问他的私事。
他邪邪地低笑了下,一句邪肆暧昧的低语传进她耳里——
“待会儿我会好好疼你的。”他的笑意逐渐加深……
第五章
能在阳明山的高级别墅区占有一大幢如皇宫般的欧式别墅,当只有非富即贵之人才能拥有。
这幢气派有典雅的欧式别墅在一片寂静黑夜里,更加地显现出与众不同——这是一幢全白色系的别墅。
柏安琪有些讶异地看着门柱上那块刻着“天使幽境”的木板,她以前从未来过这里。这幢美丽又占地广大的花园别墅应该是新建的吧?
车子直接驶进车房里。
她看着柏竞风一脸的诡魅,不明白他为什么带她来这里。
“这别墅是送给你的。”他牵着她的手,缓缓地走进屋内。
“为什么?”她生日还没到呀!
“不为什么。”
她没再问。反正,他一向如此,做任何事往往只由他随心所至,想到便做。
她刚才进屋时稍微留意了一下,佣人应该是住在主屋后方那间小屋吧!
依她目测来估计,即使佣人快步跑来主屋,最起码也要花上五分钟。
因为黑夜的沉寂,也因为别墅内过分的静谧,更因为他方才在车上时所说的那句暧昧之语,柏安琪开始忐忑、心慌起来。“我们……或许白天再过来比较好。”她的手仍被他紧紧地握住。“晚上来看不清楚。”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他突然抱起她。
“就是晚上才带你过来,小东西。”他抱她进了主卧房。
“风哥哥?”晚上才带她来什么意思?
他开始解开他身上那套英挺贵气的燕尾服,并拉下她背后的拉链。
她瞪大了眼睛,低呼一声。
“你做什么?”她连挣扎的时间都来不及,就已经完全赤裸裸在他面前。
柏竞风的薄唇微微向上扬,“是时候了,是该让你体验情欲的最高境界了。”他笑得极为邪气。
看着他邪恶的表情,她倒抽一口气。该不会是……“不!你不能——”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他狠狠的吻住唇,重重的吸吮,直到她急促地喘息才放开。
“没有任何事是我所不能的,小东西。尤其是……你。”
“我们不能这样呀!”她的手被他箝制在头顶,娇柔的身子也被他压制住。
他的绿眸闪着两道烈焰,她几乎以为自己会被他眼中烈焰烧死。
“你怎么老是记不住,我想要的东西,就一定非得到不可。你,也不例外。”
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
“我不要!”她脑海里蓦地浮现方才宴会上他和高绮虹两人缠绵的火热画面。
“为什么不要?”
她冲动的低喊:“你和高绮虹——”她哑然顿住。看见他狂笑着,他……知道她偷看到了,脸颊霎时火热起来。
“你偷窥?”其实他早就知道。
“我没有。”是他们自己没把房门关好。
“吃醋了?”他抬起她的脸。
“吃醋?”她的心跳骤然加快。“我……我才没有,你是我的哥哥,你爱和谁……亲近都不关我的事,我没权利过问。”她的心莫名地揪紧。
“说谎,瞧你一脸醋味儿。”
“我没有——啊——”
他的吻落在她胸前那片雪白细致,令她全身起了一阵战栗。
“不要……不……呖……”她的抗议逐渐转为破碎呢喃,飘渺的意识仅残存着她不能让任何事发生。
“别口是心非!”他的手邪恶地滑下她的小腹。
“啊——”
“别压抑自己。”他的唇移到她耳畔轻柔低语,犹如催眠一般。
她恍惚地只知道摇头,却不知该如何抗拒。
他的双手不断激起她身体内的火热与颤抖。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他的笑意更深了。
她羞惭又窘迫地低喃:“别这样……”他们是兄妹,不可以……
“别怎样?是……这样吗?”他的大掌重重地罩上她的胸脯。
她好怕……她觉得自己的理智逐渐消散。
“求……求你……”她几乎是在哀求他了。
“你要求我什么?小东西。”
“嗯……我……”
“是这样吗?”他的手再次滑下她柔嫩的小腹,探入她两腿内侧摩挲着。
“你怎么可以——”为什么它好象愈来愈习惯他的碰触?
他满意的邪肆笑着。“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我……我不……知道。”她的思绪全成了一片空白。
“不知道?”他的手轻轻滑入,探索得更彻底。
“啊——风哥哥……”她的喘息和嘤咛不断地逸出口。
“喜欢吗?”他又催促一次。
她羞赧地点了下头。
“你已经渐渐习惯我的碰触了。”他柔着嗓音诱哄着。
柏安琪咬住唇不语。
“嗯?”他加快手上的动作,指头抚过她柔嫩的肌肤,探索着那火热、无底的温泉。
“风哥哥……”她急促喘息,身体因他的挑逗而颤抖。“不要……不要再……折磨我……”
“好乖。”他的笑容显得非常满意。
“我带你上天堂……”
他的唇舌替代他的手不断地在她身上徘徊、流连,爱抚着她火热的泉源;惹了她阵阵颤抖和轻吟。
他抬起头看着她,喘息低语:“你真是热情!我的天使。”
她羞窘地垂下眼睫毛,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发出令人脸红的呻吟声。
看着身下早已火热的娇颜,他不禁赞叹:“好个蛊惑人心的天使!”
“风哥哥……”她看见他的绿眸盈满情欲火焰,她不由得轻颤了下。
她低声诱哄地道:“来,让哥哥好好的疼你——”他褪去自己身上所剩的衣物,与她赤裸相对。
他让自己的欲望中心抵着她,让她感受他的火热。
感觉到下腹紧贴着他强烈的欲望,柏安琪恐惧地挣扎着。
而他丝毫不理会她的抗拒,知道她已为他完全湿润,他缓缓地滑入她体内。
“啊——好痛——”突如其来的剧痛使得她奋力挣扎,伴随而来的,是她滚落双颊的眼泪。
柏竞风半诱哄半强迫地安抚她。
在她意识混沌迷茫之际,耳际传来他坚定强悍的宣告——
“这种痛楚是为了让你牢牢记住,我是你生命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记住了,我的天使。”
然后,他邪肆地、狂野地笑着。在感觉身下的她适应他的进入后,他又重新动作,加速他的冲刺,将两人带入情欲的天堂,彻彻底底和她燃烧了一整夜。
柏安琪在隔天傍晚才悠悠地转醒,佣人告诉她,柏竞风已经先回公司去了。
她随意吃了些东西,便让司机送她回柏家。
回到家后,她便坐在长毛毯上发呆了好一会儿。
她到现在还在微微发颤、心悸不已!她竟然……竟然做了那样的事!
她和自己哥哥做了爱侣之间才做的事……她居然成为哥哥的人。
不,她怎能这样!她忍不住掩面低泣。只觉得自己好邪恶、好放浪、好羞耻!
他们怎能枉顾亲情伦常、做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
她让整个柏氏家族蒙羞……是她……都是她!
只因为她的放荡、她的丑陋、她的自私。
她该如何是好?如何自处?又该如何……面对家人。她怎么对得起疼爱她的父母和哥哥们。
她以后该如何面对他?他是她的哥哥呀!却也是教她初尝情欲欢爱的人。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放任自己的肉欲狂潮,怎么可以让自己沉溺在罪恶的情欲潮流之中。她好坏,她一定会下地狱的!
地狱……她苦笑了下。她现在不就已经掉入地狱了吗?
为了一时的欢愉,她承受着煎熬,承受着良心上的谴责。而她真正痛苦的是——她为什么阻止不了他?她为什么不拒绝他?为什么不挣扎……反而被他挑起心底的欲望。
她无法理解的是,自己竟会在看见他和别的女子亲热而感到难过且心生反感。这种反应是不应该存在的呀!
她恍惚地走进浴室,扭开水龙头,任由冷水淋洒她一身。
她的手腕留有他所造成的淤痕,还有她的颈项、她的肩、她的胸……她全身上下都布满昨夜燃烧的烙痕。
他的气息、他的碰触、他的温热都残留在她身上,挥之不去。
他说……她的唇是他的,她的身子也是他的。他甚至强悍地对她宣告——她这辈子都为他所有,包括她的生命、灵魂。好可怕的强悍宣告!好慑人的强占欲!
他一定是恶魔的化身,否则,怎会如此狠心地任她沉沦在万丈深渊,痛苦地自责一辈子。他要将她困住一辈子,她的心、她的身……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是他的妹妹呀!他怎能对她做出这种天地不容的邪恶之事?他好可怕……
可是,为何自己会那样痴狂地为他燃烧、满心激昂承受他的宠爱!
她一定是彻彻底底的堕落了……
柏竞风已经站在门口好一会了。
他知道安琪内心正受着煎熬。
但为了要完整的拥有她,他必须先让她爱上他才行。所以,他必须让她习惯他、接受他、信任他,然后爱上他。
他要让她逐步的迷恋他的身体,所以他要了她。
为了不让她犹豫、迟疑,他必须不断地诱惑她,为他痴迷、疯狂。
即使明知这么做会令她承受罪恶感和自责,他也绝不收手。他已经等了她十五年!
他眼眸再度燃上火苗,笔直地朝她走去。
“啊!”突然被人抱住,柏安琪愕然地低呼一声。“你……”
他火热地吻住她的唇。
得知他的意图,她惊恐地挣扎着推开他。“不行呀,你是哥哥——”
“我喜欢听你这样喊我。”他邪魅地勾起唇角,并举高她双手,将她困在墙和他的身体之间。
她羞窘地垂下头。“别再这样了求求你,我们……不可以再错下去了!”
无视于她的抗拒,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探索。
他轻声地低笑哄道:“来,再喊一声哥哥。”他吻上她柔嫩的香肩。
“我……不……啊……”她低喘着:“哥哥……”
“好乖。”他笑了下。“让哥哥好好疼你。”
“不……”她的意志要她抗拒,可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自己。
“不许你说不!”
“不要……不……啊——”
他强悍地进入她的身体,狂野的爱她。
她情不自禁地低喃:“哥哥……”
阵阵喘息和嘤咛声为神秘黑夜揭开了旖旎无边的序幕……
这一阵子,柏安琪总是避着其他四位哥哥。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们。或者该说不敢面对他们吧!
她也没让芊芊、芸柔知道。
这种丑陋恶行怎能对外人启口,她们两人一定会瞧不起她、唾弃她。
怎么办?她似乎愈来愈堕落了,也愈来愈喜欢那种欢爱快感,她知道自己根本抗拒不了他的一切。她一定是魔鬼!否则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乱伦之事。
忽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不会是风哥哥,因为他从来不敲门;他都是直接进入这个隶属他的主卧房。
门又被敲了两下。
“安琪,能让哥哥们进来吗?”柏竞文在门外轻声问道。
四位哥哥没到公司去?
她沉吟了会儿,小声地说道:“有事吗?”
“只是想找你聊一聊而已。”
“我……不太舒服,想休息一下。”她不敢和他们见面,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们。
“你生病了?我去找黄医生来。”柏竞刚有些焦急地说。
“不用了,我只是头疼。”她不该让他们为她担心,他们四人一直很疼她这个妹妹的。
打开房门,看见四张俊脸堆满忧虑之情,她的心愈加沉重地难受起来。
看到安琪一副怅然迷惘的模样,他们四人当下心里有了数。
四人相视一眼。
柏竞文温吞地说道:“怎么老自个儿关在房里,当心闷出病来。”
柏竞刚皱了皱眉头,“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她摇头,并没有回答问题。
“有什么事可以跟我们说呀!”孪生子异口同声地说。
“我……没什么事。”那种……能说吗?恐怕他们知道后,会避她如蛇蝎吧!
柏竞文轻拍她的头,“你是咱们最心疼的妹妹,受了什么委屈可别闷在心里,知道吗?”唉!偏偏那个害她受委屈的人是他们的老大。
“是呀,安琪妹妹。”其他三人均点头,并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笑。
“我……我不是个好妹妹。”他们对她愈好,她心里的罪恶感和自责就愈加严重。她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安琪!?”他们四个人都慌了!从小到大没见她哭过,这会儿安琪竟然在他们眼前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