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美女爽快的回应,男子顿时心花怒放。
水潋滟勾起唇角,冷冷的笑道:“谢谢你的酒,你可以走了。”
男子虽然愕然,但碍于风度只好留下手上的酒,失望的走人。
那个该死的唐雅哲,在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后,他别以为他这样的凝视对她还的任何意义,她不会再回头的,不会!
她一脸冷然,艳红的唇紧抿,拿起另一杯酒继续喝着。
“潋滟,你这样喝会醉的。”杜诗诗一脸扰忧,她可没办法扛她回去,况且这里的色狼又这么多。
“我自有分寸。”水潋滟别过头去。
她苦涩的想着,古人说一醉解千愁,怎么她喝好几杯了,不是忘不掉他……
明明知道他只是在骗她,她却还是好想他,有时候她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时间还是停留在他们看萤火虫的时候。
摇晃着手里的酒杯,她的眼里已有些迷蒙。
他就坐在她旁边没几步的地方,为什么不敢过来,是心虚了吗?
思及此,她的眼里突然起了一片水雾。
看到他们在百货公司一起买东西的恩爱情景,她既生气又嫉妒,为什么……为什么他明明骗了她,却还能深情的看着她,彷佛真的有多爱她似的?
握紧手中的酒杯,她的小嘴逸出一抹苦笑,仰头又喝了一杯酒,感觉由脸颊蔓延而下的火热。
“再这么喝下去,她会醉死。”文凯中肯的批评了一句。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会喝,奇怪的是前去搭讪的男人还都留下一杯酒,这算什么?买路酒吗?
他揉揉额角,有点不敢相信那天跟他跳舞的清纯小妹妹居然会变成这样,更没想到好友竟然会喜欢一个女酒鬼。
唐雅哲目光深沉、一动也不动的盯着她,过了许久后,他才优雅的站起身,像头敏锐的豹子般朝水潋滟走去。
“潋滟,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他双手环胸、薄唇紧抿,
“我们认识吗?”水潋滟睨着他,长长的睫毛半掩着醉人的水眸,因酒精而染红的双颊别有一番风情。
她端起酒杯,窈窈的娇躯绕过唐雅哲往吧台的方向走去。
水潋滟坐进应汉身旁的空位,对他轻轻一笑。“我请你喝杯酒吧!”
唐雅哲一脸阴鸷地踅回原位,轻而易举的抓住她的手,把她扔进自己的怀里。
“你干什么?别碰我。”她在他怀中挣扎着,一双大眼怒瞪着努力挣扎的她往大门迈去。
“喂,你干什么?大混帐、大猪头……”
文凯看着他们两人的身影,忍不住叹道:“填喷,没想这家伙一发情会这么骇人。”
如果说这和闷骚程度成正比的话……
他拍拍身边的应汉,一双贼眼突然转过来盯着依旧不发一语的他。“你这家伙应该会更惊天动地吧!”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一进了房间,唐雅哲将背上挣扎不休的水潋滟丢进柔软的大床。
水潋滟气得浑身发抖、娇躯因洒梢而带了一层淡淡的瑰红,美得不可方物。
看着唐雅哲准备倒水的身影,她抡起拳头发泄似的打着床,她已经打算忘了他,他为何还来招惹她……
昏黄的水晶灯映照着满室迷蒙,水潋滟从床上爬起来准备推门出去。
唐雅哲有力的臂膀从她身后一搂,紧紧地锁住她的纤腰,温润的嗓音在她耳后轻语:“别走,我真的好想你。”
不见她的日子里,他每天都在想着她的一颦一笑,想她在哪里,想她在做什么……
他深情的话语令她全身一僵,心中的痛楚顿时像被人轻轻抚平一般,她皱起眉冷冷的道:“放开我,你这大骗子。”
她不会再上当上,这个大混帐别以为女人都这么好骗。
她发狠地用手肘往他的肚腹顶去。
唐雅哲闷声吃了她一记,手臂仍是紧紧搂着她。
他不会再放她走了。
“你放开我。”她气红了眼,奋力甩开他的箝制。
一转身,她面对他,水眸闪过一道怒火,直接抬腿向他蹋去。
感受到她的力道,他松手避开那一腿。
她看准他还没站稳,又是一拳过去。
但他仍轻松避开,心想让她把多余的精力发泄掉也好。
他左闪右躲毫不费力,偶尔还会伸手扶住身形不稳的她。
她清醒时都打不赢他,更何况是酒醉后的她。
她每一招每一拳都倾尽全力,像想把心头的愤恨发泄在他身上,让她的灵魂得到救赎,但却愈打心愈痛……
唐雅哲的俊颜满是心疼,一双眸子始终温柔的看着她。
终于,她累得跌坐在地上,晶莹的泪珠一滴滴掉下,就像个无助的小女孩。
唐雅哲在她身前蹲下,与她平视,然后搂紧她。“别哭了。”
“你走开!大骗子,别让我以为、以为你好像很爱我似的,走开……”她抽抽噎噎的叫着。
在她朦胧的眼里,他的身影已模糊不清,但他那双褐眸却仍然温柔的凝睇着她,像眼里只有她一个人似的。
“我是真的爱你。”唐雅哲温柔的嗓音传进她耳里。
“我听到了,你爱的是秦慧妮。”她摇着头,水眸里满是心痛,泪不快速的滑落。
唐雅哲皱起眉头。“你什么时候听到的?”
他根本从来没爱过秦慧妮。
“你敢说不是吗?那天在琴室,我亲耳听到你对察慧蝇这么说的。”
原来如此,他的直觉果然没错。
这个小女人真该打,难道他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定定的看着眼前的泪人儿,他温柔而坚定的再次重申:“我从来没爱过她。我这辈子只爱过一个女人,她姓水,名激滟,而她现在正在怀疑我的真心,你说她该不该打。”
“你不要骗我。”她摇头,红艳的唇轻轻颤抖着,感觉自己失控的心正一步不失陷在他醉人的温柔里。
“没有你,我也可以活得很好。”她深吸一口气,不想让他看扁,但软软的嗓音却是全然的脆弱。
他轻轻一笑,深情的看进她的灵魂深处。“是呀,活不下去的人是我。”
水激滟心中一动,主动搂过他的脖子,青涩地吻上他的唇。
不管是真是假,现在都不重要了……
唐雅哲的眸子霎时变得深邃,他从她手中接过主导权,悄悄加深这个吻。
他的吻不同于平常的温柔绵密,反而带着掠夺的意味,一波波地席卷水激滟的呼吸,让她忍不住全身发烫。
激情的吻从她的唇而下,在她白嫩细致的脖子上留荆属于他的印记。
他的大手抚触着她每一寸柔嫩雪白的肌肤,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火热的烙印。
她嘤咛出声,身子因情欲而逐渐沸腾,他的手所到之处总像引起一把火在她身上燃烧似的。
她的小手无助地乱挥却不小心碰到他精壮结实的胸膛,立即被他牢牢抓住,看着他眸里的深情,她一阵恍惚随他一同在无边的情欲里翻覆……
窗外一轮银月高挂,窗内一片旖旎,男性低喘声与女性细细的娇吟声流泻满室……
第十章
晨光映在雪白大床上两个交缠的胴体上,光与影交织成令人脸红心跳的景象,波斯地毯上衣服零乱,空气里仍残留着激情后的气味。
女子的褐色长发妩媚地披散在男子古铜色的胸膛,她闭上长睫的容颜枕在他结实的手臂上,白玉似的娇躯仅覆盖一层薄被,底下赤裸的身子与男子相拥,就像一对交颈而眠的鸳鸯。
晶亮的眸子紧紧锁住女子甜美的睡敛脸,唐雅哲的唇角漾着满足的笑容,修长的手紧紧地搂住她赤裸的腰肢。
他温润的薄唇恶作剧似的轻轻舔吻着她白嫩坞瑕的肌肤。
水潋滟彷佛查觉到有人干扰,细致的眉微微皱起,但那阵扰人的麻养仍然不放过她,继续侵袭她雪白的颈子。
唐雅哲微微勾起唇角,没想到她这样都能睡。
毫不懈怠的薄唇继续攻击她的每一寸肌肤,甚至连修长的大手也一并用上,俊容带着坏坏的笑意啃啮着她敏感的白嫩耳垂。
受不了他一连串的干扰,水潋滟轻眨长睫,缓级地张开眼。
突地,她彷佛瞧见了什么毒蛇猛兽似的,水眸愕然瞠大,连忙抓起薄被卷在身上,迅速地退到床沿。
她拉走了唯一的被子,他赤裸而精壮的身体立刻呈现在她面前。
水潋滟微愣了一下,好不容易回过神,马上不自在的撇过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该是恨他人骨的,可是这眼前的情况却奇异得尴尬。
她烦躁的抓了抓零乱的长发。两个不着寸缕的男女在床上能干嘛?难不成还能玩家家酒吗?
“你在跟窗帘还是墙壁说话?”他偎的她的耳畔轻语,不太喜欢被刚醒的枕边人忽略。
她抓紧被单,感觉到自己的赤裸。
她皱紧眉头,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这算什么?上天开的大玩笑吗?
强自压下纷乱的心绪,她冷冷说道:“我们不该这样。”
她数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觉,爱与恨交杂是什么感受?她该恨自己,还是恨他。
订边陷下一铁,一阵温暖的男性气息向她袭来。“我们可以先订婚,等你毕业再结婚。”他不是不负责任的男人,况且他早就认定她。
“你以为我还会被你骗吗?”他到现在还在骗她。
想起她昨夜零星片段的话语,他想他们有必要弄清楚一些事。他抓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我发誓不论你听到什么,那都不是真的。”
她苦涩一笑,“你自己说的还会假吗?”
他那温润如玉的声音她怎么可能错听?
唐雅哲抚着额,“等等,你最近躲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我想这件事和秦慧妮有关,是吗?”
“可是那天你也在,我听到你的声音。”他想推卸责任吗?她面带责难地看着他。
“那一天?”他冷静的思考着,已知道事情症结的所在。
“上个礼拜在琴室。”
“我上个礼拜忙着去唐氏宝习,哪有空去练琴y你可以去问唐氏的几个经理,他们都可以帮我作证。”看着她不信任的眼神,他心里满是无奈。
“好吧,你有看到我本人吗?”他好笑的问,他又不会分身术,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
她挑眉深思,她确实只有看到背影。“没有,不过那是你的声音。”总不可能有人模仿得出他的声音吧!
“如果有人能模仿呢?”这并不无可能。
“你不觉得用这种方式脱罪很逊吗?”这怎么可能,连双生儿都不可能有相同的声音,在这里跟他争论这种问题实在很愚蠢。
可是偏偏她又见鬼的感觉到他的真心真意,他是真的想和她过一辈子。
天啊!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相信我。”他挑起眉,“我会拿出证据给你看。”水潋滟张嘴准备说话却看见他盯着她的脖子。
“你看什么?”她赶紧把薄被拉得更紧,以免春光外泄。但当她转身看着化妆镜时,却忍不住花容失色,因为她原本白嫩的脖子此时布满了青紫色的吻痕,她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想起昨晚她受欢迎的程度,唐雅哲满意一笑,这样就没人敢跟他抢了。
“喂……”她一直不敢把目光放在他精壮的胸膛上,生怕一不小心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你先去把衣服穿上。”
“那你答应我,以后不准不接我的电话。”还是有保障点好。
“好吧。”她不得不承认她心里比较偏向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因为他在她心中的地位比她所认知的还要多得更多…·
“不过……”她面色微赧,“这件事不准说出去,不然……我杀了你。”
话才说完,无法直置信的大叫:“你怎么撕了我的衣服!你这个野蛮人。”
“你以为我会再让你穿这种衣服吗?”他扔下破碎的衣.服,一点罪恶感也没有。
这个小女人不知道男人是有兽性的吗?她分明是想引人犯罪。
水潋滟走过去捡起裂成两半的衣服,无法理解这个霸道得不可思议的男人到底在想什么?“这样我穿什么?”
他微微一笑,俊雅的面容有些邪恶。“我不介意你在这里什么都不穿。”
她怒瞪他一眼,抓紧知上的薄被。
“我要回家。”一夜未归,老妈会严刑拷打她。
唐雅哲慢条斯理的扣着衬衫的钮扣,压根儿不理会她的话。
怒气渐渐拢上眉头,水潋滟冲过去扯下他的一排衬衫扣子。
哼!她没得穿,他也别想穿!
他的目光倏地变得深沉,一把抓过不知死活的她。
“你干麻?”她吓得拼命扭动,发狠的看准他古铜色的脖子咬过去。
他吃痛,一口含住她在不知不觉中裸露的粉色乳尖。
她微愣而松口,他则乘机将她丢回大床上。
不甘心的她开始拳打脚踢,一场近身肉搏战于焉展开
不过随着地上破碎衣服的快速增加,男女粗喘的火热气息渐渐加入,煽情气温节节升高……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偌大的和室里铺着榻榻米,中央的墙上挂着一幅大大的“气”字,四周的窗户全开,让室内亮得不须照明,空气里除了咻咻的剑声没有其他声响。
水潋滟架式十足地挥舞着竹剑,纵然汗如雨下地滴落在榻榻米上,她娇小的身影仍快速移动着,可是俏丽的脸蛋却红艳得吓人……
好久没练剑,她的心却静不下来,满脑子净想到唐雅哲那张俊脸。
他说要拿证据给她看,可惜实在太荒谬了,可是……她却想相信他,虽然她亲耳听到的事实铁证如山,她却软化在他真诚的眼里。
这不像她,她水潋滟从来不是这般是非不分的女子,可是、可是想到他,,她心里却是一阵甜蜜。
而且还会莫名其妙的脸红。
她从来不脸红的,她一向认为那是一种懦弱的表现,可是现在她总算明白脸红的感觉——-一只要她一想到那天发生的事。
一招一式逐渐流于莽撞,她的心思早巳冰得老远……
“你总是这么粗心。”唐雅哲斜倚在木门边,俊雅的容颜笑睇着眼前招不成招的女子,然后翰她晃了晃手上的牛皮纸袋。
听到熟悉的声音,水潋滟停下手中的动作。
他走到他身边乘机偷吻了一下她的红唇,然后在她欲反抗前聪明的闪开,再顺道将手中的资料遁给她。
“可恶的登徒子。”看着早已闪得老远的唐雅哲,她恨恨的骂道。
这个男人老是仗着自己的武术修为好来欺负她,她要是不好好教训他,她水潋滟就跟他姓。
她挑起眉,拎起怀里的牛皮纸袋。“这就是证据。”
唐雅哲耸耸肩,一脸无辜状。
她狐疑地撇了撇唇,拿出纸袋里的资料,发现里头密密麻麻的全是一个名叫古元的男人的资料。
她瞄了他一眼,索性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