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有点变态?”她望着浴室大开的门低喃自语。门内,张浩伦高喊,“惠鸣,如果你想要进来一起洗,我不会反对的。”
“喔,不必了,我等一下再洗。”
但,赖惠鸣的身体却开始移动,并且一步步往外,每当张浩伦突然叫她,她就会紧张的停步,并且回答,然后在静默之后,又开始加快步伐准备逃逸。
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做就落跑了。
???
为什么好几天不见的人又突然出现了呢?而且还是在这种她看起来有点狼狈的时候。赖惠鸣看到大野龙夫在自家门外,大有见到鬼的恐慌感,而且还不假思索拔腿就跑。
她拼命的跑,却发现前面就是情侣最爱幽会,发展性关系的公园,现在正是那些人打得火热的时候,怎么跑都会打扰到别人,最后,她索性放弃逃跑。
“你学乖啦?不逃了吗?”紧跟而来的大野龙夫一步步向她逼近,语气却略带着嘲讽。
“反正迟早会被你抓到。”
“真聪明,但是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这么聪明呢?”大野龙夫瞄了一眼草丛中晃动的影子,坏心的问:“还是你别有用意?”
“什么别有用意?”她的视线往那团影子瞄,发现影子一上一下,在做什么就不难想象了,害得她的脸羞赧的红了起来。
“我们要在这里吗?”他邪气的笑问:“你有这种癖好?”
“谁有那种变态癖好,神经病!”
她的抗议引起草丛中影子的不满,一个男人的头冒了出来,并对着她大骂,“你说谁变态?如果你那么清高干么跑到这里来?”
“我又不是骂你们……”莫名其妙被骂,赖惠鸣气得握紧双拳。
不料,大野龙夫竟然替她道歉,“对不起,她不是有意的,我们这就离开。”
他一路把她拉回家,然后不请自入。
“出去啦!”
“如果你不要我进来,就到我家去。”
“谁要去你家,你以为你是谁?可以对我呼之则来,挥之即去,我赖惠鸣又不是你的玩偶。”
大野龙夫笑着靠近她,“你到底在气什么?”
“气什么?你敢问我气什么……喂!你干么?”发现他的下半身抵着她的臀部,赖惠鸣惊惶失措的大叫。
这确实是很大条的事情,她逃离自称喜欢的学长,然后在这里竟然对这个自己自称讨厌的家伙起了反应,这种状况她真的理不出个所以然了。
“真抱歉,我很忙。”他突然道歉,而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垂磨蹭起来。
光是这样,她就已经快要尖叫了,可却还是理智的抗拒他,“停!我不是你可以予取予求的女人,大总裁,你要玩女人请找别人,不要来招惹我!”
“我不玩女人,一向都是女人心甘情愿。”
“因为她们要你的钱,当然心甘情愿。”她气死了,气他竟然把她当成那些花痴女人中的一个。
“没错,你不爱钱吗?我很有钱,你想要吧?”
“谁要你的臭钱,别以为……”
她的抗议来不及宣告,唇就被他给强占了去,他的舌恣意攻占她的嘴,搅动她那原本平静的心湖,然后,他的唇缓缓下滑,在她意乱情迷的当头来到她已然挺立的胸部,隔着衣服挑逗起她的蓓蕾。
“啊……不要这样……”
“真的不要?”大野龙夫的手缓缓下滑,撩起她的裙摆,光是这样轻触她撩人的曲线,就已经让他口干舌燥起来。
现在他才明白,自己是何等在乎这个女人,而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这样让他想要到发痛的地步,她是第一个,也将是惟一的一个。
“我要你。”
赖惠鸣当然明白,而她也要他,非常的渴望,身体是欺骗不了人的,她从宾馆逃出来,却软化在他的攻势下,这证明她并不爱张浩伦,对他的喜欢永远都仅止于崇拜。
可是,她这样一只丑小鸭,总不可能变成天鹅吧?这种梦她从来不敢做,如果真的这样把自己交出去,结果会如何呢?她用仅存的一些些理智推开他,痛苦的说:“你走,不要再来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大野龙夫愣住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想再见到你,请你从我的世界消失吧!”
“我办不到。”他没有听从她的意思放开她,反而抱得更紧,并且宣告,“我已经要定你了。”
不过当然不是现在,等到时机成熟,他就会把她锁在自己的臂弯中,再也不让她有机会推开他。
???
要的基本定义是什么?又一个星期不见踪影?那种遥远世界的大人物说的话,赖惠鸣已经试着要自己不去在意与相信。
另一方面,张浩伦仍不死心,虽然彼她逃离了宾馆,但是为了五百万,他卯足了劲要上赖惠鸣。
对于他的纠缠,赖惠鸣有点无法招架,她认为是该讲明的时候了。“对不起,有件事我必须和你说清楚,我……”
“你先听我说,今天我在西餐厅订了位,就我们两个去庆祝一下吧!”
“庆祝什么?”
“庆祝我生日。”
“你生日?你的生日不是在六月?”
没想到她知道得这么清楚,不过,张浩伦还是决定硬拗,“不是的,你记错了,是今天,我还特地请朋友帮我们找最高级的餐厅呢!”
她都决定要和他分手了,还和他去庆祝什么生日,这根本没有意义的。
“学长,对不起,我……”
“你不肯帮我庆祝?还在气我那么急?”张浩伦一脸自责又难过的说:“你如果不愿意那么快发生关系可以直接告诉我的,真的不需要逃跑,你那样让我觉得自己是很不值得信任的男人,我是吗?”
“不是的,是我自己……”算是变心了,所以,才会对他那么冷淡,才会在别的男人怀中脸红心跳,才会因为得不到而失望,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变心了,也因此,她更觉得自己对不起张浩伦,“学长,可不可以请你忘记我的存在?”
“那是不可能的,我这么喜欢你,怎么可能忘记你?”
“可是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
“你的意思是要和我分手吗?”
“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一定是我不够好。”张浩伦假惺惺的说道。
可他的自责却让赖惠鸣的罪恶感更加深些许,“学长,你很好,真的很好,不好的是我,是我不够资格被你喜欢,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女孩的。”
“别说了,我知道了。”张浩伦轻举起手,阻止她继续往下说下去,然后兀自接口,“这样吧,就今天,你陪我庆祝生日之后,我们就分手,好吗?”
“可是……”她犹豫着。
“我们相交一场,就好聚好散,只是一顿饭,你也不肯陪我吗?”
看他那么坚持,再继续拒人于千里之外就太过分了,毕竟,变心的是她,他没责怪她这样不负责任,已经算对她很客气了,她根本没有说不的理由。
“好吧。”赖惠鸣点头,就当作是替朋友庆生吧。
第九章
一个堂堂大野集团的总裁,竟然做起跟踪这种偷偷摸摸的勾当来,传扬出去他准会被他妈轰炸得体无完肤,但是,一看到赖惠鸣坐上张浩伦那牛郎的车子,他就控制不了想要揪那家伙来打一打的冲动,不过,他并没有马上那样做,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有耐性的跟踪着。
结果,真被他给猜对了,吃饭果然是幌子,恐怕饭都还没有吃呢,张浩伦就扶着昏睡的赖惠鸣步出餐厅。
他挺身跳出来问:“你想带她去哪里?”
没料到会突然冒出个家伙挡路,张浩伦正想大骂,却发现眼前的人竟然是大野集团的总裁。
“大野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认识我?”
“当然认识,你是大人物,不认识你太逊了。”张浩伦一脸兴奋的说着,仿佛忘记自己手边有个昏沉沉的女人。
大野龙夫故意问:“这个女孩是谁?”
被问及,张浩伦马上一脸紧张的解释,“她是我女朋友,身体有点不舒服,我正要送她回家。”
“是这样吗?”大野龙夫略弯下身子,瞧了一眼一脸红润的赖惠鸣,猜想着她是不是被下了药,“你给她吃了什么东西?”
被瞧出来了吗?张浩伦害怕得突然松开自己的手,紧张万分的说:“没有那回事,我什么都没有给她吃。”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
大野龙夫适时扶住差点倒地的赖惠鸣,一把将她抱起来,并且说:“如果没有,你为什么要那么紧张?我看我还是叫个警察过来,看看这女孩到底是病了还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比较妥当。”
“不需要,请把她交给我吧,我这就送她回去。”
可是,大野龙夫闪过他的手,没让他得逞,“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对一个喜欢自己的女人下药,这种下流勾当为什么你做得出来?”
“我没有!”自己的伎俩被猜中了,张浩伦更加紧张凶恶起来,也不管大野龙夫是什么角色,他气愤的上前抢人,“把我的女人还给我,这里没你的事。”
“可惜我认为这是我的女人,这样我怎么可能把她交给你?”
“你的女人?”张浩伦闻言错愕不已。
以前他是知道赖惠鸣认识他,但是,说她是他的女人?只是幌子吧?
“你们的世界差那么多,她怎么可能是你的女人,再说,她成天绕着我打转,对我喜欢得不得了,更不可能喜欢上你,我看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你最好马上闭嘴!”大野龙夫极力的压抑着想要揍人的冲动,警告道:“你要不想全身的筋骨被拆了,就最好闭嘴!”
“我只是实话实说,还是你这大人物有怪癖,喜欢收人家的二手货呢?”
不想惹出事端,大野龙夫咬牙叫唤,“太郎。”
“少爷。”一直跟随着他的太郎恭敬的出现在一旁。
“你知道怎么处理对我出言不逊的家伙吧?”大野龙夫抛下这句话,便抱着赖惠鸣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同时,太郎已经开始准备动手了,张浩伦还在那儿叫嚣,“日本人,把那女人还给我,还给我!听到了没有?”
结果,他先掉了门牙,又跟着被揍肿了脸,更惨的是,他被踢中了命根子,最后只能跪地哀号,“我要告你们……我一定要告你们……”
但是,原本该络绎不绝的街道,竟然空无半个目击者。
这回,他真的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了。
???
大野龙夫一路急驰,把赖惠鸣带回自己的住处,然后小心翼翼的看护着她,还把自己的腿给她当枕头靠,可是,原本昏睡的她却开始扯起自己的衣服,并一个劲的喊着,“好热、好热……”
“该死的!”果如他所想,她被下了春药,只是他想不通,为什么张浩伦那家伙要那么大费周章的用这种下流手段?他不正和她交往吗?据她自己所说,她喜欢张浩伦更甚于他,虽然他挺怀疑的,但是,既然她那么说,那张浩伦就没理由对她使出这种卑鄙的手段呀!
一时也理不出头绪,他决定交给太郎处理,而他最近已经为了凶手的事情搞得一个头两个大了,最主要是那个魏安里还当真听从上级的命令,时时刻刻派人想要保护他,害得他连动一下都觉得不自在。
“你不要脱了!”
他想遏止赖惠鸣继续宽衣解带,但是,她像拥有蛮力似的,一把扯掉了衣服上的钮扣,使得她浑圆的胸部蹦跳出来。天!她要继续这样,他自制得了才怪!大野龙夫在心中哀叫。
更夸张的还在后头,他已经很努力的在克制自己了,她却大胆又嚣张的攀上来对他的衣服拉拉扯扯,不消片刻,他的领带被扯掉了,衬衫被拉出裤头,而她灼烫的手突然就伸入他衬衫内开始对他抚摸起来。
体内的火源被撩起了,他感觉自己的昂然愈来愈挺,可又无处发泄。
“该死的!”大野龙夫粗鲁的低咒了一句,并且拉住赖惠鸣的手。
被强暴?呵,他可不想一世英明全毁于这小女人的手,“赖惠鸣,你给我醒醒,我可不想被你强暴之后又看到你哭哭啼啼的。”
但叫她清醒谈何容易,他发现自己说的根本就是废话,她被下了药,这种时候要她清醒也太为难她了。
“帮我,求求你……”赖惠鸣脸蛋红润发热,滴滴晶莹的汗水透出了她白皙的肌肤,让她看起来更加水嫩。
“我很想帮你,但是我可不想你清醒之后恨死我。”大野龙夫无奈的抗拒着。
这太好笑了,他干么要在这节骨眼上当个正人君子?他明明就是想让自己置身于她体内,让她把他的男性团团包裹住,那才是他最想做的。
可是,看到她那痛苦火红的脸蛋,他着实不忍极了。
“求求你……”她用意乱情迷的神情望着他再度央求。
“别那样看我,我会受不了诱惑的。”
“帮我……”赖惠鸣更加无助,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让体内的热散发,痛苦的感觉如小蚂蚁啃咬般煎熬着她。
够了、够了,他就当是做好事,况且这个女人是他惟一想要拥抱的,帮了她既可为善,又可以解放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一旦想通,大野龙夫的手也不安份起来,可他的不安份却是赖惠鸣所期待的,因为药效在她体内作祟,让她在他的引发之下,大胆的将身体拱起迎向他。
“你清醒时如果也这样热情就好了。”他忍不住喟叹造化弄人,天老爷太爱开玩笑。
“帮我……”她什么都听不进去,茫然而无法思考,拱起的身体因为得不到满足而颤抖着。
“我就要帮你了,但会有点痛,你要忍耐一下喔!”他迅速褪去两人的束缚,一个挺身,将自己的昂然直捣向她的花心,努力贡献一己所能。
原本他是很想好好表现的,但看她那样痛苦,过程就算了,反正来日方长。而她不断的尖叫,却又将身体拱得更高,一直不停的摇……为的是想要得到身心的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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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的尖叫是大野龙夫早就预料到的,但是他没让她的尖叫持续太久,就用他的唇阻止了。
经过一记火热的吻,赖惠鸣喘着气推开他,看鬼似的瞪着他质问:“你为什么在我的床上?”
“小姐,这不是你家。”
好,这里不是她的家,但是,这可不是重点。
“你不要给我打哈哈,我要知道为什么你会和我在床上?”而且还一丝不挂,这传出去她还要不要嫁人?
他只得道出事实,“是你拉我上床的。”
“我拉你上床?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太惊世骇俗了,虽然她不会用处女膜来批判一个女人的贞洁,但是莫名其妙被夺走了第一次,她也不愿意!“你最好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