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结、婚、了。」银飞翼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真的!」银母兴奋得跳起来,她有一件大红旗袍买了好久,那是她要在自己儿女的婚礼上穿的,等了那么久终于有机会穿了。
没想到银母在兴奋之下,脚下一个不注意,居然扯掉了插头,银父忍不住的哀号着,那么久的心血全泡汤了,而这错不在儿子,因为「凶手」是他亲爱的老婆。
此时的银母已沉溺在她就要有个媳妇的兴奋状态下。「她是谁?我见过吗?」她连忙问。
「她是殷殊理,你们见过的。」银飞翼屏着气息,他曾听银飞羽说过,父母不赞成媳妇的不能生育。
两人明白了是谁,是那个很教银母喜欢的女孩。
「你很爱她吗?」银母问。
「是的,我们在一起三年了,原本说好是不会结婚的,可是最后把持不住的是我。我很爱她,而且非常想和她结婚,只要你们答应了,那么她点头的机率就大些。」银飞翼诚实的说道。
「儿子,你真没用。」银父觉得他这个儿子真失败,追了三年女友还没点头,「我答应你们的婚事。」他说得爽快,因为他相信儿子的眼光。
「我也是。」银母也道。她也信任儿子的眼光,要是儿子眼光不好的话,她也认了,算她教育失败。
反倒是银飞翼感到讶异,他们怎么答应得这么快?「可是小羽不是说你们不赞成你们媳妇不能生育?」
「我是很介意呀!我一直很想要个孙子的,可是如果你们真的彼此相爱的话,那我也只好点头,否则又能如何呢?」银母回答道。
「难怪不久前小羽无头无尾的问我们这个问题,然后也没听我们说完就跑出去了。」银父突然想起这件事,「亏我还很认真的回答。」
「就是啊!」银母颇有同感。
「那太好了!爸、妈你们放心,阿翟现在也交了一个女友,应该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了。」银飞翼连忙拿起电话想打给殷殊理,现在这时候她应该已经下班回到家。
「喂!」话筒传来殷殊理有气无力的声音。
「是我。」银飞翼兴奋的说道。
「翼!你这次比较早打来耶!」殷殊理仿佛是被灌满了力量,说话比较有力气多了。
「殊儿,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父母同意我们的婚事了,我知道你一直很在乎你不能生育的事,尤其是我父母的感觉,但现在他们欣然同意了我们……」
「翼。」殷殊理打断了他的话,「其实我早就下定决心要向你『求婚』了,对!你没听错,我要向你求婚,因为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瞧,才两个月没见到你,我就变得好想你。万一我们以后真的分手了,我该怎么办?所以我决定自私点……」
银飞翼的话筒传来殷殊理手上的话筒掉下的声音,以及有人倒下的声音。「殊儿?殊儿?喂!喂!」愈喊愈大声,连忙打给公寓的管理员请他过去看看。
「怎么了?」银母关心问道。
「殊儿好像发生问题了,我现在要过去看看。」
「我也去。」银父、银母异口同声道。
***************
管理员将殷殊理送到了最近的医院,刚好银父和那间医院的院长是老朋友。
「望德,你可要好好的替我未来的儿媳妇检查一下。」银父道。
「我知道,建峰,你放心好了。我亲自来诊察,够给面子了吧!」院长道。
过了没多久,院长要他们进去。「没什么,只是她减肥减得太过分了。」
醒来的殷殊理只是嘿嘿一笑。
「这对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喔!」院长的关心有如炸弹般的炸向众人。
「林伯伯,您说什么?」银飞翼好不容易才开了口。
「我……我……我肚子里有孩子?!」殷殊理讶异的问。
「不会吧!我这未来的儿媳妇不能生育耶!」银父道。
殷殊理也在一旁点头。
「可是我就是检查出她有身孕了,其实所谓的不育……」院长开始说起医学上的奇迹、机率、临床实验什么的。
「翼,我有身孕了!我居然怀孕了!」殷殊理欣喜的拥住他。
「不管你能不能生育,我就是爱你。」
「嗯!」殷殊理的眼眶里含着泪水。
「建峰,太好了,我们有孙子抱了。」银母高兴死了,她再也不用羡慕别人有孙子、孙女抱了。
「是啊!怀柔。」银父和银母也是非常快乐。
只有院长好伤心,因为没人在听他说话。
***************
半个月后,银飞翼和殷殊理便举行了婚礼。这期间大家虽然忙着办婚礼,可是新郎和新娘也挨了不少的骂,居然等到有孩子了,才公布他们的关系,又令人措手不及的在半个月之后结婚。
其实最早知道殷珠理有孕的是莎拉,因为她发现到殷殊理的情况和她怀薇薇安时一样,所以她老早请了一位新进的设计师为殷殊理设计了一件镶满了水钻,上头还有美丽的金色刺绣的白色新娘礼眼,而且为了孕妇着想,礼服腰围是可以调整的。
当银、殷两家决定尽快完婚时,曾为了新娘礼服而大伤脑筋,幸好莎拉订的那件礼服已经完成,殷殊理也非常满意。
「翼,你想我应该把花束丢给谁好?」殷殊理无法决定要丢给宫璧馨还是银飞羽。
「我也很难决定。」
「不如分成两束好了。」
「同意。」
新娘一丢出花束来,没想到居然很准的分别砸到黎圣也和银飞翟两个人的头上,痛得他们哀哀叫。会这么痛的原因是因为殷殊理为了可以把花束丢远点,放了不少颗的石头在里面。
「老公,你想那两对谁会先结婚?」殷殊理好奇的问着。
「都有可能,也可能他们会一起结婚。不过,管他的,重要的是我们结婚了。」
「说得也是。」殷殊理开朗的笑着。
殷殊理幸福的看着银飞翼,心中有难以形容的感动,也觉得自己好对不起他。如果她能早点觉悟的话,那么他们便可以早点结婚了。
「希望我们可以永远永远的像现在这样。」殷殊理道。
「会的,我们会的。」银飞翼为她许下了诺言。
属于他们俩的幸福现在已正式展开。
【全书完】
跋
对话跋 苏 雅
基本上苏雅并不是很喜欢有人在书的前序、后记参上一脚,理由是万一把我的疮疤全给揭了,那我的「名节」还要不要啊?或是把我写得太伟大了,别人还以为我是伟人,可能就会有人问我:我的「伟人自传」何时出?再不然就是给我拖、拖、拖的,拖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所以说喽!「自力救济」比较快。
不过呢!由于苏稚是个很容易被说服的女人,所以如果有人话够多,也能够说服我,那么便可参上一脚,看在说服我的人动作快上,那好吧!原本这一篇是要放在序里的,可是我认为放在后面可以说更多(的废话),所以就摆在后头了。
正当这么信心满满的以为一定可以很快的完成,而且话还多到可能会变成上下篇呢!然而,我们居然沉默了许久,理由是我们找不到话题。不过后来我便自曝其短的提供了一个话题,现在想想我还真呆,又没人来信说他们很想知道,我又何必自揭疮疤呢?可惜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由于我们之间的对话是由第三者记录,所以她会「美化」我们之间的对话——这是事先说明。
对话:苏雅(以下简称苏)、宿泽雪(以下简称雪)。纪录:若莘(以下简称若)。打字:苏雅。
在一片沉默中,苏雅用着充满磁性的声音讲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宿泽雪在努力、用力画着性感女煞星的图,根本就不知道该从哪里讲起。突然间……
苏:对了,我想起我在第二本书里说我要辩一下有关我是否为「超级大路痴」的事情。(若:苏雅有项不知该说是美德还是缺点的行为——就是够「古意」。要是自己不说的话,别人可能都忘了的事情,她总会很自动的自曝其短。)我认为我根本就是被陷害的。事实上这不是我的错,虽然说不至于从小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是我从小就是坐在汽车里面睡觉,然后任由我的家人载到目的地。
雪:拜——托——(若:这女人一出场据说要用哦——呵呵呵……当开头音乐,所以请自行想像那种可怖的情景。)你是没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啦!可是是谁高职念了三年还不知道学校大门口前大马路的路名?
(附注:就知道不该让人参一脚的,名节又缺了一角。但我那时候至少知道位居于学校对面那间小学的校名,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算我不知道那条马路的名字,当时我还不是照样活得健康快乐?)
苏:可是自从我妹也读了那一间学校后,我就知道那条马路的路名,而且现在还记得。
(附注:不过,毕业许久后才发觉对面那间小学的校名居然和间隔两校的大门口前的马路的路名一模一样。)
雪:还敢说,要不是你妹,你怎么知道那条马路的路名?我看你可能连你家前门的那条马路的路名也不知道。
苏:乱讲,我从国小开始就会背家里的电话号码以及地址。
雪:除此之外呢?
苏:就没有心思去注意了。(很老实的回答。)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名言之一是「路名不晓得没关系,只要回得到家就好。」
雪:不要紧,反正我就已经认定你是个路痴,跟超人一样,在胸前有个大大的「S」。(她一副非常不屑这个友人的模样。)
苏:(先冷冷的看了一下宿泽雪。)你以为我是被谁陷害的?上回我要到你家去,(附注:宿泽雪她住在台南县大湾,如果台南县有大湾的话——现在我还是不知道大湾在哪?)都已经事先跟你说,路途我不熟,所以你一定要说得很清楚。你再三的表示没问题,我只要一直一直骑下去先后经过台南高工、台南高农都不需要转弯什么的,就会到了昆山国小,到时你就会来接应我,肯定没问题。
结果我就一路骑,真的先经过了台南高工后来又看到了台南高农,可是我一直骑一直骑就是没有看到「昆、山、国、小」,(说话声咬牙切齿。)虽然觉得奇怪但我还是一直骑,直到快到「新市」那,我才突然有所觉悟往回骑,一路问着好心人直到了昆山国小还弯了N百个弯,最后终于到了目的地。(附注:其间还发生了件很丢睑的惨事,但我才不说,以免又丢人现眼。)
然后,打电话叫你来接我时,你居然告诉我说错了!应该是「水康国小」才对。(附注:老实说我不是很想相信这句话,因为在我的破烂记忆中除了高工、高农外,并没有看到小学。)知道吗?那一次,我骑了一个多小时的机车才到你家。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的路痴证明又多了一项。(附注:后来骑回我家去居然花不到四分之一的时间,十来分钟就回到家了。)
(若:此时宿泽雪陷入懊恼中,真是一失「言」成「苏雅」恨。由于苏雅一直狠瞪着她,让她说不出话来,所以就到此打住。不过请各位记住「宿泽雪」这三个字,因为她在很久的未来可能会出现在各位的眼前,如果没有被退……嗯,你们知道的。P.S.:说的不是作者的名字,是说女主角的名字,不要误会了。)
后来在某一次的聚会中,我就将这事当成笑话说给她们听。其中一位住在新市的友人就告诉我说:「下次再有这情形发生,就直接骑去新市找她吧!」那还真、是、谢、谢、你、了!一次就够了,我可不敢再来第二次。
可是我真的不是个路痴,因为只要我肯注意路途的话,只要去过一次就好,下一回我就可以平安到达目的地。所以说充其量我也不过是个不知道路名的人罢了,可惜呀!友人们皆以此认定苏雅是个「超级大路痴」。害得原本自认不是个路痴的我,只有点点头苦笑着说道:「对,我是个路痴。」就连我自己也要这么认定了,我还真容易被说服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