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自己的职业,男人的裸体她看多了,从刚出生到老到快进棺材的,她几乎全看过了,其中身材好的也不乏其人,但,她从没看过一个人可以把自己的身材锻炼的如此刚刚好。
对,就是刚刚好,不会有太发达的肌肉,也不会有太大块的脂肪囤积。
他肌肉结实的程度和他的身材比例搭配的一极棒,让人不禁眼睛为之一亮,而这个事实让她感到窒闷,因为她讨厌他,所以更希望他小腹突出,而不是像眼前这样完美的令人愤恨!
乍见到她,黑眸亦是闪过一丝讶异,「找我什么事?」他从抽屉内抽出一条干净的毛巾,坐在床上擦拭着他湿漉漉的头发。
瞪着他,她开口:「我是来和你商量契约的事。」
「早上还谈不够?」
「当然不够,我们还没谈出一个具体的结果,不是吗?」
「我的坚持不会改变,妳若想要一个具体的结果,妳就得改变。」擦干头发,他随意就把毛巾往椅上一扔,然后对她勾勾手指,「过来。」
「你听得见我的声音,所以我站在这和你说话就够了。」经过早上发生的那件事,她对他已经有所提防,她知道只要有一个小小的不慎,他马上就会大肆侵入,所以为了杜绝那种事再发生,她与他面对时,都必须小心翼翼。
知道她的顾虑,他讪笑一声,缓缓地站起身与她相对。
「我今天晚上正好没有应酬。」
「那又如何?」他有没有应酬干她什么事,他为什么要告诉她?
他每朝她前进一步,她下意识的就退后一步,直到她整个背贴上墙壁,无路可退为止,而他依然继续走向她。
他把两手穿过她两侧的耳际靠在墙壁,将她囚禁在自己与墙壁之中。
「你又想做什么?」她防备地质问他。
他轻佻地笑了下,「做我早想做的事。」
微偏着头想吻她时,却被她别开头而逃掉,瞪了她半晌,他干脆动手扯她的衣服。
「喂!你干什么!?」慕恋欢惊慌失措地一手死命拉紧自己领口,一手则用力推开他侵略的手,「我现在是来和你谈正经事的,你不要乱来。」
「妳是医生,该明白男人在有冲动的时候,脑袋里装的和浆糊差不多,所以妳这个时候来找我谈正经事,根本是浪费时间。」
她的手老是挡着他,这点令他心生不悦,他索性捉住她的双手,将它们拉到他身后,如此一来,慕恋欢就完完全全地夹在他与墙壁的中间,一点空隙也没有。
少去她双手的阻碍,他轻而易举的就扯掉慕恋欢身上的衣服,连带她下半身的短裤也被他灵巧的手给一并脱了去,现在的慕恋欢全身上下只剩内衣内裤勉强遮住重要部位而已,惹得她一脸羞愤。
大手先是来回抚摸着她细腻的背部,慕恋欢完全动弹不得,因此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只是从她僵硬的身子可以看出她的恐惧。
不是没察觉她的惧意,但他决定不去理睬,因为他要是理她,那他这辈子永远都别想占有她,尤其在他极度渴望能进入她的现在,他更不会没事找事做。
她肌肤柔嫩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顺着她的背部,他的手缓缓下滑,来到她的臀部,双手按着她的臀部紧紧贴着他的亢奋。
她微微一惊,连忙扭动身子,急欲甩开那令她脸红心跳的火热,可是她却忘了这么做无疑是在火上加油,她甚至感觉到那团火热有愈来愈烫人的趋势,吓得她动也不敢再动半下。
「感觉到我有多么想要妳了吗?」他轻咬着她的耳朵,温热的舌尖舔过她的耳廓,在她耳边低喃着。
一阵阵酥麻从他吻过的每一个地方泛开来,她咬紧下唇,紧闭着双眼,努力想压下被他逐渐挑起的莫名需求。
「妳不该拒绝我的。」发现她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不放,怕她咬痛了自己,他硬是撬开她的贝齿,将食指伸进她的口中搅弄着她小巧的舌。
她讶然地掀开了眼睑,还来不及发出抗议的声音,他就已撤出手指,用自己的舌头取而代之,湿热的舌紧紧缠住她的,狂烈的热吻一步一步的引出她的欲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原本还有些挣扎的手,竟早已环上苍封霬的脖子,从最开始的拒绝演变到现在的自动回应。
吻她的同时,他的手也没休息过,他拉下了她的内衣,握住那触感柔嫩滑腻的浑圆,轻轻地揉搓着,手指更来回在她的坚挺上捻弄,引起她娇躯的不住颤动。
离开她的唇,薄唇快速地含住她的丰盈,或轻或重的吸吮着。
强烈的渴求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全身像是着了火般,她渴望着他的碰触,甚至她想要更多。
这个该死的男人让她初次尝到了什么叫作欲火焚身的痛苦,可恶!
「想要我了对不对?」邪恣的笑出现在他英俊的脸庞上,此时的他看起来就像个邪恶的恶魔。
颦起黛眉,她恼怒地瞪着他不发一语。
「这么固执。」他摇摇头,「好吧!妳自找的。」
还不明白他这么说包含哪些意义时,她就感觉到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脚,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过她的大腿后,竟来到她最隐密的地方。她立刻想并起双脚阻止他的侵略,却无奈于他的膝盖卡在中间,而不得不放弃地任他勾开她的底裤,将手指探进她紧窒的幽径内。
她倒抽口气,泛滥成灾的情潮让她不禁喘息连连。
他突然的入侵让她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她知道那应该是叫痛,可是她却只感到不怎么舒服而已,因为她根本不晓得何谓痛,她的世界没有痛这种经验。
从她一出生,她就遗忘了那种感觉,听说她是遗传到她母亲的症状,她母亲也从不知痛为何物……
手指的抽动唤回她深思的意识,她难耐地低喘了声,想叫他停止,却又渴望他能再深入,矛盾的抉择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无力地紧紧攀着他,任他在她身上制造未曾有过的欢愉。
「现在如何?想不想要我?嗯?」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目的就是要逼出她说要他的话。
她咬着下唇,还想摇头时,他突然抽掉了身上仅有的遮蔽物,露出他的欲望,她惊愕地看着他抬高她的左腿环在他的腰上,然后握住他的欲望抵着她的柔软,慢慢地往前推进。
强大的压力朝她席卷而来,她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心底竟有一股强烈的渴望,希望他能立刻占有她。
他的进入非常非常的缓慢,他是故意的,而且他每进入一点,就会再退出一些,来回不断的前进后退,把慕恋欢逗弄的全身几乎快着火。
「很痛苦对不对?只要妳说妳要我,说妳决定签下那张契约,那我就立刻满足妳,如何?」这次他推进了一大步,不过还是立刻又撤出一点。
「快点,我在等妳的答案。」他极有耐心地哄着她,就算他现在忍得有多痛苦,但为了日后能随时想要她就要她,无论如何他现在都必须忍下去。
「苍封霬,你该死!」她咬牙切齿地怒视着他。
他低笑,「我是该死,不过就算我要死,也一定会拉妳一块陪葬。」
「你……」
「妳知道吗?我可以推掉明天,或者后天,也或者大后天的应酬,反正我有很多时间可以和妳在床上耗下去,只是……妳确定妳有那个体力供我发泄?」吻上她的唇角,暧昧的语气不断缭绕在她耳际,让她又气又喷。
「苍封霬!」她低嚷。
「我不和妳坚持下去了,反正我们将会有一段很长的时间共处,我相信到时候要逼妳答应绝非难事,妳说对不对?亲爱的欢儿。」在他说话的同时,一个挺身,完全进入她的体内。
低呼一声,她的手指紧紧的捏入他的背脊,拚命的想适应他的入侵。
他目不转睛地注意着她,当他发现她的表情已没那么难受时,他先试图动了一下,随即听见她娇喘的声音,唇角邪魅地勾起,开始在她体内律动起来。
天!一阵阵极致的快感充斥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难耐地弓起身子,祈求他的更深入。
埋在她的颈窝嗅着她身上自然散发的馨香,他身下的动作不减反增,激烈的抽动几乎让慕恋欢站不住脚。
发现她整个人快要下滑时,他索性抱起她,让她修长的双腿环着他的腰,背抵着门板,用自己来代替她的双脚,支撑她全身的重量,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使得他的欲望埋得更深,她不禁闭上了双眼,一声声呻吟从她美丽的唇瓣自然逸出,大大满足了他男人的骄傲。
「我美丽的欢儿,妳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除非我想对妳放手,否则妳永远都休想甩开我!」他强烈的动作挟带着霸道的语气,深深烙在她心头。
所有的快感在他说完这句话的同时,瞬间消失殆尽,她猛地抬起头,又惊又惧的瞅着他,心底涨满前所未有的恐惧。
「怕了?」
讥讽的笑声传入她的耳里,她心一悚,胸腔内的空气像是突然间被人抽干般,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妳是该怕的,因为我将是妳永远的梦魇!」
她错愕地瞪大了美眸。
梦魇!?
***
「醒了?」
她眼睛甫睁开就对上苍封霬那双充满嘲弄的黑眸,她一惊,忙不迭的急坐而起。
「苍封霬!?」她惊呼。
「怎么?睡了一觉,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他就躺在她身旁,手肘抵着床铺,手掌支撑着他的头,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当慕恋欢那洁白无瑕的肌肤纳入眼底时,他的眸色明显的深沉许多。
经他这么一提醒,她才愕然惊觉自己竟全身赤裸,两朵红云立刻飘上她的粉颊,她急忙拉起被子遮住她前面的春光。
「我刚才怎么了?」她抚着额头,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妳刚才昏倒了。」
「我昏倒了?」她不解地睇着他,「我为什么会突然昏倒?」
「因为妳吓坏了。」
「吓坏?」她更不解了。
「忘了吗?」他无预警地捉住她,将她拉到他身上。
慕恋欢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抵着他同样也赤裸的胸膛,难堪地骑坐在他身上,她羞赧地瞅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妳刚才被我的话吓得昏死过去,扫了我的兴,现在必须从头开始。」
「什么!?」俏脸上的血色迅速消逝,她还来不及抗议,他就抬起她的臀部,让自己深深地贯穿她。
她低喊一声,全身因这突来的充实而感到颤栗。
「妳出乎意料的适合我。」
他快速地摆动下半身,强烈的索求把慕恋欢带上了云端,她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只能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而重重喘息。
「不要了,我不要了……」她摇着头,他的动作愈来愈快,她再也无法跟上他激烈的冲刺。
「不要?」他狎笑地抚弄着她的浑圆,「才正开始而已,妳就不要?欢儿,妳太令我失望了。」
「真的……不要了……」她已经受不了了,他就像要完全和她融为一体般,每一次的进入都好深好深,初经人事的她,根本承受不了他似狂风般的侵略。
无奈他却完全枉顾她的意思,仍不断地加快抽动的动作;逼得她娇喘连连,身体也像要着火般。
「等我要够了妳,我自己会停止,现在,妳就认命的陪我一块堕落吧!」话甫落,他便张口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头舔弄着。
是的,堕落……和恶魔一块堕落……
***
苍封霬紧紧地睇着躺在他身边,早已不堪他一再需求,而累得深沉睡去的慕恋欢,黑眸里闪着一丝惑意的光芒。
他爷爷到底是从哪找来这么一个人间尤物?
她这么美丽,一点也不像是个医生,难道是因为他爷爷中意她,想让她当他的孙媳妇,所以故意找个借口让她进入苍家,好让他们两个有经常接触的机会?
有可能,太有可能了,这一、两年来,他爷爷逼他结婚逼得紧,为了能让他顺利结婚,他根本是无所不用其极,举凡相亲或开派对宴会,什么有的没有的他全用上了,现在竟想到用家庭医师作借口,真亏他想得出这个点子。
他扯着嘴角,无声地讪笑。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慕恋欢倒是他爷爷介绍过的女人里头,最美丽也最能引起他兴趣的一个,把她送到他身边,他爷爷算是往前成功迈了一小步,首次有点进展,他老人家也许会乐的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吧!
他可以想象,他爷爷那张得意的嘴脸是什么样子。
可惜他的得意不会太久,因为他绝不可能会娶她的,女人他随便招手就一堆自动匍匐过来,他又何必自讨苦吃的踏进婚姻这个坟墓里?
他过惯了无拘无束、为所欲为的日子,不需要自找麻烦的找人来约束他的行动,除了哪天他疯了才有可能。
手指轻轻勾起覆在慕恋欢身上的薄被,目光在她姣好赤裸的胴体巡礼,下腹立即有了骚动。
唇角微勾,修长的手指从她的粉颊缓缓往下滑,经过她纤细的颈项、腰际再继续下滑,当他的手来到她的大腿时,他轻轻地抬起她的腿,让自己顺势再次滑进她体内。
慕恋欢只是嘤咛了声,并未醒来,因为她实在太累了。
想不到自己居然这么留恋她的身体,这一点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他彷佛永远要不够她似的,一连要了她整晚,他以为对她的欲望会降低,没想到,现在只是看着她的裸体,他就立刻有了反应。
不管慕恋欢是不是醒来,他已按捺不住地再次在她的体内恣意驰骋,强烈的快感席卷他所有的感官,在攀上情欲的顶端时,他克制不住地再一次在她的体内释放了自己,从头到尾,慕恋欢都没醒过来。
他对她的留恋超出了他所能控制的范围,这点,他自己毫无所觉……
***
动不了!
当慕恋欢隔天醒来时,第一个窜人脑海的念头就是这三个字,她甚至怀疑自己全身上下的骨头是不是全被拆掉了,她的手不再是她的手,她的脚也不再是她的脚,因为她明明想用手撑起身子,但手却一直无动于衷的躺在原地。
老天!苍封霬简直快折磨死她了。
她趴在床上,手捉着床单,蹙起秀眉,低低的呻吟出声,神情充满懊恼。
她累得下不了床,这下看她如何回家。
苍封霬打开房门,看见的就是她一副快瘫死的模样,他斜靠着门框,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调侃地开口:「怎么?我真的有把妳累成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