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雨晴紧张地舔舔唇,知道他们就要真正的在一起了,虽然他们已经有了相当亲密的关系,但柯瑞刚总是谨守着最后一道门槛,现在他们……
柯瑞刚拉开包裹着她的大浴巾,健硕的身躯立即压了上来,沉重的体重让她忍不住嘤咛了一声,他的体温似乎更加炽热,晶莹的水滴从他的发梢一滴滴的落到她的脸上,钟雨睛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
“你还没擦干,啊……”
她一张嘴,那似乎沾染了他的体温、他的味道的水滴沿着他刀凿似的脸部线条,滴落到她的口中,然后吞入她的肚腹,暧昧的氛围令她羞红了脸,柯瑞刚封住她的唇将更浓烈的气息喂人她的口中,他火热勃发的欲望更让她战溧不已。
“没关系。”他邪笑着,“待会儿我会让你更湿。”
“不要脸!”钟雨睛低嚷着骂道。
柯瑞刚双眼一眯,压下身体恶劣地用坚责的胸膛揉压着她软嫩的丰盈,灼烫的男性欲望紧抵着她服间的柔润芳泽,令她忍不住虚软地呻吟着。
“我还可以更不要脸,要不要试试?”他气息不稳地低喃。
雨晴不解地眨眨眼睛,他话语中奇特的暗示让她的心跳得更加剧烈,她不敢猜测他想要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他热烫的唇舌沿着纤腰的曲线滑下,在她的惊喘声中,分开她粉嫩的双腿,暴露出最脆弱美丽的花办,灼热的唇落了下来…
“不要!你……做什么……呀……”钟雨晴尖声地乱嚷。
她惊慌的想搂起身子,柯瑞刚偏又不放手,托起她的粉臀,将她的腿分跨在他宽阔的肩上。
钟雨晴吓得目瞪口呆,随即又羞窘地转开头,不敢接触他火热的视线。她作梦也不曾想过,自己竟会被摆弄成这样羞人的姿势。
“不许转开视线。”他粗嗅的命令,伸出手,半强迫地转过她的脸庞。
“我不能……”她可怜兮兮地摇着头,双手紧紧地揪住床单。
“我要你看着我!看清楚我是如何爱你。”他炽热的唇舌落在她轻颤的花瓣上。
钟雨晴惊喘了一声,双手掩住了热烫的小脸,全身剧烈地颤抖着,惊人的电流从他舌尖轻舔的地方窜入她的体内。
太……太可怕了!钟雨晴吓呆了,这个胆大妄为的登徒子怎可能是那个温文有礼的瑞刚大哥?她……是在作恶梦吗?但是他灵巧的舌尖开始舔吮着她,他的舌尖烫而湿润,沾取着她的蜜汁,扫过敏感的花核,细细地轻咬着,钟雨晴发出细小的尖叫声,她下意识地挺起织腰,本能地迎向他。
“不……呃……不可以……啊,嗯……”
她喘息着,颤抖着,但她的双手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般,穿过他湿润浓密的发,捧着他的头,勾动的舌探入她的花径,她尖叫着拱起身子,却让那柔软有力的舌尖探得更深,反覆侵犯着最柔嫩的禁地。
“天!啊……瑞……瑞刚……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钟雨晴发出破碎的呼喊,声音已经接近啜泣,体内被极致的狂喜冲击着,神智几近崩溃了。
柯瑞刚火热的身体覆上她的,热辣的气息窜进她的唇间,勾动她的小舌搅动纠缠,灼烫的欲望在她花办上厮磨,沾上芬芳的花蜜,威胁着要侵占她最柔嫩的隐蔽处。
“雨晴,张开你的眼睛!”他的声音因为压抑而沙哑。“我要你,张开眼睛看着我。”
钟雨晴沾着泪水的眼睫轻轻地颤动,她软弱地睁开眼睛,巨大的欲望瞬间冲进她窄小的花径。
“啊……好痛……”撕裂的痛楚在体内炸开,瘾得她直吸气,泪珠也串串滚落下来。
“很痛吗?”他低声问,注视她的小脸,在她逐渐放松的时候,硕大的欲望持续深入,柔嫩的花径被撑到极限。
“不!不要……”
钟雨晴忍不住哭叫了起来,他把她挣得好紧,甚至可以在体内深处感受到他的脉动,随着她呼吸的律动,热烫的巨大越来越深入,几乎快要顶到了她的心口,一会儿又慢慢地退了出去,在她还来不及喘口气时,他突然狠狠的一击,贯穿柔嫩花径。
钟雨晴尖叫了一声,尖叫声中却是揉合了痛楚和兴奋,尖锐的快感从体内窜出,逐渐掩盖了疼痛。
“瑞刚……”她慌乱无措地唤着他,不明白体内为何会有那股莫名的疼痛与空虚,她不知道自己渴望着什么。
“准备好了吗?”他喘息地低喃,雨睛环绕他灼烫欲望的花径,紧窄而温热,让他为之销魂,虽然他己经尽量让她能够习惯他的存在,但他仍担心会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伤害了她。
“准备好什么?”她迷迷糊糊地问。
“准备好这个。”
柯瑞刚开始摆动强健的腰,凶狠的冲刺着,让硕大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贯穿她的柔软,钟雨睛也因为他猛烈的攻击退出又娇又甜的呻吟。
插度的欢偷在她体内爆发,此时脑海中一片空白,她的天地仿佛只剩下限前这个男人,她忘了所有的矜持与羞怯,拉下他的颈子,热情主动地献上她的吻,娇柔的小舌探入他的口中,生涩地模仿着他先前的吻。
“该死!”柯瑞刚发出低声咆哮,握住她纤细的腰,凶猛的欲望更加深入。
“唔……啊……”
他狂野的撞击让她双手虚软,再也攀不住他,酥软的仰倒在大床上,娇小的身躯随着他激烈的撞击,蓝色的风信在她雪白的壑谷间不停地弹跳着,闪烁着炫目的光芒。她难耐的挣扎;小手无意识地乱抓,柯瑞刚伸手想让她握住,岂料她克抓住他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地啃咬,香软的舌舔吮着他黝黑修长的指,细白的牙齿轻咬着他指上的枪萨。
“该死!该死!”他座速低吼箸。
他克制住欲望,不想太过激烈而伤了初尝人事的她,但她天生的热情,竟让他再也无法压抑。
冲刺一陈猛遍一阵,柯瑞刚终于发出一声低吼、冲人她体内最深处、释放出热汤的体液而包裹住他的柔软花径,一阵阵的紧缩,带来销魂的余韵。
“我……我爱你!”
高潮的余镇未过,她温柔地在他的耳边倾诉着他等待了许久的爱语,而那温柔的低喃深探地撼动了他,激起了另一场更为温柔的缠绵……
第八章
“瑞刚……”
她静静地躺在他的怀中,慵懒的身体仍有着高潮后的无力感,但心底的阴影却在此时浮现了出来。
“嗯?什么事?”柯瑞刚闭着眼睛,大手恋恋不舍地爱抚着她的肌肤。
钟雨晴迟疑了一会儿,“石头哥……真的是爸爸害死的吗?”
柯瑞刚张开了眼睛,“你怎么会这想?”
钟雨晴沉默不语地枕着他的胸膛。
柯瑞刚沉下脸道。“你别相信左妍妍的胡言乱语!”
“我知道我父亲不是好人。”她闷闷地说道:“我只是不知道他会坏到这种程度。”
她万万想不到,妈妈口中那个重视兄弟情义远甚过亲情的男人,已经变成了凶狠的一方霸主,他逼良为娼、欺陵弱小,就连视如己出的义子也难逃他的毒手,这样的父亲……她竟有个这样的父亲……
“别胡思乱想了。”柯瑞刚轻揉着她的头发,“左妍妍根本疯了,你别相信她的话。”
“她很可怜,她的一生,都被我父亲毁了……”
“那不是她可以这样伤害你的理由。”柯瑞刚冷酷地说道:“像她这种遭遇的女人多得是,她的际遇已经十分幸运了,若她还要执着于过去的仇恨,不惜毁了目前所有也要报复,那她就不值得拥有目前的一切。”
钟雨晴一惊,“你……打算怎么对付她?”
柯瑞刚闭上眼睛,淡淡地说道:“你不是一向不愿意过问华旌帮的事情?”
“但是……”
“虽然华旌帮已经慢慢走向企业化,但华旌帮仍有华旌帮的规矩,我是帮主,这事我自有主张。”
钟雨晴身于一僵,她没想到一触及华旌帮的帮规,柯瑞刚竟是如此冷酷严厉,他这样子……
柯瑞刚缓下语气道:“你不了解,华旌帮里三教九流的人数众多,我必须以种种的规章来约束他们,才能不出乱子,而我既然是帮主更是不能不遵守帮规。”
“但你不是说……你就是想改变这些才要接掌华旌帮的吗?”
“要改变也得慢慢来,”柯瑞刚叹了口气,“否则改变得太快,反弹的力量也会更大,帮众更会借机为所欲为,那样一来,受害的人岂不更多?”
他身上究竟扛了多少的重担呢?钟雨晴心疼地用脸颊揉了揉他的胸膛,他是如何在这样诡谲多变、步步险恶的世界生存下来的呢?
“瑞刚……”她迟疑了许久,还是忍不住问道:“石头哥……是怎么死的?他……真的是为父亲而死的吗?”
“石磊的死……与你父亲无关!”柯瑞刚语气认真,碍于对石磊的承诺,他无法告诉她石磊未死的消息,何况这些事情根本也不是她该知道的。“我说过,走上这条路的本就没几个人有好下场,石磊他……”他顿了顿,暗暗地咬咬牙,“他也算是死得如愿以偿了。”
真是混蛋!要不是那颗臭石头用那种该死的笨方法“退出江湖”,他现在也不会落人这种进退两难的地步!
柯瑞刚僵冷着脸,暗地里不断咒骂着那个拖累他至此的死党好友,但钟雨晴却将他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怒气,误解为对她父亲的气愤。
钟雨晴沉默了一会儿,“爸爸他……有没有……想要伤害你?”
柯瑞刚皱眉,“雨晴……”
“他……都能对石头哥下手了,对你也……”她突地打了个寒颤,“幸好……幸好你没事……”
不然的话……不然的话……钟雨晴抱紧他暗暗地发抖。
“雨晴!”柯瑞刚捧着她浮现退缩表情的脸,盯着她的眼,“无论你父亲做过什么,那都与你无关,就算你当时在这里,你也不可能改变什么,无论是老帮主或是石磊都不可能听你的劝,你又何必自寻烦恼?”
“我……”钟雨晴被逼不过地直视着他的眼,却是更觉得羞傀,“但是……”
“别想那么多了。”柯瑞刚轻柔地抚去她眼底的忧愁。“如果连石磊都劝不动老帮主,那就表示他的所作所为更不是你所能左右的。”
钟雨晴沉默了许久才勉强地笑了笑,“我……有些明白了……”
……明白左妍妍为何会明明深爱着他,却又不敢面对他……看着他那双澄澈清透的黑眸,她也有着无地自容的羞愧……
柯瑞刚看到她眼中的愧色,他知道这小傻瓜一定又钻进死胡同了,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肯出来,他的话一时半刻也进不了她的耳朵,更无法让她释倏,他干脆翻身压上她的身子,将一切的问题留到往后再解决……
只是他没想到钟雨晴竟然会畏缩到家只没用的小鸵鸟般……不告而别!
她这是什么意思?
幸好她还知道要打个电话知会一声,否则……否则……哼哼!
“我……我想离开一阵子……”钟雨晴手握着话筒惴惴不安地道。
她辗转反恻了一夜,知道自己终究无法忘掉父亲曾经犯下的罪恶,装聋作哑地躲在柯瑞刚的怀里过一辈子。
她爱他!这辈子想共度一生的人也只有他,但是……背负着这么沉重的罪恶,她能够给他幸福吗?
她没信心,何况以左妍妍的例子来看,帮中受到父亲欺压的 人数一定不少,她更没勇气承受这么多的怨恨眼光,至少目前她没有办法……
但柯瑞刚一定不会接受这些理由的,她只有起着他不注意的时候溜到了机场,原本打算就这广直接出国以躲避他的追踪,但担心他会误以为她又被绑架了,所以才想打个电话报备一下,只是电话那头的他已经吼得话筒都快裂了。
“你说什么傻话?还不快点给我回来!”柯瑞刚气得差点捏碎了话筒,隐隐约约听到班机起降的广播声,他更加怒不可遏。
“你在哪里?机场?钟雨晴,我警告你!你敢就这样给我一走了之,等我抓到你,我非得好好的痛扁你一顿不可!”
钟雨晴听得一阵心惊胆跳,他……他怎么这么厉害?这样就知道她在机场?
“我……要走丁……”她颤抖地说着,她要搭乘的飞机快起飞了,不能再耗下去了。
“钟雨晴!”柯瑞刚警告地压低了嗓音,语音中满是暴风雨将来的前兆。
“我……再见!”她没种地挂上电话,切断了电话那头如原子弹爆炸般的怒吼。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好吧!钟雨晴承认她的确是很没胆,很没用,一点儿也不像黑帮老大的女儿兼女人,但是……
她怎么会知道那么温柔俊雅的男人发起火来竟然会是那么恐怖?
难怪他能接掌帮主之位!
难怪他能将一班逞凶门狠的黑道分子整治得服服帖帖!
那可媲美金毛狮王的狮子吼有谁敢当呀?
这下子她可更不怀疑他的能力了,却也更不敢回去了。
担心她会太快被逮了回去,于是钟雨晴决定干脆先在世界各地乱跑一圈,确定没有人跟踪她之后,这才终于结束了流浪的旅程,抵达了她最终的目的地——台湾。
寂寞而终的母亲仍留在台湾,留在千万里之外的一方孤坟,这么些年了也都投亲人去探望她,寂寞的母亲可会埋怨她?
在知道父亲的种种之后,她更加渴望去看看母亲,她渴望能有个倾诉的对象,可惜母亲只能倾听而无法给予她任何意见,在昔日好友骆雨桥的帮助下,她找到了一间隐蔽的落脚处,幸好父亲早有请人定期整顿,母亲的墓地才不至于荒芜,她这次回来只需大略清理一下便可。
只是她连基本的扫墓规矩都不知道,还以为只要拿香跟冥纸去就行了,没想到一进入金纸香铺,就被店家的一句“要用哪种冥纸”给问得哑口无言。
“冥纸还有分吗?”她傻傻地问。
胖胖的老板娘怪异地看了她一眼,“当然有分,拜神明要用金纸,拜祖先要用银纸,金纸又有分天金、寿金、刈金、福金等等,银纸又有分大银、小银,这两种用法又各有不同。”
钟雨晴听得直发楞。“我……是要去拜我妈妈的墓……”
“是要去扫墓吧!”老板娘对她怪异的用词直皱眉头,“要用大九金、大九银跟墓头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