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旅行家
嗯……不知道该写些什么才好。千言万语,一言难尽。
首先我想先感谢出版社能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在这里首次和大家见面,不过我只是个新人,希望各位读者多多包涵。
其实会写小说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我自己根本没有想过会去写小说。算了,你们八成觉得我在鬼扯吧,哪有人会说这种话?怪人一个。其实我在朋友的眼中就是一个怪人,我的个性怪、思想怪,反正他们也已习惯我怪怪的生活方式,也就见怪不怪了了。
我喜欢到处去旅行,带着一本旅游指南,背着一个大包包,带着相机去流浪。我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好,到一个陌生的国度,没有人会知道你从哪里来,也没有人知道你将往何处去。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是我的梦想,当我沮丧的时候,我会抬头看看广阔的天空,就会知道其实有很多事情是不必太去计较的。
前一阵子租了一大堆“太极宗师”的录影带回家看。那真是好看呢!我好喜欢片子里的那个杨昱乾,他的太极武功招式打得真是太棒了,简直无懈可击,害我看完之后好想学太极拳啊……
这本小说是我的处女作,希望你们会喜欢。如果有什么建议想对我说,可以来信指教,我想有了你们的建议,我会更进步。
最后祝大家心想事成,平平安安。我们下次再聊啦!
楔子
和煦的春阳洒在江南的枫泛河畔,河面波光粼粼,岸边百花齐放,争奇斗艳,目不暇给。河中净是湛蓝晴空、白云层叠、山峦绵延的清晰倒影。垂柳轻拂河面,虫鸣鸟叫不绝于耳,许多蝴蝶在花丛间婆娑起舞,放眼望去,一片万紫千红。微风自河面吹来,清凉舒爽,令人心醉其中,仿若一处人间仙境。
“福晋,咱们到啦!”一位身形微胖的中年妇女,手中提抱着装有襁褓中女婴孩的竹篮首先下轿。
邵福晋拉开轿帘,一手牵着一位约莫七、八岁的小男孩下轿。邵福晋风姿绰约、身段娉婷,虽已结婚生子,仍不失其美丽。小男孩身着锦衣华服,一身贵气,仿佛生来就有股君王气势,在阳光下更显耀眼夺目。
“总听人家说江南风光明媚,今日亲自来此,果真是好山好水,虽然这一路饱受舟车劳顿之苦,也算是值得了!”
邵福晋睁大水灵的双眼,露出一抹娇丽的笑容,想将这幅美景深深烙印在脑海里。
“额娘,这河水好清澈喔,我可以下去玩水吗?”
邵福晋身旁的小男孩也被这幅美丽的景致给吸引住,他拉着邵福晋的手撒娇地问道。
“不可以,这河水表面看似平静无波,但谁知道河底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出现,我看我们还是小心点好。”邵福晋柔声安抚着小男孩。
一行人休憩不到一刻钟,蓦地,两道黑影手持大刀似旋风般疾跃而至,众人还来不及反应究竟发生什么事,其中一个高个儿轻轻一跃身,抢走奶娘手中的竹篮,站定在他们面前。
“啊!”奶娘惊慌地尖叫,使众人也跟着恐慌起来。
“不要吵,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统统交出来,一样也不能留,动作快点,否则当心我手中的女娃儿命丧黄泉!”高个儿男子出声恐吓道。“快!”
众人惊慌失措地急忙交出身上所有的金银珠宝,算一算也是一笔为数不少的钱财。
“把那些珠宝用布包好,丢过来。”另外一个矮个儿男子命令道。
闻言,奶娘急忙将所有的珠宝用布包起来,颤抖着双手,把包袱丢到他们脚边。
高个儿男子低头看了眼脚边的包袱,满意地咧嘴一笑,正准备将手中的竹篮交回之际,忽地胸口传来剧痛,一把剑由他背后刺穿直至胸前,红色的鲜血霎时染湿衣襟。他回头一看,竟是矮个儿男子下的毒手。
“为什么?”高个儿男子痛苦地撑着最后一口气问。
矮个儿男子只是狞笑着,无情地抽出刺入高个儿男子身上的剑,顿时鲜血四溅,染红满地黄花。矮个儿男子使劲地朝他背后一踢,高个儿男子和女婴孩随即双双落入河水中,只见高个儿男子和竹篮里的女婴孩一同飘浮在河面上,霎时河畔一片腥红。
矮个儿男子拾起地上的包袱,轻轻一跃,飞快的窜入蓊郁树林中,瞬间消失无踪,留下一群慌乱的人。
“快!快救救我的孩子!”邵福晋一手指着逐渐飘远的竹篮,一手疯狂地推着奶娘,又哭又叫道。
“好好好,福晋您别急,我这就去。”奶娘安抚情绪激动的邵福晋。
奶娘见仪格格飘浮在不远处,便慢慢地走入河中,准备将仪格格抱回来。眼见只差一步,不料竟踩到河中青苔,脚下一滑,整个人跌进河里,引起一阵波澜,装着仪格格的竹篮也愈飘愈远。
“孩子,我的孩子!”
邵福晋声嘶力竭地欲唤回随着水波流去的女儿。
“妹妹!”顼珩贝勒扯着稚嫩的童音呼喊。
邵福晋和顼珩贝勒本能的想奔至河中捞回飘走的竹篮,却被身旁的仆人拉住。
“为什么不让我去?我要去救我的孩子啊!”邵福晋对拉着她的仆人嘶吼,整个人几近崩溃。难道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仪消失在自己眼前吗?那是她的心头肉啊!
“万万不可呀!福晋,您可是千金之躯,万一您出了什么意外,我们怎么向王爷交代?”奶娘虽这样安慰,心里也是难过万分。但河的远处看似没有尽头,她怎么能让邵福晋和顼珩贝勒冒这个险?
飘在河面的仪格格突然嚎啕大哭起来,似乎明了至亲分离的痛苦,令旁人见了不禁泪湿眼眶,直到小小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众人眼前……
春意盎然的枫泛河畔,伤心的母亲哀恸欲绝的哭喊,掩盖住不绝于耳的鸟叫虫鸣。
第一章
十七年后
“刘总管!”赵水云轻声唤住急急忙忙走往主厅的老人。
“什么事啊?水云姑娘。”一脸福态的刘总管回过身慈蔼的应道。
“是这样的,下个月初是家父忌日,我想请假几天回乡祭拜我爹。”赵水云面带一抹甜美的笑容,语调温柔地说明来意。
“这样啊,那你尽管去吧,记得早点回来喔!”刘总管笑着提醒她。“到时记得和琦祯格格说一声,免得她上我这儿要人。哦!对了,我还得赶紧到主厅去呢。”
“那我就不耽搁您了,您慢走。”赵水云目送刘总管离去。
说起赵水云这姑娘,刘总管可真是喜欢得紧,不仅温柔贤淑;性情温顺,待人也总是很和善,人长得又漂亮,举手投足间尽是柔情,犹如空谷幽兰般,高雅娴静。不知哪个有福气的人家能够娶到这样的好姑娘。
五年前她爹去世时,赵水云顿时失去生活的依靠。好在她平时待人不错,街坊邻居告诉她,京城里的恭王府有一个缺,原本在府里工作的王大娘想回乡养老,便辞去府里的工作,返乡去了。于是,经由邻居的穿针引线,赵水云便进入恭王府工作。
恭王府的每个人都待赵水云很好,她所服侍的琦祯格格更是待她如亲妹子般。
“水云!”琦祯格格远远就看到赵水云纤丽的身影站在长廊前方,便开开心心的跑了过去。
“咱们下个月初到城里去逛逛好不好?我快闷死了啦!”琦祯格格摇着赵水云纤细的手臂撒娇道。
“恐怕不行,我爹忌日到了,我得回乡祭拜他老人家。”赵水云面露难色。
“这样啊!你不在我一定会很无聊。”琦祯格格低着头,噘起小嘴嘟哝道。
“别这么孩子气嘛!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赵水云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吧,那你一定要快点回来喔!可别让我等太久。”
???
刘总管摇晃略显肥胖的身子,穿过几道长廊,来到恭王府的主厅。一入内,便看到恭王爷和恭福晋眉头深锁地坐在椅子上,心中似有股化不开的浓愁。
“王爷、福晋吉祥。”刘总管行跪礼请安。
“免了、免了。”恭王爷挥手示意刘总管起身。
“谢王爷。”刘总管连忙站起。“王爷您急着唤小的前来,莫非有要事吩咐?”
恭王爷轻啜了口茶,语重心长地说:“本王不问政事已多年,年纪大了,只想好好地享清福,其余的是是非非,都与本王无关。”说到这里,恭王爷突然眉心紧蹙,语气转为盛怒。“可是宫中竟有奸臣在皇上跟前搬弄是非,说本王鱼肉乡民,增加地方税收,好中饱私囊。想本王一生清白,行事光明磊落,虽称不上是清官,但也非贪官,皇上若听信谗言,降罪下来,要抄我全家,岂不连累了恭王府所有的人?”
“皇上是明理人,应该不至于误信谗言吧!况且王爷在年轻时,也为朝廷立了不少汗马功劳。”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啊!我担心……”恭王爷摇摇头,脸上浮现久历官场明争暗斗的倦容。“小的倒是有一个主意,只是不知王爷和福晋可否接受?”
“刘总管,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若要保住王爷在宫中的地位,可得找一个有力的王牌当后盾。”刘总管意味深长的暗示。
“说明白点!”
“现今宫中,最受皇上宠爱的非二皇子世贝勒莫属。世贝勒征战沙场,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且屡建奇功,替我国打下不少江山。他总是面带笑容,冷眼布满杀机,曾一刀砍下敌方将领的项上人头,大挫敌方士气,素有‘笑面杀神’之封号。如今手中还握有大清一半兵权,坚决果断的个性,颇受皇上器重,加上皇上年岁已高,近来,宫中盛传皇上有意将皇位传给他。世贝勒面如冠王,英挺逼人,可谓一等一的美男子,多少名门淑媛倾心于他。我想格格见了他,也一定难以抗拒,况且男未婚、女未嫁。”刘总管接着一语道破:“恕小的斗胆,王爷何不请皇上赐婚?”
恭王爷挑眉,心有所悟地说:“你是指请皇上赐婚,把祯儿许配给世贝勒?”
“正是!这岂不两全其美?琦祯格格和世贝勒都到了适婚年龄,如此一来,王爷不但替格格找着了好归宿,也可以提升您在宫中的地位,得此贤婿,还有谁敢在皇上跟前搬弄王爷的是非?他日世贝勒要是登基为皇,格格可就等着当皇后啦!这机会是可遇不可求啊!”刘总管有条不紊地分析其中利害关系。
“我不赞成!”一旁的恭福晋突然出声阻止。
“婚姻大事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认为应该先问问祯儿的意思;况且,虽说世贝勒骁勇善战,却也是花名在外,皇室中有谁不知道他风流成性。每每征战回京,他便夜夜沉醉温柔乡,召唤不同的女人侍寝。他身旁的那些红颜知己,哪一个不是青楼名妓?如此放浪形骸之人,我又怎能放心把女儿交给他?我可不希望祯儿嫁给他之后,夜夜独守空闺、孤枕难眠,还得默默忍受他的风流。”恭福晋为女儿抱不平。
“这事本王自有定夺。”恭王爷暗自作了决定。
“定夺什么?根本就不能把祯儿许配给那种人呀!”恭福晋反驳。
“好了!”恭王爷出声喝止。
“王爷,您可要三思啊!”恭福晋轻拢柳眉。
“王爷,今儿个晚上,世贝勒就会回京了。”刘总管暗示道。
“本王已经决定了,明日一早,我就进宫面圣,请求皇上赐婚,婚期越快越好,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恭王爷语气坚定。
“王爷!”恭福晋仍冀望事情有转寰的余地。
“好了,夫人,本王有点累了,想回房休息。”恭王爷揉了揉眉心。“刘总管,扶我到房里歇息。”
“是。”
刘总管扶着恭王爷往房里走去,留下不知如何是好的恭福晋独坐在主厅里。
???
“贝勒爷,夏隐有要事禀报。”夏隐站在房门外通报。
“进来吧!”里头传来阴冷的声音。
“是。”夏隐领命入房,他一推开雕花朱门,便看见世贝勒和一名妖艳的女子正坐在床沿,只见那名女子半裸着身子,柔若无骨地紧贴着世贝勒精壮结实的身躯。
夏隐瞄了那女子一眼,世贝勒便会意。夏隐是他的贴身侍卫,打从他奉命出征以来,夏隐便和他一同出生入死,两人的默契早已不在话下。
“贝贝,你先下去。”世贝勒对黏在身上的女子说。
“嗯!贝勒爷要说什么是贝贝不能听的?”贝贝的娇声更嗲了,表示她不想离开。
“乖,贝贝,我可不欣赏过问太多事的女人!”世贝勒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哄诱,迷人心魂。“你要是听话,我就带你回府里,好好的把你宠着。”
“好吧!那您谈完事情要来找我喔!”贝贝柔声地在世贝勒耳旁细语呢喃。她一听见世贝勒可能会带她回他的府邸,开心都来不及了。想到能和这般俊挺的男子夜夜翻云覆雨,那真是天赐的幸福。
“好啦!”世贝勒略显不耐,丢了个惯有的笑容给她,她这才甘心走出房门离开,临走前还对他抛了个媚眼。
想她贝贝自沦落青楼以来,也服侍过不少贵胄子弟。可却从没碰过像今天这般的男人。他卓尔不群,器宇轩昂,全身散发出一般王者的气势,不怒而威,让人不敢忽视;床上功夫更是了得,伟岸健硕的黝黑身躯,散发着成熟男性的魅力,温柔地爱抚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像这么好的男人,她怎么可以让他轻易溜走?那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
“这贝贝姑娘好像对贝勒爷别有用心?”夏隐看出贝贝在心底打的主意,调侃的问道。
“她在打什么如意算盘我会不了解吗?”世贝勒冷嗤一声。“她只是巴望着能不能乌鸦变凤凰,从此荣华富贵过一生,这种青楼女子我见多了,不尽是些庸脂俗粉!”
“唉!可惜神女有心,襄王无梦。”夏隐无奈地耸了耸肩,对这事早已见怪不怪。
“喂!你不是说有要事要禀告吗?怎么这会儿竟像个女人家似的管起我的事来啦?”世贝勒仍维持惯有的慵懒语调。
“我今天收到从宫中传来的消息,恭王爷请求皇上赐婚,要把他的女儿琦祯格格许配给贝勒爷。”夏隐不疾不徐地道。
闻言,世贝勒的眼睛霎时透露着危险的光芒,露出残佞的眼神。
“因为恭王爷在宫中的地位已有些动摇,而您又是最受皇上器重的贝勒,手中还握有大清一半兵权,因此恭王爷会想和您攀关系,好保有他在宫中的地位,也是理所当然。”夏隐偷觑了世贝勒一眼,观察到他脸部的细微变化。
“难道那恭王爷不知道我在外面的风流史?”世贝勒刚毅的剑眉微微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