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这浪女也会听不下去?”世贝勒湿滑的舌兜着赵水云已然挺立的粉红蓓蕾,猛地狂吮,一手握着另一只椒乳,恣意的搓揉挤压。
赵水云忍不住他在她胸前猛烈的当咬所带来的快感,眼神逐渐涣散,失去焦距,她轻轻嘤咛了声,呼吸也跟着越来越急促。
“再叫大声点。”世贝勒狂傲的下令,加快了口中翻搅啃咬的速度。
赵水云猛地回神,才发现自己不自觉地叫出声,她赶紧用力咬着下唇,逼迫自己不再叫出声,努力抗拒世贝勒挑引起的欲火。
“不准咬唇,给我开口用力的叫!”世贝勒对她的无言反抗感到气愤无比,若今天换成是顼珩,她是不是就张开腿大声吟哦地等着他呢?
“我非让你叫不可。”世贝勒一把扯下她的亵裤,大掌直接探往她的私密处。
赵水云就快受不了他这般恶意挑逗,体内也越来越热,令她觉得难耐,全身虚软无力。她不得不咬紧银牙,顽固地抵抗着他在她体内引发的火焰,直到赵水云的嘴唇渗出一丝血丝,世贝勒突然止住了手部的动作,恶狠狠的看着她。
“如何?在你这般的蓄意挑逗下我还能不喊出声,可见你的功夫没顼珩贝勒好。”赵水云刻意装出得意的面容笑着,佯装是这场情欲游戏的优胜者,可是她的心里却觉得好苦涩。
世贝勒的狭眸霎时迸射出一道危险的诡光,幽冷的说:“你若是再敢咬住自己或伤害自己,我就立刻把这玉仙子摔破,你要不要试试看?”为了不让她再自残,他只能出此下策。
“你!”赵水云敛去所有的笑容,小脸倏地刷白。
“我怎么样?”世贝勒恢复惯有的笑容,细细端详着她,看着她惊慌的模样,他心中升起一股征服的快感。
“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用玉仙子来要胁我!”他怎么可以这样利用她的弱点来迫使她屈服。
“卑鄙小人和浪女岂不绝配!”世贝勒霸气的扣住她细致的下颚,露出一抹邪笑,神情戏谑的凝着她。
他一定要让她求他,一定要让她知道她是属于他的,无论怎样的方式,都要让她明白。
???
又一次的欢爱,赵水云累得沉沉入睡。恍惚中,她一翻身,小手不自觉摸了摸身旁,倏地惊慌地睁开惺忪的双眼,发现昨夜和她欢爱的男子早已不在,只留下淡淡的,属于他独特的狂狷味道,和压落在床褥上若有似无的身形。这是他对待女人一贯的方式,不是吗?
他走了,离开了,只留她一个人独自醒来,守着这空荡荡的房间,寂寞的感觉突然袭上心头。她是如此的爱着他啊!可是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爱得好累,好苦,为什么心总是被扎得满是伤痕,她已经心力交瘁了。
她突然看到桌上留有一块熟悉的玉,那是玉仙子!他怎会把玉仙子还给她?她怔忡了,当初他就是发现了这块玉仙子,才硬把自己强留在身边,难道他现在还以为这是她和顼珩贝勒的订情之物吗?现在他把这块玉还给她,是不是表示他们之间从今后已不再有任何牵绊了?难道他打算休了她?如同他曾说过的,他已经玩腻她的身子,视她如敝屐!?
他怎能这么狠心?潇洒的就此拂袖而去,毫不在意过去曾有过的回忆,独留她一人在过去的甜蜜里苟延残喘?怎么可以?
她无言的戴上属于她的玉仙子,心中无声的呐喊着,静静流下两行清泪,滑过她的脸颊。她无力的躺回床上,心中满是苦涩,好似被紧拧着般的疼痛,脑中一片空白。
???
“少福晋,该起床了。”小杏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摇醒仍在睡梦中的赵水云。
“嗯。”赵水云揉了揉迷蒙的大眼,才发现她昨天不知不觉哭累了,就睡着了。
“少福晋,您哭了?”小杏突然发现赵水云的眼睛红红肿肿的,两颊还有泪水滑过的痕迹。
“我?没有,没有啊,我没有哭。”赵水云急忙心虚的否认,她不想让小杏看到她脆弱的一面。
“还说没有,您的眼晴肿得跟核桃一样大了,还想骗我。”小杏一边说,一边指着铜镜里的人儿。“您看,您变得好憔悴,让我来帮您打扮一下好了。”
小杏替赵水云注满一缸热水,先帮她净了身子,再换上一袭全新的绸缎衣裳、梳理她一头乌丝,随后插上珠花玉钗,轻扑胭脂花粉。仔仔细细的梳洗打扮一番,让赵水云看起来有精神多了。
“少福晋,您这样看起来不是好极了吗?”小杏自豪着自己的技巧,着迷的看着镜里的可人儿。少福晋真是美极了,仿若严寒里的一朵红梅,冰肌玉骨,有着出尘绝世之美,眉宇间若有似无的淡淡忧愁,为她的美妆点几许柔弱。
“女为悦己者容,而我今日又是为谁而妆扮?”赵水云丝毫不为这身的妍丽所动,秀眉依旧深锁着。
“少福晋,您别太难过,其实是爷吩咐要我好好帮您打扮一番的,因为今儿个宫里好像有祭典,皇亲国戚都会去参加,所以贝勒爷他打算带您去。”小杏高兴的说着。
“真的?你没骗我?”赵水云心里的愁云忽地被吹散开来,照进了几许希望之光,她开心的漾出一抹笑。
“小杏怎会骗您?”
“她说的确实是真的。”一道低醇的嗓音自她俩背后传来。
“贝勒爷吉祥。”小杏急忙欠身行礼。
“起来吧。”世贝勒对着小杏说话,眼神却直盯着赵水云看。“小杏,你先下去。”
她打扮起来竟是那么的楚楚动人,白里透红的肌肤,让他回想起他曾触摸过她的每一寸。翦水双瞳,明艳多情,朱唇微启,鲜红欲滴,若有似无的媚态,巧笑情兮,让他差一点又想要了她。
“是。”小杏赶紧退下,轻轻合上门,独留下房里的两人。
待小杏离开后,赵水云首先打破沉默。
“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赵水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羞怯地转过头,不敢看他太过于炯利的深瞳。
“我在外头站了一会儿才进来的。”世贝勒想起他刚刚站在外头时,看见赵水云的笑容,他不禁有些看痴了,原来她的笑容是那么的甜美,那么的天真。
“你要是准备好,咱们就进宫里去了。”世贝勒拉回正题。
“可是……”赵水云突然想到,自己冒充琦祯格格,那这一进宫,不就全部被识破了?她可是什么人也不认识呀,一些皇宫里的繁文褥节她也不了解,万一有哪个地方不小心出了错,还会连累到整个恭王府的人,她该如何是好?难道他要带她去宫里,不过只是想让她自己露出狐狸尾巴?
“怎么,害怕、心虚了?”世贝勒轻易地看出她心里的混乱和慌张。
“难不成你是故意的?”赵水云抬起头看着他锐利的双眸,美目写满怒气。
“也许是,也许不是。”世贝勒拿了张椅子,慵懒地坐下来,不愿正面回答她。正如他狂傲不羁的性格。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要给我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赵水云想亲耳确认,他是不是非得把她逼到绝境才肯罢休。
“说是也罢,说不是也罢,反正我今天一定要带你进宫。”世贝勒拿起桌上的杯子,将里头的茶一口饮尽。“我非得带你去宫里不可,但是你必须蒙着纱巾进宫。”
“嗯?”赵水云愣住了,他不是想逼她承认假冒琦桢格格吗?怎么这会儿要她蒙着面进宫?他到底有何用意?
“你听着,我是今朝皇上最得意的皇子,他本将琦祯赐婚于我,但今日在我身旁的女人却是一个他不曾见过的女子,若一追问,知道你是假冒的,你和恭王府的人可是犯了欺君大罪,脑袋要落地的!”世贝勒走近她,扣住她纤细的下颚,锁住她的面容。
赵水云听了倒抽了一口气,当初她只是单纯的想替代琦祯格格,并想拜托那人称杀神贝勒的皇子帮她寻回玉仙子,没想到她所嫁的人就是夺走她玉仙子的人,而她竟也不知情地犯下了欺君大罪。“那你就别带我去宫里吧,这样不就什么事也没有。”
“不成,你若不去,我如何向皇阿玛交代?”世贝勒的冷眸好整以暇的扫过赵水云失措的脸蛋,低醇的嗓音在她耳边呢喃着。他就是喜欢看她这种表情。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带她进宫,他只是想把她锁在自己身边。
“你只要蒙着丝巾进宫就没事了,不用害怕,一切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别忘了我是你的夫君啊,我怎么舍得你美丽的脸蛋落地呢?”世贝勒邪肆地轻嚼着她柔滑的耳垂,惹得赵水云全身战栗,每个细胞都绷得死紧。
“你当真会保护我?”赵水云又是担心,又是高兴。担心的是他会不会使出更令人难堪的手段来折磨她,说她是为了贪图名利才来接近他的;高兴的是他对她说他是她的夫君,他会保护她。
“这么不相信我说的话?”世贝勒的薄唇勾出一抹邪笑,深不见底的黑瞳闪着诡火。她身上传来的阵阵馨香,惹得他又有想要她的念头。
“不!不是的,没有这回事。”她摇头否认。
“那就赶快准备准备,时候不早,咱们该进宫了。”世贝勒说着,准备转身离开房间。
“你刚说得可都是真的?”赵水云仍感到不安,她想在他离去前再确认一次他所说的话。
然而世贝勒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笑而不语,便迈步离去。
第七章
在世贝勒的带领下,赵水云进了宫,穿越曲曲折折的走廊,经过几个院落,来到一座华丽阁楼前。
“你先在这里歇息,我得去参加祭天大典了,约莫傍晚才能回来,你就待在这阁楼里别乱跑,否则你铁定会迷路的,知道吗?”世贝勒谆谆告诫着。
“嗯。”赵水云仍蒙着纱巾,轻轻颔首。
“那我走了。”世贝勒合上门,脸上似有着一抹莫名而复杂的神色。
???
祭天大典上,众多的皇亲国戚皆出席。当世贝勒和顼珩贝勒一起出现时,全场的女性目光都投注在这两位气宇不凡的男人身上。世贝勒一派邪气,而顼珩贝勒则是斯文有礼,两人形成强烈的对比,引来人群一阵骚动。
由于世贝勒和顼珩贝勒长年在外,世贝勒常驻沙场,而顼珩贝勒则是常出使几个友邦国,因此两人很少有机会同时在宫中露面,多年下来,许多贝勒格格难免淡忘他们的存在。
“世,你的妻子呢?你没带她来吗?”顼珩贝勒一脸好奇的问,怎么今儿个只有他独自一人出席?
“她人不舒服,在房里歇着。”世贝勒只是淡淡的回答。
“你已经成亲啦?”一位格格听见他们的谈话,迎面走来,带着失望至极的表情。
“嗯。”世贝勒露出惯有的迷人笑容。
“相见恨晚,真是太可惜了!”她叹口气惋惜道。
“糟糠之妻怎比得上你这朵清柔的小花?根本是云泥之别。”以他世贝勒这情场老手而言,这女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故作清纯模样的荡妇,无所谓,反正他也很久没有尝鲜了,就陪她玩玩吧。
“哈哈哈,你好坏,人家不理你了。”她掩面而笑,眼波流转中尽是爱慕之意。
“我还有更坏的呢!”世贝勒低醇的嗓音在她耳畔吹气。
顼珩贝勒见世贝勒被一群格格簇拥着,有说有笑,忙得不亦乐乎,他也没什么心情加入,干脆去拜访一下赵水云好了。不知怎么的,他心里倒挺挂念她,可是又不像是爱慕的感觉,这“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他可是清楚得很。
顼珩往赵水云的房间走去,世贝勒和一些格格们调笑着,眼神却若有似无地寻往顼珩贝勒离去的方向。
???
叩!叩!叩!
“是谁?”赵水云突然心口一紧。世去参加祭天大典了,恰巧小杏这时候也不在,会有什么人会在这个时候来敲门?这个时候,大伙儿该都在祭天大典上才对,难不成有人要来掀她的底?
“水云,是我!”顼珩贝勒敏锐地听出赵水云口气中隐藏的惊慌,才出声示意。
“原来是顼衍贝勒,进来吧。”赵水云听见是他,一颗悬岩着的心这才放下,虚惊了一场。
“你的身子还好吧?”顼珩贝勒推门而入,一见赵水云用纱巾蒙着脸,心里纳闷极了。
“不碍事的,不过是受了点风寒。”赵水云顺手倒了杯茶给顼珩贝勒。“请用。”
“谢谢。”顼珩贝勒接过杯子,温热的大手无意间触碰到赵水云细嫩的小手,两人顿时四目交会,像是有某种暖流注入彼此的心房,半晌,顼珩贝勒才开口道:“水云,我可以叫你水云吗?”
“可以呀。”
“据我所知,世贝勒是娶琦祯格格,怎么我都听他喊你赵水云呢?”
“呃……”顼珩贝勒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让赵水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一颗平静的心再次被紧拧得七上八下。
“也罢,既然你都嫁给世了,那叫什么又有什么关系,不过只是个称呼罢了。”顼珩贝勒看赵水云似有难言之隐,也不便再多问下去。
“对了,怎么你这时候会有空过来?现在大家不是都在祭天大典上吗?”赵水云赶紧转移话题。
“祭天大典已经结束了,我在大典上没见到你,听世说你人不舒服,不能参加,所以我才想顺道来看看你,你好点了吗?”
“已经好很多了。”赵水云笑着回应他。
“水云,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顼珩突然敛起笑容,神情变得极为严肃。
“什么事?”赵水云一听,一颗心又慌乱了起来,他该不会又要问有关琦祯格格的事情吧?
“我们……是不是在很久以前曾经见过面?”
赵水云听见这句话全身霎时冻结了,他怎么会问出在她心里盘踞已久的问题?
当她第一眼见到顼珩贝勒时,她就隐隐约约感觉一股熟悉的亲切感,如今他突然这么一问,她也理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想……八成是你认错人了。”
“是这样吗?”赵水云这么一答,顼衍贝勒也觉得自己未免问得太唐突、太莫名其妙了。“对不起,我不是在戏弄你。”
“不要紧。”赵水云勉为其难地扯出一抹笑,化解彼此的僵局。
“对了,祭天大典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怎么世贝勒没和你一起来?”赵水云没见着世贝勒,心里头总有股不安。
“喔,他还有事忙着,可能晚点就来接你回府了。”顼珩贝勒不想告诉她,世贝勒正和一群格格在饮酒作乐,怕赵水云听了会伤心。“你人不舒服,要不然我先送你回府里去好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