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是哪一种女人?”嵇虑的唇角挂著一抹邪魅且充满侵略性的笑容,“我知道了,你是高级妓女。放心,我会善待你的,而我承认此刻是十分贪恋你的胭体,你若不肯主动脱去衣服,休怪我无情待你了。”
嵇虑确实能强烈的感受到她内心的恐惧,难不成他吓到她了?不会吧?妓女经验丰富,不可能因为他过猛的力道就把她吓得像只小绵羊。
“不要!”杨荭荭快吓死了,娇躯不停的颤抖著,猛烈的摇著头。
原来他把她错当成妓女了,杨荭荭一心一意想解释清楚这场误会,可是他那仿若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势压迫得她有口不能言,而他比钢铁还硬的臂膀也压得她浑身动弹不得。
“是你要自讨苦吃的。”嵇虑粗暴的将她钳制在他结实的怀里,身体早在接触她的身子时就已起了变化。
就在她慌了手脚的片刻里,嵇虑那张令人眩惑的俊庞正慢慢地靠向她,诱人心魂的男性气息在她四周流动。
她不是妓女啊!杨荭荭委屈的在心底叫屈,吓得直想尖叫。
就在她微张樱唇还来不及发出声音的同时,他竟毫不费力搜获了她那性感嫣红的唇瓣。
一股从未有过的热流立即导入她体内,强烈地刺激著她的感官,教她难以招架,而瘫软在他怀里。
突地,晕眩感紧接著朝她席卷而来,杨荭荭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柔媚的轻叹,不由自主的打著哆嗦。
她不明白为何她对阿克的轻薄觉得厌恶极了,却为嵇虑对她的戏弄感到莫名的欢愉?杨荭荭慌乱了。
“嗯……”在逐渐涣散的神智里她仍企图寻回一丝意识,乏力的身子徒劳无功的挣扎著。
奈何她的心智与娇躯仍摆脱不掉嵇虑带给她的威胁力,她仍被他紧紧地锁在怀里。
天知道他的力道有多么的惊人,他的臂膀有多么的结实,而他性感的唇瓣竟是出乎意料的炽热。
他那贪婪的小舌探人她口中恣意的蹂躏著,品尝著她口中犹如甘露般甜美的蜜汁。
杨荭荭被他吻得差点透不过气来,欲念轻而易举地被他撩起。
嵇虑接触过无数的女人,那些女人的床上功夫实在好得惊人,可是,却从没带给他任何的眷恋与怜惜。
然而,眼前这女人不过是个妓女,却不可思议地激起了他强烈的欲火,沸腾的血液在他体内似发了狂般地流窜著,这是他过去不曾有过的情况,他的自制力向来极强,可她却教他疯狂了,令他产生想一口吞噬她的激动。
“嘿,想不到妓女的滋味这么特别。”他心荡神驰的喟叹著,燥热的身体迫使他禁不住开始粗蛮的撕裂她的衬衣。
“不!”天!她快崩溃了,“你误会了,我真的不是你所想的——啊!求你——我有未婚夫了!”情急之下,她撒下了一个荒诞可笑的谎言。
“原来你包养了一个不知耻的小白脸呵!怪不得干这一行了。”嵇虑不是滋味的冷哼著。
不知为何,当他听见她有未婚夫时,一股无名妒火竟冲上心窝,一时之间,嵇虑被自己强烈的占有欲与妒意吓到,他暗自做了个深呼吸,然后直视著杨荭荭。
“别……别这么说。”
她不要莫名其妙的被这粗暴的男人占有,他连她是谁都不知道,不管她费多大的心思解释,他就是不愿相信她。
“不要再动了!”
衣裳自他手中卸下,当她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眼前,嵇虑发出一阵满足的嘶吼。
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像美神维纳斯般诱惑著他敏感的神经。
“嗯哼——住手……”被困的娇躯无力的扭动著,杨荭荭骇怕著突然流窜在体内那股可怕的亢奋感,那感觉深深的困扰著她。
他置若罔闻地强行将她的身子托高,顽皮的小舌贪婪的舔舐著,并时时纳入齿间吸吮、舔弄。
“不……”杨荭荭乏力的身子感到无助,她软弱的恳求著。
他狂野的嘴唇在她曲线上流连,接著又沿著她纤细的粉颈缓缓地吻上她美丽的小脸,他用舌尖舔洗著她敏感的耳壳,用牙齿轻咬著她粉嫩的耳垂。
“嗯……”杨荭荭渐渐沉沦在他的热情中,深感难受的扭动娇躯,引颈呻吟。
当他那双不安分的大手抚过她光滑的背脊,滑进她浑圆的双臀间时,杨荭荭闭上双眼,翻腾在体内的情欲狂潮,今她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杨荭荭知悉自己再也敌不过他的蛮劲,而仿若生来就注定是属于他的娇躯竟背叛她的意念,渴求得到他更多的触碰……她用仅存的微薄理智,命令著自己的身体不准沉沦在这狂放不羁的男人怀里,然而她的意志力已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他粗嘎的低喘著。她引起他强烈的占有欲,原本打算好好让她欢愉一番的他,因为一口咬定她是阿克唤来的妓女,而突然改变主意,迅速的抛开一切文明束缚。
“不要——”
直到他有所察觉,才霍然惊愕万分的离开她的体内。
嵇虑震惊不已地瞪著那象征著处女的血迹。天啊!她居然是个处女!
一股愧疚感倏地涌上他心间,宛如针似的扎痛了他的心,他愤怒的凝视著浑身抖颤的她。
‘混帐!你根本不是阿克叫来的妓女,是不是?”
该死的,他适才怎会听不进她的解释?她似乎一直强调自己并非他所想的那种女人不是吗?但该死的欲火烧毁了他的理智,他真的以为她是阿克叫来的妓女。
“呜……”下体有如撕裂般的疼痛残酷的折磨著她,杨荭荭委屈的吸泣著,瑟缩起曲线优美的秀肩,颤抖的娇躯缩成一个弓字,晶莹剔透的泪水不断滑过粉腮渗入枕头里。
她的泪水如刀似的刺痛了他的心,他竟以粗暴的手段强占了一个处女。
天啊!他真够该死,但他发誓他绝不是故意的。
“别哭……”良知在责备著他的不是、他的鲁莽、他的冲动,他深感歉疚的将她拥进怀里,温柔的吻去她脸上斑驳的泪水,在她耳畔呢喃著他对她的心疼,“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
杨荭荭依偎在他温暖而醉人的怀里,因一时控制不住奔流不息的滚烫眼泪,而悲伤的哭泣著。
她守了十九年的处子之身,竟莫名其妙地被他夺去,而更糟糕的是,她一点都不排斥他的掠夺,反而欢愉的接受了他的亲吻、他的怜惜、他的宠幸。
“从今天起,你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的身体不准为别的男人而亢奋。”嵇虑的喉间逸出一串习惯性的命令。
他的话听进她耳里是那么的霸道而不讲理。他凭什么独占她的身体?凭什么宣判她的未来?而他的占有欲又打哪儿来?
“我不是你的——”
当她想开口抗议,他却温柔地捧起她的小脸,慢慢地吞噬了她颤抖的小嘴,炽烈而细密的吸吮著。
她的意识再度因这可怕无比的热吻而陷入迷乱当中,内心的恐惧渐渐在他柔情万缕的抚慰下悄然褪去,尤其当他的唇像微风般温柔地亲吻过她的粉颈,杨荭荭意乱情迷的仰起小脸迎合他的热情。
只见她的身子像飘浮在海中的小船遇上暴雨风般,整个剧烈的摇晃起来,他们在这月夜里炽热忘我的奏出古老神奇的韵律…………
第四章
翌晨,温暖的阳光由阳台斜照进来,嵇虑缓缓地睁开惺忪的睡眼,翻了个身,欲顺势将枕边人拥进怀里,孰料竟落了个空。
嵇虑困惑的坐起身,见自己一丝不挂,昨夜那一幕激情欢爱的景象立即清晰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深刻的明白那绝对不是南柯一梦。
真糟糕,他竟糊里糊涂的强占了一个处女。都怪他,不分青红皂白就强要了她,这让他产生很重的罪恶感。
歉疚?是啊,一点都不像他的个性,但他偏偏就是心疼她。
见鬼了,天知道他的脑袋是不是出了毛病?
然而,现在她人呢?
嵇虑心存希望的迅速扫视了一下四周,结果他发现除了饭店套房内的精美摆设外,什么都没有。
该死的,他不是向她宣称了她是属于他的吗?
她好大的胆子,竟敢在他未玩腻她之前,就先把他给抛弃了。
该死!她竟无视于他的命令。
过去,所有的女人都会渴求得到他的宠幸。唯有她视他的命令为狗屎,他饶不了她,非给她一点惩治不可。
甩了甩脑袋,他心头纷乱成一团。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失去理智,他怎会一碰上那女人的身体,便丧失掉所有的自制力,还眷恋著她的身体?
嵇虑的思绪胡乱飘扬著,不仅想著佳人的俏丽美颜,还回味著她那副玲珑有致的娇躯。他实在忘不了吻她的感觉,倏地,嵇虑氾滥成灾的渴望直接反应在肉体上。
她真是个可人儿。嵇虑浑身沸腾炙烫的想著。
但是现在她躲到哪儿去了?
她应该不会因失去童贞而想不开吧?
嵇虑忧心仲仲的下了床,随手取了一条毛巾披在腰际,正要举步走进浴室梳洗,门铃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是她吗?嵇虑欣慰的扬唇一笑,房门一拉,却看见一个长得十分妖冶的女人将手摆在门框上,像刻意卖弄风骚似的猛对裸露著健美上身的嵇虑挤眉弄眼。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因为昨晚我排秀到通宵,所以………”
眼前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才是货真价实的妓女吧?虽说模特儿身份的她有著相当迷人的身段,但和昨夜那个俏佳人比起来,她根本就没看头。
“用不著解释了,你走吧!”嵇虑烦躁的扔给那名女人一叠钞票后,看也不看她一眼,便用力将门从上,旋身步人用大理石装潼的盥洗室。
当他健壮的身躯浸人超音波水流按摩浴缸时,身心很快就得到一阵畅快的舒适感。
梳洗完毕后,嵇虑回到床上,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他随手按下通话钮。
“阿克,杨荭荭呢?你不是说联络上她了?”嵇虑突然想起尚有正事要办,急忙催促阿克。
“王子,昨晚她不是已和你面对面谈过了?她明明答应我会准时到达的。”阿克纳闷著王子的反应。
“混帐!她昨夜若当真准时到达的话,我会拨这通电话给你吗?”真是笨蛋,居然问他这么白痴的问题。
“属下该死,我这就立刻和她联系。”
杨荭荭竟敢晃点他,没按照他的指令行事,倏地阿克灵机一动,心想非让她尝一些苦头不可,至少得有个把柄落在他手中才觉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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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00一年四月二十一日天气晴我可以再继续愚蠢下去吗?因为一时的贪婪,我莫名其妙的失去女人最宝贵的贞节。
但……恨吗?
不,糟糕的是,我一点都不恨嵇虑王子,反而爱死了他吻我、碰触我身体的感觉。
完了,这意味著什么呢?
我实在不忍心看嵇虑王子被阿克那小人陷害,虽说嵇虑王子昨晚和我……但不知为何,我的心总会不由自主的为他悸动,我不想让他误中恶人的陷阱,我是不是该考虑退出阿克的阴谋?
收起钢笔,阖上日记本,杨荭荭伸了伸懒腰,扭了扭酸疼的颈子,抛开昨夜的事后,她转身走进浴室梳洗。
失去童贞的她,,昨晚简直快哭死了,所以三更半夜她就偷偷地溜回来了,因为她实在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姿态和王子洽谈合作的事情,她甚至想退出这场阴谋了。
此刻她正在浴室里洗脸刷牙,打算梳洗完毕后到征信社去,倏地响起的脚步声令她不由自主的抬起头,她望了袁风一眼,又继续刷她的牙。
“我知道昨天你很晚才回来。”袁风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他讨厌她那一副自以为已经长大成人的模样,在她未嫁人之前,杨荭荭在他眼里还是个小孩,而他就有资格管束她的一切,包括她所交往的朋友。
阿克是他的疏忽,袁风认为自己若够谨慎。杨荭荭的良心就不会被一百万所收买。既然他阻止不了已发生的事实,袁风只能保护杨荭荭不受侵犯。
“袁风,我的事你别管好不好?”
杨荭荭翻了一个大白眼,抬起头,不满的凝视著他,满嘴牙膏泡沫,口齿不清的警告道。
“我猜你和那王子已经上床了。”袁风说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乍听之下,杨荭荭很难把他的话消化下去,作贼心虚的她蓦地“噗喃”一声,喷得他满脸的牙膏泡沫。
“对不起!”杨荭荭的脸一路红到颈项,不敢多瞄袁风一眼,忙不迭埋下头,把嘴里的牙膏泡沫漱洗干净。
“真恶心耶你。”袁风怒目四扫.随手抽起披在实物架上的毛巾,胡乱的擦拭著身上的牙膏泡沫。
“袁风,你想太多了。”
“那么请你解释一下,你昨天的晚归是怎么回事?我不信谈个案子可以通宵达旦?”她脸上的惊惶仿佛肯定了他心中的猜测。
“这是我的事,你别管。”杨荭荭不想解释,梳洗完毕后,她走出浴室。
“别忘了咱们是好朋友。”冷不防地,袁风截住了她的去路。
“我知道,但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杨荭荭生气的对他咆哮。
门铃突然响起,杨荭荭用力推开袁风的身体,前去打开了大门。
“杨荭荭,我的耐性实在快被磨光了,你到底在搞什么把戏?!”
杨荭荭的耳膜险些儿被阿克那如雷的嗓音震破,,她连忙拉开自己与他之间的距离,待声悄语静后,她才小心翼翼地将阿克请进门。
“发生什么事了?”
一大清早就上门来骂人,杨荭荭可不想当炮灰,就算上帝要判她死刑,也该先定她个罪名吧!
“昨晚为何失约了?”阿克怒气冲冲的质问道,身后还跟了两个陌生的男人。
“失约?”杨荭荭停顿片刻才恍然大悟,“我没失约啊!”
“是吗?”难道他误会她了?阿克满脸疑云的打量著她。
“我这间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请你立刻走人。”袁风恼怒的走向他。
不知为什么,袁风就是讨厌阿克那张狡猾奸诈的嘴脸,利用金钱收买人心,若不是杨荭荭瞒著他,袁风一定全力阻止。
虽然杨荭荭不懂事的接下了这桩任务,但他相信事情还有挽救的余地,见她帮阿克人进行勒索的行为,他实在没法做到袖手旁观的地步,他的良知告诉他必须阻止他们的计划。
“你说什么?!”阿克怒不可遏的一把揪起袁风的衣领,“臭小子,你算什么东西?!”
“拜托你们别吵了!”杨荭荭见状情急的拉开阿克激动的手臂,头痛欲裂的她歉疚的望著阿克,道出她退出的意图,“阿克先生,对不起,我真的帮不了你,我想退出这场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