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你所看见的那样,还需要多问吗?」爱妮丝快速的打断霍曼的话,一双眼却有些心虚的望向别处。
「妳忘了妳的丈夫是我的弟弟吗?」这样明目张胆的在他的地盘上偷情,叫他怎么跟舒赫交代?
「那又如何?他如果有意见,就马上滚过来见我。」
她已离家两天了,那个挂着她丈夫头衔的男人却无声无息的一点动静都没有,让她不由得气上加气,想干些轰轰烈烈的事去闷死他。
「他恐怕暂时没办法过来了,爱妮丝。」
「是吗?是他在外头偷偷搭上的情妇病了,还是他想趁此机会把他的情妇扶正?不然就是他宁可每天在家里抱女儿、喂她喝奶,也不要女儿的妈了。」真是越说心越酸,那股气儿不断的从脚底往上冒。
「事实上,他是选择了他女儿没错。」洛雷夫避轻就重的道。
她气得抬眼瞪视着他,泪意浮上了眼眶。
究竟是怎么了?生完小孩的她变得非常爱哭,动不动就想掉眼泪,一丁点小事就够她烦躁不安得想哭,这就是所谓的产后忧郁症吗?真是他妈的混蛋极了!她做什么生为女人?
那个舒赫,该死的只要女儿却不要女儿的妈的烂男人!亏她辛辛苦苦的怀胎十月,忍着非人的折磨把小孩生下来,却得到这种待遇。
她能不委屈吗?能不气吗?
「爱妮丝,妳别这样,这样真的一点都不像妳。」霍曼心疼的伸手为她拭泪,熟料这平日死都不在人前掉眼泪的女杀手,脸上的泪珠竟然越滚越多,越来越无法收拾。
洛雷夫凝着眉走向她,伸手将她揽进怀,「别哭了,妳这个笨丫头,会跟自己生的女儿吃醋,天底下大概只有妳一个。」
「他不要我了。」
「他不可能不要妳,他爱妳,这件事妳该比谁都清楚。」
「他就是不要我了。不然他一知道我离家出走早就追上来了。」
洛雷夫叹口气,「娃娃发高烧,他走不开,这样妳也不原谅他吗?」
「什么?!」泪不流了,爱妮丝愕然的抬眸。
「娃娃病了,当然,妳还是可以不回去……」
「我当然要回去,她是我女儿。」转身,她头也不回的往外跑,但才跑了几步,却又站住不动了。
「怎么了?」洛雷夫温柔的看着她。
这一招还是没用吗?那他就没办法了,好歹,他这当人家大哥的也仁至义尽了。
「你骗我,幽灵。」
「喔?」他冷冷的瞅着她,眼底却闪过一抹笑意,「妳以为我会做出这么无聊的事?」
「会,这根本是毫无疑问的,如果娃娃真的病了,你这个大伯早把我亲自押回去了。」刚刚他的话分明是想要拐她回巢,「你想要我走,一句话便成了,这里容不下我,我可以到别处去。」
好个爱妮丝,竟然能实时发现一些端倪,不简单,算是宝刀未老。
「妳该知道这里永远是妳的家。」
「那就不要再对我说这种话。」
「好,我道歉。」
爱妮丝回身,目光落在霍曼身上,「我肚子很饿,你究竟要什么时候才可以弄一盘面给我吃?」
「马上,妳先回房等着,弄好了我端上去给妳。」
「嗯,麻烦你了。」
爱妮丝走了,后花园里只剩下两个各怀心事的大男人。
「不要替我惹麻烦,霍曼,你知道她和舒赫两个人,这辈子是注定在一起了,刚刚那一幕要是让舒赫看见了,你们两个非战得你死我活不可,我不愿意见到这样的状况,希望你明白。」
闻言,霍曼扬唇一笑,「如果那小子真的对她好,我根本没有介入的空间,不是吗?」
沉了眼,洛雷夫淡淡地道:「我是怕你受伤。」
「我知道,我不是傻子。」
「那就好,这阵子古堡的客人得多注意一下,尤其是那个叫金哲的家伙,我刚刚看见他从厨房出来,神色十分匆忙,还不小心撞到了我,洒了我一身的辣椒粉,看来这位客人嗜辣成性……」
洛雷夫话还没说完,霍曼已变了脸,越过他的身侧快步奔出了后花园。
这个霍曼,还真沉不住气呵。
望着那快步离去的背影,洛雷夫的唇边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弯弧,眸间清冷却又似乎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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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彩儿,开门!」门敲了又敲,还是没人搭理。
这回霍曼不敢用踹的,自责的心情像千百万只蚂蚁在啃蚀着他,就算对方不理他,他也无话可说。
「对不起,小彩儿,是我误会妳了,我不会乞求妳原谅我,但我还是要对妳说抱歉。妳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凌彩瞪着门板,却一声不吭。
他刚刚才打得她屁股连坐都不能坐,现在却又马上跑来道歉?这是什么跟什么?演戏吗?演戏也没有假戏真做的道理。
她恨他!
就算她有千万、千百个错,他也没有权利这么羞辱她,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打横着搁在腿上打屁股。
这事要传了出去,她该怎么做人?
「小彩儿,是我的错,我以为毁了我精心制做的午餐的人又是妳,所以才会气得出手打妳,现在我知道我弄错了,也误会了妳,至于那个罪魁祸首金哲,我一定会去把他揍上一顿……」
门霍地被打开,凌彩挂着泪痕的脸有些惊愕的出现在他面前,霍曼大喜,伸手要摸她的脸,她却迅速的退了开去,戒慎戒惧的看着他。
「你刚刚说什么?罪魁祸首是金哲?那个……我们的客人?他究竟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害她的屁股活受罪,自尊扫地又屈辱不已。
「他把蟑螂屎洒在我的黑森林蛋糕上,把辣椒粉当梅子粉洒在那盘水果上,又把我好几样菜打翻,我以为是妳……对不起,我气坏了,也没有给妳解释的机会,是我的错,妳要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请妳不要恨我。」
洛雷夫话还没说完,霍曼已变了脸,越过他的身侧快步奔出了后花园。
这个霍曼,还真沉不住气呵。
望着那快步离去的背影,洛雷夫的唇边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弯弧,眸间清冷却又似乎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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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彩儿,开门!」门敲了又敲,还是没人搭理。
这回霍曼不敢用踹的,自责的心情像干百万只蚂蚁在啃蚀着他,就算对方下理他,他也无话可说。
「对不起,小彩儿,是我误会妳了,我不会乞求妳原谅我,但我还是要对妳说抱歉。妳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凌彩瞪着门板,却一声不吭。
他刚刚才打得她屁股连坐都不能坐,现在却又马上跑来道歉?这是什么跟什么?演戏吗?演戏也没有假戏真做的道理。
她恨他!
就算她有千万、千百个错,他也没有权利这么羞辱她,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打横着搁在腿上打屁股。
这事要传了出去,她该怎么做人?
「小彩儿,是我的错,我以为毁了我精心制做的午餐的人又是妳,所以才会气得出手打妳,现在我知道我弄错了,也误会了妳,至于那个罪魁祸首金哲,我一定会去把他揍上一顿……」
门霍地被打开,凌彩挂着泪痕的脸有些惊愕的出现在他面前,霍曼大喜,伸手要摸她的脸,她却迅速的退了开去,戒慎戒惧的看着他。
「你刚刚说什么?罪魁祸首是金哲?那个……我们的客人?他究竟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害她的屁股活受罪,自尊扫地又屈辱不已。
「他把蟑螂屎洒在我的黑森林蛋糕上,把辣椒粉当梅子粉洒在那盘水果上,又把我好几样菜打翻,我以为是妳……对不起,我气坏了,也没有给妳解释的机会,是我的错,妳要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请妳不要恨我。」
她恨他--这句话才仅仅三个字而已,却像把刀刺进他胸口。
尤其当时她说着这句话时的眼神好凄凉、好无肋、好后悔。
只要一想起,他就想把她给抱紧,给她温暖,给她爱,给她安全的依靠。
可偏偏他就是那个伤害她的人,真是可笑得紧。
「你不可以去找他麻烦,霍曼。」
「什么?」他古怪的看着她,沉思的眸定定的落在她带泪的面容上。
「他是客人。」
「胆敢在这里做出这等事的人就没资格当我们的客人,我不只会把他给踹出去,还会狠狠揍他一顿,是他让我误会了妳,造成了大错,这口气我绝不可能咽下。」
「我原谅你了,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吧。」
「妳……」
「答应我好吗?不要去找他麻烦,就算你找上门,只要他否认,你也没有证据不是吗?」
谁说他没有证据?
全古堡上上下下藏着百来个隐藏式摄影机,只要他调出来看,没有他查不出来的事,之前就是因为他没做第二人想,所以才没去把录像带调出来看,如今他要抓那个人的证据可是易如反掌。
只不过他不能告诉她。
「妳好象在护着他,为什么?」犀利的眸子扫向她有些心虚的眼,急着道歉的他这才缓缓地冷静下来。
「我没有护着谁,只是要你以客人为重。」
「妳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过我们的客人来着?如果妳真的很关心,以前就不会老在厨房捣蛋,替我找麻烦了。」
「一事归一事,请不要混为一谈。」
「这两件事都是一样的事,为什么不可以混为一谈?」
「你……你究竟是来道歉还是来跟我吵架的?」凌彩火了,亏她还如此替他担心,他却不领情。
「我……」
「随便你,我累了,请你不要再来吵我。」想把门关上,霍曼却快她一步的用手抵住门。
「跟我下去,我弄东西给妳吃。」她这门一关,怕再也没机会让他走进来了,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现在直接把她拎下去,喂饱她才犯胃疼不久之后的虚弱脾胃。
当然喽,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趁此机会让她可以大人大谅的原谅他所犯下的「罪行」。
「不要。」
「妳不是说原谅我了?难道妳刚刚说的都是假话?」
见她不回答,他眼一瞇,「看来,我真得去把那个金哲好好揍一顿不可,都是因为他,才会让妳这么气我,气到连身子都不顾了,我现在就去找他!」
说着霍曼转身,一只白皙的手臂有些急切的抓住了他。
「我跟你下去就是,你何必那么冲动。」让他得罪金哲,他只有死得更快而已。
更何况金哲是什么人,岂是他霍曼这个美男厨师可以随便就揍一顿的?他不要先被枪杀就阿弥陀佛了。
第六章
「啊!痛!」
凌彩的屁股才一碰到餐厅的椅子就疼得叫出声,她这一喊,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她身上。
「怎么了?小彩儿?」莫儿放下手中的碗筷,关心的上前询问。
「没……事。」只是痛死了而已!但她才不会当众宣布自己在后花园被霍曼打屁股的事,那实在太丢人现眼了。
一想到此,她就不由得狠狠瞪了一眼正巧端汤过来给她的霍曼,他的眼神透着浓浓的抱歉,关心的眸子移上她的臀。
接收到他的眼神,凌彩警告性的瞪他,要是他胆敢在这里说出什么不当的话来,那桌上的热汤就好好供他一人享用好了。
「妳……」
「我饿死了,不要跟我说话。」她截断他的话,小心的把屁股挪回椅子上,忍着痛,拿起汤匙舀了一口汤便往嘴里送。
「小心烫。」霍曼伸手阻止,汤匙里的汤却泼洒出来,烫了他的手,他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把她那碗汤端到嘴边吹凉,边吹还边数落,「妳这么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没看见我刚刚才把汤端来吗?这样一口送进嘴里,绝对烫破妳的嘴,让妳好几天吃不了热东西。」
凌彩懒得听他数落,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刚刚被汤烫着了的手背瞧。
怕她烫了嘴,难道就不怕自己烫伤手吗?
这个长得得天独厚,好看又魅力非常的男人,有着古铜色的皮肤、修长的指尖、有力的体魄,这些迷得女人晕头转向的优点还不够,非得再加上这些个温柔体贴的行径?
偏偏,他刚刚使力打在她屁股上的力道,可是一点也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啊。
莫名其妙得很,让她恨他也不是、爱他也不是、讨厌他也不是、迷恋他也不是……
该死的!
「可以喝了。」把汤送回她面前,他笑着抬眸看她,却看见她眼眶微红,一副想哭的模样;心一动,浓眉轻拧,伸手便抓住她的手腕,没说什么的便把她给拉起身。
「做什么?」
「我有话跟妳说。」
她气得甩开他的手,「我很饿,现在没空,有话你等等再说。」
「不行,我等不了。」他再次扣住她的手腕。
「什么事这么急,连这一顿饭的时间都等不了?」爱妮丝走进餐厅,似笑非笑的眼轻扫过两人扣在一块的手,「原来你是舍不得这小女孩啊,霍曼,我以为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呢,你忘了我还在等你送饭到我房里来?这下要不是我自个儿走下来,非得饿死在房里不可了。」
一见到爱妮丝,霍曼才想到方才在后花园里答应替她送吃的上去的话,扣着凌彩的手一松,转身便盛了一些饭菜搁在饭桌上。
「对不起,我才刚煮好,妳快过来吃吧。」
爱妮丝高抬着下巴,不领情,「不必了,我现在不饿了。」
莫儿见状,起身走到她面前挽住了她的手,「吃吧,霍曼又不是故意的,妳何必生他气呢?妳才刚生完孩子,身子虚,要多补补才行,嗯?」
「她不吃就拉倒,没见过像她这样难伺候的女人,霍曼又不是妳家的帮佣,想吃饭不会自个走路下来吗?又没缺手缺脚的,还要让人送上去?这么养尊处优,妳还不如赶快回到老公身边当妳的少奶奶好了。」凌彩气不过,劈哩咱啦便把一肚子气话全给拱出来。
「妳--给我滚出去!」竟敢对她这么大呼小叫的?有没有搞错?虽然她嫁了,但也还是这里的主人之一啊!
「要我滚?请妳先去问问我是怎么进来古堡的。」凌彩也气瞇了眼,受不了别人指着她的鼻子要她滚。
「天皇老子我也不怕,妳现在就给我滚!」
凌彩扠起腰来,冷冷一笑,「难怪妳老公不要妳了,像妳这种泼妇,真要聪明的男人一开始就不该娶妳。」
本来爱妮丝就是个性子狂的女人,怎受得了一个无名小辈对她的轻佻批评?尤其这个女人还深深的刺中她最痛的伤口。
眸子一冷,爱妮丝转身迅速的在流理台上取下一把菜刀,二话不说的便把菜刀架在凌彩的脖子上。
「妳找死!看来妳今天很欠教训,刚刚才在后花园被人打屁股,现在竟敢来惹我?哼,想惹我是不是该事先探听一下我以前是在做什么的?一刀杀了妳对我而言根本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