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会痛啦!」尽管他很是小心地上药膏,但是她仍忍不住呼痛。
「忍耐点。」看来伤口还是给医生看过的好,但他私心地不愿有男人看到她的诱人,而且看得出来,锺可凝很是保守,男女之间的亲昵对她而言似乎还太早了点。
「好痛!」她伸手想推开他的手,却因为他的话而打住。
「你若是再乱动,我马上带你上医院。」
听话的她被这么威胁後,果真安静下来,虽然伤口还是痛,不过忍一忍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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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停止抹药後,锺可凝才发现自己哭了,尽管没哭出声,但是泪水还是不断地往下滑落,湿了她的脸蛋,滴落至他的手臂上。
「为什么哭了?」
不舍地为她拭去泪水,而无法再压抑的冲动使得项伯谦抬起她的下巴,无数的吻直直落在她脸上,同时也吻去她的眼泪。
「你……你……」
从没有让男人如此亲密地搂著自己,更何况还坐在他腿上、衣衫不整地任他吻著。
「我怎么样?」将她执意转开的头给定住,这次印下的是个足以教她停止呼吸的热吻。
当他的嘴唇一离开,锺可凝马上捂住嘴,为他的逾矩而惊慌,刚才那个吻是她的初吻,而他却轻易地夺走了。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举起手想都没想地伸手朝他脸上挥去。
只是她的手还未击中目标,就教他给扯住。
「生气了?」将她的手按回身侧,不顾另一手的槌打,低头又是个深吻,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最後只能无力地靠向他,任他将唇移向颈边,细细地又吮又咬地舔吻著。
「放……放开我!」这太过分了。
「若是我不放呢?」抱著她柔软的身子,项伯谦舍不得放开手,倚在她耳畔,边戏弄耳垂边轻语著。
从未遭受这样的轻薄,锺可凝根本毫无招架能力,唯一派得上用场的就是不断地流泪。
「你怎么这么会哭?」吻去她的泪水,项伯谦要她望著自己。
「不要碰我。」
带点哽咽的音调敦项伯谦更是心疼。
「看著我,可凝。」轻声唤著她的名字,他的额头与她的相贴合。
「这样戏弄我很好玩吗?」
当他的助理,天天接到不同女人打来的电话,让她更是明白项伯谦在女人圈里的得意,光凭他的出身,还有他的外表,要女人爱上他那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戏弄你,你敢这么说?」不平的他在她耳垂轻咬以示惩罚,让她惊得倒抽口气。难道他的一番心意她完全没有领会吗?他生气地直瞪向她。
不是吗?锺可凝暗暗瞥他一眼,为什么他的表情会这么可怕?刚硬的脸上写满怒意,神情含著指控意味地凝视她,炙热得教她慌乱的移开视线。
「告诉我,你以为我在戏弄你是不是?」
强硬的语气使得她像是做错事的小女孩,双手交握地垂在他胸口,感受那里重击般的心跳。
「我……」明明就是他不对,是他逾矩,为什么最后反倒成为她的错。「是你无缘无故地解开我的衣服,而且又吻了我,这本来就是戏弄。」
如此理直气壮的理由而今却显得有些不济,想起自己衣服还未扣上扣子,她赶紧双手紧握地拉拢。
这样小女孩的举动使得项伯谦怒火僵硬的脸有些软化,在他眼前的不是他过去那些世故女伴,而是锺可凝,一个小了他七岁的清纯女孩,让他想要拥在怀里呵护的女孩。
「你不愿意?」
呃,这是什么回答,他在说什么?稍稍抬起头,她双眼快速地偷瞥他一眼,却在目光交合时移开。
「我不懂你的意思。」她只知道项伯谦仗著总经理的高位欺凌她。
「那我告诉你。」贴在她的耳畔,低声倾诉对她的爱意,而这样的表白让从未谈过恋爱的锺可凝吓得不知所措。
「你骗人!」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喜欢她,那其他女人呢?还是他都喜欢?想到此,她的心情更是恶劣至极。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你当我的助理?」第一次的告白,谁知对方竟是一脸茫然又不置信的发愣,教他男人的面子还真有些挂不住。
当助理不过是个藉口,无非是想亲近她,让她习惯他的存在,而後感受他对她的情愫,谁知,毫无情爱经验的她只是以怀疑的眼神看著他,那不明白的目光使他倍感挫折。
是啊,为什么呢?这样的疑问使得她开始正视刚刚的谈话,真是喜欢她吗?
「我们见面才几天,太快了……」眼前这个男人太过优秀,而她尽管出身名门,但还是有种高攀不上的惧意。
为她的话而开怀大笑的项伯谦感受到她射来的怒光,但还是止不住笑意。「好,那我们慢慢来。」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锺可凝为他的误解急得脸红。
「没关系,久了就是。」他不接受拒绝,特别是她的拒绝。
第三章
上次的表白事件至今已过了两个月,而她胸前的伤口也因为项伯谦的照料迅速恢复,就连医生都感叹他的细心直比医院护士还好。
只是有谁知道,每当项伯谦要为她上药时,就是她一天恶梦的开始。
「把扣子解开。」照医生的说法药是要每天抹,可不需照三餐,但项伯谦却是执意如此,还乐此不疲地持续著。
「它快好了,医生说一天上一次药就好了。」嘴上虽如此说,但对他的命令,锺可凝向来不敢违逆,乖乖地坐在办公室一旁的沙发椅上。拿了医生开的药膏,项伯谦也坐至她身边。
「你不动手,我可是要自己来了。」解开的药罐被他置於茶几上,双手环胸地睨著她,眼里写著不怀好意。
委屈地嘟著嘴,不情愿地吐出她的抱怨:「不行啦,拉链在後面。」
为了抗拒他的强硬,锺可凝下了好大的决心,故意不听他的话穿上这件有点麻烦的衣服,如此一来说不定他会就此罢手。
「解开它。」
「你药给我,我进去小套房抹。」
「看来还是要我动手才行。」说著他便将大掌伸向她後背,触及拉链头。
看来,她的反抗计谋,在他不肯妥协的坚持下似乎失败了。
「不要,你太过分了!」
怎么说他们两人都还算是陌生,就算他说喜欢她,想要她成为他的情人,可他风流多情的本性她无福消受,宁愿拒绝。
「是你不听话。」
拉链声刷地传进她耳里,应声而下的拉链头挂在臀部,敞开的後面露出柔美动人的背部,还有纯白色的内衣。
「哇!色狼!」
在他想要动手将她肩上的衣服给褪下时,锺可凝惊慌地面向他,双手交叉地环住自己。
「可凝,过来!」
项伯谦不耐烦的低吼一声。
缩在沙发一角的她,显得畏惧,而眼中又露出极大的不服。
「不要!啊……放手……放手啦!」拒绝的话才说完,身子已被他强拉回,经过一番挣动後,被制止的身子双腿跨坐於他的腿上,手腕被他给反剪抄身後,将整个上半身拱向他,露出胸前更完美的曲线。
「你要干什么?」愣了好一会儿,在他另一手拨开肩上的衣服时,她又开始挣动。
「乖乖让我上药。」
衣服顺势地滑落,最後将她整个上半身给呈现出来,吸引住他全部的目光流连不去。
「你吃我豆腐!你不要脸……」一堆骂人的字眼由她口中说出,却没撼动他半毫,眸光注意到本是红肿的肌肤几近痊愈,满意地在它四周印下无数细吻,根本不在意她的叫骂。
「停……停下来……」
无法活动的双手在背後扭动著,却挣脱不开他的箝制,最後当他的唇贪心地移向双乳时,突地她低头朝他那宽厚的肩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终於使得他停住。
「可凝!」没料到她会咬人,让他著实吃了一惊。
「不要碰我!」
顺利挣开的双手,直推开他,然後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他的身上。拉紧衣服,小心不让春光泄露而满足了他的视线。
「我还没上药。」
「不要!」
再来一次她不保证自己可以全身而退,项伯谦过多的欲望尽现眼底,在在告诉她会发生什么事。
见她这般畏惧,强势的他难得的顺从,「拿药自己进去擦。」因为他不确定若是再碰触到她,是否还能自制地任她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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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好了,而他们的肢体接触也在那时停住,现在项伯谦总藉著工作机会偷亲近她,锺可凝直觉的反应是将他推开。
不是讨厌他,只是她还不能习惯与男人这般亲近,特别是项伯谦这样霸道又强势的男人,她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沦陷;而每每只要她拒绝他那亲密的碰触,总是令他不满地索吻,直吻得她投降,无力地任他探索身子。
因为他的霸道,在两人独处时,锺可凝只能唤著他的名字。
一开始还有些别扭,久了却是自然而然的习惯,喊他的名字就像是呼吸那般平常,甚至有股甜蜜袭上心头。
说她没接受项伯谦的追求,表面上虽是如此,但私底下她根本不敢反抗他的要求及命令。她不晓得这是不是恋爱,不过她知道自己心中对项伯谦已有种不同以往
的情愫,起码她会吃醋;当有其他女人打电话给他时,不管是谁都会教她鼓腮嘟嘴地暗生闷气。
这天公司休息,但他霸道地上她住处押人,迫不得已锺可凝苦著脸陪他到公司加班,直到这刻她才知道,原来不只有女人会缠人,男人缠起人来更是可怕。
本就打算好好睡个回笼觉的她,趁他专心翻看文件时,偷溜进休息的小套房,在她愉悦地躺上床不到五分钟,门外那头就传来项伯谦的叫喊声。
接著他闯进小套房里,见她舒服地躺在床上,二话不说地压上她的身子,让惊吓不已的她喘不过气地扭动著。
「伯谦,你好重……」被困在床与他之间,锺可凝感到不安。
强烈的男性气息充盈著四周,阳刚俊逸的脸庞在她上头逐渐放大。
「可凝……」嘴唇湿热地覆上她的唇,试探的唇先是轻啄而後展开狂猛的深吻,满腔的热火再难潜隐。
「唔……你好重!」好不容易挣开他的吻,捺不住他强壮的身躯的重压,锺可凝猛槌打他的背,要他离开。
项伯谦极渴望能解开她外衣的束缚,好好地品尝她的身子,可是他不急,过快的节奏会令她退缩,尽管体内有股热火快将他给燃烧起来,他还是自制地隐忍住。
在经过几番挣动还是逃不开他的重压时,她更是拼命地扭动身子,完全不晓得这样的举动对男人是多大的挑逗。
「可凝!不要再动了。」沉声低吼著,将原本打算移开的身躯更是用力地压向她,试图平复即将爆发的火焰。
「人家快不能呼吸了……」
怎么了?他心口为何跳动得这么急促,过热的气息喷在她颈边。
「不要动……」项伯谦试著强忍那团欲火,唇则是无法控制地来回在她胸口直探。
原本还是扭动不已的她,怱地停止所有的动作,畏惧地推著他的脸,阻止那唇碰触她的胸。
「伯谦,你不可以……」
一个不注意,衣服教他给褪去,他的手更是直往下地探向她双腿间,不顾她想合拢的膝,大掌略带力道地将它们给分开。
顿时,她的眼泪夺眶而出,生怕他会做出更可怕的事来,泪水浸湿她的脸,当他满足地舔吻著她那团柔软时,下半身更是完全与她贴合,隔著裤子摩挲著,亲密地要她感受他此时的欲火。
当她意识到时,项伯谦正打算脱下她的长裤,而抵在她双腿间的坚硬已令她失去理智,再次疯狂地踢动双脚,手也不住地拍打。
「住手……我不要这样……」
破碎的喊叫使得项伯谦抬起头,同时也清楚看到她的恐惧,暗自咒骂了几句,他捧住她的脸心疼地吻著。
「乖,没事了……可凝。」一再地安慰,同时翻身使她趴於他的身上,再大的渴望都在目睹她的泪水时消退了,大手轻拍她的背,安抚地呢喃细语。
过了好久,她不再哭泣也不再槌打他的胸口,安静地趴於他身上,享受他身躯带来的温暖。
「别哭了。」舍不得她落泪,更气自己按捺不住的热火。
「刚刚好可怕,我以为……」才说著,她豆大的泪珠再度落下,双手置於他的肩头,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好,我知道,是我不好。」见她还是直落泪,最後项伯谦只好恐吓说道:「不要再哭了,否则我可要再继续。」手也顺著话意当真又握住她的柔软。
「不要!人家不要啦!」拉住他的手,抿紧了嘴,摇著头乞求他。
「那就不要哭了。」
望著她几近全裸的上半身,诱惑著他的白皙在眼前,但此刻就算再渴望还是只能等待,相信有一天她会甘心给他这身子的。
他眼中炽热的欲火退去後,锺可凝才放下全副防备,安心地窝进他怀里,本被打跑的瞌睡虫又回来了,让她又想沉入梦乡里。
「可凝?」
「嗯……」听著他的心跳,平缓规律的起伏像是安眠曲般陪她入睡。
「毕业後你打算回台湾吗?」
「唔……我不知道……」她只想要睡觉,耍赖地将脸埋进他的肩窝处,打算来个相应不理。
「不行,你一定要回答我。」顺势将她给覆在身下,双肘支著床,手指则是轻拍她粉嫩的脸颊。
「哎呀,不要吵人家嘛!」
「那就回答我。」
逼不得已,锺可凝睁大了眼,带著哀怨的眼神看著他。
「不能回台湾,回去就完了。」
这算哪种答案啊!「说清楚。」他不达目的不罢休似地强问著,脸上也因她模糊的回话而不悦。
叹了口气,锺可凝拉过他的手指细细地抚著,不知是否因刚刚的接触,此时的她不再恐惧。
「因为啊,我家有个权势过人的太公,只要他一声令下,我绝对要服从……」
放弃入眠,锺可凝开始述说台湾锺家的一切,也让项伯谦明白身下的她是何等的出身。
「那对你的婚约他老人家也作主?」听起来锺家太公确实权高,不过婚约之事他老人家难道也要干涉吗?
望入他眼里,锺可凝有些害羞地半垂眼睫,「可能吧。」细声地回答他。
「嫁给我!」
突来的话,使绯红了脸的她愣住,急忙抬头想看出那话里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