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让你嫁给别的男人,你要嫁只能嫁我。」他的女人绝不能与别人分享。
「你不能再强迫我。」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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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要吃了她般地将脸埋向她颈间,一再地吮咬著那里的柔嫩,口中还不住地喊著她的名字,那样的在她耳边沉声呐喊,次次扰乱她的心。
「别这样……你放开我……」带著些许的不安,锺可凝不再安静地任他搂抱,挣动地想逃开他强大的侵略企图,但那双铁臂有力地围住她的身子,在他怀里自己是如此的弱小不敌。
渴求的唇一再地探索她的颈项及胸前,细细的吻也落在她小脸上,像是雨点般地轻轻降下。
「你走开……」
认识交往时,项伯谦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男人,特别眷爱她的撒娇,两人相差七岁的年龄,他更是以宠爱疼溺的方式对她;在他身边,锺可凝可以完全将自己托付给他,但是她心里也明白,这个男人一旦发起怒来,或是执意强索时,她根本无法抵挡得了。
听见她畏惧的声音,项伯谦摇摇头。
「不,可凝,我不会放你走。」欲火已燃起,没有得到平息他是不会放人的,错过了一次,老天爷再给他得回她的机会,这次他不再错失。
他将脸抬起,又吻向她的唇,一时间男性气息朝她逼来,让她有些晕眩地左右摆动著头。
「伯谦?」见他缓缓压近的庞大身躯,锺可凝翻身由另一侧逃开,没让他压制住。
「可凝,过来,别抗拒我。」心头渴望的意念已在溃堤边缘,项伯谦立在床沿,朝她伸出手。
摇著头拒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锺可凝期望这只是梦,项伯谦不可能这么对她,以占有她的身子来作威胁。
「你别过来……」
当她拉拢衣服向墙角缩去,整个人不住颤抖地防卫他时,项伯谦体内的欲火也在这时爆发了。
「可凝,我要你。」
她眼中的泪水多少唤醒一些他的理智,只是他故意忽略掉,任自己继续沉沦於欲念里。
「不……我不要……你别过来。」
双手护在胸前,开始往门边移去,但这个想法被项伯谦给识破,早她一步移动到门边,使得无路可逃的她只好往房里躲。
「伯谦,你别过来。」
两人像是玩著猫捉老鼠的游戏,锺可凝在前逃著,而项伯谦则是在身後直追欲扑上她。
不知过了多久,锺可凝累了,一个闪避不及,被迎面而来的项伯谦给牢牢擒住。
「啊!不要,你放开我……」惊惧的心教她忍不住地高喊,奈何被箝制的身子最终的命运还是给丢回床上,不算温柔的力道使她难受地发昏。
「今晚不准再躲我了!」
尽管此时的他以最温柔的语调说著,但是锺可凝早吓坏,根本听不进所有的爱语,一心只想逃开他,为他的狂乱而心悸。
「不……走开。」
双手拼命地朝他直挥,不让他强壮的身体靠近,但还是无能为力地受迫於他,大掌一伸,轻易地将她纤细的手腕给制於头顶,整个人更是无情地逼向她,使她感受到男性躯体的结实及火热,她感觉受到伤害地流著泪水。
「可凝,我要你。」
无视她眼中的恳求,只手解开她的睡衣,单件式的睡衣没几下扣子已全被他解开,露出里头柔软白瑕的身子,更加深他心中的欲火。
「不……你别这样……」
「今晚你只能点头,我不准你拒绝。」低头吻住那不及道出的话语,粗暴的吻侵略著她,舌头顶开她的唇,长驱直入地品尝著。
那手则是继续它的工作,在她的身子上游走著,移上胸前覆上那团柔软,而被压制身下的锺可凝愈是挣动,就愈撩拨他的情欲,不但没能逃开,反而更教他忘情地松开手,在她身上抚摸揉搓著。
唇则是继续沿著她的颈项而下,来到胸前挑逗那高耸的孔蕾。
就在他一松开手,锺可凝即不假思索地甩出一巴掌,同时也发现项伯谦僵直了身躯,抬头盯住她,眼中的火焰让她不得不避开。
「你不愿意?」没有抚向脸庞,双眼发出怒光地直射向她。
「伯谦,你先起来,我们不可以这样。」
她不是故意打人的,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见那清晰的红印浮上他脸庞,他的脸色也随之更为难看。
听完她的话,项伯谦不但没有松开她的身子,反倒是粗鲁地脱下两人的衣物,当他将身上最後一件衣物丢下床时,锺可凝已是又拍又槌地打他,扭动身子想要翻身下床。
「可凝,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不理会那毫不痛痒的拍打,也不顾房里昏黄的灯火,就这样邪肆地展开他的侵略。
项伯谦想著,唯有让她成为他的人,一切才能成为定局,她才会嫁给他。所以不管她是否愿意,他顶开她的双腿,今晚的她将成为他的人。
俯身攫住她的唇瓣,吞没她接下来所有的话语,尽情恣意地掠夺她的唇舌,享受它所带来的甜美。
无法逃开的锺可凝,受控地任他的手指嬉戏於双腿间,扭动的身子为他带来更强烈的情欲,直到他将手探入她体内时,一声难耐的呻吟脱口而出;尽管在他探向胸前的柔软时,她紧咬著下唇,却还是让声音逸出口,惊惶僵直的身子因他放肆的手指而紧绷。
他的唇流连在耳边不住地呢喃他的索求,吮咬著那里的敏感,逼得她左右摆动头,想要躲开这样的侵略。
直到项伯谦将身子置於她的双腿间,火热的坚硬抵住她时,锺可凝惊慌地大叫:
「不……」
但欲火焚身的他,再也按捺不住地挺进她体内,粗重的鼻息喷在她脸上,在她因不适要他退出时,项伯谦更是坚定地完全进入。
「唔……」因为痛楚,她紧咬住的下唇都泛起血丝,双手槌著他的肩,却还是不能阻止他的抽动,让她哭出声地喊著:
「好痛……你不要动……」
无视她的推拒,明知初次结合所带来的不适,他仍不为所动地撕裂她的身子。「马上就不痛了,乖。」
吻住她啜泣的唇,将所有的声音全吞进喉里,下半身则是慢慢地来回律动,忍住强烈的欲火,缓缓地等她习惯这样的结合。
泪眼迷蒙的她,摇头不信他的安慰,只是她无法摆脱他的占有。不知过了多久,当她为缓和的疼痛而放松身子时,项伯谦也在这时加速冲刺,让她无法承受地扭动下半身,狂野的表情及动作在她几乎晕眩过去时停止,不再狂暴地侵入她身子。
第七章
当一切结束时,锺可凝抱著被子紧缩在床边,一双眼惊骇防备地看著他,担心他又会再来一次那样的暴行。
「可凝……」
「不要过来!」
他竟这样霸道地夺走她的清白,在她努力的反抗下,项伯谦定住她的人,不算温柔地占有她的身子,直至那抹痛楚袭上身,锺可凝的心也随之远去。
「可凝……别这样。」
「你不要碰我!」因为项伯谦的接近,使得她更恐惧的惊喊,退至更远处。
只是项伯谦有力的手臂直向她扑来,和著被单将她搂进怀里。
他明白不该这么急切的,明知她尚未准备好,却迷失在自己的情欲中,低头见她僵住的身子在自己怀中拼命地扭动著。
「你走开。」她完全没想到在这样的挣动下,让被单落到腰际,上半身的裸露让他再次屏住气息地渴望著。
「不要再动了,可凝。」低头吻住她的唇,手则是一把将被单给扯下,而且不顾她的反抗,他的双手再次在她柔软的身子游移著。
「伯谦……你要干什么?」
这时的项伯谦鼻息不稳,胸口剧烈起伏,让她害怕刚发生的事又要开始,刚刚他的占有弄得她好不舒服。
没有开口,项伯谦只是将她的身子给压在床上,将她推拒的双手压制在床头,与他十指交合著,他的唇离开那两片诱人的樱唇,转而移向她胸前的柔软处。
「可凝,你必须要习惯我。」被燃起的热火要消退不易,他渴望再次深深埋进她体内。
习惯他?惊於他的动作及话,锺可凝一时没答上话。
双手才一挣开,便不断地槌打著他,下半身更是扭动不已地想逃开他的压制。
当项伯谦再次分开她的双腿,任自己置於其中时,一切都太迟了。
定住她的头,要她不能避开地迎向他的注视,尽管她脸上还有未乾涸的泪水,还是无法教他停止动作。
「不要了,我不要这样。」双手推著他的胸口,不让两人身子贴近。
覆於她身上的项伯谦轻一使力,再次进入她的身子,同时将她扭动不已的臀部给抬起迎向他。
「不……住手!」
他狂猛的深深埋进她体内,每一次的抽动都教她喘息,双手则是无力地垂在床上,颤抖地任他占有。
见她皱眉地闭上眼,那难以承受的表情,教他心疼。
「张开眼看我。」
想看她在自己身下融化的样子,想要她樱红的唇办再逸出诱人的呻吟。
他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唇也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有意地拨弄它的敏感;这一次虽然没有之前的疼痛,但锺可凝依旧咬住下唇,摇著头想要他停止。
「可凝……」
那炙人的声音一声声地在耳际响起,当他的唇略使力地啮咬她的乳尖时,她不安的张开眼。
扭动上半身,试著退至他碰触不到的地方,奈何埋在她身子里的项伯谦猜出她的用意,整个人全部的重量压上她,同时更是狂猛地进出她体内,让她再也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不要……你走开……」被迫承受他强烈的占有,而他的身子又强压上她,一时间锺可凝急喘地叫喊。
「除了我,不准你嫁别人!」
这个晚上,她的身子被困在他及床间,欢爱的气息在四周缭绕,而他更是将她锁进怀里,不准她有逃开的机会。
直到疲累袭人,在她闭上眼时,她都还感受得到他身上的体热及眼中的炽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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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入睡,直到隔天中午她才醒来,浴室里传来冲水声,不用猜想那人肯定是项伯谦。
光裸著身子使她不安地用被单将自己团团裹住,当她想下床寻找昨晚带来的行李时,浴室的门打开了。
「你要去哪里?」过冲的语气带著独占口吻,干涉她的行动。
锺可凝回过头,发现他仅以一条单薄的浴巾围在腰际,那模样将他的好身材展露无遗,却让她忆起昨晚的一切,他所做的罪行。
「我要走了。」
若他以为占有她的身子就能逼她嫁给他,那么他是要失望了。
「谁准你走!」迈著大步,他快速地来到她面前,俯视著她。
「我说过我要回台湾。」站起身,她往客厅走去,想来行李还置於那里。
「回去结婚?」
「这点不用你操心。」她急著想穿上衣服,因为这样的衣衫不整对她不利,所以没瞧见在他眼中那抹邪笑,一抹得意的笑容直扩开来。
「是吗?要不要我告诉你家人我们之间的关系?」
一回过身,柔美的容颜带著愤怒,「你敢!」
坐在床上,项伯谦耸肩轻松地说:「为什么不?更何况我已摆明要娶你,说不定你家人还会十分乐意听到这个消息。」
他绝对是无赖,是个专克她的无赖,竟然以家人威胁她。「我不准你说。」
「条件呢?我不想平白浪费这个机会。」
刷白了脸,她摇头低喃:「你不是说真的,我不会嫁你!」
「不会吗?」项伯谦势在必得的笑著。
不愿见他的得意样,锺可凝冲进客厅,并且在另一间浴室换上她的衣服,同时告诉自己,她必须马上离开,否则就来不及。
「就算你回到台湾,我还是有办法与你结婚。」没有阻止她的逃离,他却丢出这样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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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锺宅
坐了二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锺可凝终於回到久违的家。这一别四年,她完全是待在国外,一次都没回台湾。
即使是心不甘情不愿,她还是回来了。
按了门铃,一位佣人跑了出来。
「小姐,是你?」
那佣人在锺家待了十几年,一眼即认出是她,连忙将大门给开启,拿过她的行李,怕她临时反悔离去般地直奔屋里。
没多久,待锺可凝也跟进屋内大厅时,锺母也正好下楼。
「凝凝,真的是你?」
四年不见女儿,锺母有些激动地冲上前。
「妈,是我,你的凝凝回来了。」
两人相拥,锺可凝再次享受母亲的温柔。
「怎么没有事先通知要回来?」带女儿至沙发上坐下,锺母带著打量又细瞧的眼神,骄傲地看著女儿,比四年前出落得更标致,也更有女人味了。
「我能选择吗?」太公强势的权力她又怎么敌得过?
「你这孩子!」
「妈,我有点累,想先回房休息。」
「好,你的房间都没有改变,佣人定时为你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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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从睡梦中醒来时,已经天黑了。
房间里被人开启了盏昏黄小灯,想来是母亲的细心。
锺可凝打开佣人送上来的行李箱,将东西给整理好後,走进浴室打算泡个澡纡解疲劳。
而在她身上,还残留有红印,那是项伯谦刻意留下的痕迹,证明她已成为他的女人。拿起肥皂,她拼命地刷著自己的身子,想让那些红印消失,只是红印没消失,反倒是加深了。
气得她乾脆窝在浴缸里,难过地哭泣著,哭他的不守信用,明明保证不碰她的,却在她减低戒备时将她占有了,她该恨他的,恨他的侵犯,可是她却没有。想到此她哭得更是伤心,她竟然完全没有怨恨他的感觉,还一再想起当时的情景……难道她对项伯谦其实还有爱?不……不可能,她怎么可能还爱他,那份爱早死去了。
洗完澡後,穿著浴袍的她才吹乾头发,就有人敲著门。
「谁?」
「凝凝,是我。」
原来是母亲,望了眼镜子,确定母亲看不出她哭过的样子才走过去开门。
锺母手中端著食盘走进来,「快趁热吃了。」
锺可凝接过食盘,将它放在桌上,并开始享用美食。
吃腻了西餐食物,还是台湾的东西合她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