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手中的肥皂,她怔愣了下。蓦地,一丝微痛教她咬住下唇,不置信地想退後。
「你捏我?」那双有力的大掌不知何时滑上她胸前,掐住她的乳尖,待她呼痛时才改为捧住它。
「快点!」他不耐地抬起她的手腕,直贴上他胸前。
为了怕他又趁势捏她,锺可凝不得已只好为他涂抹起来,白皙的手指在他略显古铜色的肌肤上形成强烈的对比,而且,每当她的手来回地滑动时,都可以感觉到他抽气的急促及心跳狂猛地重击著。
项伯谦双手也没空闲的继续挑逗她的感官,呵著气邪笑地问:「喜欢这样吗?」
她急忙摇头,「不要……」害怕他的下一步,又不敢停掉自己手上的动作。
「别乱动……」
一手按住她的臀部,一手定在她的後脑,狠狠地吻住那张樱红的小口,尽情地在她口中逗弄,与她的粉舌纠缠深吻。
再也不顾他的威胁,锺可凝手中的肥皂落入浴缸里,她双手抵在他肩膀,直至这个深吻结束,她才无力地垂靠他肩头,急促地喘气,微张的小口还能尝到他残留的气味。
「停……停止……」他的双手仍在她疲累的身子游移爱抚著。
没理会她轻颤抖著的话,举起她的下半身,「我要索回新婚之夜。」他强横霸道地说著。
锺可凝拼命地摇头。「不行……你不可以……」难道他不晓得孩子就是这么来的?
项伯谦狂热地抵住她的敏感处,直挺进她体内感受被包覆的温暖。
本来趴在他肩头的锺可凝,为突如其来的侵入抬头後仰,口中发出尖细的叫喊及呻吟声,更是刺激项伯谦的情欲,将她急想抬起的身子更是用力地压下,完全含进他的火热。
「唔……」欣赏她皱起的脸蛋,声音由微启的双唇充满性感地不断逸出,他加速挺动的进入她,带来更大的欢愉。
不习惯这激狂的肉体结合,她扭摆著身体想将他甩开,孰知他却一眼看穿她的举动,更是在她体内狂猛地抽动。
随著他剧烈的动作,锺可凝扭动的身子逐渐放弃挣扎,迎合他的摆动,霎时,她体内快速地涌上难以言喻的快感,不同於上次的疼痛,完全地享受到他所带来的欢愉,唇也不自禁地忘情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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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再次睁开眼时,人已躺在床上,室内昏黄柔和的灯光照映在房里,项伯谦则侧身凝视著她。
「你不守信用!」
刚才那场激情教她久久无法言语,甚至连移动的力气都没有,他几乎耗尽她所有的体力。
挑了眉,项伯谦不以为意地拉过她的手,置於唇边吻著。
「哦,我有吗?」对她的指控,他丝毫不在意地反问,同时舔吻至她的手腕。
「你明明说没有孩子就可以离婚!」
他边吻边说道:「所以呢?」他渴望再来一次,像是上瘾般地渴望著她。
「你刚刚……刚刚却又……」她忍著呻吟断断续续地说著。
被他吻过的地方敏感地烧灼著她,全身又惊悸的颤抖著。
「我刚刚怎么了?」
项伯谦一个用力,拉开覆於她身上的被单,让她惊地想缩住身子。
「你……」
没给她抗辩机会,他轻松地再次压上她,灼热的坚挺点明他的需求。
「我只说没有孩子就离婚,可我没同意不碰你。」
双手又不安分地在她的曲线游移,唇也一遍接著一遍地吻著她的脸、眼睛、鼻子、颈项、胸部、腹部……
中计了!锺可凝这时才发现自己中了他的计谋,不过也来不及了。
他的手来到她双腿间,邪气地望著她,而手却开始施展最邪恶的能力,极尽挑逗地直勾起她的欲火。一阵阵快感使她再度沉沦於他的挑逗下,尤其是他更进一步地将手伸进她体内,抽动得又快又深,教她的意识全在过多的欢愉冲击下丧失了,而樱红的小嘴里逸出一声声的呻吟喘息。
「可凝,要我吗?」鼻息粗喘,他俯睨著她陶醉的脸,半眯的眼眸里写著强烈的欲火。
「唔……」她没有回答,但虚软的身子根本没力气推开他,反而是偎得他更近、更紧,生怕他会退开,突起又陌生的情欲已教她全身燃烧。
「告诉我!」
他停止抽动,缓缓地将手指给抽出。
「不、不要……」察觉他的动作,锺可凝主动地拱起身靠向他。
「要我吗?」
尽管她抗议,项伯谦还是将手指给抽出,并在那敏感的花核处来回地划圈,时而用力时而轻柔,惹得锺可凝嘤嘤恳求。
她说不出那样的话,可不说项伯谦又不打算为她释放体内几乎要爆发的欲火,使她难受地槌著他的胸膛及肩头。
「说出来,可凝。」为了化解她的抵抗,他开始轻声地诱惑著她开口。
「不要这样……」不愿开口承认,她只得做著无谓的抵抗。
「不要怎样?」他邪笑一声,低下头在她左胸轻舔吻,手则是独占地揉捏著右胸,故意又勾挑地诱导她的渴望。
她全身难耐地发热、发晕,压抑不住的呻吟不断逸出:「伯谦……」
睁开迷蒙的双眼,她看著身上的他,双手用力地将他按向自己,利用舌尖描绘他的唇型,舔吻著他。
项伯谦惊愕了下,为她突来的主动而发狂,再也按捺不住地分开她的双腿,将它们圈於腰际,深深地将自己埋进她体内,将所有的欲望化为行动地让两人喘息地扭动著身子。
此时狂野的他完全没了温柔,只想一遍又一遍地发泄体内的火焰,没给她求饶退缩的时间,抬高她的臀部逼她接受他的全部,抽动得更深、更强,任两人沉沦於这场情欲中……
锺可凝完全无法言语,根本来不及思考,项伯谦的激情来得如此之快、如此凶猛,将她狠狠地带上了天堂,又任她紧紧地攀附他的身体,直到两人最後达到情潮高峰,汗水相混在一起;再一次地,他将精子撒进她体内,气息包围住她不让她有躲开的机会。
第九章
当激情过後,项伯谦覆在她的身上,急促地喘息著,而锺可凝则是为那场过於狂猛的欢愉颤抖著,努力想要回复却又不得不臣服於快感之下。
都已结束了,项伯谦还是不肯离开她体内,脸埋进她颈间,细细地闻著沁香又温热的身子,满足地以唇来回吮吻著。
「别这样……你起来……」
她累了,坐一整天的飞机,最後还被迫在浴室里与他欢爱,连上了床,他都不肯放过地索求,让她再也无法挣动,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拨开她散在脸上的秀发,项伯谦仔细地将她看个够,欢爱後的她有种佣懒、特殊的风情,教他的目光眷恋不已地凝视著。
整整重了她约一倍的重量压在上方,使她难受地想摆脱,可惜项伯谦犹如一座山地沉稳不动;而这样亲密的贴合,全身紧紧相偎的感觉很特殊,彼此的心跳声清楚地传入另一人的心窝处,似乎不再有任何东西能够隔绝他们。
逐渐回稳气息的她,力气也大了,想推开他,却因他突来的动作又僵直身子。
他的手又来到她双腿间,再次开始恼人的挑拨。「不、不要……」才刚平息的身子,承受不了再一次的激情,她的体力不允许。
「我说过你必须补偿新婚之夜给我。」下半身很快地没入她体内,随著他的动作也跟著硬挺,直至完全胀满。
「这样会有孩子……」她想逃开,扭著身子想要摆脱他的纠缠。
但项伯谦则是带著威胁又恐吓的口吻说:「别挣扎,否则我会要一整夜。」那眼里闪著光亮,告诉她他说到做到,只是深夜了,他的欲望何时才会平息?
「不要一整夜……」哀求的声音里带著点哭腔,咬著下唇接受他放肆的律动。
「那就乖乖的,不要反抗。」他像是诱哄小孩子般地以拇指勾勒出她的唇型,并将食指伸入她口中探索。
「唔……嗯……」碍於他的手指,锺可凝无法再开口,而身子则因为他激烈的冲刺而颤抖地随他起伏。
她想要咬住下唇,却教他的手指给阻挡,只能任著一声声诱人的轻喘呻吟由她口中逸出,充斥在整个房间里。
「跟著我动。」狂乱的情潮中,项伯谦撩拨她的敏感处,教她拱身迎向他,更深入地挺进。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因高潮而释放快感时,他抵著她的额头,气息喷向她,微喘地问:「还要吗?」
像是再也承受不了的模样,锺可凝轻轻地啜泣著,摇头要他停止。
「想要休息了?」他的手指抽出,吻著她的唇,缠上她的舌要她回吻。
几乎喘不过气来的她闭著眼睛娇喘著,然後轻点了下头,项伯谦翻身离开她的身子,将她搂进怀里,让她枕靠著他的臂膀。
两人就这样带著疲累的倦意沉入睡梦中;然而就连睡觉,他的手臂还是将她紧紧圈住,生怕她逃跑似地用双腿围住她。
被他这样箝制著,尽管她抗议,却还是无能为力地由著他,此时的她只想要好好睡觉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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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婚後的锺可凝会有所改变,起码期望她可以感受到他的感情,可是她没有,躲著他的目光,避著他的碰触。唯有夜晚两人上床、她无力再躲避时,才会任他侵占身子,降於他的强索及他挑起的热情。
白天,项伯谦上班,她故意睡晚地不愿与他正面交谈;夜晚,当他回来时,有时都已是深夜,而她更是早早入睡,不想让他以为自己期待他的热情;所以婚後的他们,根本没能将心中的话说开,问题的症结依然没有解开。
直至一天下午,当她的月事来潮时,她忆起当初结婚的理由。
当天晚上,项伯谦深夜归来,步入卧室,正为里头的暗黑而皱眉,心中猜疑锺可凝是否外出了。
只是当他预备开启电灯时,有道声音传来:「不要开灯!」
「可凝?」漆黑使他看不清楚她的容颜,但他敏锐的察觉事情的不对劲。
放弃开灯,他转而朝她走去,尽管是在黑暗中,她的气息还是教他清楚分辨出。
「为什么不开灯?」
「你不要过来。」锺可凝带著哭腔拒绝他的关怀,依旧坐在角落,脸颊埋於膝间。
那样哽咽的声音使他心疼,没理会她的话继续走到她身边。
「怎么了?为什么坐在地上?」
他弯身将她抱起,而锺可凝柔顺的将脸趁势埋於他的胸前,吸取他的气息,却又痛恨他对自己的温柔。
她还是闭口不语,只是安静地任他抱著自己在床沿坐下。
她闭上眼睛想著,她并没有怀孕,而这结果告诉她,她可以轻易地开口离婚,可是她却不想说,不想离开项伯谦;待在他的身边,她获得以前未曾有过的安全戚,本是戒备的心也在不知不觉中遗落了。在他身上,她开始重新注入感情,而现在事实告诉她,这一切有可能会消失殆尽,只因为她的肚子里并没有孩子,他们两人是为了孩子才会结婚的。
「可凝?」他伸手轻抚过她的头发,发现她紧紧地攀住他,不哭了,仍有轻轻的哽咽抽气声,没问她哭泣的理由,敏锐的感觉到她正在他身上寻求慰藉,这教他更温柔的轻哄著她。
「伯谦,我没有怀孕。」
很清楚地感受到由他身上传来的僵硬,虽然只是一下下,但她还是感觉到了。为此,她推开他的怀抱,挣扎地想起身。
他抱紧她,「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难道她就为了这件事在烦恼,所以哭泣?
没有孩子就算了,为什么要这么哀伤,难不成她是在透露某些讯息?
「我没有孩子,这样还不够清楚吗?」重槌他的肩,为他的问话而生气,她的眼眶也再次盈满泪水。
「没关系,以後还有机会。」
凭他这般努力,增产报国是一定的。
「你说以後?」她心中激起一丝光亮,不甚大声地问著。
他不是要离开她了,为什么又说以後?
「对,以後我们要有几个孩子就有几个,现在还太早。」
多个孩子挡在他们之间,老实说他会吃醋,生怕孩子抢走她全部的爱和注意,而他只能受冷落地立於她心房外。
「我们不离婚吗?」
这是当初结婚时谈过的条件。
「不准你离婚,我不准!」项伯谦大喊,马上搂紧她的身子,下巴抵在她发上。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当初结婚的话她竟当真。
「伯谦……」
早在他还没回来前,她心中满怀担忧地想著,若是他知道没有孩子後是不是会马上要求离婚,教她再次失去他。光想到以後不能再见到他,不能再拥住他的身体,所有的感情全宣泄而出;在她心中从没忘记过他、从没停止爱他,所以她吃醋,为他的花心而难过,为其他女人的出现而嫉妒,这一刻她已全然明白自己仍深爱著他,可是他呢?
「我要的是你,没有孩子我还是要你,懂吗?」
他突然紧抱住她。
「伯谦,你捉痛我了。」被搂得死紧的身子有些喘不过气,她低声抗议著。
听她一喊痛,他舍不得地轻拍她的背,倚在她耳边诉说著呢喃细语。
「可凝,你听我说。」
这一刻他不再顾著自尊心,她比什么都重要,唯有让她明白他对她的感情才行,否则两人分手的憾事极可能重演。
「从四年前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被你吸引住,为此我要求经理安排你成为我的私人助理,想尽办法将你留在身边,为的是不让其他男人有机会亲近你,因为你是属於我一个人的,而且除了你,我还不曾对其他女人有过这么强烈的占有欲。那时我发现若是我不捉紧你,你可能会离我而去,所以我向你求婚,却又担心你拒绝、担心得不到你,所以我刻意保留我对你的爱,故意用冷冰冰的强硬语气间你,我只想保护自己别受到伤害,直到你当真离去。
那两年里我试著忘记你,告诉自己,是你不懂得珍惜、不懂得把握,只要我伸手一招,哪个女人不是乖乖地待在我身边,所以我就这么地游戏了两年,也证明自己的话,女人全是甘心为我付出,满足我的虚荣心。」说到这里,他抬起锺可凝的脸,深情地望著她。
「可是你知道吗?我後悔了,後悔当时没留住你,因为那些女人都不是你,而我要的人只有你。」说著,他低头吻掉她颊上的泪,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