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出了什么事?
为何炎决会如此强要她,他不足已有许多女人吗?
「我下要……我不要!」
于善拚命摇头拒绝。
「你敢说不要?」
刻意回避的脸被炎决拾起,让她望见他眼中的怒火。
「于善,红帮的继承人。」说完话,炎决很满意看到她眼中流露出的惊讶,以及她的不敢置信。
「我不是!」
父亲曾要她答应,水远不说出自己的真实身分,她不能承认。虽然她十分渴望回复以往的身分,但是她不能,特别是在他面前。
「是吗?」
炎决是何许人也,怎么可能看不懂她的反应,最重要的是,他已捉到她的弱点。
「若我能够证明呢?」
此时的于善只担心-件事,那件父亲与她之问的秘密。
见她不语,炎决一一说出她的个人资料,那是她来到美国及在台湾时的所有资料,若是他没把握,又怎能一一道出吗?
于善只觉眼前一片昏黑,多年来的伪装竟在这个男人的床上被他揭穿。
「你究竟要干什么?」不,他下是,他不可能是父亲所托付的人,这一切太荒唐了。
炎决的手滑至她胸前揉捏着,感受它的柔软触感,同时也发现于善不安的情绪。
「我要你。」
这是当年的承诺,他会遵守的;另一点是,她真的又挑起他的欲望。
在她身上放肆的双手来回找着她的敏感点,见她无助地扭动身子,他忍不住翻身覆上她。
「为什么?」她要明白,她要理由,这个男人不能无条件地拥有她。
「因为红牌,有人将你给了我。」
没有预告,连个爱抚都没有,炎决再次挺进她体内,而十善则张大眼承受这一波抽动。
「谁……是谁?」
忍受体内的骚动及他的进出,她只想知道那个人是不是父亲?是不是他将自己给了炎决,并且泄露她的身分?
「你说呢?」
故意吊她胃口,炎决开始大肆地抽动身子,在她颤抖的体内反复索求着,由于渴望过多,所有的温柔也跟着不复存在,只留下亟欲倾泻而出的欲火,令她不能反仉地承受所有。
「不……」
无法承受的于善扭腰想要退开,偏偏被他霸道地压在身下,完全动弹不得。
「你的人生已被交付给我,我拥有一切的权利。」
有了红牌就等于拥有她,这一点想来她也明白,况且他还等了两年,这一切他要一一索回。
「不是?不要……」
这个夜里,两人缠绵直至半夜,炎决都还不愿放过她的身子,总在小憩过后又再次渴望,也再次侵占她的身子。
就算她不住地哀求及哭泣,也都无法让他停住强壮的身体。
源源不绝的精力像是用不完般从他体内跃出,逼得她只能顺从地喊他的名字,并承诺自己是他的女人……
可是她是吗?
他真的是父亲托付的人吗?
第四章
隔天清晨,当她醒过来后,炎决巳离开床上,昨晚鲜明的记忆立刻跃人她脑海里,她知道那不是梦,是真实的,特别是她手腕处的瘀青十分明显,那是因为她挣扎过度所留下的。
下半身不适的疼痛感还隐隐感觉得到,昨晚他要的次数实在太多了。全身赤裸的她着急地想找件衣服穿上,却听见浴室里传来冲水声,想必是炎决正在里头。
趁这时围着被单起身,故意忽略床上那抹红,她来到衣柜前,想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一打开,只看见一橱的男装,她赫然想起这下是她的房间。
她趁此机会溜回自己的房问,并小心地锁上房门,确定没问题后,才吁了口气。正当她打算换上衣服时,那道原本她打不开的门被人打开了。
炎决无声息地出现在那里,让她吓一大跳,再次围上被单,就算昨晚己被他占有,此刻她多少还是不太能接受。
他可以猜出此时她的身子有多不适。
「过来。」
怎么想也知道他话中的意思,不过于善不以为自己还能继续住在这里,完全没有半点隐私又加上贞操被夺走,使得她乱了分寸。
「我要看红牌。」她的话才说完,炎决本是扬起的嘴角马上抿成一直线。
「否则我马上离开。」
「你说什么?」
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还敢说这种话,难道她忘记昨晚自己说过的话,愿意成为他的女人?
「难道你忘了当年你对于老的承诺?」
「我……」
一见到他杀人般的目光,于善所有的话部吞回肚于里,低头不敢再多说什么。其实从他说出红帮的秘密之后,她早已明白他是父亲托付之人,而她更相信他手中握有帮里的红牌。
昨晚她已见识到发怒的他有多吓人,一句话就可以惹得他不悦,还让她承受可怕的后果。
像是改变心意,炎决缓了语气,「过来。」
围着被单的她看起来很纤弱,只要他一个用力,那纤细的颈项似乎就能被他折断。
于善只是不住地摇头,惹得他又开始发怒。
「我叫你过来?」只着浴袍的他背靠着墙,双手环胸大吼。
她没有地方可逃,只能服从他。
她一走近,炎决拾起她的下巴,「替我穿衣。」这是她的份内事,打点他的一切生活起居,身为他的女人本该如此。
她以为炎决说错了。
「替你穿衣?」看他此时身上只有浴袍,而那里头说不定根本部没穿,而他竟
而围在她身上的被单则因她不住的动作而有些松落,当她发觉时已有一半的胸部落在外头,当然也落入他眼底。
怕他再次强要,于善连忙后退一步,低头将被单拉好。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炎决竟然任由她这么做,一句话部没说。
以为这样就结束的她,转身想要走回自己的房间,却又被他叫住。
「拿条领带来。」
对了,他还没有打领带。再次打开衣柜。她从里头拿出一条与西装相衬的领带,走到他面前。
这一次她没办法帮他了,因为她不会打领带。
「我不会。」
像是没听到她的声音,炎决不理会是不是会弄皱裤子,强拉她坐在他腿上,将头埋到她的颈边吸吮她的白嫩。
「自己想办法。」
不会就是不会,还能想什么办法?「我真的不会,你自己弄。」被他弄得发痒的颈项缩了缩,但被他搂在怀里的她又怎能逃得开?
最后,炎决拾起头,「给我条件。」
「条件?」
她浑然不知自己颈项已被他吮出一个红印,而她粉嫩的身子更挑起他的情欲,只让被单围住的曲线完全被勾勒出,隔着翠薄的衣料,他可以感受到两人的体热。
「没错。」
这样他才愿意自己动手。
「你要什么条件?」
傻傻的她已定入他的陷阱之中。
「我要你主动勾引我。」
他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由她主导两人的情欲。
「不!」她做不来。
她才开口,炎决已开始动手想拉开她的被单,这个意思是什么她不会不懂。
「现在不要!」
昨晚的疼痛现在还记忆犹新,况且她真的没有体力了。
「除非你答应。」
若她想跟炎决硬碰硬,她绝不是对手。因为她的不愿意,更惹来炎决的怒气,他的手粗暴地将自己衣服拉开,接着又要她跨坐在他腿上,这样暖昧的动作她不会不懂意思。
「要不要答应?他故意撩拨她,一只于在她私处游栘着,等待她的回答。
于善咬紧下唇不肯回答,她怕自己只要一开口,昨晚的呻吟声马上就会逸出
「要不要?」
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他的坚硬已抵在她私处。
她是要炎决别这么强求她,怎知炎决以为她在拒绝,二话不说,让她沉坐在他腿上,将他的坚挺推入她私处里。
她万万没想到,炎决会以这样的姿势进入她,惊骇的眼神因他的动作及压在腰际的手而增添恐惧,努力挣扎想要离开他的大腿。
就算她咬着下唇,不经意的呻吟声还是逸出口,紧接着是承受他更狂猛的抽动,让她娇喘不已。
「别……不要……」
几许快感注入她体内,生怕自己将会沦陷其中,她断断续绩的喊着要炎决停止,却更引发他的欲火。他抬起她的脸吻住她,强索的舌头进入她口中,不住地与她的舌头交缠,并吸允她口中的甜美,而下半身则加快的动作着。
直至于善以为自己要为即将到来的快感而昏过去时,炎决停止了,恶意地看着她难受地扭动,手却硬生生地制住她的身子。
「要不要答应?」
衬衫被他的汗水浸湿,而高温的热度使两人急喘着,炎决硬是压下那股冲动,他要于善臣眼于他。
「别停止……」她主动攀上他的脖子,下半身则与他厮磨,想要他再继续刚刚的欢愉游戏。
「除非你答应。」炎决还是强忍着,任由汗水直冒。
被炎决这样逼迫的她,已快被自己体内那团火给烧炙了,「我答应……我答应……」这个答案还未讲完,炎决便松开她池腰上手,让她可以阻动身躯。
直到她达到高潮后,全身瘫软在他的胸前时,炎决则再次将她抱上床,猛烈地再要她一次。
当一切都结束,他刚穿上的衣服已皱得可怕,她只好为他重新换上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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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炎居她是焰夕,于善这个名字只能放在她心中。
但在公司以外的地方,炎决却坚持喊她的本名,只要是两人独处时。
此时他们两人正在公司的路上,而炎决一时心血来潮亲自驾车,理所当然的,她只能坐在副驾驶座,原本安静的车内因为炎决的两个字而开战。
「善儿。』他记得于老当时是这么喊她的,那语气里充满着为人父的骄敞,同时还有着宠溺。
「不,不要那样叫我?」她曾发誓,除非回台湾,否则于善这名字将被遗忘。
「我有那个权利不是吗?」况且他就爱叫她善儿,毕竟于善才是她的本名。
「就算是,我也不是于善。」
算她逃避吧,明明都已经知道红牌在他手中,但她还是拒绝听到于善这个名字,或许是因为它曾经带给她的痛苦令她想逃避。
「你想要一辈子隐瞒下去?」
自从那次之后,炎决不再允许她回到另一个房间睡,只能待在他房里,因此她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得跟随在他身边。
「除非我拿回红牌。」而她明白红牌此时的主人是他--炎决,不过她会取回
的,到时候她将会离开。
「你打算违背你父亲的话?」
炎决火气上升,不自觉地加重脚下的油门。
「不,我没有。」若是她有,那么她就不会待在他的别墅里,她会马上离开。栘开原本望着他侧脸的眼,于善转头看向车外。
「那么你只是想要离开我?」炎决不愧是炎决,他洞悉了一切,使得于善只能沉默。
因为望向车外,她多少感受得到过快的车速。
「你恐怕要失望了,因为我已经答应过于老,这辈子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
于善紧紧握住安全带,希望藉由它带来安全感。
「不,那是你的意思,爸爸不会答应的。」炎决的魅力凡人无法挡,哪天要是他不要她了,那么她又该如何自处?
「我们试看看,我的善儿。」炎决还特地强调「我的」两个字。
这样的男人,父亲怎么会挑上他呢?
若不是父亲已经过世,她真希望向父亲问个明白,怎能让炎决支配她的后半生呢?
像箭般飞驰的车子比平常快十分钟到公司,而沿途闯了几个红灯及超速多少已让她搞不清楚,他们能够平安到达公司已属大幸。
「善儿,等一下陪我进会议室开会。」炎决不带一丝情绪起伏地说着。
这样冷漠的他在要她时却热情得往往骇住她,在他们同居近一个月的时间里,除了他发怒前的征兆之外,对于他的性子她是怎么都漠不清楚。
「好。」自从上次在车内争吵后,炎决开始喊她的本名,抗议几次无效后,她开始觉得疲惫,最后只好放弃。
反正只是名字,只要她能够从他手中拿回红牌,那他想怎么叫都随他。
连忙收拾数据,于善迅速整理会议所需要的文件。
这时炎决则走进休息室梢作休息,每当他过于疲累时就会进去里头躺-下补充体力,有时他临时欲望一来也会将她拉进里头,并且言明不准人打扰,就这样耗尽她的体力,常常让她工作没法做完,只能拖至隔天。
过了半个钟头后,只见他换了一套西装,再次精神抖擞地出现在办公室里。若是她没记错,炎决昨晚几乎没睡,都在翻看文件,这样一大早起来的他精神竟然还能如此好。
一进会议室,里头已坐满主管,待他们一入座会议马上开始。于善的身分是助理,理所当然位子被排在炎决身边。
忙着记录主管们二报告的事项,于善生怕稍有不慎遗漏了任何内容,所以十分专心倾听,完全没注意到炎决突然伸向她的手。
当她发觉时已来不及了,他的手指底在她的皮带上,大腿则与她紧紧相贴,因为害怕,她赶紧栘开双腿,却引来他的不悦,那突然翻变的脸色使得会议字里安静不已,主管们纷纷紧张地低下头,生伯惹来他的火气。
她从没想过,向来公私分明的炎决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冷漠的他夜晚的热情常是惊人的,但一离开他便又回复冷漠,让她摸不着他的脾气。
炎决要主管们继续报告,而他的手则开始行动,因为有桌子的阻隔所以没人注意到他的动作,可以任由他为所欲为。
于善握住笔的手下住颤抖,再也无法记下任何一个字,她咬紧下唇不让声音逸出,但心里则恐惧地猜测他下一步动作。
谁知他依旧气定神闲地与主管门讨论,手却依然没停止,熟练地解开她的皮带,令地不安地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继迹下去。
他怎么可以?
而炎决则以眼神警告她安静,并且拉下拉链,完全不理会她阻挡的小手。
就这样,炎决霸道地继续他的挑逗,故意要她难受地拨弄着她,一再刺激她的私处。
似乎看出她已在崩溃的边缘之际,炎决才开口道:「今天的会议进行到这里。」
主管们一听到这话,立即像是重担落地般纷纷离去,完全猜下出发么什么事。
门被最后一个离去者关上,她再也忍不住地丢下笔,趴在桌上喘息。
「炎决,住手!」小手再次拉住他的手,这一次炎决则顺了她的意放开手。一等他的手离开,于善立刻整理自己衣物。
「把记录的内容拿给我看。」
这让她怔住,因为后半段他这么一捉弄,根本没办法继续记录,但她还是将会议纪录本递给他。
没多久,就听见他的斥责:「后半段讨论的内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