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再现 培文
哈!哈!哈!超级三八的培文我又来啰!
按照惯例,这篇序的产生又是培文自己要来的--这次要的粉轻松,因为,手上一拿到《魔吻》,培文就发信跟阿霓姊要序来写啰!
说真ㄉ啦!这篇序写来还真没有以前来的得心应手耶!
如果说,一个礼拜的时间写不出五千字的稿子,那个叫做思绪便秘、灵感失调--直接说就叫做:偷懒外加牵拖!
那如果说,一篇序已经要来三、四天了,连个标点符号都挤不出来,这又要找怎样的借口呢?(快!有谁可以教教我?)
前几篇序是信手拈来,文思如泉涌,写的自己高兴万分!这篇序却是前修后改,灵感都不知道跑到哪位姥姥家去了?比我当初跟前任情人分手还难!
我说喔!当初我在第一篇ㄉ序中有提到,我粉喜欢阿霓姊“龙学园”那四本书宝宝,天天祈祷,日日盼望……
哈!哈!哈!
阿霓姊总算不辜负我夜夜拿稻草人诅咒……啊……不是啦!是夜夜跪在床前学“少女ㄉ祈祷”,呵(傻笑中)!所以说,人ㄉ念力是粉恐怖ㄉ喔!
因此,“风学园”诞生啰!
小说是梦想ㄉ延续,让幻想ㄉ文字成真,培文大概在国小六年级就接触了第一本小说啰!此后,便如中毒一般ㄉ身陷不已,完全无法自拔!
小说对我来说彷如除了空气、阳光、水以外的第四元素。︿培文ㄉ第五元素是:音乐)
我之前有读过一篇报导喔,当中指出,人除了三大元素之外,还有两种重要ㄉ元素喔!培文另外两种元素是书跟音乐;那请问,看着这篇序ㄉ你,另外两种元素是什么呢?不要想ㄉ太难、太复杂了,利用你空余的短短十分钟,用心注意一下周遭,你便会发现一些不起眼ㄉ小事物一直存在于你ㄉ生命当中,缺少了它你就浑身不对劲。
今天ㄉ恶魔有点元气不足,因为忙着搬家加上左眼受到感染……又有一点小咳嗽(还好不是SARS),所以……不聊了。我ㄉ爆米花跟薰衣草奶茶,以及我ㄉ情人老大在呼唤我了!好了,关电脑看“修女也疯狂”去啰!
咪拿桑不下回见啰……
PS 阿霓姊,虽然培文ㄉ生日已经过了,但是,还是要跟你追讨签名书ㄉ喔!
出题时间--
插花霓又来串场了,不为别的,熟悉霓的朋友应该都知道,这便是出题时问。好了,霓不多说,各位赶紧将眼光移至下面的题目吧!
楔子
“王爷……王爷……恭喜您呀!福晋生了,是一位小贝勒。”产婆从屋里急急地奔了出来,向武述王爷报着喜。
武述张大眼,向来冷硬的脸上出现了难得的兴奋,“是位小贝勒?”
“对,是男娃娃。”产婆笑说。
想想,武述与福晋已结缡十年,福晋的肚子始终没有消息,如今她好不容易产下一子,他自然是欣喜若狂。
“福晋呢?她可安好?”武述接着又问。
“好、好,福晋好的很。”产婆笑着回答,“王爷,那我进去照顾福晋和小贝勒了,一切就绪后再请您进去。”
“快去吧。”武述挥挥手。
“是。”
可就在产婆进去寝房不久后,竟发出一声尖叫!
“怎么了?”武述闻声,全身神经都绷紧了,随即捶着房门,“快回答,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可等了半晌,里面却未再发出半点儿声响。
情急之下,武述再也顾不得“女产男避”的禁忌冲了进去。就在他踏进内室的刹那,却愣在原地。
因为--他竟看见才刚出生的娃儿居然手拿着剪刀,正对着福晋挥舞着!
而福晋也同样瞪大了眼,露出一脸仓皇,“他……他想杀我……老爷,我们的儿子想杀我……”
王爷冲了过去拿下小贝勒手中的剪子,安抚道:“不会的……他那么小,怎可能杀你呢?珠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蓦然转首,问着始终留在屋内照料的丫鬟。
早已吓得躲在屋角的珠儿,指着小贝勒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不知道……刚刚产婆将福晋脐带剪掉后,急促中没把剪子收好,仍放在床上。我……我为小贝勒净过身后将他放在床上打算让福晋瞧瞧,哪知道……哪知道小贝勒他……他就把旁边的剪子拿了起来……”
想想那把剪子不轻也不小,一个刚出生的娃儿竟然可以用那么小的手拿起它!这……这不是撞邪了是什么?
可就在这时候,小贝勒竟大哭出声,产婆在一旁说:“可能饿了,福晋,您快喂奶呀!”
“不,我不喂,他要杀我呀!”福晋被小贝勒的动作吓到了。
“樱答,听我说,他是我们的儿子,你就喂喂他吧!”武述没辙,只好上前安抚劝慰。
“不要!我才不要!”樱答转过身抓住武述的手,“把他抱走……抱走啊!”
“他是我们梦寐以求的孩子,你不能不管他,他会饿坏的。”虽然武述也无法解释刚刚的情形,可当务之急还是得先喂饱孩子啊!
“他不是我的孩子,他是妖怪!王爷……您没看到他刚刚……他刚刚拿剪子对着我呀!”樱答抓着被褥,眼底满是惊骇。
“哇……”小贝勒的哭声这时却更加激昂。
王爷没办法,只好转向产婆说道:“去请位奶娘进府,要身家干净点的。”
“是,奴才这就去办。”
产婆离开后,武述便将小贝勒抱了起来,哄着他说:“你一生下来就爱舞刀弄枪,吓坏你额娘。爹爹担心你杀气太重,就为你取名逸吧,飘逸绝尘、安逸优雅,闲逸地过一辈子吧!”
第一章
只要一提及“武家”,北京城内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早在清朝前身--大金国时,武家曾祖父与曾叔父便是八旗中主掌镶白、黄两旗骑兵的主帅,分别为主子骥贝勒与三皇子德钰阿哥尽忠,战绩彪炳,至今仍是大清朝的护城主将。
传位至今,如今主事者武述年事已高,独子武逸才是表率,说起他的风光事迹,可说是青出于蓝,不但征服蒙古,拓展了大清国版图,更以其威望与兵力巩固了整个皇城安全,因而北京城的百姓都明白,北京城要繁荣、百姓要无忧,唯有靠“八旗统领”武逸。
武逸在战场上杀敌的狠劲儿,更是为众士兵啧啧称奇,无论多重的大刀耍在他手中,就像玩具一样,使得敌军往往未战先败!
既然他兵力如此之大,皇上为何不担心他造反呢?
爱新觉罗?德稷当然不担心了,武逸对他而言就如同风溯、步郧一样,是这么地让他信任。所谓用人不疑,德稷就是因为有这样的气度,才能让这么多谋臣虎将心甘情愿为他效力。
然而能人遭妒,像武逸这样的人才,不但拥有重兵、又为皇上所宠信,周围的闲言闲语自然是沸沸扬扬从不曾间断过。
尤其是他一出生便手举大剪之事,更是京城内所有人口耳相传的玄谈,而老福晋对他的冷漠与毫不关心,也造就他这一生坚定与强忍的个性。
他相信迟早有天他会让额娘改观,更要让她了解,他绝非是个会加害她的人。
这天,武逸正在调阅卷牍时,门扉轻响了两声,不久,管家阿里渊的声音传了进来。“贝勒爷,奴才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武逸往椅背一靠,问着进屋的阿里渊:“有事吗?”
阿里渊立刻说:“爷,再过两天就是您的二十三岁生日了。咱们莫萨尔部有个习俗,男子一过二十三就得摆“芳泽宴”庆贺,以告示祖先。”
“这事我怎没听我阿玛提起?”武逸挑起一眉。
“王爷可能年纪大了,许多重要的事都没记在心里,所以我刚刚已去他的寝居向他提点过了。”
武逸沉吟了会儿,抬头问:“喔,那我阿玛怎么说?”
“王爷要我来请示您,看您的意思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阿里渊非常尽责且认真地说。
“别麻烦,就照习俗吧,看过去怎么办就怎么办。”武逸不是个爱招摇的人,若是习俗不能免,那就以简单为要。
“是的。”
管家阿里渊才要退下,武逸又喊住他,“若要宴请宾客,就找至亲好友便可,不用大肆宣扬,懂吗?”
“奴才明白。”
阿里渊退下不久,门房又派人来传讯。“大统领,贺达王爷特来拜访,您见吗?”
武逸眯起眸,想想武陵亲王府与贺王府平日并没有什么特殊交情,他今日前来,必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好,请他进厅坐,我这就过去。”尽管他向来不屑贺达的行径,可对方既然来了,基于情理,他都应出面接待才是。
武逸一走进厅内,就见贺达站了起来大笑道:“今日冒昧拜访,还请大统领见谅。”
“哪里的话,你太客气了。”武逸眯起眸子观察着贺达。“就不知此次前来,是找我还是我阿玛?”
“当然是找您了。”贺达笑了笑。
“喔,有事请说吧!”武逸望着贺达,等着下文。
“这……”贺达看了看两侧侍奉的丫鬟们。
武逸立即意会地说:“你们都退下。”待一干下人退下后,他扬唇又道:“贺达王爷,可以说了。”
其实即便贺达不说,武逸也能猜出八九分,此事定是与他那位自大的长子葛亚托有关。
“是关于小儿葛亚托……”贺达王爷支吾地说道。
果不期然!武逸眯起一对烁利的眼,“你是要我救他?”
“是啊!求大统领成全。”贺达拱手垂额道。
武逸摇摇头,“你该知道葛亚托所犯的罪太重,已无人能为他说项了。”
“不,大统领。您就可以呀。”贺达激动地说:“现在皇上听您的、京城百姓听您的,各大小官也是听您的,您一句话好比青天,一定可以的。”
“那也得看我愿不愿意。”武逸冷岸的眉宇轻轻一拧,激射出一道无情的寒光。
贺达深吸了口气,拉下脸继续说:“大统领!虽然我有两个儿子,但是葛亚托的弟弟是个弱智,现在我的未来全靠葛亚托了。”
“我很同情你,不过葛亚托这次事情闹大了,居然以出战为由,强奸战俘妻女,你说我能饶恕他吗?”武逸撇撇嘴,阴柔的脸庞刻划着冷硬的线条。
“这……只要您饶了他,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他,教他以后再也不敢造次了。”贺达王爷认真地说。
“这么说,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先杀人再说声抱歉,一切就解决了?那还要不要王法、父母官?”武逸猛一拍桌,“抱歉,我很忙。阿里渊,送客。”
随即武逸便站了起来,带着漠然的背影离开了。
“武逸!”贺达朝着武逸的背影大喊着,“你见死不救,到底是不是人?”
得不到回应,贺达气得握紧拳头,“好,武逸,你给我记住,你不让我开心,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这时管家阿里渊指着外面,鄙视地看着贺达。“贺达王爷,请。”
看了看阿里渊,贺达王爷气得咬牙,蓦然转身离开了。
今日,是武逸贝勒举行“芳泽宴”的日子。
接到请帖前来祝贺的,多半是武家远近亲,当然也有一些未收到请柬便自动献上大礼的谄媚者。武逸不愿劳师动众,除了杀敌的时候,他大多喜欢淡逸,或许跟他的名字有关,看见多出来的那些人他甚感头疼,可人家已经来了,他也不好赶人家回去。
“大统领,恭喜您,芳泽宴可是男人的大日子。”多数高官一见到武逸,便舌灿莲花地好话连连。
“谢谢大家,也感谢各位的参与。”武逸举起酒杯,对着大伙畅言道。
就在这空档,有人趁着人多之际偷偷潜进武陵亲王府,接着又摸进了厨房,在老王爷武述的餐饮里偷偷下了药。
这药是从大漠而来,传闻为巫女所创,无色、无味,服用后一个时辰才会发病,又极难断定毒性,因此死者多半查不出病因,而以为是无故身亡。
由于武述这两年身体状况不太好,在外头与客人们招呼了几声后,便先行回房。一回到房间,丫鬟正好端进餐点,就在用餐过后一个时辰,他便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断了气!事后丫鬟前往收拾餐具时,才发现这桩天大的意外!
想当然,在武逸“芳泽宴”的同时,武述居然意外身亡,引起全场哗然,更引来不少揣测与猜疑。
在莫萨尔部的习俗中,要继承父业必须于“芳泽宴”过后,如今老王爷在同时无故丧生,怎不让人纷纷议论?
其中,最激动的莫过于老福晋了!她歇斯底里地大喊着:“武逸克死了他阿玛,为的就是要提早继承王位,他是妖孽、他是妖孽……”
武逸面对这种情况,也做不出任何解释,最后老福晋病情日趋严重,他只好将她送往南方静养,独自一人面对所有舆论与压力。
而且紫禁城内数十位医术绝佳的御医都无法诊断出老王爷的死因,于是谣言也就更加甚嚣尘上地在北京城内蔓延开来。
从此,武逸贝勒变得沉默寡言,本就不爱笑的脸上,显得更加凛冽。
“盼盼,快来呀!这里有鱼可以抓。”
北京城边郊的“破镰沟”一带,住户多是贫民与孤儿,算是这个繁华地带的一处怪异现象。当地人都知道“破镰沟”是北京城的一个污点,但这些贫户、流民赶也赶不走,又怕引起百姓公愤,只好留下他们。
盼盼是个小孤女,自幼在“破镰沟”长大。在这里,和她一样不知身分、不详姓名的人比比皆是,可他们却情同手足,感情出奇的好。
“没问题,看我的吧!”别瞧盼盼长得娇小不起眼,却是水底女蛟龙,无论抓虾、抓鱼,甚至是深潭里的大嘴鳜,都难不倒她。
只见她跃进水中,没三两下就露出头来,手里已不负所望地掐着两条大鱼。
“太好了、太好了,今晚我们不用再吃碱粥,有新鲜的鱼可配啰!”
和盼盼一样无父无母的孤儿阿强看着两条活蹦乱跳的鱼,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拜托,你就只知道吃,还不快点拿刀子过来,咱们得先洗肚肠。”说着,盼盼又转向另一边的大呆,“咱们中午吃的碱粥还有没有剩?若不够还得再加点饭才行,这事交给你了。”
大呆却望着盼盼,愣愣地说:“盼盼啊,咱们已经没饭了。”
“没饭?”盼盼眉头高高的挑起,“这怎么可能?我昨天才去满香楼要了些剩饭,是谁那么大的胃口?”
就见所有人都伸出了食指,往侧边一指,循那方向看过去,就看见贪吃的小天正在扒着锅巴。
“小天!”盼盼气得站起来冲向小天,虽然她个头小,可嗓门大,吓得小天硬生生地把塞进口的锅巴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