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瞬间,她的私处被巨大的硬物闯进,她尖叫一声,眼角滚落了一颗水珠。
在进入她的那一瞬间,他的尖端敏感的感到自己冲破了什么,再见她疼痛的泪水,他证实了心中的猜想。不过,他可无法撤离,愤张的欲望已经找到了抒发的管道,怎可能在未尽兴之前撒开。
于是,他紧紧地压住她,不让她退出,让她适应他。
“徐楹丞!我好痛!”她凄苦地看着他,希望他能放过她一马。
“会过去的。”他哄道,脸上充满疼惜。
“你的意思是不听我的罗?”她的杏眼用力地瞪着他。
“不!”徐楹丞看她一脸的凶样,非但不怕,还嚣张地抱紧她,倾尽全力。
“喔……”她吟哦出声,拳头渐渐放松,改攀在他的身上,任他在她体内驰骋,滑出更多热烫的津液,引得她惊颤连连。
“嗯……啊……”他的每一记冲刺皆顶人她的极点,她为他的刺击而忘情,频频娇喘,额际因过度运动而汗湿,可胸臆被快意填满,渐渐喜欢上这个惩罚。
平静的水面因他的动作而圈起一层层的波浪和哗啦声响,每一次的推挤都造成不小的波浪,也在她心间造成了震撼,她不再抗拒这浪潮和先人为主的肮脏观念,随着他的抽动,敞开心房承受。
终于,他埋在她的肩上,张嘴咬住她的肩胛骨,身下猛地加强冲刺,在濒临天堂之际,倾出所有甜蜜……
★ ★ ★
璀璨的星子在稍早之前已攀爬上如蒙了黑布的天际,悄悄地窥视着大地,凉风吹拂在湖泊四周的草丛间,发出悉卒声响,惊醒了躺在地上休憩的人儿。
梁月云睁开眼,全身传来微疼让她忆及稍早之前的欢好。
那不是梦,那是真的!
那不是污秽,那是爱的传达!
她笑得甜蜜,原来疼痛过后是这样的美好感受啊!想来这种事男女都是相同的滋味,难怪寨里的兄弟和爹都这么爱做了…
想到这里,她漾开一抹甜笑,微微侧过头,发现徐楹丞还在自己身旁,阖眼熟睡着。
她细看着他的脸,星光打在他刚毅的五官线条上,那一对粗黑的浓眉下还有一对长而翘的睫毛,此刻正盖在他的墨瞳上,他的鼻子高挺而宽,是聚财之相,而他的唇瓣则嫌太薄,说明了他这人的无情冷绝,这样阳刚、权威的模样,分明就是位居上位者的样貌。
这也是为什么当他说他并非少爷而是奴才的时候,她会不相信的原因之一,他根本就是霸悍的人!
顺着他的颈项往下看,胸前的起伏沉而深,她侧头想倾听他沉稳的心跳,却被他肚腹上的奇观拉去心思,几乎是惊呆了,才会目不转睛,一动也不动地,连他睁开了眼都没察觉。
“你在看什么?”他突地出声,又猛然伸手轻抚她的发,一时没防备的她,惊得往后一弹,杏眼瞪得老大。
“你、你什么时候醒来的?”按拍自己的胸口,她结巴地问。
当看清他的赤裸时,她的双颊不争气地泛红,方才的欢爱画面登时窜进脑海里,心跳如擂鼓。
“刚刚。你在看什么?”他看出她的害躁,经过两人的欢爱,毕竟他也是才刚发现自己对她的感觉,很多纷乱的情绪待思考,若真要将方才的失控做个解释,他恐怕也是没有答案的。
“那、那个……”梁月云瞥过他肚脐旁的印记,不敢承认自己刚才在偷觊他的裸身。
“你在看我,是吗?”他没有生气,也不像她这般扭捏,想来是不在意她的答案,他兴匆匆地问:“好看吗?”
“啊?”她一愣,两颊烧得更红了,羞涩地点头道:“嗯!”
见她这般娇羞,想来是两人之间的新关系困扰着她,他又何尝不是呢?心念一动,他抱起她,两人之间的炽烈热气随即漫开
他抬起她的下巴,情难自禁地攫住那口红菱。
“嗯……”她感到他的手在她的腰际上滑动,战栗感逼向全身,她不自禁地贴紧他的胸膛,两人的身子交贴,犹如密不可分的唇与齿。
他的手顺势滑向她湿热的腹间,轻轻挲着。“这儿……还疼吗?”
闻言,她双颊灼红,羞赧地摇头。
他不知咕哝了什么,将她放在草地上,俯下身就着星光探寻她的秘密。
“徐楹丞……”她环住他的手臂,惊讶地看着他。
“怎不叫我徐郎了?”话落,他舔着她挺立的乳尖,她欢喜地蜷起脚趾头。
“我猜你不喜欢。”她微弓起身,学他的动作舔了下他的胸。
他低吼一声,压低身子咬住她的耳垂,引来阵阵不可思议的酥软,她投降了,整个身子偎向他,一双长腿磨蹭着他的腿,撩得他的情欲迅速窜流。
这可是她的初夜,又他对她尚有诸多感觉待厘清,实在不宜再节外生枝,他的脑子飞快地盘出一个思绪,亦抑下了欲望。
“穿上衣服吧!天都黑了,我们该回去了。”徐楹丞替她拾起湖边的衣裳,理智的神情像是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徐楹丞……”
“呃!我想你还是叫我楹丞吧!”他愕了下,表现出来的态度像懊恼对她……做那般亲密的事。
“那、刚刚我们……我们……”做了夫妻应该做的,他是不是已经承认她是他的妻子了?她急切地想要知道他的想法。
“刚才的事我得好好想想,在我还没有做出结论之前,我们的关系还是别让府里的人知道吧!”
他又恢复那个冷情的模样了!在他们相好之后?
梁月云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他这可是后悔?
像她只是他的玩物,玩腻了便丢至一旁,连收拾也懒了?她瞪大眼睛,久久说不出一字半句。
“你懂我的意思吧!我们之前关系那么恶劣,现在突然这么要好,我想你也是很难接受吧!所以,我想——
“你想怎样?教我把刚才的事忘掉吗?那你怎么不一棒把我打昏、打笨,这样就没有人知道我们要好了。”梁月云哪里听得下去,暴喝一声打断他,替自己感到不值。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希望慢慢来,多些时候给彼此适应对方,了解对方。
他们都成亲了,有一辈子的时间不是吗?何必急于这一时?
可,说到他的心底,其实是碍于面子和倔气而拉不下身段,
他怎么能在短短的时间内说变就变?
他需要时间消化与她有关的一切,或者想清楚自己对她的
真正感觉,除了方才的情欲狂肆之外,是否还有更多?
只是她曲解了他的意思。
“你不必说了!你要这样就这样,我无所谓。徐楹丞!”她想
表现出不在意,倔强地不想让他知道她想哭。
气愤地穿起衣裳,她的每一个举止都是为了止住悬在眼眶
里的泪,每一个愤怒的言语都在佯装自己的不在乎。
她不要这么卑微的去求他。
不要了,她不要了!再也不求他的任何一样东西了。
她只剩自尊了,也只有一点能力留住它了。
愤愤地穿戴整齐,她不顾他还想说什么,使出轻功,半跑半飞地逃离他,怕稍晚了那么一步,自己藏得不甚好的泪就令忍不住地泄流而出。
“云儿……”没有预料到她的反应会这么激烈,徐楹丞拦她不及,只有任她去了。
他陷入沉思,须臾,他明白答案。
可那个答案却是他最不愿意承认的,那是她说——你要这样就这样,我无所谓。
那么,她也不愿意对外承认他们之间的新关系了?
念及此,他蹙起眉心,心中的平静、稳定竟被一片阴郁占满,令他非常的不舒服!
第七章
梁月云由逍遥山疾奔回徐家,直冲进房里想关起门来悲泣自己的感情,但豆蔻不知道她心里头的打算,一见到她,便急着拉她到旁侧,说香香在屋子里头等她。
有气无处发泄的梁月云一听,出火口找到了,她没等豆蔻说清楚便走进房里。“你来干嘛?”
“大姐!”香香一身妖娆打扮,见到她进来,连忙恭敬地站起请安。
“呸!谁是你大姐?你比我还老,叫我大姐不怕给人耻笑?”
梁月云当然知道她叫大姐是什么意思,她被徐楹丞气炸了,她还来这里火上加油,分明是要她教训。
香香虚假地扯了一抹笑,不介意她恶毒的话语,莲步上前亲昵地想拉起她的手,但梁月云闪得快,没给她碰到。
香香的手悬在半空,身子僵了下。这么不给面子?好,那就别怪她了。
“你也没什么好拽的嘛!不顾廉耻地硬要嫁给徐公子,人家不要你呀!徐家上上下下都知道,我真是佩服你的厚脸皮,居然待得下去?”
“关、关你个屁事?”被她揪出这种事,梁月云一时脸上无光,可就算心底不痛快,嘴上也是不能输人的,她结巴地应了回去。
“哟!嘴巴还是这么臭嘛!难怪徐公子宁愿到怡红院也不要你!”香香笑得得意,嘴里也是酸得可以了。
她待在徐家这么久,本来要勾引徐公子做长期饭票,但他对自己费心的打扮看也不看一眼,她不死心又能怎着?反正这里有得吃、有得住,她就赖在这里住下,也省得回怡红院去看一些老色鬼的脸色。
不料,徐公子竟然要娶那个大字不识两个,粗俗无礼的丫头进门,这教她怎么甘心?心里的怨气都让她呼吸困难了。
所以,她一直默默地等待着机会,好不容易给她打听到徐公子对她不闻不问的态度,还有气愤这个婚约,她怎会错过这么好打击她的机会呢!逮了今天徐公子上山采药,她便来挫挫她的锐气。
“你说什么?”梁月云两眼瞪直,抓住香香的手拽着。
“啊——你放开我!”香香皮嫩,哪堪得住梁月云的无敌金刚爪?登时疼得眼角带泪。
“你给我说清楚,什么怡红院?”徐楹丞竟然跑去妓院?她气得七窍生烟。
他这么做无疑是在召告天下,他多付厌她这个做妻子的,多排斥这个婚姻,既是如此,和她在山上的欢爱是给她的教训还是报复?
她觉得自己的感情被捉弄了!
而这样的戏弄还是她自己给他的机会!
她怨他!
“啧!你也会在意喔!”香香扭扯了半天,挣不开她的钳制,索性用言语刺激她。“可惜喔!人家从婚礼那天就让你吃排头,你还迟钝地察觉不出,硬是要赖在徐家。大家都知道你丈夫上妓院,也不睡在新房,可见他是真的厌烦和你这个野丫头在一起哪!哈”
听到香香提到自己的痛处,梁月云的眸光转瞬间变了,变得杀气腾腾,而香香水油添醋说的话,她也因气极而无从判断,只能任香香胡乱造谣,却找不出一字半句来反驳。
“不准笑!”抡起拳头隐忍着,梁月云的面色忽青忽白。
“哈……”逮到机会刺激她的香香怎么可能听话,都笑得弯下身了。
“找打!”梁月云禁不住刺激,扬起拳头便朝着香香挥下去——
“住手!”就在此刻,徐楹丞及时赶到,那日救香香的情景再次重演,而这次,他们的关系大变。
香香一见徐楹丞到了,忙露出惊惧又无辜的神情,眼里还戏剧性的盛满害怕的珠泪。“徐公子……她、她要打我!”
徐楹丞原是要过来向梁月云解释的,没想到会看到她动手打人。
他知道她的武艺过人,力气也不输给一个男人,可是以大救小、以强欺弱是他看不惯的,因此,他按下满腹欲诉的心事,遂先问道:“你要打她?”
梁月云的拳头就要扬下,见到他来,接着又护着香香的态势,她气不过地反问:“怎样?不行吗?”
“徐公子你看,她怎么可以这样呢?人家……人家不过是好心来向她问安……”香香贴在他的胸膛前,不住地磨蹭,制造“惊惧”的假象。
“你这个满口谎言的婊子!”梁月云听了更加火大,谁都知道香香是不怀好意。
她激动地冲上去想抓住香香,徐楹丞一时情急,伸手一挡抱着香香退离几个大步,保全了香香也顾及了自己,却施力不慎,将梁月云推倒在地。
“云儿……”他惊道,因情急而推开她,哪知会用力过猛。他甩开香香欲上前。
“你!徐楹丞!不要过来!你!你好样的。”她没想到他会推她,对他失了防备,这么轻轻一碰便跌了个四脚朝天,才欢爱过不久的下半身因而更加疼痛,震得她爬不起来,本就狼狈,再加上他保护香香的暴动,心宛如被一把无情的利刃穿过,疼得几乎死去。
“我不是有意的。”
徐楹丞满脸懊悔,可火气当头罩的梁月云哪里看得出,只知道自个儿全身里里外外都痛得要死!
“啊哼……呜……你们给我记住!”愤恨地说完,梁月云使出吃奶的力气忍痛爬起,狠狠地瞪了那对狗男女之后,便奔进屋子里。
“云儿!”
“哦喔!姑爷,你又惹大小姐生气了喔?这下有得收拾了。”
豆蔻听到嘈杂的声响,急忙跑过来看状况,只见姑爷呆在原地,一脸无措,懊恼的凝着自己的手,而香香则像没事人一样,甩腰际上的带子打发无聊。
“豆蔻,你来得正好,进去跟你家大小姐说我不是有意要推她的。”徐楹丞请她帮忙。
“什么?你推大小姐?”豆蔻吃惊地问。大小姐气大无穷,力拔小河,怎么可能会被“推倒”?分明是在开玩笑。
“我不是故意的,你去跟她说。”
“我不干!大小姐是你弄哭的,你自己收尾。”她又不是传声筒。
豆蔻一脸拽样,瞪看香香那无事人的模样,想也知道风云是因她而起,而这姑爷也是迟钝得可以了,看不出来大小姐是在吃醋吗?
唼!
“香香姑娘,你是不是没事啊?我这里还有点事要麻烦你帮忙,你能不能来一下?”豆蔻假意问道。
“我?”香香指着自己的鼻尖。“我不行的,我什么都不会。”
“行,你行的,你只要好心的别站在这儿,就是帮大忙了。”她边说边推走香香,留徐楹丞一个人站在厢房外,面对妻子的怪异行径,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 ★ ★
不理不睬,视若无睹。
这就是徐楹丞这几日来在梁月云的刻意冷落下所受的待遇,她根本就不给他机会解释。
当他一只手举高,想要攀住她的前一刻,她便扭头就走,经过他身旁时,还“哼”一声,表示她的不屑!
当夜晚到来,她在他进房前把门锁上,让他不得进入,只能睡在书房。若非不想打扰到其他人,他会把门破坏,让她明白,他绝不是坐以待毙之人。
到底要怎么做,她才会相信他那天不是有意?他不知道一个姑娘可以记恨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