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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晨光洒落窗内,席格就坐在易欢的床沿,放肆的欣赏她的睡颜。
他情不自禁的伸指轻轻画抚她脸上的柔软线条,发现她就像昨天睡在他怀里一样,娇憨可人。
「喵--」
「嘘。」他悄声阻止睡在易欢枕畔,因发现他而喵叫的两只小猫。「别吵,再让欢欢睡一会儿。」
像懂得他的话,两只小猫乖乖地缩回去睡牠们的。
想到两只小家伙可以夜夜伴着他的睡美人人眠,他不禁有些嫉妒起牠们。
将视线调回恬静娇颜上,就见她如扇的羽睫微微扬动,心念忽闪,他俯下头,占有的吻上她的小嘴。
浅浅厮磨,深深吮吻,他恣意又贪婪的撩尝她的甜美滋味。
「嗯……」身下人儿在恍惚间嘤咛出声,生涩却诱人的响应起他。
欲火霎时被点燃,他低嘎一声,将她搂得更紧,在她唇舌间需索得更炽烈……
就在他游移的大掌碰触到惑人的软绵浑圆时,他昏乱的理智猝然回笼,粗喘的撑起压覆着她的伟岸身躯。
老天!一碰上她,他的自制力简直岌岌可危!
努力压下沸腾的欲望,他慌乱的替她拉妥缠绵间教他扯乱的睡袍,床上佳人于此时睁开双眼。
「醒啦。」惊觉到自己绷着情欲的沙哑嗓音,他暗自顺顺喉咙,希望她没意识到他刚才险些擦枪走火的偷香才好。
他的担心是多余的,醒来的易欢只觉体内彷佛奔窜着奇异热流,迷茫的望见面簇蓝色焰影,一时间以为摆在她房里的女儿蓝在飞。
「早。」柔笑着,他飞快地又在她香唇上窃个吻。
她在作梦吗?爸研植的女儿蓝居然会说话,而且长得好象……
「阿靖?」她用力眨眼,这逐渐清明的影像分明就是席格。
「是我。」好温柔的嗓音。
「你怎么会在这里?」残存的睡意全消了,她一骨碌爬坐起来。
「接妳去上班。」这是实话,但更强烈的驱使他来的原因是--他想她!即使只经过一晚,但他就是好想见到她,于是想也没想便跑来。
「你昨天、昨天身体才不舒服,今天就要上班?」他轻柔拨开散在她眉边的鬈丝,让她的心狂跳好几拍,连说话都变得结巴。
「妳在担心我?」他专注的视线没离开过她。
「谁、谁要担心你。」下一句话却是--「你有没有吃早餐?」
「没有。」性感嘴角因她不加掩饰的关心乐得笑咧咧的。
「没有?」她不自觉提高声调,「医生交代你三餐要定时,你不但没吃早餐,还不要命的赶着忙公事?」外加莫名其妙的笑得那么好看,害她一颗心不正常的跳得飞快,只好将棉被抓至胸口遮着,免得让他听见她像打鼓的心跳声。
他依旧噙着性感的笑。「与千华企业这笔生意很重要,早就排好时间,我必须亲自跟萧董谈,需要妳的速记,等妳煮好早餐给我吃,妳就陪我一起去。」
「等我煮好早餐给你吃?」她抓到奇怪的字句。
「妳忘了妳是我的秘书,必须负责我全部的需要。」
厚!「我辞职了。」虽然他不准,她老爸也不许。
他忽从衣服口袋拿出一纸信封塞给她,「这是妳拿给傅经理的钱,还妳,所以现在还是我的秘书。」
「你--」
「妳不煮早餐给我吃,不怕我等会儿连肠子都出问题?」
就是无法不理他,易欢只能下床,却不忘啐念他,「哪有人像你这么喜欢当工作狂,万一真累到肠子打结,到时你就别后悔。」
席格仍坐在床沿,直勾勾的凝视她。「有妳陪,再累都值得。」
「胡说什么啊,谁让你一大早进我房间的?」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易欢直扯着睡衣下襬。
「伯父要去花卉场,说妳还在睡,要我自己进来叫妳。」
不是吧?「我爸就这样准你进来?」
他点头,眼底有笑。伯父确实太过放心了点,若他晓得刚才他差点就克制不住的「吃」了欢欢,不知会有何反应。
「噢--」她抱头呻吟。爸是忘记她是女的,还是不当席格是男人?
还有此刻仍在她枕头旁呼呼大睡的两只猫咪,有人擅闯她闺房,牠们居然没机伶的叫醒她,还悠哉的作牠们的春秋大梦?
「你还坐在这里干么,我要换衣服啦。」心软不舍得吵醒小家伙,她只好将气出在扰她清梦的帅哥头上。
「我不介意妳把我当隐形人。」他似真还假的说。
「你欠扁啊!」娇嚷加上颗大枕头齐向他拋去。
俐落的闪开她的攻击,席格在她连脚趾都红透之前,朗笑的离开她房间。再待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将羞涩动人的她压在床上,忘情的爱她。
「大色狼。」羞窘的捡起枕头,易欢忽抚上自己的唇瓣。她很少作梦,可今早怎么好象作了个同他深吻的春……春梦?!
完了,难道是昨天吃了席格的口水,她思春了?
第九章
「你胃不舒服,所以我只准备清粥和烫青菜,外加豆腐、白煮蛋当你的早餐,如果不合你的胃口,为了你的健康,你最好勉强吃一些。」将菜肴全端到厅里的小长桌上,易欢边为席格盛稀饭边说。随性的她平时就喜欢在客厅用餐。
接过瓷碗,席格没有半点勉强的夹菜就吃。「只要是妳煮的,什么都好吃。」
她胸口没来由的碰撞着,想起在司奎尔吃饭时,他也常常这么说。不知道当总裁的,是不是都像他这么好养?
「我知道我很好看,但光看我不会饱的,赶快吃。」他夹两片切片的蛋到她碗里。
「谁在看你,还说自己很好看,自恋。」易欢口是心非的说,不承认他是真的很耐看。
「哪是,其实我恋的是妳……煮的菜。」怕唐突的坦白吓到她,他浅笑的将话拐个弯。
「是哦,那还真是我的荣幸。吃慢点,你现在不适合狼吞虎咽。」
「好。咦?不是要直接喂我吃?」见她用汤匙将豆腐舀进他碗里,他讶问。
她脸颊泛红,「你臭美,谁要喂你。」
「那妳很香又很美,我喂妳。」筷子轻轻一挑,他已将一小口豆腐送进她微启的小嘴里。
天啊!躲在敞开大门边的怀德和肯瑟,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颗馒头。他们家老幺居然喂易欢吃东西!那眼里柔得可以溺死人的柔情,不是对易欢动心了是什么?
一大早看到席格留的字条说要到欢欢家吃早餐,两人便迫不及待的赶来看热闹,而薇瑞莎要搞懂易欢跟席格的关系,所以非跟来不可。
紧挨着他们的薇瑞莎,也是一脸的惊愕不已。这是她第二次看见席格露出这么温柔的神情,为什么?印象中他总是寒着一张脸哎。
「我自己会吃啦。」易欢涨红小脸,只因他那句她很香,让她忆起昨日自己曾在他怀里睡着。他是在那时偷闻她的吗?
「可是我喜欢喂妳。」凝锁着她酡红的娇颜,席格略微俯近她说,突然爱上逗她的温馨感觉。
这回她脸上的热度烫得可以煎蛋了,平时伶俐的小嘴,硬是半句话也吐不出来。
一阵细小的声音忽于这时由门外传来。
「妳不要推啦。」
「精彩的马上就要开始ㄟ。」
「你们在那里做什么?!」一句沉喝冷冷撂向屋外。
怀德和肯瑟顿感头皮发麻。惨了,被发现了!
两人一致瞪向刚才用力推挤他们的罪魁祸首,发现她正一脚踩进厅里。
「妳到底是谁?为什么一早就将我Honey拐来这里?」薇瑞莎气不过的指着易欢问,难以置信席格竟说他喜欢喂她!怎么他就没跟自己这样说过。
「薇瑞莎?」易欢低喊。昨晚艾霏雅有打电话告诉她薇瑞莎仰慕席格,可是席格对她没意思,要她别胡思乱想。
不明白艾霏雅为何要她别乱想,但易欢此刻倒将这个红发女子瞧个仔细。很妖艳美丽,有点骄纵气息,但还不令人讨厌,至少比起那个总摆出一副傲慢态度的邹筱媛,让人看顺眼许多。
「妳说我是妳的谁,再说一次!」席格跨开步伐就朝薇瑞莎逼近。
「我……」她嗫嚅着往后退,不明白前半刻还柔和得要命的俊脸,顷刻间怎冷凝得跟冰山一样骇人。
跟着后退的,还有本想踩步进屋里的怀德和肯瑟。不妙,老幺要发飙了!
「阿靖。」易欢忙不迭拉住他,「别这样,你会吓到她。」
「她对妳这么不客气,妳还维护她?」
「她喜欢你呀。」
「我又不喜欢她!」
「你怎么这样说?」薇瑞莎嘟嘴抗议,「我追你很久了耶。」
「我有说过让妳追、有说过喜欢妳、有对妳摆出半次暧昧不明的态度吗?」席格没好气的连串诘问。他拒绝的态度那么明显,为何她还要死搅蛮缠?!
薇瑞莎好希望自己能大声说有,可事实全是她一头热的追着他跑。
「没有。」她只能气馁地回答。
「那么我警告妳,妳要是再对我纠缠不休,我会要我爸停止和戈契财团所有的生意往来。」他声色俱厉的不起最后通牒。
她倒抽口冷气,「不行啦,要是这样,我爸会扒了我的皮。」他们戈契财团最大的财源收入,就是与司奎尔集团的合作呀!
「决定权在妳。」他半点也不通融。
她抿抿嘴,瞥向易欢,不死心的问:「是不是因为她,你才不喜欢我?」
要是有大榔头在,席格发誓自己会毫不考虑的敲向她装满水泥的脑袋。「在美国时欢欢在吗?我有理过妳吗?」
唉!「没有。」在美国她的确没听过易欢这号人物。
「如果妳还听不清楚,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妳,我和妳永远都不可能!」
这话好绝情,薇瑞莎不觉受伤的低下头。她好歹也是很多人追的火辣美女,怎么席格这么不给她面子?
见状,易欢不忍的安慰她,「妳别难过,他这人就是这样,有人对他献殷勤,他总是摆着又冷又凶的脸不用人家。大概因为我敢骂他,他对我才没那么凶。」
席格听得眉梢暗挑。敢情这小女人很希望他对别的女人好?
怀德和肯瑟则是面面相觑。易欢不晓得阿靖喜欢她?老幺没跟她坦白吗?
「妳敢骂席格?」薇瑞莎像听见旷世奇闻般的嚷嚷。席格每次一板起脸,她都吓得只好改天再缠他,这女人竟然说她敢骂他?!
「因为他惹我生气,我当然要骂啊。」易欢望向席格,「你镶金,不能骂?」
他纵容的揉揉她的发,「就妳不怕我呀,还敢拿盘子砸我。」
「Oh ,My God!妳拿盘子砸他?!」薇瑞莎惊恐的瞪大眼。
「妳的反应和我跟肯瑟听到这消息时一模一样。」怀德插话之余,还不忘用眼角和肯瑟打暗语:瞧,老幺的神情又柔得跟水一样了。
「妳到底是谁?这么大胆。」薇瑞莎两眼直盯着易欢。
「他的秘书。」这是她要的答案吗?
「秘书?妳不是席格的情妇?」
「该死的妳说什么!」席格瞬间又沉下脸。
「喵噢!」两声叠合的低叫声也像在抗议她说错话似的响起。
「啊!这是什么?」乍见两团毛绒绒的东西直扑她而来,薇瑞莎惊叫的闪到怀德和肯瑟身后。
「不可以,席格、司奎尔!」易欢轻斥的上前抱过不知何时跑出她房间,想攻击薇瑞莎的两只小猫。
「席格、司奎尔?」怀德和肯瑟同时惊呼。
「不行吗!」席格回喝。下次再捡到流浪猫,非叫牠们怀德与肯瑟不可!
他凌厉的眸光扫向探出头的薇瑞莎,「再让我听见妳胡乱出口污蔑欢欢,小心我告妳毁谤!」情妇?亏她瞎诌得出来!
薇瑞莎噤若寒蝉,怕自己再出声,两只和席格同名、同姓的丑东西会冲上来咬她。可是也不能怪她乱猜,她哪里晓得能睡到席格床上去的,是秘书不是情妇。
「算啦,她误会了。」易欢忸怩的轻扯他衣袖。谁教昨天她睡在他床上,也难怪薇瑞莎会想歪。
明了她的不好意思,席格利眼睨向自个兄弟,「你们存心找我碴,一早就带薇瑞莎来乱?」
见矛头射过来,怀德赶忙澄清,「看到你留字条说要来这儿吃早餐,我们很好奇。」
「所以过来看。」肯瑟接话,不忘拉着兄长退到不会被揍到的安全距离。
「看来你们很有精力,我很乐意为你们美言几句,要爸指定你们负责掌理司奎尔分公司。」
开啥玩笑啊!两兄弟在心底大声哀呼,脚底开始抹油。
「你和易欢慢慢吃早餐,我和肯瑟不打扰了。」
「喂,等我啦!」薇瑞莎娇呼着拔腿追上不说一声就跑的两人。她要是再待下来,席格将来闹场的责任都算在她头上,她说不定会被那两只毛绒绒的鬼东西咬得遍体鳞伤。
「他们走了耶。」易欢愣愣地看着三人眨眼间全部不见。
「难道妳希望他们留下来?」转向她,他前半刻还紧绷的脸部线条登时又柔缓下来。「这下,我们可以安静的吃早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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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德和肯瑟来到了司奎尔大楼。虽说他们谁也不想拿大石头砸自己的脚,掌理这么大一间分公司,不过阿靖身体出状况,到公司代理主事,是他们昨天就答应妈的事,不过……
「全是妳!」两兄弟不约而同埋怨的斜睨跟来公司的另一人。
「干么?我又没惹你们。」薇瑞莎不服的瞪回去。她今天被席格当面拒爱已经惨到一败涂地,这两人不安慰她,还要欺负她。
「要见我们家老幺跟人谈情说爱可是万分难得的事,若非妳在一旁搞破坏,我和肯瑟可以多看好久。」
「就是说,早知道就不让妳当跟屁虫。」在易家,他们差一点就能看见阿靖和易欢拥吻的养眼镜头,全被冒失的薇瑞莎搞砸了。
「等一下,谈情说爱?意思是席格喜欢易欢?」她震惊的挡到两人面前。
「拜托,这么明显的事妳还看不出来?」怀德受不了的赏了她一记大白眼。
原来如此,难怪席格会让个秘书上他的床,会一早跑去跟她吃早餐,还对那个小秘书那么温柔,原来是他对她有意思!
「就因为易欢敢骂席格,他就喜欢她?」她心有不平的问。
赏她白眼的换成肯瑟。「那妳就去骂我们家老幺,看他会不会喜欢妳啊。」阿靖那根本就叫情有独钟,这个缠人女到底懂不懂?
「你想让我被踹回美国去?」她用力瞪他。
「那妳最好看清事实,别再对阿靖左缠右黏的。」怀德给她忠告。其实如果薇瑞莎不要像苍蝇那样黏得烦死人,他们倒不讨厌她这个有些任性的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