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是何苦呢?”他咒骂这一切,努力地想挣脱捆绑住他的绳索。
“没有用的,我用的绳子是特制的,你愈是挣扎,只会捆绑得愈紧密,不要白白浪费力气来做无谓的挣扎。”
杨星目光专注地锁在他身上。他依然黝黑、俊美依旧;而她仍然是只要望着他就能暂时忘了呼吸,她不知道这种一般人称的荷尔蒙作用还会持续多久。
“我不记得我曾对哪个女人许下什么海誓山盟,而让对方产生误会的。”因为他根本从来不和女人谈情爱,哪来的海誓山盟!
“你没有理由不爱我。”杨星跋扈地道。
“我只爱自由。”他的心微微轻颤了一下。
“你太贪心了,你不知道太贪心的结果可能就是贫穷吗?”
“见鬼了!我爱自由是我的‘自由’,我一直不喜欢束缚,所以我很满意这样的生活模式,我不可能为你改变的。”
她骤然转过身毫无保留的大吼:“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让我这么痛苦!”
“杨星,你冷静点,我曾经对你说过,我的拒绝并非是你不够好。你很好,美丽、聪明、干练,你是不平凡的,真的。在这件事上,我从来不曾骗过你。”
“我知道你一直该死的坦白,可是我爱你啊!你知道我很爱你的对不对?”
“你也知道这种事是不能勉强的。”他觉得自己像个白痴似地唱着高调。
她摇着头,“别跟我讲道理,我已经无法自拔的苦恋着你,根本无法抽身。”
“非常明显的,你不打算放了我。”他做了一个结论。
“笑话!我用尽千方百计才:邀请’你来我的城堡里度假的,我岂能轻易的放了你。”
“杨星,你要我怎么做才愿意还我自由?”他试探地问道。
杨星神秘一笑,“我也要让你尝尝身不由己的滋味。”
“你别做会后悔的事,我知道这并不是你的本性,你曾经是个善良的女孩。”他试图与她沟通,虽然十分困难。
“我已经变了,而且这些改变全是因为你。”她冷哼道,同时也为他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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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醒柔不断的祷告,希望能有奇迹。
她只是骑着骆驼在沙漠里无聊的散着步,没想到才躺在绿洲棕榈树下睡个午觉的时间,谁知一觉醒来,骆驼被偷,她也被莫名其妙地掳走。
两名阿拉伯女奴提着水走进房间,比手划脚地告诉她要替她洗澡。她连忙挥手拒绝,“喂,你们别乱来啊!我自己会洗,不要你们伺候。”
女奴面面相觑,耸耸肩,然后彼此达成共识,大概认为反正她也不是什么皇亲国威,没必要非勉强伺候她不可。要自己洗澡是最好不过了,她们也巴不得能在一旁凉快,遂退出房间。
澡盆旁放了几瓶香料,她逐一打开嗅着清香,有薰衣草、迷迭香、紫罗兰、玫瑰……她选了薰衣草,可以提提神。倒了一些入水里,空气中立刻弥漫着这种花特有的清香,她深深地大口吸了几口。“好舒服。”
脱下身上的衣物,魏醒柔彻彻底底地清洗了自己,由头至脚无一遗漏,不管此后命运如何,就算是死,也要干干净净的死。门突然被打开,她一惊,只见一名女奴拿走了她所有的衣物,她还来不及抗议,门又再度被关上。
怎么办?她不能就这么赤裸裸的,她得找些衣服穿上才行。环顾偌大的房间,什么可以蔽体的东西都没有,这可让她急坏了。
她起身离开澡盆,快速地移动。她走向四柱床,拉起床单紧裹在身上。虽然床单对娇小的她而言太大也太长了,但为了遮身蔽体,她没有第二个选择。
她已经很久不知恐惧不安为何物了,她憎恶这一切。
推门而人的侍卫将她拦腰抱起,无论她怎样扯开喉咙大叫都没有用,完全徒劳无功。隐约间似乎看见火红的太阳隐没于山头,她不知道过了今天,明日此时再看夕阳余晖时的心情是否会有沧海桑田之感。
她害怕极了,也想一死了之,却又不甘心。好不容易她才懂得寻找自己的幸福,种子刚萌了芽,未来得及看它开花结果,她如何能瞑目!
她只愿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她信仰的诸神啊!请给她一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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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星,你这个冷酷的女人,你到底给我注射什么鬼玩意儿?”他奋力欲挣脱钳制,无奈两名大汉发了狠似的按住他,直到杨星得逞为止。
“快放了我!”他怒吼,嘴里不断地诅咒。
“我会放了你,但是还要再等一会儿。”杨星得意地笑着。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从来没有这么想杀一个人过。
“我说过了,我要让你尝尝身不由己的滋味,很快地你就会明白。”她断断续续地笑着,分不清是苦笑还是狂笑,也或者是报复的快意让她笑得这么病态。
杨星下令松开了他手脚的束缚,将他一个人反锁在房里,可怕的笑声依然回荡在走廊上。
司徒衡的伤口仍然隐隐作痛,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正要起身离开床面时,突如其来的灼热感让他心神不宁。他的血液里有一股热气在流窜,黑炭似的双眸正似火般燃烧,脸颊发烫。他到底是怎么了?
这个时候,暗门突然被推开,一名裹着床单的女孩被送到他的床前。然后暗门又重新被关上,偌大的房里,只剩下他和那个女孩。当他看清那个女孩的面貌时,整个人不禁震在原地。
两人完全没有预警会在这里遇上,以这么怪异的方式,在这么怪异的地方。
“阿衡,你怎么了?”魏醒柔见到朝思暮想的司徒衡就在眼前,除了内心溢满喜悦之外,随即而来的担忧也笼罩着她。
不过,他看起来十分不对劲。“阿衡,你是不是生病了?”她伸出右手,关心地抚着他的额头。“你发烧了吗?”
“不要碰我!”他用力地挥开她的手,大声咆哮。
他看起来更加痛苦,可是表情却充满压抑。豆大的汗珠由他额头流下,身体也微微颤抖着。他十分确定自己被下了药,是一种令人身心倍尝煎熬的秘药。他紧绷勃起的男性特征明显地证明了一切。
“醒柔……”他困难地叫着。
“阿衡,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又流这么多汗?”她心慌意乱,一方面又要拉紧床单,另一方面心里又急着想知道怎么样才能减轻他的痛苦。
“你快找个地方躲起来,离开我的视线,我怕……我会伤害你。”他真的快要爆炸了。
“为什么?”她看着他的痛苦,心里一样跟着痛苦。
“我被人注射了一种威力很强的秘药,我怕自己的理智无法战胜兽性,会他妈的侵犯你、伤害你!”司徒衡看着她的模样,清纯、无邪、精致,他喘着气,发出颤抖的笑。
“什么秘药?”她已经猜到大概了,只是想更确定。
“一种春药?”他不断想要抗拒欲望,不想让自己变成禽兽。
魏醒柔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她虽然纯真,但并不是白痴,书籍上的知识把她教得很好。
司徒衡闭上眼睛,尽量不去看她,但他却邪恶地无法控制自己的绮丽幻想,他的渴望需要满足。但绝不是她,她只是一个孩子!
“有解药吗?”她冷静的问,知道了“病”因,起码好过一无所知,她下定决心要救他,就算是牺牲一切也无所谓。
他张开眼睛,眼神狂野炽热。“你看过动物交媾吗?”
她老实的点点头。
“那就是解药。”他虚弱地回答,好像快要死了一般。
魏醒柔下定决心要为他付出一切。“让我成为你的解药吧!”她已经准备不计一切地帮他,缓慢地爬上床,她拉开裹住身体的床单。
“不!”他推开她,猛喘着气。
她重新接近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替他拭汗。“我是心甘情愿的,不要拒绝我,求你!”她心疼地哀求。
他握紧她的下巴,捏痛了她。“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她点点头,“我不在乎,因为我爱你、很爱你。”
“真是造孽!”他咒骂着。
“告诉我该怎么做,我一向是不耻下问的。”她自我调侃,企图想让气氛轻松一些。
“你确定?”他已经无法移动。
她再次点头。
“不!我不能糟蹋你的清白,我可以用其他方式度过。”
“你想自己来吗?”她问得很坦白。
“这是唯一的方法。”
“但却是一个最慢的方法,至少得要好几次吧?”
“起码不会让我有罪恶感。”
魏醒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热切地贴着他,献上她的红唇,生涩地覆住他湿热的唇。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融化了,只能被动的被欲望所主宰。双手情不自禁地顺着她赤裸的身躯往下游移,找到她不算丰满但弧度美好的胸部。突然间他低下头,温柔地含住了她的乳峰,像一阵冷风吹过,带来她全身的轻颤。
某种狂野的声音由他心灵最深处发出,除了欲望,他还有更深的感动。
欲望让彼此着了魔。魏醒柔早已全身虚软无力,只能任由他在她身上点燃更炽热的欲火。司徒衡疯狂地吻遍她的全身,夺走了她的呼吸。
他的心狂跳着,直到再也无法忍受,才粗鲁地分开她的双腿,让她仰躺在大床上。“原谅我,我可能会弄痛你。”说完,他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然后以有力、激烈的动作进入她,让她适应他的存在后,他不由自主的完全进入她的体内。
魏醒柔咬住嘴唇,忍住痛苦。虽然身体有着略微的不适,但在她的内心深处,有着一股无去言喻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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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空气中残存着麝香的气味。
司徒衡总共要了醒柔三次,秘药的药效才尽退。
此刻他紧拥着她,无限怜爱。她的纤细与稚嫩,如何能承受他的掠夺?
魏醒柔动了动,应该是醒了。
“醒柔,谢谢你,也对不起你。”
她并未答腔。
他温柔地咬着她的耳垂,吻着她的颈,心里浮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柔情。
“你……好多了吗?”她首先想到的还是他。
“嗯!谢谢你。”他心中有一千万个感谢。
“别再说谢了,我是心甘情愿的。”她转过身来,与他四目相锁。
“笑一个,让我知道你很好。”他心疼道。
她掩饰自己真正的感受,讨好地露出一抹淡笑。
“我会负责的,等我们一离开这里,我们就结婚。”他许下承诺。
她还是笑,像个无邪的天使。“我们要怎么样才能离开这里呢?”
“乔装。”他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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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衡和魏醒柔很容易便逃了出来。
他们趁两名大汉进入房间时用椅子和大花瓶敲昏了他们,然后穿上两人的衣服从暗门离去。阿拉伯人的长衫在此时正好成了最佳的掩饰。
暗道外是一片棕榈树,一匹未上马鞍的阿拉伯马正在小绿洲旁喝水。
他跃上马背,然后帮助她也上了马后提醒道:“紧紧抱着我。”
说完,他发了疯似地策马前进,马蹄跑过的地方扬起一片飞扬的黄土。他不要命地奔驰着,直到他觉得安全了为止。
回到翡翠镇后,两人和马儿已经精疲力竭。
好在上回住的旅馆还满有人情味的,没多问什么就让他们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先行住下。
“你先洗个澡吧!我打几个电话联络一下台湾的朋友。”司徒衡道。
两人虽已有了肌肤之亲,但在没有秘药让一切合理化的借口之下,还是不自然地回避着对方。
旅馆老板送来两套干净的衣服,说是他孩子的衣服,让他们俩暂时换上。
等到司徒衡梳洗完毕回到卧房时,魏醒柔已经甜甜地睡着了。
看来她实在是累坏了。他在她身旁躺下,虽然也累瘫了,始终无法入睡。
他没料想到她会牺牲自己的童贞来救他,在她承诺要献身的那一刻,他心里震撼极了。他司徒衡何德何能!他在心中发誓,他要补偿她;他要照顾她一辈子。如果她要天上的月亮和星斗,他也会想办法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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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的休息,顽皮的个性又回到她的灵魂里。
“找到窃油者了吗?”魏醒柔才刚刚填饱五脏庙就发出了疑问。
“呃!我找了赛白——我的好朋友替我处理。”
“那天在婚礼上替我说话的好人吗?”她偏着头问。
“嗯,他很有办法,办事效率一流。不提这事了,你……跟我回台湾吧!”他没把握她会依他。
“我想回纽约,我在台湾没有根。”她笑了笑。
“你在台湾有俱乐部呀!怎么会说没有根?”
“俱乐部不是我的,是我大哥交给我经营的,就算不常待在那里,用科学的方法一样能遥控。”时代在改变,科技一日千里,人类做起事来轻松省时多了。
“你不是开玩笑吧?我们一定要结婚的。”他的态度很认真。
“我们为什么一定要结婚?”魏醒柔一脸迷糊状,托腮问他。
“因为……唉!你知道的嘛!”这女孩真是明知故问。
“你是指那件事?”
“是的,我要负责!”
她微笑着,“别死心眼了,那只是纯粹帮忙而已。”
这下换他傻眼了,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直以来都是女人千方百计要嫁给他,现在这个女人叫他别死心眼!世界有进步得这么快吗?
“你好像不明白我的意思。”
“非常不明白,你不是一直……想嫁给我的吗?”这女人翻脸跟翻书一样快,他真有点愕然。
“那是昨天以前的事了,从此以后我会与你保持适当的距离,不再缠着你。”她说得正气凛然,好似理所当然。
“万一……你怀孕了呢?你该不会连做那事会怀孕都不知道吧?”这幕戏他快演不下去了,没想到求婚是这么困难的事,还要像肥皂剧上演的一样拿怀孕来威胁,真是糟透了。
“不会这么巧。”她虽然也担心,不过心意已决。
“如果呢?我是说如果。”司徒衡仍不放弃。
“如果……”她迟疑了一下,“不要紧,若真的运气这么好,我也养得起,不会麻烦你。”
司徒衡大声驳斥:“我不怕麻烦,而且我很希望你麻烦我,我巴不得你来麻烦我!”
她蹙着眉,“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此一时彼一时,情况不同了。”
“就因为我们做了那件事,所以你认为我们之间在相处上应该有所不同?”她想对他大叫,岂有此理!好像她除了那点用处之外,其他一无是处,如果不是“服务”了他,她应该还是以前那个讨厌的小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