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她一听害怕了起来,奋力甩开了他的手,“先喝再洗澡,否则我要走了。”语罢,她跑回桌子旁。
“好好好,先喝再洗澡。”见状,他也只能顺着她。
他真的是看着夏妤安长大的,她小时候就很讨人喜欢,当他看着她渐渐蜕变成女人后,他便被色欲熏了心,不时向她表态,如今,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
喝了几杯酒,夏妤安开始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什么也无法想。
见她似乎已经醉了,里长伯伯便拉起她要进浴室,但房门却砰的一声被人给踹开了。
“妤安!”苏文琪连忙跑到夏妤安身边,扶着全身酒味,娇弱无力的她。“还好,来得及。”
“喂,你们是谁啊?”里长伯伯问道。
严凯修走了过来,怒目瞪着他,像是要将他碎尸万段一般,让他不由得连退数步。
他伸手一把揪住里长伯伯的前襟,对着他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
“老头,你给我听好,以后,你和妤安最好保持十公尺以上的距离,否则我一定会让你身败名裂地进棺材!”
“十、十公尺!”里长伯伯吓得连说话都结巴了。
“对,十公尺。”他手一放,一推,里长伯伯立即跌坐在椅子上。
苏文琪也不客气地说道:“老不休,要是你敢再打妤安的主意,我一定会到你们那一里去贴海报!”
严凯修一把抱起夏妤安,再恶狠狠地扫了里长伯伯一眼,才转身走了出去。
“老不休、老不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苏文琪气愤地拿皮包打了里长伯伯几下,才满意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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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夏妤安抱上车,严凯修不是要送她回她家,而是准备带她回他家,他得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也必须惩罚她。
严凯修替她打开窗户,想让她快点清醒,他好问问她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如果他今天没回台湾,那……
这该死的女人,她是故意要让他心痛愧疚的吗?
他无法想像其他男人碰她的画面,她只能是他的!
这个想法在他听到她要卖身时,强烈地敲醒了他的脑袋,让他完全没有抗拒的能力。
所以,此时此刻,他的心里既痛苦又愤怒!
车子在路上奔驰着,从窗户吹进来的凉风吹醒了夏妤安。
她不是应该在饭店里吗?怎么会在车上?而且这车子好像是……
严凯修!
“醒来了,很好,你最好给我保持清醒!”见她睁大眼注视着他,他难掩气愤地道。
“你要带我去哪里?你为什么带走我?送我回饭店!”她的头好痛、好晕,根本看不清楚外面的景色。
“回饭店?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他将车子开进了大楼,车速完全没有减缓,警卫连忙升起护栏。
“你带我回你家做什么?让我回家!”夏妤安这下总算看出他们在他家大楼的停车场。
“回家?不行!”他将车子停进自己的车位,并开门下车。
夏妤安紧跟着他下车,可是她却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试图要离开。
严凯修立即将她捉了回来,并将她紧搂进怀里,进了电梯。
电梯里有其他住户,夏妤安不好反抗,只得安静地任由他搂着,直到出了电梯,进了他家。
第九章
“放开我!”夏妤安一进入严家,立刻吼道,她没有克制的音量引来了严母。
“妤安!”严母见到她显得十分高兴,连忙过来拉着她的手,但却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我记得你不会喝酒,怎么会喝了酒呢?你们到底是怎么了?”
“伯母,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我要回家。”夏妤安见到严母,连忙求道。
“回家?休想!”严凯修怒吼出声。
“凯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严母着急地问道。
“妈,妤安不乖,她得受点教训,你安心地去睡,没事的。”语罢,他拉着夏妤安进房,接着关上了房门,并上了锁。
夏妤安被他拉进房里,这虽然是她第二次踏进他的房间,却是他第一次亲自带她进来。“让我出去,我不想被当成小偷,我才不希罕进你的房间!”想到上次自己所受的委屈,她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
严凯修将她拉进怀里,吻上她的唇,“对不起,上次是我太冲动了,我跟你道歉,以后这房间只要你想进来就可以进来。”
闻言,她用力推开他,娇声嚷道:“为什么?我们已经分手了不是吗?”
“妤安……”
夏妤安由于太过激动,打断了他的话继续道:“你为什么要阻止我赚钱付违约金?万一里长伯伯生气了怎么办?我要到哪里去筹那么多钱……我不想让我妈替我担心,她说的没错,相亲是比自由恋爱好。”
听完她的话,严凯修的怒火更炽,朝她伸出手并怒吼道:“该死的你,到现在还想着要卖身!”
夏妤安被他的怒气吓到,连忙退了一步,躲开他的手,“我只有身体可以卖了,卖了才能付你的违约金。”
他一个箭步上前拉住她,将她推到床上。“你要卖身是吧?好,那卖给我也可以!”
“不要!我可以卖给任何一个男人,但绝对不卖给你!”她挣扎着想起身,他却已经压在她身上。
“绝不卖给我?这可由不得你!”她的话无疑是火上加油,严凯修只手钳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扯开她的衣服。
“伯母,救我啊!”知道自己抵抗不了他的力气,她慌乱地喊着。
“这里隔音设备一流,我妈听不见的!还有,今晚谁也救不了你,你就算哭也没用!”他低头吻住她。
夏妤安任由他吻着,努力控制自己不去回应他,不让自己呻吟出声,直到他放开了她的唇,开始侵略起她的耳朵、颈子、胸部。
“不要!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这样的行为是强暴!”她用力推拒他,却不能移动他分毫。
“强暴就强暴,我今天绝对要惩罚你,你竟敢去卖身!竟敢让别的男人碰你!”他的气还没消呢!
“那是我的自由,我爱让谁碰就让谁碰,身体是我的,你根本管不着!”她的火气也不小。
“我管不着?我倒要看看我管不管得着?看看你的身体是谁的?”他动手将她身上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当她完美无瑕的胴体呈现在他眼前时,欲火和怒火更是完全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你不要乱来,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夏妤安威胁道。
严凯修边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边回道:“我也希望你不要放过我。”
“你不要以为用钱就可以打发我,我不要钱,也不想靠你成名!”
“那你打算怎么做?你要什么?”他俯身在她身上轻轻吻着,双手也在她身上游移。
“凯修……”他的抚触带给她未曾有过的快感,也让她浑身颤抖,根本忘了要反抗。
“嗯?”他轻声回应着,唇回到了她的唇,“那你打算怎么做?还是要什么?”
“我……嗯……”她觉得好难受,身体内像是有把火在烧似的。
“妤安,说你要我,说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他用唇和手折磨着她,想逼她说出实话。
“我……你若是碰了我,我什么都不要,就要你负责。如果你不想负责就放开我!”她努力集中意志,不想被他所诱惑。
“要我负责?”他深情地注视着她,“你的办法真好,我愿意负责。”
“你……”
严凯修吻上了她的唇,不让她说话,他的手更是毫不犹豫地挑逗着她,当她的身体完全放轻松后,他便毅然决然地进入了她。
“好痛!”夏妤安痛呼出声。
“妤安,忍耐一下。”严凯修边亲吻她边说道:“妤安,说你爱我,我知道你爱我。”
夏妤安伸手捧住他的脸,咬了咬唇挣扎了一会儿后,才说出心里的话:“我爱你。”
严凯修满意地一笑,与她深深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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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天气有些阴沉,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也可能是因为太累了,天都已经亮了,严凯修也醒了,夏妤安却还睡得很甜。
严凯修看着她纯真的睡脸,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他知道自己的心已经给了这个天真单纯的小妮子了。
会这么肯定,除了对她的占有欲,就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契合感了。
无论是谈话、专长、感觉,甚至是身体的结合,他们之间的那种契合感是他和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过的。
尽管章蓓蓓有着美艳的外表,甚至为了他而选读与他相同的专长,但他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从抽屉里找出房子的备份钥匙和卡片,压在他写好的纸条上,他吻了她的脸颊一下,走出房门准备上班。
“凯修,妤安昨天晚上在你房里过了一夜,是不是?”严母见严凯修出房门,便急忙问道。
“妈,让妤安多睡一会儿。”严凯修没有正面回答。
“你们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和妤安分手了吗?你利用妤安来应付我安排的相亲,该不会还占了她便宜吧?”
“妈,小声点!”严凯修将手指放在唇上,拉着严母出了门,来到电梯前。“这件事千万不要在妤安面前提起。”
“你还怕伤了人家啊?”严母没好气的说道。
“妈,我要和妤安结婚,你替我到夏家去提亲,她妈妈人很好沟通,等亚洲的礼服展结束,我们就结婚。”
“你说什么?你是说真的吗?”严母紧盯着他,原本紧蹙的眉头纾解开来,眼里也有了笑意。
看见她这么高兴,严凯修也很高兴,“是真的,等妤安醒采,你让她带你回她家。”
“好、好,这件事交给我,我不会失了礼数的。”严母开心得手舞足蹈,就像个得到糖的三岁小孩。
送严凯修进电梯后,严母转身进屋,而夏妤安正好走出房门。
她手上抱着被单,整张脸因羞涩而绯红,“伯母,我、我昨晚不小心弄脏了床单,我……拿去洗。”
其实是她的落红把床单给弄脏了,她知道他的房间都是严母整理的,她自然不能让她老人家帮她洗这种东西。
严母当然也猜到了,她笑着回道:“拿到洗衣机洗吧!洗好了,带我回你家拜访你母亲。”
“什么?伯母,我妈很忙的,你不用这么客气,我洗好了床单就该走了,我以后也没空来了。”说完,她急忙抱着床单往阳台走去。
她不知道严凯修的母亲怎么会突然想拜访她母亲?可是不管是为了什么,她都不想让自己的母亲操心。
她也不想再和严凯修纠缠不清,他们有了关系,岂不是让别人更有话说,所以,他留给她的钥匙她绝对不会拿。
严母跟了上来,说道:“妤安,凯修要我到你家提亲,你们昨晚……”她看了眼床单,“他该负责。”
他真的要负责?夏妤安听完整个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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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母和夏母忙婚礼忙得十分高兴,还拉着夏妤安一起忙,而严凯修则忙着即将到来的礼服展。
不过,结婚礼服这部分就省事多了,因为夏妤安早已有了自己设计的新娘礼服,而新郎穿的燕尾服也早就有了。
这套燕尾服是以严凯修的尺寸制作的,而他也会穿上这套燕尾服,在每场礼服展结束时和所有设计师一起压轴出场。
而这点则引起了章蓓蓓的疑心。
自从她回台湾后,严凯修从没到过她的住处与她缠绵,还拿礼服展当借口,不愿和她公证结婚,虽然她明明感受到了他的敷衍,却偏偏对他的借口没辙。
还有那天,他去饭店阻止夏妤安卖身之后,他对她不但愈来愈冷淡,在工作上的要求也更加严苛,不容许她犯半点错。
不行,她一定要找他问个清楚!
章蓓蓓没有敲门,直接就推门进入严凯修的办公室。
严凯修抬头注视着她,不悦地说道:“蓓蓓,你不知道进门要先敲门吗?”
“我是你的未婚妻,为什么要敲门?”她反问。
“这里是公司。”他简单的回道。
他还不想让章蓓蓓知道他和夏妤安正在准备婚礼,因为他相信郑俊毅的话,章蓓蓓若知道他要和她分手可能会大闹特闹,所以他想等礼服展结束后再跟她提分手,免得影响了正事。
“公司又怎么样?我们又不是没在你办公室好过。”她走到他面前,在他的大腿上坐下,手臂勾上他的脖子,就要吻上他。
他及时推开她,冷冷的说道:“蓓蓓,如果没事的话就出去,我有很多事要忙,你身为总监也应该很忙才是。”
“我当然很忙。”她相当不悦地看着他,“夏妤安新娘礼服的配套燕尾服,怎么会是你的尺寸?”
“我准备当压轴用。”他淡淡地回道。
章蓓蓓直觉有问题,知道这件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修,我打算搬回去住,你跟大妈说一声。”
出外前她就是住在严家,每天和严母大眼瞪小眼,严母更是常常刻意阻挠他们两人亲密,所以这次回来,她才会在外面租房子,以为这样可以和严凯修天天在一起。
“不行!”严凯修立刻拒绝。
他和夏妤安现在恩爱得很,提了亲后,她几乎夜夜和他一起度过,家里的气氛也好得不得了,自从他父亲接章蓓蓓母女进门之后,他好不容易又有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他绝对不能让章蓓蓓来破坏。
他喜欢目前的生活,也肯定自己永远不会厌倦,他甚至开始期待有小孩在家里跑来跑去。
“为什么不行?我就是要搬回去。”他的拒绝让她更加怀疑。
事已至此,严凯修被逼得不得不说实话。
“到了这种地步,蓓蓓,我就告诉你实话,我要和妤安结婚了,我们必须分手。”
“你说什么?”章蓓蓓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你只是利用夏妤安,怎么会跟她来真的?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没有吃错药,我情不自禁地碰了她,就必须对她负责。再说,你和我妈之间的恩怨,今生怕是无解了,我们不适合结婚。”
“我们不是都计划好了吗?当初你认为没问题,为什么现在又说我们不适合结婚!再说,你也碰过我啊!”
“我妈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计划,还有,你和妤安不一样。妤安纯洁得就像张白纸,我无法对她始乱终弃。”
“敢情你是嫌我不够纯洁,没把第一次给你?”
“蓓蓓,若我真在乎你的第一次,我就不会和你在一起,我是……爱上了纾安,所以我们必须分手。”
“你爱上了她?我不信!”她咬牙切齿地瞪着他,难掩心中的气愤,“严凯修,我要求你说爱我,你始终说不出口,你现在竟然说你爱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