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不晓得雁平还要多久才会醒悟,他不爱男人,他想要的只有她而已……
「我好热,帮我把衣服脱掉!」相他接吻让她体温骤然上升,她企图挣脱身上的束缚,帮身体的高温散热。
她的要求对他来说像把万用钥匙,开启了那通往美妙、狂野性爱世界的大门。
看着雁平性感扭动的模样,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深沉狂野,漆黑的双瞳燃烧着火热的欲望,让他渴望占有她甜美诱人的娇躯。
不一会儿,雁平身上只剩一件单薄的衬衣,勾勃出她完美的曲线。虽然如此,她却毫无羞涩扭捏的模样,反而露出佣懒诱人的性感姿态,撩拨起他体内澎湃的欲望。
「你穿那么多……不热吗?脱掉!」雁平怕他跟自己一样热得受不了,好心帮他脱衣服。
「悉听尊便!」他脸上带着微笑,配合她的举动。
「你的肌肉好发达,看起来好好摸!」雁平触摸他胸口的肌肉,嘴里发出惊呼声。
「你的也不赖!」看着她若隐若现的乳峰,他忍不住赞叹,—股强烈的渴望从他下腹涌起。
「可是你不喜欢女人,你跟我一样喜欢男人……」想到这,她忍不住沮丧的叹息。
「我可以试试看,说不定我会改变。」封靳爵跟她一块躺在床上,侧着脸对她说,眼神中充满挑逗暗示的意味。
「真的吗?」听到他勇于尝试,雁平欣喜的起身,姿态狂野的跨坐在他身上,丝毫没有羞涩迟疑的模样。
由此可见,雁平真的喝醉了。清醒的她绝不可能如此狂野奔放,像性感女神般展露她狂野的魅力,勾引她的爱慕者。
她主动热情的举动引发他身体强烈的饥渴,他的眼神变得炽热狂野,渴望占有她美丽的娇躯,听到她性感悦耳的呻吟。
他的唇贴着她白皙粉嫩的颈项,轻柔的吸吮、啃嚿,强烈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像漂浮的泡泡,再用点力就会被强烈的欢愉给撑破。
「爵……不……」她的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企图逃避他性感挑逗的轻吻。那种火热亲昵的触感,像羽毛般逗弄她身体敏感的部位,让她感到紧绷、颤栗。
「你不喜欢我这么吻你吗?」他的手轻抚她柔软的娇躯,语音轻柔的说。
「不是!只是你这么亲我时,会让我想脱掉衣服偎着你磨蹭……」雁平诚实的回答,语气中充满沮丧与无奈。
当他吻她时,她的身体会涌起一股莫名的骚动,让她期待某些东西能填补她体内的空虚。至于渴望些什么,她自己也不懂。
看着雁平困惑无助的脸孔,他脸上露出骄傲得意的笑容。他感觉得出纯洁生涩的雁平同样渴望着他,同样为身体燃烧的火舌所苦。
突然间,他抱着她转身,化被动为主动,扭转主导的地位。
他低下头攫擭她甜美娇嫩的嫣唇,狂野的占有她的甜美、探索她的私密,带着无法宣泄的欲望和火热的需求拥抱她。
他轻轻拉下雁平身上的衬衣,褪去所有遮蔽她肌肤的衣科,彻底展露她完美的娇躯和诱人的曲线。
「雁平,你好美!」封靳爵屏住呼吸看着赤裸的她,眼前的雁平美得像艺术品一样,令人赞叹、痴迷。
看着她氤氲迷蒙的双眼,他忽然俯身吻住她甜蜜的双唇,狂野的舆她交缠、共舞。
「雁平,我要你……」他深吸口气,再也受不了体内积压的欲望相炽热的煎熬。
「我也是……」雁平双手捧着他英俊的脸庞,气息不稳的倾诉她的渴望。
听她这么说,封靳爵飞快的摆脱身上累赘的衣服,释放火热悸痛的坚挺,与她紧密贴合,完完全全的占有了她。
「呜……」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划过她身体,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只不过,她痛彻心扉的哭喊全没入两人胶着的唇瓣间,一道晶莹的泪水沿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
「对不起!只有第一次会疼,以后会越来越好,我保证。」他将额头抵住她的,心痛无奈的道歉。
「没……没关系,我只是吓到了,没有想像中的……疼。」
雁平伸手触摸他汗湿英俊的脸庞,努力挤出苦涩的笑容,企图安抚封靳爵愧疚的情绪。
「还疼吗?」
「不疼……感觉很特别……「她语音沙哑不稳的说,一种莫名的渴望从两人紧密结合处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
「别怕!把自己交给我就好。」封靳爵吻住她甜美的双唇,安抚她焦虑的心情。
听到他的话,雁平紧闭上眼,任由强烈的震颤冲刷她,将她推入缤纷灿烂的狂野世界,享受无法置信的极乐感受。
在这里,她可以忘掉世俗的烦恼,忘掉感情的纠葛,忘掉黑暗的威胁,只感受得到与她共舞飞翔的封靳爵。
抱着心爱的雁平驰骋在激情世界里,他脑海中除了她诱人的身躯外,只记得一件事,那就是——
他的诡计终于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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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雁平懒洋洋叹了口气,身体充满幸福愉悦的感受。就像做了场甜蜜的美梦,让人不忍苏醒。
「醒了?」身边的封靳爵抱着她赤裸柔软的娇躯,语气温柔的问她。
「嗯!」雁平没发现两人一丝不挂,亲昵的拥抱彼此。脑袋混沌的她还以为自己在台湾的家中,今天仍旧一如往常。
「睡得好吗?」封靳爵轻轻抚摸她柔细的肌肤,语气温柔的问。
「嗯……」雁平闭着双眼,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
「喝那么多酒,头会痛吗?」
他可没忘记雁平喝醉酒时,狂野性感的诱人模样。
「喝酒?头痛?」
雁平微微睁开眼,迷侗困惑的看着眼前英俊潇洒的封靳爵,无法将他的话和脑袋连结。
她用力眨眨眼,企图振奋昏昏欲睡的自己,努力搜寻混乱纠结的脑袋,企图寻找被她遗忘的回忆……
她记得昨天展览结束后,她和洪汫漓一起去吃饭。吃完饭后,她回到房间,看到满地的酒瓶和烂醉如泥的封靳爵。
封靳爵说他被邹行祐抛弃,伤心之余要她陪他一块喝酒。
她喝了之后……
「啊——」昨晚两人共同经历的激情,像洪水般冲入她的脑海,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这时,她也发现两人浑身赤裸地纠缠在一起,像激情过后的爱侣般甜蜜恩爱。她飞快拉起被子包裹自己,滚到床铺另一角,远离他火热坚硬的躯体。
「你怎么可以趁我喝醉酒,对我做这种事?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禽兽,你忘记我们当初是怎么约定的吗?」雁平怒火中烧的瞪着他,气愤的质问道。
虽然她喝醉之后的记忆有些模糊不清,不过,她可没忘记他们曾发生过那么亲密的行为。
「雁平,你这样指责我,对我太不公平了。」封靳爵频频摇头,无法认同她的话。「昨天明明是我心情不好喝醉酒,你回来后不但跟我抢酒喝,还对我做出『那种事』。」
封靳爵露出无辜沮丧的神情,活脱脱像是受害者似的。
「你搞清楚!到底是谁对谁做出『那种事』?」听到他无的放矢的指控,雁平恼怒的反驳他。
「你忘了吗?你喝醉以后,拼命喊热,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就算了,还动手脱我的衣服。」封靳爵露出诚实无欺的认真眼神,语气沉重的说:「后来你坐到我身上,硬是拉我的手摸你的胸部……」
「你骗人……」
雁平瞪大双眼,死命的否认,怎么都不相信自己会做出这么可耻的行为。
可是,她的脑海却有丝回忆探出头,勾起昨晚火热的回忆。两人之间亲密的片段像时光倒流般重回她的脑海。
突然,她诧异的睁大双眼,双手紧捣着自己的嘴。
因为……她发现封靳爵并没有说谎,她确实是做了些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情。
昨晚,她不但跨坐在他身上性感的扭动,还粗鲁的拉扯他的衣服。除此之外,她还清楚记得自己热情狂野的反应和兴奋愉悦的呻吟。
雁平闭上美丽的双眸,忍不住在心底大声哀号。
天啊!她到底干了些什么?
她怎么能在对封靳爵做出禽兽不如的事后,还大言不惭的指责他是丧心病狂的禽兽!
搞了半天,她才是风骚放浪的荡妇,数杯黄汤一下肚,竟对毫无招架能力的封靳爵上下其手,甚至……侵犯了他。
像封靳爵这么深情专一的男同志,竟被女人性侵害,相信他心里一定受了很大的创伤,留下难以抹灭的痛苦回忆。
她要怎么做才能抚平他心底的阴影呢?
看着她阴晴不定、羞愧尴尬的神情,封靳爵知道她多少记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你不想承认就算了,反正我已经被抛弃,你要怎么对我,我都不在乎了。一他故意露出哀莫大于心死的颓丧模样,企图勾起她的愧疚感。
「封靳爵,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对你做那种事,一定是酒精在作祟。对!一定是因为酒精……」听到封靳爵自暴自弃的言语,鲜少低头认错的雁平也忍不住向他道歉。
「唉!发生这种事却推说酒精在作祟。你怎么说怎么好,我能说什么?」封靳爵转身背对她,准备采取欲擒故纵的攻势。
雁平一手拉住被子,移动自己的身躯到他身旁,伸手轻碰他宽阔的肩膀。「对不起啦,我真的不是故意对你做这种事。你要我怎么补偿,你尽管开口,我能做的一定尽力。」
封靳爵徐徐转过身,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想弥补我?」
「嗯!」雁平用力点头,深怕封靳爵怀疑她的决心。
「那如果我要你当我的爱人呢?」
「嗄?」听到这出乎意料的要求,雁平错愕的睁大眼瞪着他。怀疑是他说错,还是她听错?
「你不愿意?」封靳爵再度露出沮丧无奈的神情。
她心中当然是千万个愿意,能够当他的爱人是她不敢想像的梦想。如今美梦成真,她当然很高兴。
问题是……
「我不是不愿意!只是我是女人,不是……男人。」雁平结结巴巴的摇头,搞不懂为什么他被抛弃后,突然性别错置?
之前她费尽心思勾引他都无功而返。怎么她对他霸王硬上弓之后,他却突然能接受女人了?
「就当我酒醉未醒吧!」
他勾起她小巧的下颚,英俊的双眼温柔多情的注视她,抛给她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雁平偏着头努力思考封靳爵怪异的举止,他动作缓慢的贴近她,攫获住她甜美娇嫩的嫣唇,狂野火热的亲吻她。
这一刻,他只想再次占有她美丽火热的娇躯,安抚体内骤升的欲望,其他的事留待以后再说吧!
反正他们已经是「有名有实」的正牌夫妻。就算雁平想抛弃他另结新欢,也得问问他这个善妒的老公肯不肯了……
第九章
「总经理,我们上次在香港谈的事,不知道你有没有认真考虑?」洪汫漓趁着和雁平开会独处时再次旧事重提。
「嗯!我想过。」听到洪汫漓的问题,雁平随意敷衍的回答,不愿多做讨论。
事实上,从香港回台湾已经两个礼拜了。她压根没再想过洪汫漓所说——要尽快将「太阳眼」取回来,以免封靳爵变卦这回事。
因为,这段时间她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封靳爵身上,根本看不到除了他以外的人事物,更遑论是想起洪汫漓说过的话。
自从她在香港「酒后乱性」后,她和封靳爵之间的关系,就陷入了扑朔迷离的情况。封靳爵要求她当他的爱人,取代离他而去的邹行祐。
问题是,他不是同性恋吗?
为什么能够接受她?甚至对她夜夜求欢,而且火热的程度好似他真的全心全意爱着她、渴望她。
这样矛盾的情形深深影响她,让她总是充满疑问和幻想,搞不清楚封靳爵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能够在爱着别人的同时,却相她热烈的做爱?
如果他能够接受她,那是不是代表—或许有一天他也能够爱上她?
想到不可能实现的愿望,雁平忍不住讪笑出声,斥责自己的痴心妄想。
封靳爵不过是希望她能够填补邹行祐的空缺,相信假以时日,他还是会结交另一个情投意合的爱人。
到时她这个替代品恐怕再也没有利用价值了。
不过,至少在那之前,她还是能独占封靳爵狂野的激情和火热的欲望。
每天晚上,他总会对她热烈的求欢,一晚数次而不停歇。常常都要到他们俩都疲惫不堪后,他才抱着她沉沉入眠。
这样幸福甜蜜的时光,让她不由自主的沉沦,只希望能珍惜和他相处的每分每秒,等待以后成追忆……
「总经理!我发现你最近脸上常挂着甜美的笑容,脸上的线条也柔和不少。看来你和封总近来感情不错,我总算在你脸上看到新婚妻子幸福美满的神情。」洪汫漓看着她满足甜美的笑靥,忍不住打趣道。
「我不知道你除了鉴定珠宝外,还能鉴定女人!」雁平俏皮的对他眨眼,忍不住调侃他。
「因为女人跟宝石太像了,同样都是美丽而出色的东西!不过,若是没有人欣赏,珠宝也不过是块石头。相同的,女人如果没有男人的滋润,那跟枯萎的花朵有什么两样?」
洪汫漓抚过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听到他独特的见解评论,雁平忍不住露出美丽的笑容。「你说的没错,不管宝石或女人都需要知音人。」
「不过,一颗宝石可以同时拥有多位知音人,但女人却不同……」洪汫漓紧紧盯着她绝美秀丽的脸蛋,话中有话的说。
「怎么不同?」雁平好奇的问。
「女人可不能同时被好几个男人灌溉吧!」他眯起双眼,语气轻松自然的说。
「这倒是!」
她忍不住笑开脸,觉得这比喻颇为有趣。
听到雁平认同他的说词,洪汫漓的嘴角露出诡谲的笑容,语气阴沉的说:「不过,男人跟女人却不同。一个男人可以同时当好几个女人的知音人,甚至同时灌溉好几个女人……」
「那是男人的天性,不是吗?」
听到他对男人的批评,雁平美丽的脸蛋微微变色。
因为她立刻想到心爱的封靳爵,他不就是心里爱着别人,却同时灌溉她的典型范例。
「正因为男人有这种劣根性,更证明男人不值得信赖。」洪汫漓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眼神中充满暗示的意味。
「你不也是男人,为什么又将男人批评得体无完肤?」
雁平露出尴尬苦涩的笑容问他,然而心中却不停思索自己和封靳爵之间如履薄冰的危险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