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全都怪你这臭小子!」一脚朝儿子的方向踹过去再说。
贺咏正也动作快速地撩高了裤管,「怂恿她逃婚的人又不只有我一个,你也是帮凶!」
「还敢顶嘴?」横过客厅的天残脚,角度不小心歪了一点。
贺咏正连忙跳到一边护住重要部位,「老爸,你踹哪里呀?要是踹坏了不能用,当心我不能替你贺家传宗接代!」
「孽子!」
「不良爸!」
冷眼看着那一对父子在厅里一脚飞过来一脚飞过去,许久过后,郭蕴眉走进厅里,弯身抄起两盒喜饼,一左一右地往他们的脸上敲。
乖乖捧着两个礼盒的父子,满头冷汗地看着额上青筋直跳的她,她没好气地哼了哼,拿起桌上的两具手机扔给他们。
「还不快帮忙打电话?」
贺氏父子无百地看着她在吼完之后,又再次皱着眉头,蹲坐在桌几旁对着喜帖上的名单,一家一家的打电话。贺咏正大大叹了口气,有样学样地拿来名单,按下一组熟悉的号码。
「你好,我是阿正。不好意思,关于婚礼……」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问古礼的事?」被他骚扰过的某人亲戚,难以置信地扬高了音量。
「呃,不是……这次不是古礼的问题,我是想说,那个……」他抓抓发,有点尴尬地陪着笑,「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刚刚换了一个新郎,也顺便把婚礼换了个地点……」
「……」
「喂喂?」
【全书完】
跋
听说 绿痕
写书以来,听过不少奇奇怪怪的「听说」,关于自己的八卦也听了、看了一堆,有时会觉得很哭笑不得,有时会换个角度想想,让传八卦的人自己编故事,而不是由我来写,这也挺有趣的。
只是近来有些八卦,已经离谱到令羊岭版主暗夜暴走、《禾马》编编动怒的地步。
听说她病了?
嗯,是病了。
听说她死了?
我上有老母,下有痞猫,还有一堆书债未清,不要那么早就替我安排好吗?我家阿娘会伤心的。
前阵子还有人跑去羊岭上与我认亲,很坚持与我相识,并曾与我在电话里聊过天。
真的,没、有、啦!
我没用转接电话和读者聊过天,我也不是辅大历史系的,喜欢古代的东西不代表我就不能学商是不是?还有,我的身分证是粉红色的,不要因为我常在书里杀人就帮我换颜色好吗?
小羊,下回遇到新八卦,请先上羊岭找暗夜求证,或是打电话给《禾马》问问也行,流言之所以是流言,就是因为它从没被证实过,是不是?
基本上,我个人是比较喜欢「希望无穷式」的流言,像是……绿痕不小心梦到六个号码中了乐透头彩这类的,做人要有希望嘛。
至于我的病,也就是这些八卦的源头……其实,我不怎么想说,但我又不希望那些小羊每在我出书时间拖久一点,就再次发挥联想力想太多,接着让暗夜回留言回到翻,娘亲和编编气到爆。
我患了自律神经失调,每年春秋两季就是发病期,在这两个季节里,我清醒的时间不多,大多数都是在眩晕、呕吐与失眠的状态下度过,其实这已经算是老毛病了,从我写书以前就有了,所以我的朋友们才会说,我一年中清醒的时间并不多,尤其一到了这两季,大部分的日子里我都处于晕车状态。
骨头方面,颈椎与腰椎的椎间盘突出,也就是俗称的骨刺,由于压迫到神经,所以发作时除了疼痛外,还会有麻痹与眩晕的现象,颈椎方面,因为开刀会有危险,故而这几年来我一直都在复健,只是由于我的工作关系,复原的成效并不大,而今年也不知怎地,发作得特别严重,有时麻痹得连左手都举不起来,所以才会造成我的延迟交稿。
这些年来,在经历过了太多的事后,我已经看得很开,只求日子过得去就行,因此,我不是很把生病这回事放在心上,日子照样过,书能写就照样写,只要能维持一家温饱就成了。
只是,在这些老毛病外,近来我的心脏也出了些问题,所以在和编辑商讨过后,才决定让自己有点看病与养病的时间。
在看完这些后,往后小羊们又听到什么流言或八卦,那就跟我一样,听听、看看就算了,真要有事,我会自行告诉小羊的,在此谢谢小羊们的关心,也顺道告诉小羊们一声,我没事,还是会继续写书的,小羊别想太多。
春节就快到了,在此谨祝小羊们,新春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