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祭司!」护卫大喊。
他冲到前面,看到地上插了一块木牌,他拔出半截在土里的木牌,木牌上刻了四个字:阮风困蝶。
「上面写了什么?」护卫见湛圣玉的神情不太对劲,大概也猜出几分。
「这上面写着阮风困蝶,我得去阮风堑救出逸蝶。」
「啊,是谁将公主抓走的……好可怕……」他们两个也在原地,居然都没发现,掳走公主的人一定是个高手。
最令他害怕的是,皇上要他保护公主,但公主却公然被掳走,这次完了。
「此人也没什么,只是利用很多事情转移我们的注意力,才能带走逸蝶。」究竟是谁带走的,他现在还没有人选。
对方掳走逸蝶,摆明就是针对他,但他没有和任何人结仇。
「湛祭司,属下想和你一同到阮风堑救九公主。」
「不,此行极危险,你先回皇宫吧。」
「湛祭司,若是只有属下一人回去,皇上会降罪……请你让属下和你一同去!」
「好吧,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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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风堑繁叶纷飞,片片是细针长叶,显得尖酸刻薄。渺无气息的地方,连虫鸟飞兽都难见了,遑论能找到逸蝶或掳走她的人。
湛圣玉一踏上这里的土地,就感受到一阵微弱却强大的气流,横贯成难以察觉的无形阵法,他惊觉自己踏进陷阱了。
「走!」
护卫还来不及反应,湛圣玉就抓住他向后飞奔。就在同时,数百道无形的如针细流朝他们直射而来,湛圣玉眼见两人的速度太慢,索性一掌将护卫送出阵法,独自抵挡数百道针流。
在施过术法的阮风堑里,他的法力明显被削弱,三根针流射穿他的肩。
「啊!」不只是痛,而且细流夹带电波,电得他的手很麻。左手暂时失去作用,只剩下右手孤军奋战。
「哈哈哈--」狂傲的笑声,伴随两道纤细的人影飘出。
「大师兄,我从未见过你如此狼狈。」说话的人正是舞依离,她身边的逸蝶被韧性极强的牛筋捆绑双手,面容憔悴。
「蝶儿!」
见他心爱的人遭受另一种劫难,他的心又揪痛,忘了左手的痛。
「圣玉……你怎么了?」他的左手淌着血,袖子焦了三个洞,很像受伤。
「小贱人,死头临头还在卿卿我我!」舞依离高举右手,朝逸蝶的小脸掴去。
她的小脸被打出五指印,嘴角淌出血丝。
「舞依离!」眼见最爱的人被当面折磨,一阵怒火涌上心头。「妳要是敢再对蝶儿动手,我一定将妳碎尸万段!」
「呵呵,她还在我的手上,而且在这里你是无法伤得了我。」她不甘地说:「圣玉,我和绣仪一样都很喜欢你,可是你偏偏要去选一个处处不如我们的小丫头……没关系,谁要当我的情敌,我就要杀谁……先是绣仪,再来就是她!」
「妳说什么?绣仪是妳杀的?」
「我很聪明吧,我和砚玺一同设计她,不但得到伏众令,而且砚玺的伤也恢复了。杀了小贱人和你后,我和砚玺就会去杀齐广那个老家伙!」
「掌门是妳的师父,妳居然如此大逆不道!」突然,他体内一阵热血翻腾,想必是这里的术法开始侵蚀他了。
「师父?」她的声音拉高。「哈哈哈……师父又怎么样?十四年前他诛灭我南离门,现在他的报应来了。圣玉,我本来不想杀你,可是你一直都不肯正视我,你也该死。哈哈哈……那些曾负我的人都该死!」
湛圣玉冷眼看着她。
舞依离高举右手,真气已满蕴在手中。
「我就先杀她让你痛苦,再来杀你!」正当她要对逸蝶痛下杀手时,浑身如遭火焚。「啊!」她顿时倒在地上。「怎么会这样……」
「难道妳不知道我除了跟师父学法之外,三师叔也曾授我非中原术法吗?南离门之法,我早已修炼得炉火纯青。」
「没关系……砚玺会替我报仇……」
舞依离在弥留之际,说完最后一句话。
「圣玉!」被捆绑双手,饱受惊吓的逸蝶,飞奔到他身边,小手慌忙地检查他的全身。「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蝶儿,舞依离把妳抓走很多天,她有没有伤害妳?」
「没有,她只是一直说话想激怒我,我当然不理她。」
「幸好妳没事。」他再也平静不了,用力的抱住她,下巴磨蹭她的头。「如果她伤害妳,我一定不会饶恕自己!」
「圣玉……」她好感动他的真情。
「我们走吧。」他牵着她的手,她对他微笑。
女追男的爱情,她终于取得最甜美的成果,追到了只想追求术法的圣玉!
【全书完】
后记
事情是这样子的,因为很喜欢湛圣玉这个角色,就临时写这个故事,这本书算是外传,跟这个系列的主题没有关系,要扯关系的话,应该是跟后面的「求俪」有姻亲关系。
这本书耗费我很多的脑力。
一开始完全走调,为自己评了四十分,不及格,本来想不投重写,可是不知道哪里不及格,就不能好好修改,便寄出稿子,希望出版社工作人员点出不及格的地方。
等,结果真的退稿,听一听好像有六十分,当时有一点点的放心。(呼--)
就开计算机修好稿子上的问题,可还是被退了(这次问题小一点),就再修好一点,嘿嘿嘿,过了、过了!(喜极而泣。)
我满喜欢被退稿的(可以顺便问写作的技巧,因为雅然的写作技巧很差),不过我也很喜欢一次过稿,真矛盾。
出到第二本很感动,没想到不成材的雅然也能一步步实现这个梦想。
还是不要感性好了,笔下的人已经够悲情了,不要连作者也一起悲下去。
好,说件最近听到的笑话。
真的很好笑。
抄袭自某十点的节目:鱼每仁放殿。(现在改啰。)
鱼太有两个孩子,她骂其中一个孩子:「不要玩,快点吃饭!」(忘了原来的话。)
另一个孩子脱口而出,「孩儿明白您的心意。」被历史剧洗脑。
电视机前面的雅然当场笑翻,「哈哈哈……」笑得快成哑然了。
怎么觉得被我写一写变得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