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究竟是个爱玩成人游戏的小妖精,还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小顽童呢?
易霈叹了一口气,若是在平日,她会是一个很好的挑战,只可惜,今天晚上,他没有心情玩“猜一猜”的游戏。
他今晚需要的女人,一定要比火山还炙热,能引爆他体内狂放的因子。在明天的战役之前,让他享受最狂野、最无负担的肉体快乐。
“你住在哪里?”他的声音划破了车内的沉默。
“住……东京。”她不解地看着他。
“给我地址,我请司机先绕过去。”
庞绢开始着急了,她竟然忘了安排一个假的住宿地方!
“可是……我家不方便。”她推拒着。
“不方便什么?”他皱起了眉头。
即使努力地掩饰,庞绢还是微微地红了脸,虽然她在众人面前可以大胆的表演成人游戏,但是在他面前,她就是会乱了方寸……
现在,她只希望车内的昏暗能遮住她的不安。
“不方便……进行我们要做的事情。”
易霈理解了她的意思之后,嘴角泛起了一抹微笑。
“我们没有要做什么事情。”他直盯着她困惑的眼眸。
“没有?”
“我只是要送你回家罢了!”他的笑意更浓了。
庞绢像个傻瓜一般的愣着,今天晚上,已经被他拒绝了两次——难道她的吻真的那么差劲,完全吸引不了他的兴趣?
“可是……我是你的奖品,今天晚上我是你的,不是吗?”
“算了,反正也不是怎么苦才得来的,更何况,我有权利处理我的奖品。”
他随意的态度伤害了她的女性自尊,她觉得自己廉价得像是地摊货一样。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庞娟缩回靠窗的角落,委屈地问。
“我没有不喜欢你。”易霈平静地回答。
“那你为什么要三番两次的拒绝我?”
“时机不对。”
“这种事情,还会有什么时机的问题吗?”
“任何事都有时机的问题,包括女人,比如说,快乐的时候,找疯狂一点的女人,心烦的时候,找开朗一点的女人。”
他的视线挪向窗外,这个夜晚,已经快要过了一半。
“那你现在是快乐,还是心烦?”
易霈回过头,技巧地躲过她的问题。
“我现在需要的是一个热情而成熟的女人。”
听到这句话,庞绢的心头一震,原来,她的吻技真的那么差,差到完全引不起他的热度?
没关系,她学的十八般武艺还没用上呢!
她微微张开双唇,娇嗲地说;“恭喜你,我就是你要的女人。”
庞绢紧盯着易霈,将双手伸到短裙里,不一会儿,她的双手便扯着透明丝袜的顶端,在他炽热的眸光中,缓缓地脱下丝袜。
她慢慢靠近易霈,将丝袜绕过他的颈后,然后借由他的力量,把自己的身体拉到他的身上。
在狭窄的车内,她双腿夸张地跨坐在他的腿上,嘴里背诵着学来的标准台词。
“我绝对是个热情如火的女人,今天晚上你不挑我,你就会抱憾终身。”
易霈抬眼望着她近在眼前的容貌,轻声的回答。“我更害怕挑了你,我会遗憾千年。”
庞绢望着他镇定沉稳的脸,不了解他为何还能如此镇定?一般的男人在此刻早已动了邪念,欲望难当,但他却有如老憎坐定一般的无动于衷。
她将臀部更挪近他的身体,抵着他开始摆动。
“你自己说的,任何事都有时机的问题,如果在我们的一生中.只有今晚才有机会在一起,你还会放弃这个机会吗?”
“那就要看我必须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得到这个机会。”
在近距离内,他看见了她粉妆下的黑眼圈。
那是夜夜笙歌造成的,还是其他的原因呢?他在心中暗忖着。
“你已经付出代价了,不是吗?”庞绢绞尽脑汁地想要说服他。“你以杰出的枪法赢了我,我已经是你的奖品了。”
“好简单的游戏,和一个——”他伸出手指抚摸着她的唇缘,顺着线条描绘着她的唇形。“好——贵重的奖品。”
庞绢知道易霈的疑虑正慢慢地在瓦解,她倾身向前,将嘴巴凑到他的耳边,“你不想拆开奖品吗?也许,你会有更惊奇的发现喔!”她闭上眼睛娇柔的说,心里庆幸他看不见自己潮红的脸颊。
她闻到他发梢带有麝香的味道,还混杂着淡淡的瘀草味,那是一种她完全不熟悉的男人味。
由于成天与飞龙堂的弟兄们操兵练刀,她熟悉的是练武后扑鼻而来的汗臭味,而刚刚在老城怀里感受的,则是终年沉迷于酒色中的邋遢气息。
但贴在易霈的身上,她闻到的却是一种清新、健康的体味。闭上眼睛,她甚至还可以想像,四个小时前,热水曾经冲淋过他的身体。
她又吸了一口气——
她知道自己并不讨厌这个陌生的体味,事实上,她还非常庆幸她的敌人是他。
庞绢柔软的发丝在易霈的面颊上骚动,当她说话的热气注人他的耳廓时,一股迷人的香味包围着他,如同她贴近的柔软身躯一般,正在慢慢的加温,像是要点燃他的身体,而她不停晃动的臀部则像是在寻找引爆的火苗。
易霈的双手抚着她厚软的毛裙,然后从下摆滑进去,触摸她跨开的大腿,当滑润的触感从他的指尖传来,他使用粗糙的指腹在她结实的大腿上揉搓。
“告诉我,我要如何折我的礼物?”他在她的耳畔呢喃着。
他温柔的语调令庞涓浑身轻颤,他的抚摸几乎让她忘了自己身负的重任。
“你……可以试试看背部的拉链。”她低声地建议。
易霈的手顺从的转移到她的后背上游走。
他慢条斯理的有如在欣赏艺术品般,只是,他并没有拉下她后背的拉链,他的手回头寻找到另一个地方——一个她不停挑逗他感官的地方。
易霈的双手回到她的大腿处,五爪大张地各占一方,然后,悄悄地从大腿内侧滑入,慢慢地向前推进、推进,直到触及她的底裤。
庞绢察觉到他亲呢的入侵,直觉地想要合起双腿站起来,但却马上被他拉回,使她又一屁股跌回他的大腿上,反而更贴近了他的硬挺。
她不知所措地捂住急欲惊呼的小嘴,双眼圆瞪,脑中一片空白,她只能感觉到身后突起的硬挺,正紧紧地顶着她,她甚至还可以在脑海中描绘出它的形状。
“我要拆礼物了,杜鹃。”他的气息轻轻的吹开她的几绺秀发,热气让她感到头皮发麻。
他的拇指轻轻拨开她的底裤边缘,如同拆礼物包装一般的小心,在黑暗中缓慢的搜寻着。
庞绢努力吞下一阵阵梗在喉头的惊呼,她用力缠绕着手中的丝袜,想要找到宣泄的管道。
他好整以暇地折磨着她,使她的身体长满了细小的疙瘩。
他察觉到她身体上的细微变化,低声问:“你怕我?”
庞绢赶紧摇头否认,她好不容易才诱骗他上勾,一定要等他吞下钓饵之后她才可以松手。
这个饵——就是她的身体。
他游移晃动的拇指终于找到搜寻的目标,他的指端在她已然突起的圆丘上会合,他感觉到她的毛发服贴地像是初生婴儿的头发,便轻轻的压揉着,使她忍不住狂叫出击。
对于她的热情反应,他低声地笑着。
“看来,我找到启动礼物的开关了。”
他像是刚收到玩具的小孩一样,带着新奇与期盼的心情逗弄着她,他想知道启动情欲后的她是什么样子?
一股热力从底端直冲上来,使庞绢无力的后仰着头,再加上易霈时而轻柔、时而按压的抚触,她的理智已经被彻底的摧毁。
她闭上双眼,脑海中闪过了印象中的干百种画面,当初萤幕中许多她无法理解的表情与动作,现在竟完全出现在她的身上,她终于知道那些听起来像是快要断气的呻吟声,是来自于无法抗拒的热力。
虽然庞绢仅是娇喘吁吁,但是手指上的湿润,让易霈清楚的接收到她身体传来的讯息。
此刻,她完完全至像是个正在体验情欲的女人。
车子突然打滑,将易霈从迷雾中拉了回来,他从后照镜中,看见司机正偷偷往后瞄的好奇眼神。
他突然停下手指的律动,让庞绢如同失去动力般,从飞翔的高空中跌落下来。
她还来不及收回喉头的呻吟,但顿时的清醒,已经让她听到了自己淫荡的声音。
红潮爬上庞绢的脸,她狼狈地返回座位,为了掩饰羞愧,她从皮包内掏出香烟,用颤抖的手点燃,然后轻吐了一圈烟雾,遮住会泄密的眼神。
易霈冷静的声音倏然降低了车内的热度。
“为什么你处心积虑的想留住我?”
“我不懂你的意思……”她诧异地回头看着他。
“少跟我装傻。从你一进房间开始,你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我,即使你和老城火热的玩着调情游戏,到最后,你还是希望我能救你。”他的眼神随着说出口的话语,逐渐转寒。
等他转头凝视她的时候,她看见的是两潭深不见底的冰寒。
“而且,刚才我才一说要送你走,你就急着献上自己的身体。”他的酷寒直逼着她。“告诉我,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易霈的眼神咄咄逼人,仿佛下一秒就会拆穿她的真面目。
事情演变至今,她知道今晚是否成功,就看现在的临门一脚——如果她能洗刷他的疑虑,她就成功了。要不然,她得赶回飞龙堂,好与哥哥一起并肩作战。
庞绢深吸了一口菸,缓缓地说:“你或许不相信,但是,干我们这一行的,有时候……还是希望能有所选择的。”
她抬起头望着他,烟雾平添了她的沧桑,也迷惑了易霈,但对于她这段无法辨别真伪的告白,他仍然保持缄默。
庞绢见他没有反应,心里急了,狠狠的吸了一口菸后,凄凉说:“有这么难理解吗?我想,只要是女人,当他进入房间内,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你。”
庞绢蹙着秀眉,几近绝望地看着他,他是个很帅气的男人,高壮的身材让他在远距离外就能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而他英挺的两道浓眉与黑亮的眸子,也为他的帅气增添了不容忽视的要素。
易霈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似乎这一刻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关键时刻,因为,他知道自己绝不可能在这一夜之后,将她抛诸脑后,而且,若不是她这么吸引他,今天晚上他就不会甘冒与老城对立的危险,救了她。
车子停了下来,他们已抵达饭店门口。
今晚是否留她,必须现在就做决定!易霈看着她姣好的面容与拿菸的老练神态,不禁想着,是否自己的疑心病太重了?也许,她可能真的只是一个想度过浪漫夜晚的风尘女子罢了!
刚才在他怀中颤抖不已的,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他需要如此防备吗?今晚,何不就顺着身体的反应,在她温暖的怀中好好的享受一下呢?
虽然是短短的几秒钟,但是对庞绢来说,却犹如隔世,她焦急地等待他的回应。
终于,易霈缓缓戴上手套,踏出司机打开的车门,转身朝她伸出手。
“出来吧,我们到了。”
在那一瞬间,庞娟知道自己已经敲开了成功的大门。
第四章
庞绢一路跟着易霈,走进下榻的房间。
竹春堂为了礼遇这位远从北海道过来协助的高手,特地承租了东京最高级的五星级饭店供他休息,他被安置住在第三十二层,而整个楼层仅有五个套房,提供客人足够的安静与宽广的空间。
一进门,触目所及的便是浅绿色系的地毯,间杂着米黄色的墙饰,整间套房至少有六、七十坪,在空问的处理上采用开放、可变化式的隔间装潢。
易霈随意将大衣丢在玄关的小椅子上,直朝着酒吧走去。
庞绢一踏近房内,视线便马上集中右方的大床上。
那张床实在大得不像话,在上头横摆了四个枕头之后,还有剩余的宽度,而长度也较一般西式的床还长,大概是为了让高壮的易霈能够睡得较为舒适。
这张床足够能容纳四、五个人同时睡在上头!
这就是她即将与他共躺的床,当这个念头浮起,她的脸倏地涨红。
易霈手中拿着两个空酒杯与一瓶红酒,走回她的身边。
“你不热吗?”
看见庞绢慌忙的想脱掉大衣,易霈放下了酒瓶、酒杯,双手伸到她的领口。
“来,我帮你。”
他站在她的面前,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头,在同辈里高人一等的她,与他相较之下,显得十分娇小,他的手指长而健壮,关节处因为常年打斗而略为突出,充满了男性的力量,但他的动作却是十分温柔与细腻,令她联想起刚才他碰触她的暧昧感觉。
他不疾不徐的解开她的钮扣,让大衣倾势滑落至地毯,看见黑色礼服有如皮肤一般紧贴在她的身上,随着她的呼吸,轻微地上下浮动。
轻薄的黑色丝绸下是一层近乎透明的白色纱质布料,为了展现她迷人的身段,设计师特别在外层设计出无数个密密麻麻的小洞,让白纱从底层衬透上来,在她的胸短处形成一朵含苞初绽的杜鹃花。
易霈看出设计的巧思,指尖随着镂刻的线条,在她的身上缓慢的舞动。
“为什么干这一行?”
“家里需要。”这个答案其实十分接近实情。
易霈冷哼了一声。
“酒店里的标准答案,一百零一个理由都是这个。”
“信不信随便你。”她耸着肩回答。
“杜鹃?你一出道就取了这个名字吗?”
她微薄的衣料根本抵挡不了他的触摸,隔着两层纱质布料,她仍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指尖滑动的路径。
“从一开始就是。”她的声音有些轻颤,抬头凝望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些微的不安与惶恐。
“是杜鹃鸟?还是像你身上穿的这朵杜鹃花?”他的指尖已划过花的外廓,转而描绘托住花朵的小枝干。
“是杜鹃花。”随着他的指尖往下滑动,她的身体已不断地发出警讯。
“白色杜鹃花……很美的意境,就像你的人一样。”话语一歇,他的指尖到达了枝干的底端,依照设计师的巧妙安排,正好落在她两腿之间的下腹处。
他的指尖在那一点镂空处逗留,虽然没有刻意的施压,但庞绢却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腹部窜升上来,红透了她细白的颈部。
他将她身体的变化收入眼底,眯起眼睛说:“你说你出道了三年?”
庞绢点点头,记起自己在酒店里撂下的豪语。
“我还记得你说,出道三年,该会的也都会了,是吗?”
他的手挪到她泛红的颈部,抚着那个完全无法掩饰的证据。
“那怎么还学不会控制脸红呢?”他略带质疑的盯着她,却也没有期待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