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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爱拜金  第11页    作者:谢上薰

  「你方才说了一大堆话,可是我听不懂……什么拜过堂?我们是夫妻吗?」

  她无所适从的慌了、乱了。

  「妳……什么都不记得了?」宋迟难得结巴,俊脸爬满不可置信。

  她眼里清莹的水珠儿一滴、两滴、三滴……不断慢慢坠落。

  面对这样意外,宋迟着实慌了,原本因她醒来而活络的心,又僵硬得像是被丢进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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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哪!在周家庄时的假失忆,而今成了真失忆。

  经过大夫诊治,她的身体已无大碍,只是暂时失去了记忆,可能是从崖下坠落溪水时,被溪水中的大石头撞到了脑袋,所以才昏迷了三天,醒来记忆全失。

  呜……说到底,全是他的错。

  「大夫,内人的失忆症要多久才会回复?」宋迟的眼底微露贼意,刻意造成某种事实。

  「原来她是尊夫人哪!难怪,难怪,夫妻情深嘛!怪不得头一天见到你,你像强盗抢人似的强行把老夫捉来,只差没拧断我的骨头。」大夫摸摸胡子道。

  「大夫,失敬了!」宋迟抱拳作揖道歉。「大夫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唔,这个嘛……」老大夫沉吟一会,「失忆症如同心病没药医,何时会回复记忆也没个准,或许过几天就想起来了,又或者需要三、五个月,或三年五年,但也有人一辈子都想不起来。」

  这不是废话吗?

  「多谢大夫,有劳了。」

  他给了丰富的诊金,送大夫出门。

  宋迟乍知她失去记忆的恐惧渐渐淡了,取而代之的是全然可以掌握沈拜金这个女人的喜悦。他是她的丈夫,是她往后生命里最重要的倚靠。

  回到厢房,沈拜金正下床穿鞋。

  「金金,怎么下床了?怎不多休息两天?」他自许要当个最体贴、最棒的老公。

  「我没事,只是……不记得……」她嗫嗫的说,完全不符合她以前的形象。

  「不急,不急,大夫说失忆症是急不得的,妳愈急,心愈慌,脑子愈不灵光。」他一屁股坐在她身旁,手搭在她肩上,自然又亲热的说:「妳想知道什么,问我,由我来回答妳。」

  「你什么都知道?」沈拜金抬起希冀的眼神,信赖地问道:「我爹娘呢?我家在哪里?我怎么会跟你成亲呢?我们成亲多久了?」

  脑子一片空白,她已经把他当成是无所不知的能人,不知不觉的依靠他。

  宋迟抚着她的青丝,亲昵地揉了揉——多好的触感哪!以前只敢在心里偷偷稍想说。「我的好娘子,妳一下子问那么多问题,我该先回答哪一个?」

  「你……你叫我什么?」她讶异的睁大眼。

  「好、娘、子啊!」宋迟坏坏的强调。

  他凝视着她的炽烈眼眸,使她羞得脸红心跳。

  她捧住自己发热的双颊,只觉得手足无措。「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听到你这么叫我,我很不习惯。」

  「因为我们刚成亲不久啊!」宋迟眉眼皆柔,爱惨了她为他脸红的模样,几乎是立即地拥住她,灼热的吻飞洒在她的发上、额上。

  「阿迟……」他的热情令她难以招架。

  「嘘,好娘子,乖娘子,让为夫的好好吻妳,弥补我这些天为妳担足了心。」他低下头来,急切地吻住了沈拜金。

  他占有地噙住她的唇瓣,给她最浓郁的吻,也索求她生涩的反应。

  在这一刻,他们的灵魂仿佛是紧紧依偎着,一起为闪电般的快感而颤栗。

  「你以前……常这样吻我吗?」低喃着问,羞涩的伏在他的怀抱中。

  「妳说呢?」他狡猾地舔舔她的唇。

  沈拜金脸红到耳根,「我……我怎么知道?」她仓皇而受窘的道:「你坏,你明知道我的情形……」

  「我道歉。不过,娘子,这种事只能意会而不能言传,妳总不能逼问我,我们一共接吻了几次?或上床了……」他坏坏的顿了一下。

  「啊!别说了!」羞涩地摇了摇头,纤手捂住他的口。

  宋迟心满意足的扯开笑容。

  这种谈情说爱的快感太美妙,他喜欢极了。

  等待了这么多年,终于让他等到这一天。这一定是天意!他深信。因为他的锲而不舍、势在必得的气势,连月老都感动了,所以还他一个全新的沈拜金,任由他输入满腔的爱,而他也欢喜接受呢!

  即使这算是欺骗,他也义无反顾,在所不惜。

  因为,他的一片真心痴情,是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沈拜金。

  宋迟搂住她满足轻叹着,幽幽飘香盈入胸口,带来阵阵舒服的感受,他幸福得想狂叫,想感谢老天,金金总算只专注于他,不再被其他事物瓜分了她的心思。

  有一天,她也会深切感受到他的爱意,与他一同受情丝缠绕,永不言悔!褪去刑法堂堂主的称呼,沈拜金端丽秀美的模样也有一丝动人的娇媚。

  当宋迟为她细数她的身世始末,很自然的剔除两点不提,一是她曾任天龙帮的刑法堂堂主职务,二是她曾与大师兄订亲。所以,周家庄的那一段也略过了,只说两人成亲后出门游山玩水,遇上厉害的仇家,两人一同跌落山崖,造成她失忆的憾事。

  其余的,他倒是坦诚相告,不编故事。

  他知道,撒谎要适可而止,一来不容易穿帮,二来也容易圆谎。

  沈拜金不发一语的听完,听不出什么破绽,轻易地相信了。

  宋迟轻柔抚着她的脸,温柔而坚定地告诉她,「金金,我的好娘子,不管妳有一天回复记忆也好,或永远记不起过去也好,妳一定要记得,妳是我最爱、最爱的女人,我的性命与真心全交付在妳手上。」

  她就算原本心中还有一丁点的疑思,此时也因他这一番真诚的告白一扫而空。沈拜金安心而主动地投入了他的怀抱,偷偷流下欣喜的泪水。

  「我有说过我爱你吗?」她仰高下巴,充满爱意的看着他。

  「今天没有。」食言而肥啊!他迟早会肥死的。

  「阿迟,我爱你。」她空洞洞的脑袋,一下子浸满了爱情的喜乐,有种充实的满足感,将她被囚禁于荒芜世界里的心,一下子释放出来,重回人世。

  宋迟的眼中闪耀着激动不已的眸光,「金金,再说一次……」盼了许久,终于从她口中听见这三个字。

  「阿迟,我爱你。」小手主动攀上他的肩膀,坚定且悠悠的道。

  「金金,金金,我等妳说这一句,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心碎神伤的磨难啊!」因为太高兴了、太激动了,不知不觉露出马脚。

  「阿迟,我们不是相爱很久了吗?」注意到他的语病,她稍稍起了疑心。

  「是啊!」幸而他反应快,连忙改口说:「可是好几天没听妳说。妳一直昏迷不醒,连大夫也说不出妳生了什么病,我啊!在妳昏迷这段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心想妳再不醒来,我活着也没意思了。」这些话倒是不假。

  沈拜金傻傻地望着宋迟,从他的眼里看见了真心。

  幸而,她的夫君是他!

  到了夜晚,经过一整天的相处,沈拜金已更熟悉她的夫君。他真是一位诚信的君子!只因担心她仍不能适应突发的状况,他并不强索丈夫的权利,只在床边打地铺陪她。

  老实说,她还真暗暗松了一口气呢!嘴里说爱是一回事,上床做夫妻又是另一回事。

  她想,她一定要早日回复记忆,好回报宋迟的爱。

  对了,有个好法子。

  「阿迟,我们明天就出发去找大师兄胡仰真,好不好?」

  闻言,宋迟一古脑坐起来,呆若木鸡。

  第七章

  「阿迟,我们去找大师兄胡仰真好不好?」沈拜金热切地说着。「我想多找几个过去认识我的人聊一聊,或许,我会记起一些事情。而大师兄也同我们一起长大,他一定知道我的一些事情吧!」

  「也不一定要找他。」宋迟无视于她闪烁生辉的明眸,兀自皱着眉。

  若说当今世上有谁是他最不想见的人,首推胡仰真。

  「你总不能教我回去找师父……不,公公,我现在这模样,可没脸回大孤岛见他老人家,因为我没自信能善尽做媳妇的职责。」

  「爹不会在意的。」他爬上床,一心想说服她放弃那个馊主意。

  「可是我在意。」她无助地呢喃道。

  「金金,妳为什么急着想回复记忆?」宋迟在她的眼中望见自己,正微微不安着。

  「因为你啊!」因为她想记起他们过去的甜蜜回忆啊!

  「我?」上天可鉴,他可不急着要她回复记忆。

  「你对我的好,牵动了我的心。」沈拜金烟一然道:「即使我完全忘了我们过去曾经相爱,依然可以感受到你那炽烈的情感,所以我更想找回以前的记忆,让自己好好回报你的爱。」

  宋迟真想哭。如果她以前也像今天这么姻一白的话,他也不用追她追得那么辛苦了。下过,也难怪啦!金金就是这么死心眼,有婚约在身,其余男子根本不放在眼里。

  可是,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呢?

  她平静的心湖终于为他荡起波澜,却是在如此可笑又可叹的情况下。

  「阿迟,可以吧?」沈拜金央求着。「如果你不带我去,我不知道要去哪儿找大师兄,除了你,我也没有其他人可以倚靠了。」

  宋迟原本坚决抗拒的心,瞬间有了决定性的动摇。

  记忆所及,金金不曾示弱于他,总是以姊姊自居。看她现在事事以他为主的柔顺模样,他反而拒绝不了,即使违拗了自己的心意也在所不惜。

  「好吧!我们去找大师兄。」尽管结果会让他再次承受痛苦,也不忍心拒绝她。

  「阿迟,你真好。」她主动投入他怀中,满意的愉悦轻笑。

  他闻着她的馨柔发香,心醉神迷之余,不由笑叹,「莫怪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原来男人真的吃这一套,连我都不例外。」纯然男性的满足冉冉而升,原来他也满沙猪的。

  「什么这一套、那一套?」她抬起秀颜,问道。

  「没什么,我在胡说八道。」像现在这样幸福的相拥,是否会像梦境般稍纵即逝?不!不会的。

  拥着她的双臂,不自觉拢得更紧。

  沈拜金有些奇怪地睇着宋迟。总有那么一时片刻,他会露出顽强的表情,仿佛和谁赌气似的。

  「阿迟,你在想什么?」

  「没有啊!」他点点她的俏鼻,笑道。

  「骗人,你明明有,只是不告诉我。」她有丝不悦的扁唇。

  「哇!妳变成我肚里的蛔虫了。」

  「阿迟,我现在这样子,是不是比以前笨多了?所以你心里有事也不告诉我。」她轻蹙着眉,沉静地问。

  「好吧!我告诉妳,金金,我害怕妳对我的爱会消失。」他眼珠子溜转一圈,说出真实的担忧。「今日我们两人互相依靠,妳说妳爱我,当有一天妳不需要依赖我的时候,妳对我的感情是否也会生变?」

  「我以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要不然他怎么如此不安呢?

  「当然不是,妳是超级难追的女人。」望着她的粉颊,他忍不住的低头偷啄一口。

  「那你在担心什么?」

  「大师兄比我成熟稳重,江湖阅历丰富,所以看起来比我更有男子气概。」只是「看起来」喔!宋迟很坚持这一点。

  沈拜金莞尔一笑。「原来你是在吃大师兄的醋啊!」

  「我何必吃他的醋?我要的是妳的心哪!」他灿烈的眼神睇着她。

  「心?我没办法把心挖出来给你啊!」她歪着小脑瓜子,认真地烦恼起来。

  「慢慢来,我会让妳重新爱上我,爱到无法自拔。」轻掬她精致的小脸,深情款款的看着她,他绝对有这个信心。

  「那我们……可以去找大师兄了?」她轻问道。

  「妳未免也太期待见到大师兄了,这我可不大高兴。」宋迟摆出丈夫的派头。「我告诉妳,大师兄早有意中人,就算尚未成亲,也是名草有主。」

  「什么嘛!说得我对大师兄有私情似的。」沈拜金抡起粉拳就往他身上招呼。

  「因为妳以前很崇拜大师兄,却不崇拜为夫的我。」小丈夫吃醋有理。

  「那我怎么会嫁给你,而不嫁给大师兄?」她无意的脱口而出。

  宋迟心惊。「因为我们相爱啊!只有相爱的两个人可以结婚。」

  「那你又何必吃大师兄的醋呢?」他的怀抱好温暖,她舍不得离开了。

  「妳以为我爱吃醋啊?」他颇为懊恼。「还不是因为……我怕妳会上了大师兄的当。」对了,正好乘此良机帮金金洗脑。

  「上当?」她的脑子更乱了,上谁的当?

  「我怕大师兄会利用妳来保卫他心爱的女人,他以前就打过这主意。」他嘀咕嘀咕的,像个娘们似的。

  「你愈说我愈胡涂了。」她皱起眉心,等待他的解释。

  胡涂才好,比较容易洗脑成功。

  「咳!」他清清喉咙,忍住诡计快要得逞的放肆笑容,改以有点遗憾的口吻道:「其实很多时候,我都搞不清楚大师兄到底是可怜呢,还是可恨?」他故意说的很缓慢、很模糊。

  「怎么回事啊?听起来好复杂喔!」莫非大师兄不如她心中所想的那样。

  「没错,是很复杂,以妳现在的状况我实在不想烦妳,不如过两天再说。如今妳最需要的,是多多睡觉休养身体。」

  「我昏睡了三天还不够啊?」沈拜金娇嗔不已,「你愈不告诉我,我愈好奇,东想西想的反而无法入眠。」

  不愧是女堂主,就算失去记忆,一样喜欢追根究柢。

  宋迟气定神闲道:「那我从头说起好了。大师兄胡仰真是玄鹰堡堡主胡力的侄儿,自幼父母双亡,和堂兄胡冬明、表妹舒荷一起长大。舒荷是大师兄的亲表妹,他母亲在世时收养了她,可当大师兄的父母均弃世后,舒荷似乎没立场再待在玄鹰堡,但她却一直待下来了,还十分受到礼遇,为什么?因为胡冬明喜欢她,而胡力非常宠爱这个儿子,也就将舒荷视若己出,当作内定的媳妇。

  「而实际上,大师兄也喜欢舒荷,舒荷似乎也倾心于大师兄,但一来当时年纪小,二来两人都算是寄人篱下,也就不敢有什么表示。」

  「后来呢?」沈拜金好奇的追问。

  「大师兄十二岁那年被送来大孤岛,胡力拜托我爹一定要收他为徒。我后来才隐约得知,大师兄与胡冬明有一次为了采悬崖边的紫花送给舒荷,两人争着花送美人,结果胡冬明不小心掉下去,养伤养了四个月,右脚仍然微跛,使玄鹰堡的继承人成了残废。」

  「红颜祸水啊!胡力会这么想吧!」沈拜金感叹道。

  宋迟勾起诡谲的笑容。「金金娘子,妳似乎比较担心舒荷的遭遇?」

  「对喔,大师兄一定很自责吧!即使不是他伤了胡冬明,但因两人相争,才使胡冬明不慎落崖,即使胡堡主不怪他,他也会内疚一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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