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廷凤,不是我……」
「究竟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已经无妳不可了。」
傅珏凰拧弯秀眉,不解地睇着他。「无……我不可?」
「我要妳啊,妳还不懂?」他轻啄着她的唇,见她没有抗拒,更加放肆地张口吻上她的唇,放纵地与她的唇舌纠缠。
她一时傻愣地由着他予取予求,放任他炽烫的情意几乎将她淹没。
「啊--」
门外突地传来一阵抽气声,缠绵得忘我的两个人猛然回神,不约而同地朝门口探去,惊见来人竟是臧夜爻。
「我是来找廷凤的,但我想……她应该不在这儿吧,真是对不住……打扰了。」话落,他随即抱拳离去,留下尴尬的两人。
「放开我。」她冷不防地推开他,粉颜烧红。
这个笨蛋竟然恁地恣意妄为,压根儿没注意到这儿是偏厅,现在竟教人给撞见了,还是教他大哥瞧见。
臧彧炎睇着她,撇了撇嘴道:「妳很在意我大哥?」尽管自觉口气稍嫌哀怨,可他就是管不住自个儿啊。
他在意,他好在意,在意得心都疼了。
「你胡说什么?」她回眼瞪他。
「要不,为何妳一见着大哥……」
「我才不管来的人是谁,只要是人,都会教人很羞的!」她恼火地瞪着他,见他原本含怨的嘴脸缓缓放松,她随即转身走进房里。
「珏凰……」他跟着踏进房里,自她身后温柔地搂住她。
「你该不会又被下药了吧!」她一边吼着,一边挣扎着。
「哪里来的那么多媚药?我只是想要……」唉,反正……「妳就是我的媚药啊,妳想,我教石榴下了药,我还想着要回主屋,我压根儿没对她出手,我一心一意都只念着妳啊!」
臧彧炎边说边将她推向床榻,一点一滴地蚕食鲸吞。
肉麻当有趣!可她竟觉得相当受用。
「我总算明白洞房花烛夜时,我为何会那么地情难自遏了,」他粗嗄地低喃着,热情的吻一路滑下她细嫩的颈项,熨上她不再挣扎的身子。
这人怎么老爱说些教人面红耳赤的事?
她还不想同他提洞房花烛夜之事哩……可,倘若洞房花烛夜没有被下药,她又怎会感到不适?
蒙醒说他并没有采买媚药,那是谁对他们下药?是谁有通天的本领可以闯进喜房里下药?那感觉彷若非逼得他和她生米煮成熟饭不可,好似早就看穿了她的性子,知晓一旦她献上清白之后,肯定会对他死心蹋地,绝不离异……
蹙眉思付着,突地脑中灵光一闪,教她蓦地张大眼--
是爹!是爹捎人买了媚药,而爹又是最清楚她的性子,能够溜进喜房下药的人也只有他,说不准就连爹病了这事都是假的……
「珏凰、珏凰……」
饱含情欲的嗓音传来,打断她的思绪,连带得挑诱起她的情欲。
算了,木已成舟,就算真是爹所为……她也认栽了。
眼前这男人,肯定是要同她过下半辈子了,而他又满嘴的肉麻情话,就暂时依了他吧!
尾声
夜半三更,臧府一片宁静,众人皆睡,就连守大门的小厮也偷偷地倚门打了个小盹。未点着灯火的西苑主屋房里,男女主人早早上床歇息。
突地,一只魔掌探了过来--
「你又被下媚药了?」傅珏凰不带情感的嗓音响起,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
「没有……」喑哑的嗓音带点压抑。
「你现下又想怎么样?」
「我……」臧彧炎声音顿了顿,显得有些心慌。「不想怎样,但……」他轻咳了两声,再开口时声音更显沙哑。「我不介意妳当我被人下了迷药……」
傅珏凰不想搭理他,干脆转过身背对着他。
「妳不答腔,我当妳默许了。」说着,一双大手更加放肆地朝她身上探去。
「我没答应你。」感觉魔掌窜进她的衣衫底下,她快手擒住那作怪的魔掌,微恼地瞪着黑暗中的他。
「是妳自己默许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着急。
「我不答腔不代表我默许。」
「我是妳的相公,妳怎能……啊!」尖叫声伴随着重物落地声扬起,过了半晌,地上传来窸窣的声响,臧彧炎缓慢地再爬上床榻。「妳又打我……」
透过些微的月光,她依稀可见他怨气十足的表情,不由得别过眼,噘起小嘴。「谁要你逼我来着?」
「我是妳相公耶……」这算是哪门子的逼迫?
「谁也不能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哪有人天天行房的?这混蛋……简直是得寸进尺、贪得无厌!
「妳的意思是妳不喜欢我碰妳?」语调一转,可怜得教人鼻酸。
「这倒不尽然,但……」
「那妳碰我好了。」趴在床榻边的颀大身形快速地跳上床,精准无比地抓起她的手探向不知何时褪去衣衫的胸膛。
「啊--」傅珏凰失声尖叫,使劲地想拉回自个儿的手。「你不要脸……」
「不要脸总好过妳不理睬我来得好……」他都已经低声下气、委曲求全了……呵呵,她羞红脸的模样真教他怦然心动啊!「娘子,有来有往,现下妳碰了我,我可得还妳……」
「不要还、我不要你还……等等、啊……」
又来了,这个混蛋,简直是可恶得令人发指,偏又教人起心动念……
【全书完】
★ 欲知(冤家)系列之臧夜爻如何缉捕逃妻,请翻阅非限定情话MS80《贼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