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的手肆无忌惮地抚上那片柔软,脸与她只有几寸的距离,那阳刚的气息教她怎么都避不开。
「你放开我!」既然他都知道了,那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为此她伸手想要推开他霸道的手掌。
「放开你?」阎君冷笑一声,而后薄唇就这么地直吻上她,将她所有的反抗都给吞没。
「唔。」冷怜心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吻她,一时间没了反应,也没有挣扎,只是愣愣地教他给抵上墙。当身子贴上那冰冷的墙面时,她才发现,自己不该这么任他妄为。
「不要。」
才要推开他,谁知她的手马上教他给制住,而他的身子更是和自己的紧密相贴,怎么都无处可逃,这样的劣势令她害怕。
「不要什么意思?」
阎君的唇横蛮的转而袭上她洁白的颈项,那里有股女性的清香,也是那股清香教他怀疑了一整个晚上。
「你放开我!」
「办不到!」
阎君为她的高傲及冷漠而激起心中的征服欲望。
冷怜心为他这强求的态度而起了惧意、而他那过分大胆的行为更教她想逃,只是她没再挣动。她知道此时就算她再怎么说、再怎么挣扎都没有用,若是阎君不打算放开他,那么她是怎么都逃不开他的掌控。
「怎么了?不再想逃了?」阎君的手解开她衬衫上的扣子,目光却在见到她颈间的项链时而停住了所有的举动——
冷怜心并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将脸转向一旁,来个相应不理。
阎君伸手直抚上那项链,冷怜心蓦地惊叫。
「别碰它!」
那是冷姨送她的项链,上头还有冷族的记号,她知道若是阎君看了这项链,那么他将会明白她的身分,到时她真的是无路可退了。
「这项链哪里来的?」
阎君不理会她的叫吼,不用细看,他就明白那项链是他母亲的贴身饰品,而今竟会在一个小女孩身上,这一点教他感到好奇及不解。
不可能有人能从母亲身上取下项链,除非是母亲亲手送人,阎君为自己这个想法而抬头直盯向冷怜心,「冷怜?」他这才又想起,她本姓冷,那也是母亲的姓氏,这么说来,她与母亲应该是有牵连的。
「你——」
阎君没有再多说地松开她的身子,并且往后退了一步。
「告诉我,你与冷族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冷怜心很是倔强地低头,她不想多说,她伯自己这么一说,很多事都难以退回原路,而她的计画也将成为泡影。
「不知道?」
阎君那俊美的脸上浮出了淡笑,可那笑却教她更感寒冷。
「我……」
「你知道我是谁吗?」阎君直接问她。
「阎家少爷。」
「那么你应该知道阎家夫人是谁吧?」
冷怜心暗忖着:她当然知道那人是谁,那是冷姨,多年前收养她的大恩人,对她不只是有救命之恩,更有养育之情,这份情她是怎么都不会忘了的,不过她不打算说出口。
「我不知道。」
「那么是谁给你这条项链的?」
冷怜心被他这么一说,伸手抚上那条项链。那是她从不离身的贴身饰物,自冷姨给了她之后,她一直视这条项链为生命般地珍惜着。
「没有人。」
「没有人?那么我可以告诉你,那条项链本来的主人就是阎家夫人,也就是我母亲冷凝。」
阎君的话打破了一室的沉静,也教冷怜心因为冷姨的名字而抬头,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阎少爷。」
「你只要告诉我,为什么项链会在你身上,而你与我母亲又有什么关系?」
「对不起,这是我的私事。」
「是吗?还是你要我请我母亲前来对质?」他相信冷怜心绝不会想要这种结果,为此他才会这么说。
「不要!」
再怎么样她都不要冷姨来,若是冷姨来了,肯定会为她的欺瞒而感到难过,她不要冷姨为她难过,那会教她更是自责。
「那么就告诉我实话!」阎君的耐性几乎快要被她磨光了,语气也一再地加重。
冷怜心只能开口回答,因为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沉默。
而她知道,所有的计画,她所有的想法,似乎都要在这一刻成空——
第三章
那一天之后,冷怜心来到了冷族,因为她没遵守与冷凝之间的约定,为此她必须遵从冷姨的要求,直接住在阎宅,而因为这样,她与阎君之间有了更进一步的交集,这也是他所要的,因为他想要她的人。
半年后,阎君需要个贴身保镖,而他直接点名要冷怜心。
冷怜心十七岁那一年,阎君要她成为自己的贴身保镖,而这样的要求冷凝本是不同意,可她本人倒是没有反对;对她而言,成为阎君的贴身保镖应该是回报冷凝当年恩情的最好决定,所以她没有多说地接受了。
只是她太过于单纯,完全没有猜到阎君会这么地要求她是为了要她成为他的伴侣,贴身保镖不过是个幌子,是让她待在他身边的最好办法,也是最令人不感到怀疑的一个好方法。
(怜心,过来我房间。)阎君的声音透过内线电话传来。
「少主人……」
(我要你马上过来。)
「少主人,我……」
(你要让我生气是吗?)
在阎家,阎君对她的态度是独占的,更可以说是完全的不容她反抗。
「不是。」
冷怜心一直都不敢惹他生气,发火后的阎君那可怕的蛮横脾气教人不敢领教,她也无法承受。
(是吗?)那口气显而易见地早已有着按捺不住的怒火。
冷怜心知道自己不能不去,只是去了他的房间后,今晚的她根本别想离开。
「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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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地,冷怜心来到阎君房门口,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冷怜心轻轻地开启,并且轻步地迈入。
「你找我有事吗?」
冷怜心在进冷族不久后,即在冷凝的调教下,一步步地融入族中的生活,正式成为族中的杀手保镖。只是在被带回冷族后,冷怜心一直都待在冷族里,从未有过任何的任务,因为冷凝根本不准许。
阎君看着眼前纤细的人影,坐在书桌前的他伸出手,「过来。」
冷怜心看着阎君平静的脸上并没有多大的表情,语气也是十分淡漠,那教她更为防备。
「少主人?」
「过来。」
阎君的语气不变,而目光更是直盯向她没有转开,这样的他教冷怜心犹豫着是不是该向前。
只是她向来都不知道要怎么反抗阎君,她很清楚在那平静的表象下,有着教她不能承受的强势,为此她只能安静地向前朝他定近。
「少主人,怎么了?」
当她来到阎君身前,还来不及停下步伐,已教他给拉至腿上坐下,那急切的唇轻轻地吻上她,令她不能自己的愣住。
「少……」
不给她开口的余地,阎君一再地加深这个吻,要她不能避开地接受,强横得教她有些不能承受,却只能默默顺从。
本是紧闭的唇因灵舌的采入而轻启,也在这时,阎君的双手来到她身前,将她身上的衣扣给解开。
「不要!」
冷怜心的小手轻拉住阎君的大掌,对他的要求感到不安。
「你要拒绝我?」
阎君的眸中带着熊熊炽火,他直盯着她,但冷怜心的手还是不敢放下地紧拉着,想要他放开自己。
「我……」
「没有拒绝,懂吗?」阎君对她的渴求,一直以来都没有停过,更可以说是有增无减。
她身上的衣服已教阎君给解下,白皙的肌肤就这么显现在他眼前,而在那片雪白里,尚有几处红印很是醒目地提醒着两人之前的热火。
冷怜心没有再多说,因为她明白,再怎么多说都是没有用的,阎君一直以来都以自己是他的个人所有物为由地强行要求着她。
两人之间的秘密一直都没有被他人给发现,一半的原因是阎君在人前不曾有过任何过分亲密的举动,而她也从没有开口说过两人之间的关系。
因为她明白,对阎君而言,她不过是个伴侣,一个不会与他厮守的过客;尽管她知道自己的心早巳失陷,可她还是不会多说,她唯一能做的是安安静静地待在他身边看着他,看着他与那个将与他共度今生的欧阳霓霓极为亲昵地相处。
从没有过,阎君对她从没有过的呵护全用在欧阳霓霓身上,他对她完全展现出温柔的一面。这样的情况教她更是紧闭着自己的心,怎么都不打算吐露爱意,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绝不可能拥有眼前这个出色的男人:永远都不可能。
因为她的沉默,阎君拉着她的手,「摸我。」
这不是要求,而是命令,是她不能拒绝的,怎么都不能。
冷怜心轻颤地将手探入他衬衫里,来回地在他胸膛前抚触,而那急遽的心跳令她明白,阎君想要更多,那过热的炽火呈现在他眼中,令她不能拒绝地解开他的衣扣,教自己探索得更深。
她可以感觉到他眼里有着炽热,更有着强烈的渴望,而那全是因为她,因为她正在挑起他的欲火。
那搂在她腰际的手开始上下游栘,隔着内衣探索她的曲线,这样的亲昵动作教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在半年前,她便知道这么地挑逗一个男人的自制力是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更明白因为她的举动,阎君的呼吸已变得更为急促。他的唇在她的颈项问来回游栘,湿热的吻继而往下移动,顺着教他扯开的扣子滑至她胸前。
此时就算冷怜心想要阻止都难了,因为他体内那把炽火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
他的急切教她有些惊吓,双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他胸前,身上的衣服早不知在何时教他给扯开,无法再遮住她完美洁白的身子;那身子刺激着他的视觉,更教他不能停止地想要更多。
拉下她的睡衣,露出更多的雪白肌肤,他的唇就这么贴了上去,在那里尽情地品尝,同时将她给放置于床上,顺势覆上她。
「少主人。」
她发觉自己对他突来的热情有了反应,开始顺从地回应他。
「吻我。」
她的小手迟疑地抚上他的脸庞,并且有意地描绘着他的唇型,那挑逗的举动再次刺激了他。
冷怜心伸出小手解开他身上的扣子,手指不甚灵活地将钮扣一颗一颗地解开,露出里头宽厚的胸膛。没多久,阎君身上的衣服全给脱下了,与她赤裸的身子相贴合,亲密的接触着。
他的唇寻着她的,贪婪地吸吮她口中的芬芳,阻止她欲说出口的话语。好半晌后,他将唇栘王她颈间,在那里添上一抹红印,那是属于他的印记。
「今晚你只能待在这里。」
此时的两人全身赤裸相贴,阎君的手游栘在她双腿问,来回地感受那里的细致,同时更将自己置于其中。
这明显的举动早已说明了他的意图,冷怜心配合地贴向他,当他的唇吻上她胸前的柔软时,窜过全身的战栗教她不能自己地伸手环上他的颈子,为这情潮而难受地扭动身子。
阎君霸道地吻着那美好的浑圆,双手在她身上的敏感处来回轻抚,要她再一次地跌入他的情潮里。
冷怜心的手环住他的颈项,完全承受他的重量,为两人之间的亲密而无法言语,直到她逐渐适应这样的亲密接触时,阎君便开始狂烈的律动,让两人更加沉沦于这快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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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一份情潮退去时,冷怜心急喘地想转身背向阎君,可那强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却怎么都不肯移开,令她有些不适地扭动着身子。
「少主人。」来到阎家至今,她还未曾喊过他的名字,一半是她对自己的身分有着自知,另一半是她对阎君有着一份不明所以的惧意,只消他梢一凝视,自己便连抬头望向他的勇气都没有。
冷怜心缓缓地伸出手,试着要推开他强压住自己的身躯,目光则避开他的视线,只因那眸中强势的光芒总是教她无法言语。
「知道我为什么要你来吗?」
在挣扎的冷怜心听到阎君的话时,她的动作倏地停止,不甚明白地看向他,有些讶异他突来的话。
「少主人?」阎君的眼中有着太多的强势及蛮横,令她不能自己地愣住,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阎君看着她那张古典又精致的小脸,很是满意地笑了,「我要你成为我的贴身保镖。」
这话才一说完,冷怜心已是瞪大双眼不能置信地望向他,「贴身保镖?」
怎么会呢?
她竟要成为少主人的贴身保镖?
什么时候决定的呢?又是谁的决定呢?
是他吗?还是冷姨?
「没错,我的贴身保镖。」阎君再一次地重申。
笃定的语气她明白,一切都已成定局,没有她说不的权利。
冷怜心沉默地看着眼前的阎君,想要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她曾经听冷姨提过,在冷族里,贴身保镖的任务是要给予主人最大的承诺,一辈子不离不弃,更可以说是成为终生的伴侣,随时都要有为主人牺牲生命的心理准备。那么阎君的意思呢?
「为什么是我?」
她想要知道原因,而沉默所得到的一向是无解,为此她学会了询问,询问她该要明白的事,因为她不想要再犯错,再犯当年那样的错;她原以为在阎君身上可以得到她想要的情意,可她错了,且错得离谱。当她知道他与欧阳霓霓的情事时,她的心房已在那一刻被锁住,怎么都不愿再开启,因为那伤痛是如此的深沉,令她不愿面对,只当自己麻痹了,不知道痛的感觉。
「因为我要你只能待在我身边,一辈子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他不给承诺,可他又霸道的要她承诺只能属于他一个人的,这样的横蛮,由他温和的外表是怎么都看不出来,也不会有人愿意相信的。
得到了她要的答案,冷怜心不再开口,此时沉默才是最好的;她必须学会不去期待所有的事,不去期待他给的感情,因为那根本是种奢求,而她求不得。
阎君没听见她的声音,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要她望向自己, 「不愿意?」
冷怜心的视线只是落在他身后的某一处,不愿望向他眼中, 「没有。」
她只能同意,因为这是她回报冷姨最好的方法,用自己的生命保护少主人,那是最好的回报恩情的方式了,这一点她懂。
阎君不爱她这样的表情,这般的顺从,为此他粗鲁地吻上她的唇,那蛮横的吻令她几乎不能承受地一再退缩。
而自这一刻起,她与阎君之间的纠缠起了变化,再也回不到过去。而她也更加明白,自己心中的那份情,是真的得完全遗忘了。
只因贴身保镖这名词教她永远不能再有那份想爱他的奢望,她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