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阎君却更加拥紧她,两人赤裸的上身紧贴着,她可以感受到他烫人的体温和汗珠,那对她而言并不陌生;好久以前,她就曾感受过,只是她不让自己产生眷恋,因为这股温暖、这个人,全都不属于她,她的存在只是短暂。
「怜心,别让我生气。」
阎君继续强迫她,同时还锁住她的视线,让她很清楚地看着他眼中的欲火及一份她不能解读的情愫。
冷怜心只是摇摇头,身子颤抖不已,「少主人,不要。」
「别再喊我少主人!」阎君火怒地开始狂烈地律动着。
她几乎无法承受地想要逃开。「不要这样,我不要。」
「喊我的名字!」蛮横的语气中有着软她不能违抗的意味。
一直以来,他是她的天,是她的地,她以他为中心,而此时他却以另一种态度来要求她,这样的少主人是陌生的。
「为什么?」
她一直都听令于他,从没有反抗过,就连他连连地强夺她的身子,她也是沉默地由着他,而现在,他的强求太多,让她不再沉默。这一次,她感到害怕地不想给予,她怕自己的心会再次遗落,她怕自己会伤得更重,最后却还是以心碎收场。
「我要听,我要听你喊我的名字,没有为什么!」
阎君因为她的迟迟不肯开口而感到不悦,一再加重那情欲的力道,令她几乎不能承受地呻吟着。
「少主人,不要了。」
「该死,喊我的名字!」
阎君轻咬她的耳垂,教她浑身一震,无处可逃地只能由着他。她知道少主人没有达到目的是不会罢休的,而她只有随他了。
「阎君。」她在他耳边轻声地喊出她从未开口唤过的名字,不敢直视他的她将脸给埋进他颈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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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冷怜心在阎君的蛮横要求下,只能待在他房里,而他则是霸道地将她搂在怀中,不让她与他之间存有间隙。
直到窗外天色微亮,一丝丝的光线由外头射入,本是熟睡的冷怜心在这时转醒过来,一时间她还不太能明白自己身在何处,熟悉的摆设、熟悉的气息,教她没有防备,只是她发觉在自己腰问有个沉重的东西压在上头,抬头看去,她这才想起昨晚她是待在阎君的房里,而在他的强求下,她在这里过夜了。
轻轻转头看去,在如此近的距离看着少主人阳刚的五宫,还有完全放松的神情,这样的他教她不再感到惧怕,没有防备地她伸出手抚着那落下的发丝。
这样女人味的举动是头一遭,惊讶于自己的行为,冷怜心有些惊慌地缩回手,同时想要赶紧起身,她不想陷入这样的柔情里,因为她怕,怕自己会再次失了心。
就在她想起身时,腰上的力道加深,要她不能移动分毫,「你要去哪里?」
冷怜心因为阎君的声音而僵了身子,她本想在他还未清醒前赶紧离去,如今这样的情景教她有些措手不及,她不能猜测阎君看到她时会有的话语。
「少主人?」
阎君并未完全转醒,轻轻地一个翻身将她压至身下,那过重的重量让她有些承受不起。
「不准再喊我少主人!」
阎君不甚高兴地吻住她的唇,缠绵至极地教她一时没能反应,良久,直到她几乎要不能呼吸了,阎君这才移开他的唇。
「呃?」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了,而少主人那模样像是她做了什么不对的事,红唇再次染上他的气息,教她绋红了双颊。
「喊我的名字。」
阎君很温柔地抚过她的发,那动作教她的心几乎要停止跳动。
被阎君这么一说,冷怜心这才回想起昨晚的一切,也忆起阎君要自己别再当他的贴身保镖。这样的变化,使她的心中顿时感到丝丝的疼痛。
看着她转为沉默,小脸上更是写满了落寞,阎君不舍地要她看向自己,「看着我!」那语气虽是命令,可还多了些许温柔。
「我该走了。」她不习惯这么与阎君如此亲近,特别是这么地谈话,她的思绪是一片空白,根本没能表达自己的意思。
但她才稍微移动,阎君又显得不悦,「你要去哪里?」他哪里都不准她去,哪里都不准。
被他这么一说,冷怜心甚是不解地看向他。才一晚而已,少主人的态度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转变呢?
她要去哪里?都已不再是他的贴身保镖了,自然的,她该走了。
「我……」
「你哪里都不准去,只能待在我身边。」阎君霸道地说出自己的内心话,他不打算再隐瞒自己的情感。
「呃?」
一时还会意不过来的冷怜心愣愣地看向少主人,「少主人。」
「喊我的名字。」他想要再听她喊他的名字,那教他心情大悦,少主人这个名词不再需要,也不能再存在于他们之间。
「为什么?」她不明白他的意思,而且她一点都不以为她可以直呼他的名字。
「没有理由。」
阎君轻吻上她的额头,那般的宠溺教她不能理解。
「叫我的名字。」
像是被阎君给游说了般,她不自觉地开口:「阎君。」
这个名字对她而言一点都不陌生,可是要她开口喊出,却有那么一点困难,为此她的声音显得有些不自然。
「不用全名。」阎君又吻了吻她的唇,很是疼惜地,要她差点误以为少主人对她……
「那……」她该怎么喊呢?她一点主意都没有。
「喊我名字,只要名字就好。」他单名君,他只想要由她口中听到。
「君?」
那声呼唤显得疑惑,可听在阎君耳中,却是如此的诱人。
「再喊一次。」
他想要再听一次,而她羞涩及不解的模样,着实令他莞尔,那笑容将他本是锁住的眉头给解开。
冷怜心不懂,她怎么都不能理解为什么阎君会突地转变,为此她挣扎着,想要逃开这样的情结,她不能接受这突来的转变。对她而言,她的心早已伤痕累累了,怎么都不能承受再一次的伤害,特别那人还都是同一个人,她怎么都不能接受。
「怎么了?」感受到她的退缩,他声音轻柔地问着,却怎么都不能平息她的惧意。
冷怜心没有开口,但她的眼眶红了,其中有着不肯落下的泪水,她是那样的倔强。
「为什么哭?」
阎君伸手想要抚去她的泪水,却教她给偏过头移开了。
「我可以走吗?」
她不想再待在这里,她怕自己真的会陷入阎君的情网之中,而她不知道那会维持多久,她怕自己会深陷且无法自拔。
阎君看着她移开目光,还有那一脸的沉默,「你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待在我身边。」
「那么我可以再成为你的保镖吗?」她觉得这样的身分最适合她,因为她习惯了。
只是习惯了成为保镖,那样的她不需要有感情,不会有伤害,那是她目前唯一想要的。
「你不再是我的保镖了。」他要改变两人之间的关系,在他已经十分确定自己对她的感情之后,他哪能让她再次离开呢?
「那么就让我走,可以吗?」这是她转头注视阎君后开口所说的话,而那也是她的真心话。她若是不能再成为少主人的保镖,那么她要选择离开,永远不再与他相见,这一直都是族里的规定。
阎君因为她的坚持而火了,高大的身躯翻身离开床铺,脸上写满怒意,目光锐利地盯着她,「没有我的准许,你哪里都不准去!」这是他的命令、是他的强求,更是他想要留住感情的最后赌注,他绝不会让她离开自己。
是吗?哪里都不能去,那么她该怎么办呢?不知足从哪时候开始,她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那分本是藏在心中的感情,因为藏得太深了,所以她不愿去面对,怕自己一面对,那如排山倒海般的情愫在得不到真正的回应后会教她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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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怜心被迫卸下贴身保镖的身分,阎君更是不加以理会她是否同意地强逼她待在自己身边,那样的态度早巳摆明了他要她的人,那是男人的占有欲:同时他要她夜夜陪他人眠,他想要拥着她,那教他的心都柔软了。
这突来的转变不只教冷怜心感到惊慌不已,整个阎宅都因为他的话而起了不小的波涛,就连冷族都是。
「少主人!」
不敢相信这一切改变的冷怜心,当她今晚回到自己房里梳洗后,才一出浴室,就见阎君已是怒目相向地瞧着她。
「你在违抗我的话?」
阎君对于她的回应很是不悦,胸中更有一把怒火在燃烧,因为他可以十分清楚地感觉到冷怜心在躲他。
「我没有。」她怎么敢呢?
只是她在等,等冷姨回阎宅,而后她希望自己可以离开,因为她知道,凭她的能力是根本没有办法踏出意大利一步的。
「没有吗?」他打算温柔地待她,可冷怜心却令他一再地发火。
冷怜心此时正穿着浴衣,纤细的身子在宽大的浴衣下显得更清瘦,而绯红的小脸更是教阎君心动不已;白净的她,那娇柔的模样数他想要吻遍她全身。
看阎君一步步地朝自己走来,冷怜心不禁有些惧怕。
若是之前,她可以服从命令,可现在,少主人都说她不再是他的贴身保镖,那么她早已是自由之身,而她不想拿自己的感情开玩笑,她玩不起少主人的游戏,她分不清那是真是假,遂最好的方法就是避开,不要去碰触。
缓缓地,她朝后退了步,而这小小的举动并没有逃过阎君的视线,他的眼睛眯了起来,其中燃着怒火,因为她的退缩,「你想逃开?」
他要给的是感情,是他这一生的真意,而她竟然打算回拒他!
冷怜心跟在阎君的身边许久,久到她不用看他,光是由他压低的语调中就能明显地感觉出他的火气,而她更是相信,她是那个点然导火线的人,只是她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她只是想要离开,这不是当初少主人与她的约定吗?没有感情,他要的是她的人,要的是她的服从,其它的他什么也不要,而现在,她只是遵守约定罢了。
「没想到才一卸下保镖的职责,你马上就会反抗我了?」
阎君的话中满是讽刺,数她更是恐惧地不愿去看他。少主人的性子她懂,她一直都懂,而她也一直都避着,只是现在,她真的不能顺从。
「不是。」她又往后退了一步,她希望能够再退回浴室里,起码可以不用这么面对阎君。
「那就不准再退!」闾君快步来到她面前,那动作快速得令她还来不及躲开,就被他给擒住了。
「少主人。」她一时失口又喊错,惹来他更强烈的愤怒,那被他扯住的肩膀好不疼痛。
「该死,看来我似乎要好好的教你怎么样才不会再喊错了,恩?」阎君没理会她的挣扎,粗暴地将她抱起。
冷怜心惊吓得愣住,连开口都没有。
直到阎君没停住地朝外定时,她才反应过来地扭动身子,「少主人,你放开我!」
她与少主人之间的事一直都是秘密,而他今日这么一公开,所有人早已明白这其中的缘由,而那教她感到想逃。
「永远都不可能!」
他怎么都不会放开她,他已打算要拥有她一辈子。他吻住她的唇,在她还想要开口时,封住了所有的话,怎么都不让她有机会反抗自己。
这句话是誓言,也是一句不容她反抗的命令,只是阎君忘了,对待敏感的冷怜心,该用的是温柔的真情相待,而不是这么蛮横霸道的举动,因为这只会教她更加地缩回自己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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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怜心就这么被阎君关在自己的房里,在她试着想要躲开时,阎君关住了她,而对这样的举动她只是沉默以对。
阎君与冷怜心之间的问题,很快的就传至冷凝耳中,她不悦地赶回了意大利,丢下老公独自一人回来。
当她回来时,不见阎君的人,却在他的房门口见到了族里的保镖,教她气得想要打自己的笨儿子。
「夫人。」那保镖一见是冷凝,低头问候。
「开门。」她知道冷怜心就在里头,那个她早年拾得的女孩,而今却受到儿子这般不平等的对待。
「夫人。」那保镖感到一丝的为难,因为少主人特别交代过除了他,谁都不能进入这房间。
「连我的话都不算数了?」
冷族主人的位置她才放下没多久,底下的人竟然就会反抗她了!
那保镖一见冷凝的脸色都变了,他明白自己最好还是听从冷凝的话。
「开门!」
她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见到她的怜心。怎么她才离开家里不到半年,就有这么多事发生?特别是她与儿子之间的事,让她都要怀疑,那到底是多久前的事了。
第八章
当冷凝一进到阎君的房里时,就见熟悉的身影立于窗前,静静地看着窗外。
「怜心。」
一听到这轻柔的呼唤,冷怜心不敢置信地转过头,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冷姨?」那教她思念的人,如今就在她面前,她的眼泪立即克制不住地顺着脸庞滚下,红了眼眶。
冷凝收养了她这么久,第一次见冷怜心落泪,教她的心都酸了,「怎么哭了?」她多舍不得啊!
「冷姨,我好想你。」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特别是阎君态度上的转变;他什么都不说地将她给囚禁住,哪里都不让她去,他说了,他要她一辈子只能待在他身边,而她不敢问那是为什么。
「来。」冷凝伸出双臂。
只着睡衣的冷怜心快速地朝她飞奔而去。「冷姨。」
她乱了,真的乱了,她的心绪都被阎君给弄乱了,现在的她连想要好好平静下来的时间跟空问部没有。阎君天天这么关着她,夜夜强索她的身子,让她不能好好的思考。
「别难过了,我在这里,一切有我为你作主。」看着冷怜心那憔悴的模样,冷凝只想要儿子好好地解释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冷怜心摇摇头,「冷姨,我可不可以离开这里?」她什么都不要,她只想要离少主人远远的,他的独占欲教她害怕。
「离开?」
冷凝看到在冷怜心单薄的睡衣下,有着几处的红印瘀痕,她是过来人,哪会不明白那些痕迹是怎么来的。
「你对君已经没有感情了吗?」
她还记得,那一年她将成为君的贴身保镖时,她的心里有着君,而现在,她想要知道她对君是不是还有那份感情。
「我……」她不敢多想。
冷凝牵着她来到床沿坐下,告诉冷姨,你与君的事究竟有多久了?」自己的儿子,她十分了解,他与怜心的事,肯定不是这几日才发生的,想来该是有好一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