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么多钱,卯死了。
不过,她和小优要多少杯咖啡才喝的完啊?
“怎么?要我说第二次?”他眯起了双眼,脸上的霸气顿时倍增,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没……没有。”欢欢被他这么一瞪,噤了声,赶忙抓着小优走出大门,还主动的帮忙把门给关上,直到关门声响起,这才猛然惊醒自已怎么这么听话,这儿可是她们的家咧。
“啊,怎么办?我把蓨荠留在里面了。”
“笨喔,你现在才想起来不会太晚了吗?”小优气的忍不住赏了她一个爆栗子。
“那要不要开门啊?”捂着被打疼的头。欢欢一脸委屈地问。
“你有带钥匙吗?”小优没好气的反问。
“没有。”欢欢摇摇头。
“那不是白问了?”小优气的赏她一记白眼。
“那……怎么办?”欢欢担心的都快哭了。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而她和小优不仅白吃白喝,还自住蓨荠的家,如果她发生了什么事,她们怎么跟宋伯伯交代啊?
“报警?”小优建议。
欢欢摇摇头。“可是他不像个坏人。”而且他还拿了钱请她们喝咖啡呢。
“那就……”小优思忖了一下。“那我们就去喝咖啡,一个小时后回来。”
套句欢欢刚刚说的话,他长得这么帅,横看竖看都不像是坏人;不过话说回来,能让这么帅的男人给奸了,她也愿意,只可惜从那男人坚定的眼光看,他绝不会是她和欢欢的春天,能捞到免钱的咖啡喝,已经是赚到了。
“好,喝咖啡去。”达成共识,欢欢高兴的勾着小优的手臂,兴高采烈地下楼喝咖啡啰。
唉……只是帅哥就不可能会是坏人吗?而又有哪个坏人会在自己的脸上写个坏字呢?
于是,可怜的蓨荠就这两个没良心的好朋友给出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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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两人给的指示,很顺利的就找到了蓨荠的房间。
当他一走进她的房间,首先进入眼帘的是,蓨荠正坐在一颗鸡蛋上面,以非常爆笑的姿势不停地扭转着身体。
“你是在尝试着自己孵鸡蛋呢?还是这是最新的运动方式?”斜倚着门,泽淏对着面前那张正露出一脸得意的俏脸问。
啊!有男人!
蓨荠猛抬起头,张大了眼睛,一个失神,裤子下顿时传来一股湿意。不用想也知道,俏臀下那颗呵护了十几分钟的蛋蛋,不幸落的粉身碎骨的下场了。
“你……”蓨荠不敢相信进入眼帘的,是那张在今天早上才惹她气的想砍人的脸庞。她尴尬的不知是该先生气呢,还是先站起来清匿理沾满了蛋液的屁股,一张俏脸顿时扭曲变形。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泽淏走上前,弯下腰,让两人的目光平视着。
“你……你怎么进来的?”
天啊!她又糗了。
呜……看样子她在他心目中距离淑女的形象,又越来越远了。
“走进来的啊。”他嘴角泛着淡淡的笑意,耸耸肩。
突然,他眉心微微一皱,好像闻到了什么难闻的味道似的,不停地用手挥着。“唔,你身上好臭!”
能不臭吗?她也不想啊!
蓨荠也知道自己身上沾满了蛋的腥臭,不过他不出去,她怎么好进浴室清洗?
“我臭不臭于你什么事?”她气的龇牙咧嘴嘶吼着。“请你先出去好吗?”
无视于她的怒吼,泽淏反而拉了张椅子,在距离她不远处坐了下来。
蓨荠的脸微微抽搐着。“你还不走!?”强忍着阵阵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她咬牙切齿的从齿缝中挤出话。
讨厌的男人,专挑她不设防的时候来,这种情况下,她纵使想表现出淑女风范也很难啊!唉……蓨荠在心中暗暗哀叹。
他俊脸上露出玩味的表情,半点也没有离去的打算,反而像是跟她耗上了似的。“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刚刚在学母鸡孵蛋吗?”
气恼交织的蓨荠,绷紧的俏脸终于顶不住她心头的怒火,忍不住大声吼道:“滚!给我滚出去!”
“一大早火气就这么大,不太好喔。”无视于她的怒火,剑眉微微向上一挑,嘴角流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蓦然,他的眼睛瞄到从她屁股底下,缓缓流出一摊夹杂着淡黄色的透明液体,忍不大笑出声。“唉呀,小母鸡,你把你的蛋坐破了喔。”
“你……”她脸严重地抽搐,彤红倏地传到耳后。“要你管!”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那么她会毫不犹豫地杀他个千万遍。
“唉,脾气真坏,幸好那颗蛋已经阵亡了,要不然还真令人担心你孵出来的小鸡,会不会染上你这样的坏脾气?”泽淏喷了一声。摇头叹息道。
闻言,她气青了脸。“你……”
“别气,还是先去把身体洗一洗,虽说蛋黄可以养颜美容。蛋白可以使肌肤柔嫩,可是这蛋还真是腥臭的令人忍不住要作呕喔。”他朝她挥了挥手,还恶意地将鼻子给捂了起来,一副受不了的嫌恶表情。
“臭死你!”她起身,从他身旁走过,故意将沾满蛋汁的手往他身上糊去,幸好封泽淏眼明手快的闪开。
“谢谢你的好意,我的脸已经够俊了,不需要保养了,倒是你,气的脸都青了,不保养可会长皱纹喔。”说着,他顺手将她伸过来的手抓住,就着她的手将蛋汁往她脸上抹去。“对,就是这样。”
“啊——”被糊的满脸蛋汁的蓨荠,气的用身体撞开他,随即像逃命似的逃进了浴室。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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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人了!可恶!可恶……”蓨荠边洗着沾满蛋汁的身体,边怒声咒骂着。
“刷,我刷死你这个可恶的臭男人!”蓨荠将自已的身体当成假想敌,使力地刷着,仿佛这般用力刷,就能将封泽淏那艰令人嫌恶的脸庞给刷掉似的。
才刚用水将身上的泡沫冲掉,蓨荠又马上挤了一大坨的沐浴乳在脚底板上用力的刷了起来。“我刷,我刷你的鼻子,刷你的眼睛,我刷,我刷,刷刷……”
就在她骂的正过瘾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封泽淏的嘲讽声——
“野丫头,说人坏话的时候最好小声一点,还有,如果你想邀请我进去跟你一起洗澡,就说一声嘛,别一直碎碎念,像只麻雀似的,挺吵的咧。”
“去死吧,谁邀请你了!”伴随着低咒声响起,门板的后面也随即俧来蓨荠的气愤的泼水声。
“哈哈……”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身上的腥臭味已经被她刷的一干二净了,只是在这个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想到一件事——刚刚被封泽淏气昏了头,竟然忘了拿浴巾和衣服进来。
怎么办?他好像还在她房间里。轻手蹑脚,小心翼翼地偷偷将浴室的门打开一点点,露出两颗大大的黑眸对着房内瞟扫着。
那个可恶的男人似乎没有离去的迹象,还坐在她房间的沙发上,正跷着二郎腿,随意翻动着杂志。
“讨厌啊!”她生气地将门关上,走回浴缸将整个身体埋在水里。
将对那个男人的怒气全化成了力气,用力的刷在自己的身体上,刷的全身红通通的,蓨荠这才发现自己有多笨,被奚落也就算了,竟然还笨的拿自已的身体当出气筒。
“可恶!都是他害的她的脑袋瓜都打结了。”将脸浸在水里,蓨荠吐着气泡,懊恼地垮着脸儿。“现在可好了,他不走,我怎么出来?唉……”
伸出手,指尖上的肌肤因为泡水过久,皱的像葡萄干,好丑喔。噘高了嘴,蓨荠没好气的丢着洗澡用的泡棉,把玩着。
怎么办?怎么办?
“臭欢欢,坏小优;你们两个到跑到哪里去了?”
水温缓缓地冷却,蓨荠只好一再地加热水,只是问题还是没解决。到底有什么方法可以将那个可恶的男人给赶走啊?
“野丫头,你到底有几个身体要洗啊?”门外,传来封泽淏的敲门声。
“要你管!”她气愤的吼着。
“该不会是里面没有放衣服吧?”卧房内,泽淏俊逸的脸上正挂着诡谲的表情。“要不要我帮你找啊?”
“啊——你不要动我的衣柜啦!”一听说他要帮她找衣服,蓨荠马上紧张的哇哇大叫,可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难不成你的衣柜里藏了个男人?”他打趣的说。
“藏你的头啦!”她只不过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贴身衣物,那很糗咧。
“那就没什么好担心啦!”
就在这时候,蓨荠隐约中好像听到衣柜抽屉被拉开的声音……
第五章
“把门打开!”
打开门,好让他看光光?哼!好一个居心叵测的恶魔。蓨荠噘高了嘴嘀咕着。
“不开。”死都不开。
“你再不出来会感冒。”他警告着。
“你走了,我就出来。”她如果会感冒也是他害的。
“宋、蓨、荠!”
哼!蓨荠朝浴室门扮了个鬼脸。“我就是不开,你想怎样?”
声音比较大声就赢喔,她才不甩他咧。
隔着浴室门,两人倔强地僵持着。
“我数到三,你再不打开,我不介意一脚将门给踹开。”他威胁着。
闻言,蓨荠焦急的在浴室找寻着可以遮蔽的衣物,只是,除了那一条围了上面,遮不了下面的毛巾外,就只剩下她刚刚脱下来的衣服,蛋汁的瞧臭味隐约飘动,还没伸手去拿就已经被薰的连连作呕,更不用说是把它重新穿回身上了。
难不成他还嫌她不够糗吗?非得这样欺负她不可?可恶的臭男人� �
“啊……你……你土匪喔!”她气的哇哇大叫。
“我就是土匪。”剑眉向上一挑,嘴角流露出一抹罕见的笑意。
早在十年前,她就已经见识过他的土匪脾气了,不是吗?
蓨荠一怔,双腿一软,砰的一声跌坐在地上。
“你怎么了?”这一次,封泽淏没有等到她的回答,就将门踹开。
蓨荠震惊地膛大眼珠子看着浴室的门板,不敢置信他真的这么做了。
“你……你……”杏眼瞪的斗大,好一会儿工夫后,她才扯了喉咙大声惊呼,手忙脚乱的一会儿遮着自己的胸部,一会儿又想到那第三点也曝了光,赶忙像虫一样,整个身体蜷缩起来。
完了,这下全被看光了,损失惨重了!
“你有没有怎样?”看着整个身体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通通地蜷缩在地上的蓨荠。他关心地问。
蓨荠摇头,心里乞求着要他把眼睛闭上,只可惜没能如愿。
泽淏深邃的瞳眸在她身上扫视着,直到确定她没怎样,他这才暗吁了口气。
“起来。”他朝她伸出手。
蓨荠看了看他,再看看一丝不挂的自己,她又摇了摇头,委屈的泪水在这时候盈上了眼眶,闪动着晶莹。
“摔疼了?”看见她眸底的水意,封泽淏蹲下身,关心的问。
她又摇了摇头。
天啊!为什么地上没有个洞可以让她躲进去?蓨荠边摇着头,边暗暗哀嚎着。
她的摇头惹恼了他,他不明白她既然没怎样,怎么不站起来,还一直赖在地板上做什么?
封泽淏忍不住咆哮着:“那你到底是怎么了?”
“哇!人家被你看光了啦……”蓨荠心中的委屈顿时全化成潸潸泪水,滚滚而下。
强而有力的大手一揽,随即将她从冰冷的地板上抱起,她震惊地屏住呼吸,不敢相信他正抱着自己。
她微微仰起头,拉开眼帘看向他,当她发现他也正看着自己,又随即惊慌的赶将脸垂下,羞怯的埋在他怀里。
天啊!谁来告诉她,接下来她该怎么办?是要说谢谢呢?还是伺机踹他一脚,报复他?
看着怀中的女人,女人清新优雅的体香迎面而来,刺激着他的嗅觉,亦刺激了他体内的某种意念。
她顾着将羞红的脸埋在他胸膛里,未知怀抱着自己的男人,一双黑眸正充斥着对她的火热。
蓦地,他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的下颔,随即一个俯首,一张属于男性温润厚实的唇贴住了她的唇……
她不敢置信!他不是嘲笑她是个野丫头吗?怎么还会……吻她?
可是这个吻,吻的真实、吻的浓烈,深深地在她心口上刻划下狂热情愫。
瞪的斗大的杏眸,尚未从惊愕中觉醒,然而环抱着她腰际的大手却已不老实的在她腰间摩挲、游移,带来一连串强力电流,使得初次体验男女情欲的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受到惊吓而张启的朱唇,教他湿润的舌畅行无阻地闯入,霸道地与她的唇舌纠缠;而温热的体温提醒了她,两人之间过于亲密的接触。
“放……放开我……”她不安地挣扎,随即惹来他加大力气的钳制。
在多次无效的挣扎后,蓨荠无奈地宣告放弃,全身瘫软躺在他的怀抱中,任由他暖昧的抚摸和炙热的狂吻,直到因受不了他强悍的索求,难以招架地发出低吟……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心满意足地停止这一切,从她的唇瓣上离开。
“恶魔!”她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但仍难掩心中的愤怒,咒骂着。
“没办法,谁叫你刚刚太诱人了。”他笑了笑,说的理直气壮。
什么!?瞧他说的,好像刚刚他会吻她,全是因为自己的错似的!?
闻言,蓨荠险些儿没气的脑压上升,当场口吐白沫地昏了过去。
“放开我!”她铁青着脸。
“OK!”他难得听话地松开手。
蓨荠正打算大呼一口气,谁知被钳住的身子一松倏地向下坠,她的小屁屁结实地吻上了地板,下一秒,在剧痛和惊吓中,她整个人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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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不利,诸事不顺!
躺在床上,蓨荠一脸哀怨地捂着被摔疼的屁股,一张俏脸委屈地皱成一团。
就知道不能偷懒!今年过年,不该贪玩地忘了到庙里烧香拜拜,顺便点光明灯,难怪才刚三月就这么倒楣。蓨荠悔恨着。
“你的衣服。”封泽淏一手拎着一件蕾丝小内裤,一手拎着内衣走向她,在她对面坐下。
“你……”看着他手上的两件贴身衣物,蓨荠低声哀嚎,脸蛋在瞬间烫红,窘迫的小脸几乎埋到被褥底下。
封泽淏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如果不想穿,我是不介意啦,只不过……”他顿了顿,眸色深浓地望着她。“养眼的镜头是很容易引起男人欲望的,如果你不担心等会儿一个不小心擦枪走火的话,那我就没话说。”
“啊……色魔……”蓨荠瞪大了杏眸,迅速将他手中那两件贴身衣物给抢了过来,对他哇哇大叫,“闭上眼睛,不准看!”随即,转过身也顾不得羞不羞耻,赶忙将衣物给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