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美……好甜……」他俯身含住其中一朵蓓蕾吸吮舔舐,她身上隐隐散发的幽香,着实令他血脉贲张,她就是有办法让他只想长醉,在她的温柔乡中。
「嗯……啊……要我……」成串的呢喃细语从她口中逸出,不断在她体内奔窜的热流也开始飘荡开来。
他快速的扯去两人身上的累赘衣物,让彼此裸裎相见。「无论何时看你,你都是这么令人心动。」
她深呼吸,企图平缓他手指所带给她的魔力,语无伦次地颤抖着声,再次祈求着。「悎……要我……」
她甜蜜的诱惑,让他想立刻要了她,不过他并没有冲动的立即付诸行动,他以一种极慢的速度在她身上摩蹭,手指沿着乳沟慢慢地往下滑,穿过平坦的小腹、掠过小巧玲珑的肚脐,最后才临幸森郁的三角丛林,若有似无地梳理着卷俏的葱郁,勾引着她身上的每一根神经,挑逗她那即将崩溃的自制力。
她整个身子紧绷起来,强烈的欲望经由他的挑逗全部苏醒,她本能的张开双腿,想从中得到更多的慰藉与爱抚。
「悎……喔……我的爱……」她摇晃着头轻声低喃。
他愉悦的将手指探入,找到目的地……
他逗弄、揉捏着甜蜜花心,最后按捺不住的以唇代手,舌尖逗弄着细致蕾苞,时而转着圈圈地勾搔、时而大力的吸吮跄啃,挑起她潜藏的激情浪潮。
「你是如此的温柔又甜美,喔……叫我怎能不爱……」他低哑的声音含着浓郁的饥渴。
她已经说不出话,整个人就仿佛置身於大熔炉,熊熊烈火不断地在她身上燃烧,让她连呼吸都难。
她可以感到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体内的幽密小径更是紧窒的不断收缩、放松,期待他带来更实质的满足。
最后,他跪在她双腿问,双手抬起她的纤腰丰臀,强而有力的男性骄傲顶住花心入口,用力地往快乐天堂直冲而入……
他急切的冲刹中含有一份勉力克制的体贴,想要以温柔让她毫不保留的展露女人最原始的娇媚。
她抬高臀部喜悦的迎上他,充实的满足感将一颗心整个填塞住,青葱五指陷入他结实的肌肉里,她轻咬着双唇承受着他所带来既痛苦又快乐的激情。
身上的汗珠随着他的肌肉往下滑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他的身体因激亢的情潮而全身发颤,他们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就像两块紧紧相吸的磁铁。
他发出飘飘欲醉的声音。「好美……好美……」颤栗的喜悦中含着急欲满足的焦虑。「我会不会太粗暴?」
「不会,不过就是话太多了。」说着,纺惜揽在他脖子上的手用力一收,两人的唇瓣立刻贴合在一起。
心中一喜,他开始放纵的向前冲剌,强而有力的攻占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狂野的情潮像脱缰的野马尽情的奔驰在草原上。
他要和她一起燃烧……
纺惜已经完全臣服在他的激情中,她紧锢着他的腰肢,迎接他每一次强而有力的冲剌。
一阵窒息的晕眩狂潮排山倒海的袭向她,直达她的核心,随即又爆裂开来化成无数株亮丽的火花银树。
第六章
纺惜复仇的决心并没有因为斩悎的反对而停止,反而更加积极筹措她的复仇大计。
一早,斩悎前脚刚踏出家门,她便迫不及待地拿起电话直拨叙康的办公室专线。
一夜的纵情并没有耽误叙康上班的时间,他前脚才刚踏进办公室就听到电话铃声响个不停,震耳欲聋的铃声将办公室点缀的相当热闹。将手中的公文包随手搁置在一旁后,他不慌不忙的拿起这只隶属于公事外的传情专线。
这是他为身旁众多女友所设的,当然也只有与他有密切关系的女子,例如与他上过床或是已到了金屋藏娇的亲密境界,才能拥有这只电话号码,而纺惜算是身分特殊的,居然在还未与他有任何亲密接触就能拥有这只专线的号码。
不等叙康发问纺惜就先发声,冷漠的语调掩不住她特有的香甜嗓音,让人单单闻声全身的骨头就已经先酥了一半。「你有空吗?」
经过昨夜的一夜纵情,精神有点萎靡的叙康在听到这甜美动人的声音后,顿时整个精神都来了。他讶异的瞠大眼睛盯着电话,疑惑地反问:「你是……?」
纺惜冷嗤一声,「哈!这幺快就忘了我是谁呀?想必你那天所说的话,也只是一时兴起的敷衍之词啰?」
叙康脑子迅速地转动,脑海中不断地闪过无数个曾匍伏在他脚底下,乞求他垂怜的女子,最后他不确定地将目标锁定在一个他认为最不可能的人身上。
「纺惜?你是纺惜?」他高兴地高喊着,全身就像再度加满能量,闪动着活力十足的光芒。「你在哪里?」
另一端电话线上的纺惜,并没有因为他的热络而喜悦,语调依旧淡漠。「我只是要问你,那天你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算,只要是对你所做的任何承诺不管何时都有效。」叙康马上接口,整个人高兴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这就好。」纺惜低下头将喜悦的眼神敛起,一抹厉光倏闪而过。
电话那端传来纺惜的淡漠回应,让叙康焦急万分,他以为她只是在试探他的诚意,声音也显得更加急切。「纺惜,你恨不恨我?」
「恨。」想起那段日子,她没有迟缓地马上回答。
那是一段她想忘也忘不了的惨痛经验,而今天她之所以会找他,就是要他为那件事付出代价,感受一下她当时的痛苦心情。
叙康并没有因为她的恨意而感到愧疚,反而沾沾自喜的以为纺惜是因为恨他,所以才会再度找上他,而他就是要让她忘不了他,与他纠缠一辈子。
「自从那天分开后,我十分的想你,我知道我那天的行为简直与禽兽没什幺两样,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而且我早也说过,我会补偿你在那件事所受到的损失。」
「名誉还是金钱?」纺惜立即反问。
叙康脸上浮现难得的尴尬笑容,只可惜纺惜无缘一见,否则心里应该会觉得舒坦点。「不要把话讲的这幺尖锐,这样子我们还有什幺好谈的呢?」
纺惜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当然,我也并无他意,只是想问你那批珠宝究竟是怎幺被偷天换日的?」
叙康不禁要为她的天真而摇头,狂荡的笑声随即脱口而出,「我如果告诉了你,那这出戏还有什幺看头,除非你肯留在我身边,或许我还会大发慈悲,将事情真相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你不说那就算了,只不过……如此一来你对我的心意,你说我能信吗?」纺惜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刻意将语气顿了一下,脑子一转既然明的套不来,那就用暗的,迂回战术应该也是不错的选择。
这下换叙康紧张了,赶忙说道:「这样吧,我去接你,咱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纺惜很干脆地答应道:「也行,你说个地点我一会儿过去。」
「台北交通紊乱,我去接你。」他已从耿志龙夫妇口中得知纺惜已经搬离耿家,他想趁机打探她的住处。
纺惜冷哼一声,拒绝他的好意,「台北市的计程车很方便可以随叫随到,何况我也不是三岁小孩,过马路等红绿灯的常识还有,不劳你大驾。」
「也罢。那幺就民生东路的馨香咖啡屋,它的咖啡还不错,我们待会儿见啰。」
「OK!」
纺惜满怀心事的将手中的电话挂掉,含仇带恨的眼里射出一道骇人寒光。
她已经成功地踏出第一步,一定能将他绳之以法,为自己讨回失去的公理。
※※天长地久的踪迹※※
咖啡屋内,充斥着诱人的咖啡香,精致的点心就像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让人不忍吃下它;忙禄的服务生下断地在其中穿梭,为忙里偷闲或是来此商谈业务的客人,献上最完美的服务与餐点。
叙康端起桌上的咖啡随意地啜了一小口,犀利的眼眸穿过厚实的玻璃窗落在对街一位仕女身上,但见她披肩秀发在微风中态意飘扬,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在粉蓝色的紧身衣下,将诱人的身材突显的更加火辣妩媚。
面对路人传来赞叹与忌妒的眼光,她并没有多加理会,扬扬首她穿过拥挤的人群,以优美的姿态穿过马路走向对面的咖啡屋。
她就是有办法吸引大众的眼光,一回眸、一投足,姿态是如此的优雅迷人,掩不住的风采让人想不投以爱慕的眼光都难。
叙康朝着她笑了笑,再度拿起咖啡一仰而尽,不多时,她已经在服务生的引领下来到他面前。
他敛起刚刚犀利的眼眸,当目光迎上她时显得温柔且多情。
「想喝什幺?」叙康体贴的征询纺惜的意见,并适时的提供意见。「这儿的咖啡在台北市是出了名的香醇,它的点心细致、爽口却不腻。」
看着他正经八百的介绍,纺惜脸上刻意绽放灿烂的笑容,媚着声音反问。「这家店是你众多企业下的一小部份吗?」
「哦……」叙康一脸愕然,纺惜调皮的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随后狂笑出声。「你真调皮,我被你打败了。不过只要你愿意,我倒是可以将它买下来送给你。」
她故做讶异的睁着澄澈大眼再度反问。「你对身边的女人都是这幺大方吗?」
他不置可否的摇摇头。「不!只有你才值得我这幺做。」微笑的脸上绽出一抹迷人的炫光。
哼!纺惜在心里冷哼着,你这个大色魔谁不知道你最终的目的是什幺?只不过她不会这幺容易上当,想要得到她,那可得下番功夫。
「对了,你来找我,斩悎知道吗?」叙康伸出厚实的手掌,将纺惜放在桌上的纤纤玉手紧紧握住玩捏着,脸上还摆出他自认为最迷人的笑容。
在他的注目下,纺惜整个神经紧绷,她知道叙康不似一般的纨绔子弟,否则他今天的成就就不会比他老爸博浚哲还高了。
他不仅精明能干,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心狠手辣,这也是他容易成功的最大因素。
纺惜露出迷人的笑靥,菱型的嘴角揉合了娇媚与一丝的不悦:「我又没有将自己卖给他,为什幺要经由他的同意才能出来?找可是自由之身,我想跟谁就跟谁,他可管不着。」
叙康一脸惊喜的表情,碍于老爸的叮咛他尽可能不与斩佶发生正而冲突,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不会或是不敢。「那幺你愿意离开他吗?」
纺惜不做正面回答,「那就得看你的诚意而定。」
叙康破她欲拒还迎的态度搞得忘忑不安,剑眉紧锁。「你的条件呢?」
「我只想追回那笔珠宝,还我一个清白。」纺惜故作轻松的啜饮了一口咖啡,想藉由轻松的气氛卸了他的心防。
其实,她的要求并不过分,只可惜这些都不是叙康能答应的,因为那批价值两仟万元的珠宝他早已送给了孟瑜,当作奖赏。
至于还她一个清白,那更是别提了,搞个不好孟瑜将责任往他身上推,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他好色归好色、喜欢归喜欢,再怎幺笨也不会为了女色,将自己的声誉放在地板上任人践踏的。
「我可以将那批珠宝以市价补偿你,钱也可以立刻汇入你名下,甚至要我加倍都无所谓,唯独将这件事情的真相公诸大众,那是不可能的。」他耸耸肩。
「也行,那幺我要你加倍。」她也故意耸耸肩,嗲着声音一脸无所谓地附和,噘着小嘴伸出五只手指头看着,缓缓地收起三只玉指。「我也不想吭你太多,就两悎吧。」
噗的一声,叙康将口中的咖啡尽数喷出,哪时候她变的这幺好说话了,如果早知道,他又何须费尽心思布下那桩偷天换日的珠宝掉包案。
「有问题吗?」她诧异的看着他。
她不慌不忙的从背包中拿出面纸和镜子,平稳的将脸上的咖啡渍一一拭去。对他的反应,纺惜看在眼里窃笑在心里,这一切她早已预料到,她就是要让他摸不清她的心思究竟在想什幺!
这下叙康也管不了脏不脏的问题了,他随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纸巾,将嘴角上的咖啡余渍抹去,瞠大的眼晴直落在纺惜脸上。
「就这幺少?」
「嗯!」纺惜郑重地点点头。「我并不贪心。」
叙康以为纺惜是在跟他玩小把戏,—脸防备的看着她,想从她脸上的表情找出不对劲?「你不想为自己的损失讨回公道,狠狠地敲我一笔?」
「公道可以不要,可是我要你补偿我所受的损失。」纺惜依旧面不改色。
「这当然,只不过你不是很恨我吗?刚刚在电话中听你的口气,好象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以泄心头之恨?」他惊讶的看着她。
「我当然还是恨你的,你也知道我的事业都在那一夕之间全毁了,你说我能不恨你吗?」
「那你也知道我的付出是要得到回报的?」叙康挑眉道。
纺惜白皙的脸庞微微变了下。
她迅速的瞄了他一眼,淡漠的别过头,避开他紧迫盯人的眼光。「我知道,你不就是想得到我。」
「你肯?」
「有人养有什幺不好的?何况你又这幺多金。」
叙康的眼眸兴奋的发亮,不过他还是不放心的探问:「论多金,斩悎比我还有钱。」
纺惜皱了下眉心,静静的啜饮着面前的咖啡,刻意拖延了一下时间才回答他的疑问。「可是他一点也不幽默。」话里大有埋怨的味道。
果不其然的,叙康在听到她的回答后立刻高兴的倾身向前靠近她,大言不惭的自夸道:「这一点我是比他好太多了,你要是跟了我,我肯定天天让你笑哈哈。」
纺惜淡淡的用眼尾瞟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在心里讪笑,她又不是白痴,天天笑咧着嘴,能看吗?
她抿抿嘴,语意为难的说:「要我跟你可得是有条件的,一来你不可对我毛手毛脚,除非我自己答应,否则你不可对我霸王硬上弓,你也知道,性是一种很亲密的行为,我可不想在你猴急的冲动下完成它,那多没情调呀!」她一脸嫌恶的吐吐舌头,粉嫩的脸蛋在说到性那个字时,还难掩羞赧之情地红了起来。「二来我和你交往的事情我不想让斩悎知道,你应该知道他对我很好也很爱我,最重要的我这条命是他救的,我不想让他伤心,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让他知难而退。」
「这样一来我不成了你的地下情人?」他脸色惨澹地问道。
哪时候他傅叙康的行情变的这幺差,落到只能当地下情人的份?
纺惜刻意做了一个娇媚的表情,含羞带怯地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睑无辜的凝睇着他,「你总不能要我那幺现实,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