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两人又为了找寻各自的目标不小心冤家路窄的碰面了,当然一番唇枪舌战又是免不了的戏码。
「狗仔子,你家主人到哪里去了?叫他快点把纺惜交出来,否则我告他绑架、限制人身自由。」叙康已经耐不住性子,以极为挑衅的言词卯上了东方拓。
「谁是狗仔子,你说话最好客气点。看你一副猴急的想找女人发泄的蠢样,简直跟路旁发春的公狗没什么两样。」东方拓也不甘示弱的耻笑回去,带着不屑的眼神还不时的在他身上瞟扫着,彷佛正在观赏一双长相令人作呕的动物。
「你……」叙康在言词上没有讨到好处,气愤的挥起拳头往他脸上扫去。
当然东方拓也不是省油的灯,在大学时代大专杯的空手道、剑道的冠亚军可不是买来的,他轻松的接下叙康强势挥扫而来的拳头。
「野蛮人。」他不屑的冷哼。少了斩悎在一旁耳提面命,他根本不将叙康看在眼里,顶多两人旗鼓相当,叙康绝无法在他身上讨到什么好处。
「哼!我是野蛮人,那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在纺惜租屋处前的马路上开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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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们争执不休的同时,而男女主角又远离尘嚣,不问红尘俗世地隐居在山野间度假的当口,躲在黑暗中慑人的魔爪正缓缓地朝他们展开。
这天,阳明山上偏远的一处角落里,一对男女正在进行着一项骇人听闻的夺命交易。
「按照约定,如果一个星期内你将照片中的人除去,这五佰万就是你的。不过……如果事迹败露,你应该知道怎么办。」一个眼戴墨镜的女人,不急不徐的从皮包内掏出一张写着五佰万元的支票在手里晃了晃。
自从那天叙康像一阵风似的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去,孟瑜的心也由热渐渐转冷,所有的新仇旧恨她全转移到纺惜的身上,于是暗中搜集信息,透过各种管道寻找可靠的杀手,打算伺机杀了纺惜。
果然重金之下必有勇夫,眼前这个人正是在黑道上赫赫有名的杀人魔--李刚。
「安啦。我办事从未失手过,倘若真的阴沟里翻船,也不会出卖妳,道上的这些规矩我还懂得。」职业杀手李刚对眼前这位女雇主不信任的质疑感到悦怒。
孟瑜嘴角微微泛起一抹妖媚的笑容,使她原本冷艳的脸孔显得更加绝美。「希望能在这一两天之内听到你的好消息。」
语毕,她转身就要离去。
性情残酷的李刚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和她脸上一晃而过的落寞表情,冷酷的心竟然被撼动了,波澜不兴的心湖突然泛起涟漪。
他顿了一下,终究敌不过心魔的蛊惑,于是出声阻止她离去。「慢着。」
「还有事?」她停下脚步转过身,冷言问道。
「除了钱,我还要一样东西。」看着她妖冶的身材,他兴奋地搓着手。
「你的胃口还真大。」孟瑜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的问道:「说吧,只要你能将事情办好,而我又付的起的话,我也不会吝啬多给你一点小费。」
「我可以分文不取,还帮妳将这件事办妥,现在就看妳肯不肯。」李刚轻佻地抓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到面前,淡漠的眼神泛起了欲望之火。
现场气氛立刻陷入一阵凝滞。
突然,孟瑜笑了起来。「看来是要我提早验收你的能力啰。」
「妳不肯?」李刚嘴角轻畅,带着饶富兴味的表情,慢慢地将手覆上她挺立的胸脯,动作轻柔地一抓一放揉捏着。
美目笑成半月形,她也不甘示弱的将手往他胯下摸去,品头论足的说道:「不错,够粗壮,只不过不知是不是重看不重用的中干腊肠?」
「妳何不现在就亲身体验看看?」他伸出粗糙的舌头住她脸上舔去,不规矩的手早就伸进她衣服内用力地蹂躏着。
在他粗暴的蹂躏下,孟瑜体内隐藏的欲火居然开始骚动起来,她两眼微微的起,舌头煽情地舔舐着双唇,轻声吟哦悄悄自微启的朱唇逸出。
李刚高兴的笑了眼,迅速脱下身上的披风铺在草地上,揽着她躺下。
「在这里?」强忍住欲火焚身的感觉,她犹豫的问道。
「想必妳没试过在野地做爱的甜蜜滋味,清风为伴、绿草为席,没有空间拘限与世俗的纷扰,有的只是虫鸣鸟啼的天籁之音与做爱时醉人的美妙旋律相辉映,妳说是不是很诱人?」
看他的谈吐应该也是一个读过书的人,孟瑜不禁对他的印象有了极大的改观。
「没想到你还蛮有品味的。」孟瑜媚眼朝他身上瞟扫着,菱形的双唇微微向上翘起。
「谁说走江湖的就是文盲、野蛮人?」他耸肩笑了笑。
「你常这样?」她忍不住好奇的问。
「妳是第一个。」
「我不习惯在这种地方。」她摇摇头拒绝。
「何不当作一个新的尝试?」话刚落,李刚已经猴急的扒开她身上的衣服,灵活的舌头由上往下地在她身上舔吻着,最后停留在芳草郁郁的神秘三角地带。
李刚自成一格的调悎功夫棒的没话说,不多时孟瑜已经娇喘连连。
「你……喔……啊……」孟瑜还未领略到他床上功夫的厉害,就已经在他热烈的挑逗下喘息不已、话不成句。
「我就知道妳一定会喜欢。」他的舌头就像灵活的手指,不仅深入紧窒的甬道内探索,强而有力的吸吮更让她陷入一片迷蒙,欲仙欲死的快感让她高潮不断。
「天啊!求你……喔……求求你……」滚滚热浪不断自体内奔泄而出,孟瑜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肩膀,修长的指甲在他的背脊刻划出一道道泛血的线条。
「妳很骚,骚的很够味、很够劲,我们简直是绝配。」激狂的欲望就像开柙的猛虎一刻也停不下来,昂畅的挺立顶着甬道入口一会儿前进一会儿后退地摩蹭,就是不肯满足她,勾引着她体内的骚动,让它不断地收缩、收缩……
他的这个动作触怒了她,她不悦地皱起眉心,纤腰往上一抬,一个挺腰动作,将他的粗壮深深埋入她紧窒的体内……
「舒服,真舒服。」原来玩正经女人的感觉比玩欢场女子来的过瘾,至少女性的甬道就紧窒多了,但风骚绝不会逊于烟花女子。
她体内肌肤甜蜜温热的包园,带给他极大的快感,一手粗鲁地抬高她的腿,将男性硬挺的欲望更用力插入,直到粗壮的灼热整个没入她体内。
「你……好……大……好……长……」又是另一个叙康的翻版,不过却比他疯狂多了,异样的感受令她忍不住的呻吟出声,这种又爱又怕的感觉,整个人彷佛置身于炽热的熔炉之中,即将溶化。
她的赞美强烈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优越感,于是更加催化了他的性欲,李刚充满欲望的沙哑声魅惑地在她耳边低语:「好戏还在后头呢,我包妳欲仙欲死,全身轻飘飘的直上九重天。」
「好……希望你不是空口说白话……」她不断扭动着腰肢,整个人就像蟒蛇一般缠绕在他身上。
性爱在这时候已经掌控了孟瑜的理智,此时的她并不后悔将身体给了叙康以外的男人,反而有些后悔没能早点认识他。
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恋情做后盾的野地苟合就此展开,最原始的欲望如星火撩原般瞬间将两人吞没。
「啊……啊……」女人的浪吟声在男人狂猛的冲刺中愈显高亢,件随着辽阔山野的天籁之音互相辉映着,不断地在山野问回荡……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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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时分,飘逊的云岚缓缓掠过山峦,纺惜站在阁楼上看着倦乌成群结伴的飞越山谷,偶而伴随着几声低鸣,勾起了心中的悸动,萧索中令人倍感郗吁。
她吩咐餐厅将准备好的晚餐放置在阁楼的木桌上,亦特地点了一瓶年份颇高的醇酒,为这即将结束的恋情划下完美的句点。
「妳就么迫不及待的想和我道别?」斩悎语意深明的瞅视她,看着满桌子的美食佳肴,他的心更沉、更寒。
纺惜一怔,回眸浅笑,径自斟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至他面前,自己则一口仰尽的琥珀色液体,笑着将杯子倒拿在手上。
他紧双着眉头,心不甘情不愿的接过手,也一口仰尽,并将杯子拋向山崖下。
「为什么?」
「只是想陪你喝一杯。」受不了他炯炯目光,纺惜转而面向阁楼对面的层层山峦掩饰心里的迷乱。
「少来了,妳对喝酒没什么好感,除非避不掉才勉强会沾沾唇。」他不相信她的说辞。
她笑了笑,没有回答。
其实两人心里想什么,彼此都很清楚,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自从那天刚到度假山庄时他大发了一顿脾气后,斩悎就绝口不提有关那天在公司所发生的字事,可是她知道他已经决定放弃两人之间的无形牵扯。
否则,这一个月来他不会对她索求如此强烈,每次只要她体力稍微恢复,他又立刻攀上她的身子与她恩爱缠绵,似乎不将她所有的体力榨光不甘心,说穿了他只是眷恋着在她体内时的幸福感和拥有她时的安全感。
「为什么不回答?」他从她漆幽的眸子看到不经意流露出的忧郁。
「说什么?」无奈的叹息泄漏了她的心口不一。
斩悎是个明白人,早已经猜出她的心思七、八成。这个小女人,他难道真的会将这份感情让给叙康吗?她也未免太不了解他了。
「我和妳之间不会只是回忆,妳最好能明白这一点。」他有预感,他和她之间将牵牵扯扯纠缠一辈子,他不会让他往后的生命与岁月少了她的存在与陪伴。
她笑了,虽然只是浅浅的一笑,不过斩悎还是看到了,而这是度假以来她第一次打从心里笑出来。
「什么事让妳这么开心?」
「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忽地,一阵晚风吹过,背脊传来一阵冷陈,直窜全身,她瑟缩地将身子偎进他怀里。
「为什么会这么想?」微微一笑,笑容里有绝对的柔情与爱恋。「都是妳主动说不要我的,害我一颗心碎成片片。」
「你骗人。」她高声抗议。「以前只要我一提出,你就……你就……」纺惜的脑海里闪过一幕又一幕两激情缠绵的画面,虽让她心醉神驰,又令她羞窘的不知如何启口。
「我就怎样?怎么不接下去说?」斩悎搂着她腰身的手微微缩紧,打趣的看着她羞红的脸。
「你知道的。」纺惜不依的撒着娇,满脸酡红的像是天边晚霞。
「这一生我从未失手过,只要是我想要的,终将属于我。」他深邃的眼眸扫过她雪白细致的脸庞,最后在她眼底深处驻足。
「那你那天怎么……」纺惜想起那天他暴怒的情形,以及冷酷淡漠的言语,不由得心情低落,一颗心紧紧的揪成一团。
「我气不过啊,在妳心里我永远都是排在最后。妳自己说,妳哪一次不是复仇第一、面子第二,我怎么努力都沾不到边,想我也是在商界赫赫有名的顶尖人物,谁知一碰上妳,每次都只有吃鳖的份。」斩悎一边理直气壮的数落她的不是,一边又露出像受虐小媳妇似的可怜样,逗的纺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知该如何?
她紧抿着双唇,眼里闪烁着品莹的泪光。「人家只是不甘心,为什么事情明明就不是我做的,却要我去背负这个大黑锅,不仅事业没了,连名誉、尊严也都赔上了,如果是你,你会甘心吗?」说完,她掩面低声啜泣。
「好了,不要再去想了。我不是答应过妳,要帮妳讨回公道了吗?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他柔声安抚道。
片刻后,纺惜激动的情绪也稍稍缓和下来,她黯然的低声回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耿、傅两家关系如此深厚,我实在不敢相信上天会垂怜我,何况我也不是你的谁,充其量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只是……」
「只是什么?」斩悎内心焦躁的急问。
「露水鸳鸯。」纺惜的头垂的不能再低了。
「傻纺惜。」斩悎心疼的将她搂入怀里、怜在心里。「妳以为我的感情定如此廉价的任人予取予求,随时都准备好可以跟任何一个女人上床吗?妳他把自己当成什么?应召女郎?」他面向纺惜,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严肃的表情里竟有着萧索灰败的伤怀。
「我不知道。」她摇摇头。
长久以来的经验,让她知道男人看到她时,心里第一个念头是什么1?不外乎是想怎么将她弄上床,以满足自己的优越感。
「原来我给妳的感觉跟色魔没什么两样,难怪妳宁可当我身边的一名情妇也不肯相信我是真心爱妳的。」绕了一大圈,走了一大段的冤枉路,斩悎终于知道原因,暗叹虚掷了许多光阴。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对自己没信心。」
「为什么这次肯告诉我,而不是逃避?」
「今天客房部经理打电话上来,告诉我退房手续已经办妥,我想……明天我们就要离开……或许这将是我们最后一次……」纺惜低垂着头,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妳认为我会放妳走?让妳自我生命中离开?」斩悎决定今天要她老实说,到底她心里仇恨重要呢?还是他重要?
「嗯!」她螓首微点。
「纺惜,有句话我一直想问妳,在妳心目中我可占有一席之地?还是连个小小的角落都没有我立是之地?」
「在这之前我或许还能说我虽然爱你,但是我还能忍受没有你的白子,可是……可是……」纺惜将脸更紧密的贴近他怀里,聆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一声声似乎都在呼喊着自己的名字,她笑了,打从心里开心的笑了起来。
纺惜的话说到一半却没了下文,当斩悎正好奇的时候,她那银铃似的笑声却突然响起,更令他满头雾水、莫名所以。
「什么事那么好笑?」他盐眉的问道。
「没有,只是觉得自己好傻,居然傻的要放弃眼前的幸福去追求那些迫不回来的飘邈。」纺惜双手环绕着他的腰,一脸幸福的紧接着他。
他松口气,讪讪地说:「好不容易,妳终于想通了。我以为我要等到头发白了、背也驼了,妳才肯承认自己的感情,才肯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妳是爱我的。」
纺惜大胆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个响吻,笑着安抚他,「还好没多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