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视她的哀求,像失了心神的野兽般紧盯着眼前的猎物,“你是我的!”
周时焰解下腰上的皮带,毫不留情地将她的双手绑在床上,阻断她想逃的机会。
“不……求你,别这样。”她无神的注视着他,泪水迅速涌上眼眶,模糊了她的视线。
周时焰的双腿横跨在她的身子,他伸直身体向上伸出双手,发狂地咆哮:“你是我的——”他猛骛的眼像被激怒的豹,向苍穹做最后的怒吼。
倏然,不知情的拉玛捧着刚熬奸的草药,神色匆忙地推门而人,“药好了,酋……”
当拉玛惊见眼前这一幕,捧着草药呆愣在原地。
拉玛突然的出现,让含月以为老天垂怜给她一线生机,她焦急地向拉玛求救,“拉玛,快救我……”
周时焰森冷的瞥了拉玛一眼,“出去!”
他此刻激愤的情绪剧烈起伏,无法平静。
拉玛吓得连忙逃出房外,并将门紧紧关上。
含月歇斯医里地呐喊:“拉玛——”眼看唯一的希望消失,她的泪水瞬间俨如洪水泛滥,滚滚直流。
周时焰随即发出凶狠的嘶吼:“没人救得了你!”
他恍若泰山般覆在她的身上,她本能地紧紧并拢双腿,但以女人之力岂抵得过他的蛮力,他蛮横地扳开她的双腿,粗暴地单刀直入,一股强烈的刺痛刹那问席卷含月,她忍不住惊呼一声……
周时焰微怔了一下。
阿拉!她还是处子之身……
他静止不动一段时间:心里立刻涌起骄傲、兴奋、满足和怜爱之情,为了补偿对她的粗暴和野蛮,他温柔地轻抚着她的脸,“对不起,弄痛你。”
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她受伤的心和被玷污的身体吗?
含月悲恨的泪灼烫她的脸颊、她的心和身体被他污辱的每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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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了,可怕、骇人的刑罚终于过去了,含月神情木然地躺在床上,泪水如雨般不停地汩汩而下。
然而周时焰并没有离开,他一个翻身快速地从她的身旁跳下床,含月无法视而不见,看着他赤裸地站在她的面前,强壮的身体、敏捷的动作和掠夺者的气势……
“东狂飞鹰”果然名不虚传。
他披上罩衫走到门边,开启房门,扯着喉咙叫吼:“拉玛!”
须臾,拉玛畏怯地出现在他的面前,“酋长。”
拉玛关怀的眼神越过周时焰悄然瞄向床上的含月,看着含月一动也不动,她的心立即疼痛了起来。
“吩咐下面的人准备热水、澡盆,还有刚才吩咐你熬的草药。”周时焰的眼眸竟然浮现一丝柔和的光彩。
拉玛愣了一下,“热水、澡盆?”
“叫你去,你就去准备!”他目光一凛,声音又回复平时的冷酷。
拉玛不敢再追问,连忙退出房间准备周时焰所交代的东西。
周时焰踅回床边,他所看到的是一张呆滞、面无表情、死气沉沉的脸,他反常地为她拉上毛毯,“别再着凉。”
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毫无人性地强夺她最珍贵的贞操,现在却一脸愧色安抚她?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她微微牵动嘴角,冷淡地重复。
他自知理亏不该粗暴对她,其实他也不想粗鲁对她,若不是她的倔强一再刺激他,他相信她一定能发现他温柔的一面。
他伸手想轻抚她的脸,含月愤怒地瞪视着他。
她大声地朝他咆哮:“不要碰我!”
周时焰心中对她的歉疚在刹那间烟消云散,听有的霸气和专制在脸上彰显无疑,他的大手紧抓她的小手,“你要搞清楚,我是你的丈夫,名副其实的丈夫。”
他在她的面前宣告他的主权!
含月冷眼看着他的狂傲,“我不会承认的!”
周时焰不禁咬着牙硬吞一口气,为什么看起来如此柔弱的女人竟有着如钢铁般强硬的个性,“不管你承不承认,你终究已经是我的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含月的神情尽是憎恨,“就算你强夺我的身体,但是你永远不可能得到我的心。”
周时焰闻言,一颗心彷佛被狠狠地抽了一鞭。
他从来未曾渴望能掳获女人的心,自从走进这片以男人为尊的沙漠,他的心、他的情都给了这片沙漠,女人,在他的感觉里只是男人的附属品、泄欲的工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含月的第一眼,从她黑白分明的眼眸里,他彷佛看到一种渴望,从那一刻起,他即认定她是他要的女人!
今生的女人!
周时焰蓦地冷冷讽笑,“在沙漠最好做个愚笨、乖顺的女人,太自我、太自大的女人,只会为自己招来更悲惨的命运和下场。”
“哼!”她不领情地别过头。
周时焰浓眉一挑,以嘲讽的语气警告她,“相信你来这里之前,应该搞清楚这里的风俗了,当女人不听话、不服从时,做丈夫的有权将她卖给他人做奴隶或是娱乐男人的妓女!”
语毕,他故意狂笑着离开。
故意将目光栘向一旁的含月,乍闻周时焰的恫吓不由得全身一僵,难不成他玷污她的清白之后,准备将她转手卖给其他的男人?
不——
她的脸色瞬间泛白,若真是这样,与其要地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不如提早自我了断,免得再次受到他的污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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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焰走出房间,遇上拉玛端着草药正准备进去,他连忙拦住拉玛,“跟我来。”
拉玛不明就里地看着周时焰,又见周时焰手指抵在嘴唇上,示意她不要出声,拉玛只好乖乖地跟随着周时焰暂离含月所在的卧房,来到隔着一条回廊周时焰暂住的房间。
“酋长请问有什么事?”
周时焰一定进房间里,不理会拉玛的疑惑,开始焦急地翻箱倒箧,最后翻出一个小瓶子,“找到了。”他欣喜若狂地亲吻着小瓶子。
他打开瓶盖,将里面的粉末倒进拉玛装草药的碗里。
拉玛惊愕地看着周时焰,“酋长,这是什么?”
周时焰忍不住莞尔二天,“那女人的脾气太坏、太硬了,只怕她会想不开,这是安眠药粉,等一下你一定要强迫她暍下去,让她好好的睡一觉。”
“什么?”拉玛颇为质疑地看着周时焰。
在她的记忆里,凡是接触过酋长的女人,都会因为酋长惊人的精力而筋疲力尽,根本不需要这玩意儿就已经倒头呼呼大睡,哪可能还有体力想其他事。
“你快端过去让她暍下去。”周时焰的神情焦急,显现出他的不安和担忧。
拉玛还是不敢置信地看周时焰一眼,“哦。”
“还不快去!一定要等到真的出人命,你才能移动脚步是不是?”周时焰冷冷地瞪着拉玛,眼中除了惯有的锐利还有一丝忐忑不安。
拉玛不敢踌躇,心急如焚地端着手中的草药快步奔出周时焰暂居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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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玛站在卧房前,深吸一口气,企图乎复一颗惴惴不安的心,她推开门走进房里,面带微笑来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草药搁在旁边的小桌上。
“夫人。”拉玛轻唤着面如死灰的含月。
含月转动眼珠瞥拉玛一眼,美丽的眸子闪现着一抹哀怨,漂亮的嘴唇透着一丝悲伤,“拉玛,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救我……”泪水瞬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随时会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
拉玛一脸愧疚地瞅着含月,“请原谅我的难处,而且……我从来没见过酋长如此震怒,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对你。”
“唉,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也不能苛责你……”含月眼神呆滞,“拉玛,帮我一个忙。”
拉玛感受到她心中的哀戚,凭良心讲,她是真心喜欢这位夫人,“你说说看,只要我帮得上忙,我二正会帮你。”
含月勉强扯动嘴角,挤出一抹淡笑,“谢谢你,我要你帮我死!”
拉玛整个人呆住,“死……”她的双唇因震惊而颤抖,“夫人,不可以,不能这么做。”
含月倒显得平静,“拉玛,这是我现在唯一想做的,所以请你下要拒绝我。”
“夫人千万不可以。”拉玛当场吓白了脸。
“为什么不可以——”含月的眼神瞬间转为冰冷,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大声地怒吼:“他像野兽般强夺我的清白,我为什么还要苟延残喘、毫无自尊的活下去?”
“你误会酋长了,他真的不是这样的人,有一天你一定会了解他。”拉玛极力地为周时焰辩护。
“不!我不想了解禽兽。”含月愤怒地咆哮,紧握成拳的双手不停地击打床铺。
拉玛见她情绪过于激动,神情慌乱地企图安抚她,“你先别生气。”
拉玛倏然记起周时焰在草药中所下的安眠药粉,伺机端起搁在一旁的草药,“你先喝这草药。”她手忙脚乱地将一碗草药灌进含月的嘴里。
拉玛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含月错愕地张大双眼,但随着安眠药粉的药性发作,只见含月逐渐安静下来。她曾经努力试着撑开眼睑,只可惜安眠药粉的强烈药性迅速击溃她的意识,片刻后已见含月放松地沉人梦中。
拉玛终于安心地松了口气,“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仿。”
不一会儿,浑身充满着霸气的周时焰潇洒地推门定进来,他低头瞅着已沉睡的含月,眸中不经意流露出一抹柔情,“她终于安静了。”
“酋长,含月夫人她……她刚才求我帮她……”拉玛话到了嘴边因畏惧而硬吞了回去。
“她求你帮她什么,放她走?”周时焰嘲讽地冷笑。
拉玛十分为难地看着周时焰,“不是……夫人求我帮她、帮她死。”语毕,她连忙畏缩地往后退。
死!
周时焰突然全身僵硬、脸色宛如被雷击中般难看,黑眸瞬间变得十分冰冷,“她居然想死——”他抡起拳头,指关节全泛白。
此刻仆人将澡盆扛进来放置在卧房中央。
拉玛请示周时焰,“酋长,还需要澡盆吗?”
周时焰瞄向那个澡盆,随后将目光挪回那张沉睡娇美的脸庞,他的心立刻抽动了下,目光不舍地从她的脸上移开。
她叮加道,她拥有如此非凡的影响力?或许……她这辈子都不会明白。
“酋长……”拉玛战战兢兢地询问,害怕一个不小心触怒了周时焰。
周时焰深吸口气,“还是留下来吧!吩咐下去,将热水装满,还要撒上新鲜的花办。”
面对周时焰的命令,拉玛不解地看着周时焰,她不知道周时焰为什么要这么做,含月服下渗着安眠药粉的草药,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周时焰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大费周章?
“是。”
就算拉玛有满心的疑惑,她也只能遵从周时焰的吩咐,立刻转身指挥其他仆人完成周时焰的命令。
第五章
仆人遵从周时焰的指示将澡盆注满了水、撒上花办,顿时房间里弥漫着花香。
“酋长,全照您的意思弄妥一切了。”拉玛回报。
周时焰冷眼审视一番,“好了,你们都下去。”
拉玛立刻领令转身遣走其他仆人,然后回头走向周时焰,“酋长,他们都下去了。”
“你也下去吧!”周时焰无情地下令。
拉玛呆愣了一会儿,“可是夫人她……”
二这里有我。”周时焰淡淡地道。
拉玛纵使是一头雾水,但是面对周时焰的命令又不得不从,“是。”她无奈地退出卧房。
周时焰确定房间里已无其他人,缓步来到床边,凝视沉睡中的佳人,他禁不住轻叹一声:“何苦呢?”他伸手触摸着她粉嫩的脸庞,“其实我不是你所想像的那种男人,我也从来没对一个女人如此粗暴过。”
这是干什么?
在这个国家男人奴隶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他居然为自己的恶行在跟她告白!
周时焰不禁觉得好笑,曾几何时他会在乎一个女人的感受,看来唯有含月能让他如此。
他温柔地抱起睡中的含月,褪去她身上的罩衫,微弱灯光下她乌黑的长发从他的臂弯泻下,轻盈无瑕的娇躯显得如此细致,触目所及是她手腕上瘀血的伤痕,周时焰微怔一下,心忖这伤痕应该是粗绳在她身上所留下的痕迹,当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往下栘……他失神地猛盯着她大腿内侧残留的血迹。
他既愧疚又欣慰,嘴角倏地往上扬,俯下头心疼地亲吻她微启的朱唇,“我一定会想办法融化你,冰山。”
冰山?他忍不住讪笑,不能置信自己居然想攫取一个女人的感情和心。
他轻而易举地抱起软绵绵的含月,像捧着易碎的瓷器娃娃一样轻轻地将她放入澡盆里,温柔地为她清洗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手指仅仅触碰那柔软的肌肤,就足以让他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因亢奋而战栗,他忘情地凝视令他魂牵梦萦的俏脸,忍下住又轻叹了声。
她绝对想不到,她竞能影响一个视沙漠为终生情人的男人。
周时焰将她从水中抱起,这一回他已不再在乎身上的衣服是否湿透,他将含月放置在大床上,轻轻地为她套上另一件干净的罩衫,拉上毛毯。
他依依不舍地坐在床边,大手撩开她脸上零乱的发丝,每一个动作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细腻。
最后他将那柔软的小手握在手中,不时地低头亲吻她的手,所有外在表现的冰冷、粗暴都在这一刻化为温柔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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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含月从睡梦中惊醒,抬头望着从窗户透进来的光束,她又闭上了双眼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怎么会迷迷糊糊睡了一晚?
拉玛怕惊扰熟睡中的含月,蹑手蹑脚走进房间,悄声地来到床前,看到她紧闭双眼和微微颤动的嘴角,她带着笑意盯着含月,“醒了吗?”
含月迅速张开眼睛注视着拉玛,“是你……”忆起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她实在不晓得该对拉玛说什么,随即又闭上双眼。
拉玛彷佛能感受到她此刻心中的怨恨,她面有难色地解释:“你在怪我昨天为什么不伸出援手,但是请你考量一下我的处境。”
含月听出拉玛心中的愧疚,连忙张开眼睛注视着拉玛,“我并没有怪你,我只是觉得自己很不幸……”
拉玛一听含月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连忙露出笑脸看着含月,“别一直认为自己不幸,我相信有许多女人都羡慕你。”
“羡慕我?”含月不敢置信地看着拉玛。
拉玛诡谲地瞟含月一眼,接着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你的事已经在城堡里成为城中女人的话题,她们是既嫉妒又羡慕。”
含月感到匪夷所思,她被一个粗暴的男人强夺贞操,她们居然还嫉妒、羡慕?莫非这就是生在大男人社会里女人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