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来找严铎做什么,你害得他还不够吗?」风釆釆不客气的质问她,她不是男人,橙净的楚楚可怜对她没用。
「夏小姐,你误会了,我只是来找铎哥……」橙净不知所措的解释著。
「还有理由?他好不容易才恢复记忆,这次你的目的是什么?夏娃也全被我毁了,不会有机会让你再利用它害人。」对橙净,风釆釆不假辞色。
「我没有想再害人,只是我母亲病重,我身上没钱为她找医生,所以才拉下脸来找铎哥,我真的没有恶意。」
「谁知道你的话有几分真实,我告诉你,严铎是我的男人,你别想动他的脑筋。」风釆釆狠狠的警告她。
「你放心,我不会再妄想铎哥,现在我只想治好我母亲的病,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了。」说完,她一脸歉疚的朝风釆釆点了个头,握著一张纸离去。
风釆釆冷冷的看著她离开,最好永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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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失去记忆了吗?」
严铎突然出现在风釆釆的身後,如恶魔般的声音响起。
他开了一张支票给橙净,要她赶紧去医治她的母亲,等橙净走後正想离开房间,却让他听到一项令他又惊又喜的消息。
霎时,风釆釆软弱下来,不敢回过头面对他的质问。
「给我进来。」严铎粗鲁的拉她进房,他的优雅与温文全被她刻意的隐瞒给激得消失无踪。
风釆釆迟迟不敢将眼睛对上他的。
「抬头看我,你想起我了是不是?」
风釆釆的脚向後移动著,直到她抵著墙,无路可退才轻咬著唇,不知如何回答他的逼问。
「风釆釆,回答我。」
邪恶的声音不疾不徐的由前方传来,两只健壮的手臂,有力地抵在她螓首两旁的墙壁上,威胁自然流露。
「我……我没有。」风釆釆说著没有说服力的话。
「没有!」严铎如同恶魔挥舞著黑色的翅膀,逼近她一寸。
「没有。」她朝前大喊,眼睛却闭著不敢面对事实。
「是『希望』,你打开了那个盒子!」由於她激动的倾身向前,让他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没……有。」风釆釆薄弱的否认。
「釆釆,你……唉,我该拿你怎么办。」虽然她恢复记忆值得庆幸,重要的是她到底原谅他了没。
「你可以不要理我。」她给他一个良心的建议。
「不可能,这辈子,我都不会不理你。」他马上反驳她的提议。
「骗人,你在魔森大宅就要赶我走。」
看吧看吧,翻起旧帐了,他就知道没那么容易闯关。
「那是被精油所惑,原谅我,釆釆。」他喊得令人心醉,风釆釆差点就要点头。
「不要。」好不容易她有立场可以跟他大声。
「可你不也骗了我。」他喊冤。
「是你先对不起我,怎么能怪我?」要赖这招她也会。
「真的不承认恢复记忆?」他进一步逼问。
「没有没有,我没有。」她两眼骨碌碌地转来转去,就是不看向他。
「好,那我要开始严刑逼供了。」他决定换个战场,让她先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你想干嘛?」
「让你——心服口服。」
他解下才系好的西装领带,一点也不在意刚穿上的衣服马上就要脱掉。
「严铎,我警告你,不要乱来。」被他拉著走,风釆釆看著离「刑场」越来越近,小人,他明知道她最不能抗拒的就是他的「美色」。
「为了以防你半路使用暴力,暂时委屈你了。」严铎身手俐落,在眨眼之间就把她的双手缚好,缠在床头柱上。
使用暴力的是他才对吧,可她该慌该害怕,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她的心里竞有一丝丝期待。完了,她又变成色女了。
「我再问你一次,真的不记得我?」明知道她口是心非,他偏爱逗弄她。
「哼!」风釆釆才不理他,说没有就是没有,就算拿刀子来逼,她也不会承认。
「没关系,我们可以好好的复习。」他愿意当她的老师,重新演练亲密关系。
该死,衬衫半敞的他,好性感。
还没动刑,风釆釆就先被他给迷得脸颊抹上一层红晕。
「不记得我的吻吗?这是浅吻。」语毕唇落,如蜻蜒点水般地在她的嫩唇轻轻地漫开。
「这是深吻。」只给她换口气的空档,他再次夺去她的红唇,今天他有正当的理由可以好好吃她的豆腐。
风釆釆不由自主的嘤咛一声。
吻战结束,另一场战火开始。
「记得萤火虫谷的夜晚吗?」他在她的脖项种下满园的草莓,或轻或重的力道,惹来她不时的低喘。
舌尖在她敏感的脖子来回探索,这个倔强的小女人,水远都不服输。
「想起了吗?」他停下战火,望著她迷蒙的眼。
「不……」风釆釆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只觉得浑身发热,只求他别再虐待她,戏弄她的感官。
很好,还嘴硬。严铎脱下衬衫,和她来第二类接触。
大手在她的锁骨流连,轻灵地抚著她的玉肌。
「这个,也忘了吗?」他声音低哑,还不忘问她。
被熊熊欲火燃烧的风釆釆,只能低喘。
「我可怜的小釆釆,只要你承认,说你想起我,原谅我,我就不再折磨你。」严铎很好心的给她一个建议。
坏人,她才不妥协。风釆釆不断的逸出难过的喘息。
看她的嘴闭得像蚌壳般死紧,邪笑爬上他的嘴角,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攻陷她。
解开她的罗衫,雪白的美景映在他眼前,大手已溜到她的腰际。
「这个呢,想起了没?」他的大手搔著她的痒。
风釆釆笑得花枝乱颤,咯咯的笑声给激情的氛围一个暂缓的空间。
「住手……你住手。」她不得不求饶。
「想起我了吗?」严铎依旧问著老问题。
「不公平,你根本是在欺负我嘛。」而她真的就被吃得死死的。
「聪明,被你猜到了,如何?想提早结束刑罚?」他倒是玩得欲罢不能。
「你放开我,我就告诉你。」她学著他诱人的语气说。
「不行,经验告诉我,你会溜。」他可不想被欲望折磨到死。
这么精明干嘛!害她占不到便宜。
「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不放是吧,那她就撒娇给他听。
严铎真的连骨头都酥麻了。
「你真不乖,叫你回答个问题,有那么难吗?」想斗吗?他的道行也不会输给她。
「人家不管啦。」
「既然你不说,我就要继续啰。」
「你住手,住手啦。」风釆釆情急的喊休战,可已唤不回被欲望主导的严铎。
「住手是吗?好,我就顺你的意。」严铎故意曲解她的话,改派另一项秘密武器上场。
她是要叫他停战,不是叫他用唇……风釆釆霎时陷入迷离,被激情的火花拱到云端。
直到她气喘吁吁,严铎才解下他最後的衣物,弹药都已经准备齐全,接下来就是攻掠城池,占领公主的心。
「你连这个也忘了吗?」他抵住她的柔嫩,狂妄不失温柔的问。
「不……」多余的话语已没有用,她已经阻止不了他的攻势。
「放心,我会唤起你的记忆的。」
他对自己有自信,要让她臣服在自己的魅力下。
「严铎,为什么你不肯放过我?」迷离之际,风釆釆问出她从很久以前就想问的问题。
「我早就对你著了迷、上了瘾,不只爱你的俏,更爱你的娇,我的夏娃。」严铎满足的笑了,好心的告诉她答案。
然後,乘机攻陷,一举进占。
风釆釆呻吟一声,为男女战争掀开序幕;从有夏娃、亚当以来,这场战争就不曾停歇过。
第十章
好不容易宴会结束,大家才有时间坐下来好好休息。
「釆釆呢?怎么都没看到她?」风父环顾众人,就是不见风釆釆的身影。
「我也不知道。」夏以冬耸耸肩,她这个好友最近怪怪的。
夏以楠和夏以熙也偎在老公的怀里摇摇头,她们是应风母之邀来参加风釆釆的生日宴会。
「来啊!」
浑厚的男音响起,众人皆好奇的朝他那儿看。
「你别抓得那么紧,大家都在看。」羞窘极了的风釆釆,红霞尚未退去,就被严铎从床上挖起来,要宣布他们的婚事。
「不快点怎么行,我不想我们之间再出差错。」别怪他急,只是他不想再拖。
大家饶富兴味的看著他们男的拉女的躲,好不精采。
「住嘴啦,再说大家都知道了。」风釆釆和严铎在门口拉拉扯扯,完全没注意到集中在他们身上的目光。
「釆釆,你还不过来,风伯母要给红包了。」夏以冬出声打岔,看来她的好姊妹演的戏,一点也不会输给八点档。
噢!她怎么做人啊?风釆釆看到眼前的阵仗,心中不由得哀叹不已。
「别再撑了,事情总要解决的。」严铎倒是大方得很。
「你说得简单。」风釆釆低喝一声,她的面子都快挂不住了。
「风伯父、风伯母,我有事找您们商量。」严铎放弃和她角力,索性找上女主角的父母。
不……风釆釆觉得世界末日来临了。
「找我啊,有事吗?」风母挂上眼镜,仔细的审查站在门口谈不拢的小俩口。
看来又有喜事可办了。
严铎大手一抓,风釆釆就像只小鸡被拎了进来。「我要娶釆釆。」
闻言,大家议论纷纷。
「釆釆你呢?要嫁吗?」
严铎凌厉的注视著风釆釆,呃……该说是温柔的目光缠绕著她。
「我、我……」她不敢说啦。
「你不肯,没人能逼你。」风母朝四周示意。
「我、我……」风釆釆还是没结论。
「小子,没想到你是来抢我女儿的。」风父冷冷的开口,他不舍得他的心肝宝贝啊。
「我的确是为了釆釆才来幼稚园应徵老师的,其实釆釆已经是我的人,我……」
「哇,你住嘴啦。」风釆釆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巴,奈何已来不及阻止他说出的大消息。
咳咳!风母轻咳,最近的年轻人还真开放。
「不管如何,我还是要亲耳听到釆釆答应嫁你。」
严铎用警告的目光瞪她,被捂住的唇轻舔她的手心,撩拨著她。
风釆釆彷佛触电般的缩回手。
「我要嫁他,妈。」风釆釆开口承诺。
「早知道你喜欢外国人,就介绍你认识行远。」一旁的夏母惋惜的说。
闻言,夏以冬和夏以楠两人立刻变了脸色,连御宫傲也宣示性的搂紧夏以楠。
「妈,你别再捉弄人家了,行远只是有祖先的显性遗传,不算外国人啦。」夏以中赶紧说道。
他和夏行远都是夏家的子孙,传说在几百年前夏家的祖先曾与外国人结婚,因此夏行远才会有类似外国人的眼睛与发色。
「还不都是金黄色的头发。」夏母反驳。
「你是哪里人?做什么?家里有哪些亲人?」身为老爸,风父实际的提问。
「我是德国人,掌管魔森精油的生产线与开发,家中尚有一个父亲。」
「釆釆嫁给你,就要搬到德国去住,我不答应。」风母抗议道。
「风伯母放心,我已经决定在台湾成立一个特约中心,以後我的重心都会在台湾。」严铎保证。
「你是严铎·魔森!」夏以北惊呼,她认出他了。
「是,以後你们要精油的话,完全免费。」严铎看准时机,笼络她的好朋友。
「真的吗?我们都很喜欢你们推出的精油耶。」众女眷纷纷探问自己的福利。
冥悒焰和御宫傲一把拉回妻子,不想让她们被别的男人的风采给迷走,要精油,用买的,反正他们家多的是钱。
夏以中也找个藉口支开夏以北,没有男人会高兴看到自己心爱的老婆对别的男人那么热切的,就算那个人是好友也不行。
「既然你们都决定好了,就择期办婚礼吧!」只要女儿还在台湾,一切都好说,反正女儿也老大不小,是该嫁的时候,他们会尊重女儿的抉择。
「谢谢风伯母,到时还请你和风伯父当主婚人。」严铎乘机邀请,送上一顶大帽子,果然让他们笑得合不拢嘴。
风母把手中的红包递给女儿。「给你个红包,愿你每天都快乐。」
「谢谢。」风釆釆感动得流下眼泪。
「不介意的话,釆釆借我一晚。」严铎向风家父母致意,把她带离幼稚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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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带我去哪里?」坐在车内,风釆釆不解,事情不是都解决了吗?
「傻瓜,我要带你去买钻戒,跟你求婚,这么重要的步骤怎能省。」
呜呜……他怎么这么好,教她好生感动。
「对了,嫁给我以後,你还当空姐吗?」
「不想。」风釆釆不假思索的说。
「为什么?」严铎还以为她十分热爱工作,还要费一番唇舌才能劝她放弃。
「因为我怕一下飞机,你又忘了我去找别的女人。」一次的教训就足以终生警惕。
「对不起,你想我该怎么补偿你。」严铎诚挚的道。
「那我就罚你要一辈子爱我、宠我。」风釆釆数著手指头,认真的说。
「那真是便宜我了,求之不得。」停下车子,他在她的唇烙下永恒的印记,以此起誓。
月光下,爱意满满的有情人儿,吻得难分难舍,纵有再难的考验,还是无法拆散彼此相属的心灵;从此三生石上,记下他们寻爱的足迹。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