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挑逗了凌扬无数次他都不为所动,一直都只将她当作秘书罢了,好几次她甚至可以看见他脸上闪过一丝的无奈与厌恶。宋茗芬涂着蔻丹的指甲掐进了自己的掌中,她多恨凌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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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要不是老韦利坚持要用她当秘书的话,那么凌扬一定会毫不考虑地叫她滚蛋。她宋茗芬竟然败给了一个女军官,她不甘心啊!
她要毁了凌扬,她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宋茗芬的丽颜苍白,全身笼罩在凶狠的情绪之中,她果决地伸手拨了国际电话。
“库克,我决定继续执行我们的计划。”
斗室的空气中流动着两人汗水滴落的情色风光。
女声夸张地嘶喊,男人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时间似乎慢慢地静止下来,等到男人抽起了香烟,两人才开始有了接续的动作与对话。
宋茗芬厌恶地推开库克的身子,想进浴室中冲去身上黏腻的汗水,偏偏才刚起身,就被毛茸茸的手臂给拉回了被窝中。
"Honey,这么两下就结束?未免太敷衍我了。”金发的库克邪恶的手在宋茗芬的胸前打转,“既然回来找我,就必须表现称职一点。”
宋茗芬皱着眉点起一根烟,烦闷地吸了几口,却被库克抢了过去,悠然地吸着,不在乎她做任何感想,只是嘲讽地说:“别这么哭丧着脸,我的床上功夫难道比不上那个杂种吗?”
他向她吐了一口烟,勾起她的下巴。
“我们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你叫他杂种,表示你对凌扬憎恨的心远超过想象。”宋茗芬一阵狂笑,瞧不起库克的神态也尽现无遗。
库克眼中凶狠的精光大起,拳头一握,剩余的烟已捏熄在手中。“我是恨他,他夺取了应属于我的一切,包括财富与亲情,然而他不过是一个来路不明的狗杂种。”
库克简直换了一个面具,英俊的脸上因扭曲而狰狞。每每一提起凌扬,他的精神就处于疯狂的状态中,所以当他见到宋茗芬一脸的鄙夷,毫不留情地便给了她一个粗暴的吻,一点也没有适才的温柔。
“你不也是崇拜他,觉得他如上帝一般?现在怎么又来求我了,是不是那个杂种依然不动心,使你老羞成怒?还是伤心透顶,决心要与我合作了?”
宋茗芬抹去嘴角流下的血渍,想也不想地一巴掌就甩上库克的脸,让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清楚的五指印。“你少在那儿发疯,今天我可不是来听你抱怨的,你那副没出息的模样给我收回去,真令人讨厌到了极点。”
库克抚着灼热的脸颊,阴沉的笑声自他的嘴中传出。他喜欢这个妞的泼辣劲,不仅在床上能满足他,行事的阴狠也不输于他。
“那么你说接下来要做什么呢?”库克的大手又欺到宋茗芬的身上。
宋茗芬又点上了一根烟,有些失神地说:“恐吓信我们都寄了大半年了,你反倒问起我该怎么做?你的计划应该有下一步吧!”
“我想干脆绑架他向我老头要挟,先索取一笔款子花花,之后再宰了他。”库克说得轻松。
宋茗芬可是听得毛骨悚然,她从来都没想到要杀人,她不过想要教训教训凌扬,让他后半辈子躺在床上,如此而已。
“库克,这样做不太好,我们也会陪上一条命,我只是要他后半辈子坐着轮椅罢了,这样财产不也照样是你的。”宋茗芬又大力地吸了一口烟,想尽办法说动库克改变计划。
库克撑起上半身,很不是滋味地说:“事到临头又舍不得了,你这女人还真善变,但是,他会对你感恩吗?我看这个机率渺小得很。”
糟糕,她可能适得其反地激怒了库克,如果这事东窗事发,她的后半辈子不就要待在牢笼中,看来得试另一个方法。
“我忘了跟你说,凌扬最近跟一位女军官见了面,看来是为了调查这事,既然有人追查,我们不得不小心。”
“怎会如此的复杂,凌扬不是不在意那些恐吓信的吗?怎么会突然间有了调查的动作,是你多疑了吧!”
“你忘了维钢在这里是与军方合作一些枪炮的技术支援吗?所以军方这才介人了这件事。”
“我看没这么简单。”库克陷人了深思,“这不像凌扬的作风。”
“我看你才是多虑了。”宋茗芬吁出一口气,还好转移了话题,看来库克会重整他的计划。
库克回想起小时候,咬牙切齿地说:“亚蒙是十岁的时候来到我们家的,杂种的他硬要说是我们家的孩子,在那一个大环境中当然会被人歧视。”
“嗯——”宋茗芬显得安静,她是第一次听到凌扬成长的过程,但她真的不喜欢杂种这两个字。
“被排挤之后,他开始小心翼翼地观察周遭的环境,像只豹子般的适时伸出他的爪子,事过之后再将他的敏锐藏在暗处。所以从小他就不相信任何人,这样一来,他怎会向别人求助。”
“听起来好像也有道理。”宋茗芬想想,“会不会跟那个女军官有关?”
“说清楚一点。”
“军方派出的代表是位女军官,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戴副深度眼镜,像个巫女似的,但再见到她时竟转换成活生生的大美人了。”
库克出奇不意地将整个身子压在宋茗芬的身上,“跟你比起来怎样?”
宋茗芬做戏地刮着库克脸上的胡碴,撒娇地说:“女人怎能用比的,只能说她跟我是不同的一型。”
“我看是她引起了亚蒙的兴趣,才惹得你不快要毁了他,对不对?亲爱的。”
“你别说这种没良心的话,我是帮你除掉他,替你先找出他的弱点,你不仅不感激,还说这些落井下石的话,实在太伤我的心了。”
“哦,我亲爱的小乖乖,都是我的不对,是我错怪你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宋茗芬虚情假意地掉了两滴眼泪,作势推开库克,“你这没良心的外国佬,就只会将我们这种有色美女的心在地上践踏……”
库克给宋茗芬一个热情的吻,封住她哀凄的抱怨,一双手借机往下探索。
宋茗芬在库克的再度挑逗之下,依旧说出她的怀疑,“但有一点我觉得奇怪,亚蒙像是知道那女军官面具之下真正的容颜,并且处处维护她,那样子好像他们早就相识许久。”
“别多心了,亚蒙不可能有认识本地人的机会,更何况是一个女军官。在他懂事之后,我老头就带着他在商场上四处讨伐,所以,他的四周全是白种人,那个女军官不过是第一次接触罢了。”库克很感兴趣地追问,“那女的呢?她也认识亚蒙?’’
“不,她不认识,那女军官一直冷冰冰的,身手也相当了得。”只是宋茗芬觉得自己快要有杀掉方奕芃的冲动,“嘿!库克,别对她感兴趣,她可是耍得一手好飞刀,小心你的小命。”
库克邪恶的笑容又升起,脑筋转动极快地又想出一条路来。他们不是一向常说“穷则变、变则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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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们就将计划改变一下,既然亚蒙找了军方的人合作,那么我们就利用这点来反击吧!”
“怎么做?”终于说到正题了,她这几天跟库克厮混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
“你将亚蒙与军方弹炮技术合作的资料偷拿一份出来。”
“这有什么作用?”宋茗芬不解。
“你这就别问了,反正你偷出来之后就准备看新闻吧!包准亚蒙会立刻调回美国,这儿他是待不下去了,哈哈——”库克好似见到亚蒙对他哀求的模样,得意狰狞地狂笑着。
宋茗芬一头雾水,心存怀疑地点点头。
“你就别担心那个女军官了,她只不过是虚有其表,遇到了男人就英雄无用武之地了。”库克暖昧地吻上宋茗芬,“再说,我只有你一人,在我眼中,你比任何一个都有女人味,跟着我包准你吃香喝辣的。”
宋茗芬娇弱地投降在库克的情欲中,既然走上了这一步,那就不能再回头。反正除掉了亚蒙,继承权又落人库克的手中,到那时,凌扬不过是一堆垃圾罢了。
凌扬,谁教你选择了那个女军官。
第五章
任君正将报纸丢在方奕芃的面前,严厉地询问她的意见,“飞凤,事情的发展怎会如此,现在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
方奕芃拿起报纸,看着满满整个版面的报道。
啧啧,标题还真耸动地写着:
五五连发,出师未捷炮先亡
军方演习又见弹炮爆炸,十二军中兄弟已入院观察
“不错,记载得很详细,并一目了然,这些记者的八卦功力真可以去写三军野史了。”
任君正不甚高兴地站了起来,看着这个不知要说她冷血抑或冷静的下属。“方上尉,你这是什么意思?”
方奕芃有点诧异地抬起头,情绪并无激动,只是淡然地解释:“上校,每天一摊开报纸就十几张,哪来那么多的新鲜事可写?今天我要是新闻记者,我也会深人的报道,好歹也凑个版面吧!”
“我不敢相信你身为女人,竟然对受伤的弟兄们不为所动。”任君正心中复杂的情绪正在翻滚,“一丝情绪上的激动都没有。”
“这有什么好激动的,没人死亡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我并不是冷血,上校。”方奕芃正色说道,“与其为伤者难过,还不如积极地追查事情的真相,尽快研究改善,并在下次事件发生之前好好地预防才是。”
任君正吞咽着口水,同意了方奕芃的论调,“那么依你来看,这意味着什么?”
方奕芃推高了眼镜,有点犹豫地下着结论:“我不是很肯定,在我的眼前是一大团的迷雾,但是有时灵光一闪,好似又捕捉到什么。”
“说说看。”
“如果爆炸只是一件,那我会单纯地认为是意外,但是连续五件下来,不禁令我想到了维钢。”
“为什么?”任君正开始认真想着事情的可能性。
方奕芃脑中迅速地转着许多的可能,将最大的可能性说了出来:“维钢受人恐吓不过半年,直到最近才交由我们调查,而我们才开始要展开行动,军中就出了问题,这不就是有意让我们暂时中止维钢那边的调查吗?”
任君正提出反问:“会不会是你太敏感了?”
“嗯——或许是,但这也是一个追查的方向。”方奕芃想起了一个重点,“上校,前几次爆炸事件的调查,你知道是人为的疏忽,还是机械本身的问题?”
“人员的操作程序正常,机械本身也没有问题,这次你的判断可能有误。”任君正不得不泼她冷水。
“咦,这可有些古怪了。”
眼前的迷雾又笼罩过来,方奕芃十分不解,照理说自己的判断向来很准,从没像这般的模糊不清,是哪里没弄清楚呢?
任君正看着自己的爱将,那认真的模样令自己折服,方奕芃虽然保持神秘,但他知道她有个军人世家的背景。
军界更“北飞凤、南狂狮、西鹰侠、东傲龙”来称呼他们一家优秀的成员,而方奕芃虽为女性军官,阶级也比自家兄弟来得低,但是她却排名第一位,可见她有独到之处,是不可以小看她的。
然而这件事是不是要交给她处理呢?
但,方奕芃此时已下定决心地向任君正争取,“这件军中的意外我可以接下来调查吗?我想了想,发现两者之间还是有关联,只是我现在一时推演不出来,让我再研究一番可以吗?”
任君正从抽屉取出文件,放在方奕芃的面前说:“事件的经过调查都在里面,一切就交给你,尽快调查出来吧!”
既然方奕芃有冲劲处理好这次的事件,那么他也放手一搏!以她以往的战绩来看,他这个做领导的是要给她一次机会。
方奕芃看了一下档案资料,推敲一番后,泛起的是一抹深沉的奸笑,“上校,我可以要求借阅军方与维钢合作的军事技术资料吗?”
看来方奕芃找到了可以相连贯的地方了。任君正虽然好奇,还是点头找出资料,递给了方奕芃,“记住,资料不可以外流。”
“是,上校,你就等着升官吧!”方奕芃行个漂亮的军礼,“这两件事我一定漂亮地达成。”
方奕芃高兴得快跳了起来,但还是必须先让杜巧儿确定她心中的疑问再说,现在就先推演到此吧!
方奕芃得意非凡,看来她就算打报告退休,大概还可以改行当侦探。
对了,何不将美国那一票“塔木塔奇探险队”的娘子军成立一个侦探社?GOOD!好主意。
“飞凤——”任君正喊住了欲走出办公室的方奕芃。
方奕芃转身,脸上一个大问号。
“你为什么要做如此的打扮?难道你真的见不得人?”任君正实在好奇,他这个做领导的到现在还没有见过方奕芃的真面目,说出去准会被别人笑死不可。
方奕芃对任君正会问她私人问题感到稀奇。
任君正是一个好领导,亦父亦师。打从她到特种兵总部报到,就一直待在他下面做事。他如和煦的暖风温暖她的心,她知道他一直关心她,却不曾挖过她的隐私,也信任她的能力而交付给她许多重要任务。所以,她在他底下做事,只求付出,不求回报,然而对他这个问题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做何回答。
“上校,女人的容貌与任务的完成有关系吗?”
任君正摇头,“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有间接的影响。”
“喔!这答案倒很新鲜,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很高竿的答案。”
“你这是褒还是贬?”任君正脸红了,从方奕芃全无表情的脸上猜不出她的用意,只好继续解释:“女人太漂亮了通常就不会专心工作,每天只想要如何变得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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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奕芃听得感兴趣,接着任君正的话说:“这么说来,成功的女性通常都不是最美的啰!”
“你这不是要我难堪,不怕这番话传开来,做领导的吃不完兜着走?”
“那么是有点姿色比较恰当。”
“飞凤,说话不要戏弄我这老头子。”任君正对方奕芃尖锐的言辞有些招架不住,“有时候、有些场所,容貌或许可以让事情进行得快速顺利些。”
方奕芃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方法来办凌扬这件事了,容貌是吧!她方奕芃别的没有,除了聪明的脑袋之外,就属容貌为最大的本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