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知己真地有那么好吗?也许哪天他也会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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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焰不理会凌姬的死命挣扎,强抓着她上马,也不管这样的动作是否不伤大雅,反正他就是要把她给抓回府去就是了。
“焰,你放开我,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凌姬一面挣扎,一面大叫,双手更是不断地抓着耶律焰的手臂,想让他放开她。
只可惜,耶律焰没她想象中地那么脆弱,她那些力量对耶律焰而言根本就是替他抓痒而已。
耶律焰还是抓着他,用那一种很不雅的方式——丝毫不客气地环住她的细腰,让她贴紧他的身体,减少她身体的律动。
耶律焰下马后,把马丢给守在大门的卫兵,直接扛着凌姬往府里去了。
“耶律焰,你放我下来,我不要和你回去,放开我!放开啦!”凌姬依旧是挣扎个没完,只可惜耶律焰根本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一再挣扎也是徒劳无功。
放开她?
算了,少做梦,他自此之后再也不会让她离开他半步了,他打算拿一条绳子把她绑在裤头,好随时随地地看好她,五天之后的婚礼他是不会让新娘缺席地。
他和她还有账要算,一笔很大很大的烂账……
耶律焰抱着凌姬走向一间位于走廊尽头的房间,那房间是四周全部都有重兵把守,她知道这是耶律焰的房间,因为上回她受伤的时候住过一次。
凌姬不安地看着耶律焰绷着一张脸,他似乎是很生气,不,不是“似乎”很生气,而是“根本、一定,铁定”很生气。
他打算怎么处置她?
这次好像不是打一两顿屁股就可以了事地,以前她也惹过耶律焰生气,他顶多是打她一两顿外加几个吻,也没有什么更严厉的处罚,可是这回情况似乎和以往不同了,她是在婚礼举行的前几天恶意逃跑,存心要让婚礼开天窗,这条罪就已经很严重了,更何况她还跑到青楼里去“接客”,被他逮个正着。
这下她想不死也很难了,耶律焰这次不会轻易饶过她的,绝对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可是,那“摘月阁”的老鸨明明说出千金买她的人是摩会将军,怎么突然变成了耶律焰呢?早知道会是耶律焰,打死她她也不会踏进那房间半步地,不过,现在她事后反省,好像对她即将开花的小屁股一点帮助也没有,什么“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根本是骗小孩子的话,说“为时已晚”还比较实在一些。
耶律焰才不理会凌姬的小脑瓜子里想什么,迳自把她扛进房里去了,他先是把她丢在床上,然后就转身去锁门。
凌姬被他这么一丢,震得七晕八素地,东南西北都还分不清。
在凌姬还没搞清楚一切问题的时候,耶律焰已经转身,满眼怒火地看着她。
他正在思考要如何处罚她。
他从来没有如此生气过,从来没有,这个小女人竟想如同那“齐月阁”的柳诗昀的一双玉臂千人枕,一夜喊价达千金,她——居然想去当名妓?
这点就是最令他愤怒的地方,如果今天他没有答应要去赴宰相的宴会,没有跑错青楼,没有答应那“摘月阁”的老鸨找个汉女来过夜,那她今晚不就……
不,他实在不敢再往下想,幸好一切都没有发生,今晚她的玉臂还没有让他人枕上,她是他的,这点绝对容不得她来质疑。
他想要狠狠打她一顿——不,他更想狠狠吻她一顿。
他想死了那种感觉,那种狠吻她的感觉,凌姬害他这二十三天以来过着有如苦行僧般的生活,这——他定要好好地“补偿”他,好好地补偿……
“你把我当什么嘛!说摔就摔,我承认我是叫你放开我,可是你要放的时候好歹和我说一声,你知不知道这样摔下来——”凌姬剩余的话消失在耶律焰狂野的索吻下。
这不晓得是第几次了?
每次耶律焰都用吻来阻止她说话,只要他高兴,他随时都可以吻她——不管那个时候她在干什么,只要他想吻她,他就吻她,只要他要,她没有权利去决定要与不要,霸道是他的代名词。
这算是对她的处罚吗?
凌姬气喘吁吁地推开耶律焰,他那种霸道的吻法实在令她招架不住,她不讨厌他的吻,只是他似乎好像太蛮横了,他吻她,他不要她像个娃娃一样呆呆地毫无所应,他会一直吻到她有所反应,甚至不惜让她嘴唇红肿泛血丝。
这个男人——真地好霸道!
“我们不是说好不用这方法来罚人的吗?你可以打我骂我,那都没有关系,就是不要用这种方式罚我,虽然我十分喜欢……”
完了,又说漏嘴了,上天保佑耶律焰不要听出什么端倪才好,不然这下可就惨遭了。
“你说你喜欢什么?”耶律焰半眯着眼,以略带质问的口吻问她。
“没有,什么都没有。”凌姬连忙摇头否认。
“真的?”耶律焰这话含有浓浓的疑问语气。
“真的,我……没有!”凌姬跳了起来,她迅速冲向门口,却在碰到门闩的那一刹那被抓了回来。
耶律焰把她困在门板和自己身体中的小小空隙,以阻止她再逃跑,“你不喜欢这个话题吗?好,我们先换个话题,这个话题可以等一下再说,你先回答我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到‘摘月阁’去,上京这么大,谁教你去那里的?”
“人家……人家我没有地方可去……你在城门口设人我又出不了城,而且你又派人在大街小巷查询,几乎每条路上都有你的人,我又不可能躲在民宅,而且挨家挨户地派人去盘查,谁叫你不准人民收留汉人,后来我发现只有青楼你没有搜查,所以……”
“所以你就上青楼去‘接客’?”耶律焰几乎是把这些话由牙缝中硬挤出来地,只要他一思及她在“摘月阁”,他就有满肚子的火。
“我没有‘接客’,而今天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我只打算‘接客’一次,拿钱好回高丽……”凌姬顺着耶律焰的话尾回答,她所指的“接客”是陪客人饮酒作乐。
“就因为缺钱,所以你就要陪客人上床是吗?”耶律焰他简直要气炸了,他说过她是他的,而这个小女人竟为了区区三万两黄金要卖初夜,不,她的身子只能独属于他,只能是他的。
“上床?我……没有,焰……我没有说要陪夜,我只是……我真的没有……”凌姬慌了,她现在终于知道耶律焰为何会气成这样,逃走和上青楼都不是主因,真正的原因是她要陪客人“上床”。
“焰……”凌姬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耶律焰,企图引发他的同情心。
以前这一招都很管用,上一次西夏的杀手来袭时,她也是用这一招,耶律焰才心软让她下马,躲到一旁草丛里去,上天保佑,她的演技没有退步,不然这下她不死也难。
她看见耶律焰原本紧绷的脸慢慢地松懈下来。
咦?他不生气啦!
凌姬本来还在那里庆幸,没想到耶律焰竟低吼一声,又侵占了她的唇瓣,这回他吻得更猛,好似要把这二十三天以来的相思之苦完全在此刻发泄出来。
经过了这二十三天的相思煎熬,耶律焰才能深深体会喜儿失踪时迄平律的感受,那种置身于水深火热的感觉,若非亲身体验,旁人是绝对没有办法体会的。
或许当初他错了!
早在三年前他就应该告知喜儿就在他府中,不应该刻意不去告诉迄平律,害得他三年来日夜相思,他和迄平律天天在这将军府进进出出,应该是“早晚”会碰上,没想到这“早晚”碰上竟会是三年后的事,而且那时他认为男子汉大丈夫,不应该为了区区一名女子而扰乱了心湖,世间上根本没有情爱这回事,所以他才没有主动告知迄平律这件事。
这件事,他真的做错了!
耶律焰依旧热烈地吻着凌姬没有一丝放松的迹象,也不管怀中的凌姬是如何推抵抗拒,只要他想要的,没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挡他。
在他稍感满足之际,他才让四片唇瓣暂且分离,但是并不代表是一个结束,而是另一段激情的开端——
原本耶律焰抓住她小手的手改抱着她的纤腰,他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不容她反抗地将她抱往炕上,今晚——是时候了,他不要再忍到洞房花烛夜,那太久了,五天的日子对他而言,太遥远了,今晚他不再打算单纯地抱她入睡而已,天晓得那种欲望有多强烈,多难以压制。
刚被耶律扔上炕的凌姬一发觉不对劲,就立刻要逃离炕上,只可惜她的脚连地都没沾着,就又被耶律焰给抓回炕上,压在身下。
“焰……我们不是说好,这种事在洞房花烛夜才可以……做的……你现在不可以这样子,你——不要这样压着我,不可以这样……”
“洞房花烛夜?我等不了那么久了,我现在就要你,现在就要,天晓得在婚礼的前几天你还会不会逃跑?一旦你成为我的,你就不可能再有机会逃离我,不会逃离我……这唇、这眼、这眉,你的身子,你的心,你的一切一切都属于我的……”
耶律焰疯狂地把吻散在她的脸上,一双手占有性地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来回在她身上摸索,没有会儿,他又感到不满足,一只手直接往她的襟口探去,毫不客气地撕开她胸前的衣服。
“焰……你不要这样子,不要这样……”凌姬慌乱地要推开耶律焰,她觉得好无助,全身都像是着了烈火一般,凡是被他的唇吻过的地方都灼热无比,她不晓得该做些什么才好。
这么亲密的举动是违背礼教的,他不能这样,那是她的丈夫才可……不对,他本来就是她的丈夫,她千里迢迢地由汴梁到上京就是要嫁给他,再五天她就要和他成亲了,他是有权利这样做的。
“焰……我怕……”凌姬小声地说。
原本正低头吻她香肩的耶律焰把头抬起来,讶异地看见了他身下的小女人眼中有着惊意。
他——吓着她了。
“焰——你不要这样,我怕……我不晓得该怎么办,我好怕……”凌姬她慌乱地拿着被耶律焰撕碎的衣服遮掩身体。
“乖,不要怕,不用怕什么,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怕……”耶律焰把身下的人儿拉人怀中,柔声地安慰着,也许他刚才太粗暴了,他真的不应该太急的,吓坏了他的小女人。
“乖,不要怕喔!信任我,这没什么好怕的,只有刚开始的时候会有一些痛而已,我保证,只有一点痛……”
“那我们可不可以不要——”
“不行!我要你,我今晚就要你!这事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你别想今晚要再逃离我,你是我的,今晚你就要成为我的。”耶律焰喃喃地说,他抬起她的下巴,印上属于他的烙记。
凌姬本想再退缩,奈何耶律焰的唇已经降在她的唇上,快得让她措手不及,无从躲藏,他灼热的唇辗转吸吮着她,这吻令她两腿发软,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是我的,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耶律焰占有性地吻遍她每一寸令他销魂的香肌,全心全意地要占领身下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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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平律把喜儿给骗回府之后,他还是依旧召妓作乐,对于喜儿这个“正妻”是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他之所以这么做,自是为了报复罗!三年惨淡生不如死的日子岂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解决的啦?不报复一下怎么对得起自个儿呢?
所以他就故意漠视喜儿地回府之后的各种为了要求他原谅的讨好行为,而且还故意不去搭理喜儿,把她一个人丢在房中独守孤枕,而自己却在书房里和妓女打情骂俏,醋桶子打破翻了好几桶。
呵!呵!他够邪恶了吧!他就是要把喜儿逼到她受不了,亲自上书房来找他算账,到时他再来个大野狼吃小羊儿,嘿!嘿!他等这个“圆房”可是等了三年了,不过,也整整二十来天了,这喜儿也真能忍,二十来天都没啥反应,也没过来找他,这倒令他有些急了,是他找女人找得不够多吗?
不会吧!一天找了五个还不行啊!
唉!女人心海底针,天晓得地在想什么“上天保佑她不会一气之下又逃跑了,再躲个三年他可是吃不消的。”
“迄哥哥,我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喜儿的声音。
是喜儿!她总算来了。
迄平律按捺住心中的狂喜,尽量装得不在乎地说:“是喜儿吗?我还以为是银花呢?”
刚推开门的喜儿一听到迄平律把她当成别的女人,小脸上挂满了不满,不行不行,她不可以一副臭脸,她今天是来“勾引”迄平律,一副臭脸怎么可能“勾引”成功呢?
想了想,她又把笑意强拉回嘴角,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妩媚动人一点,免得吓跑了迄平律。
想起来她真地很不甘心耶!她到底是哪里不够好?迄平律竟然每天都要找五名妓女来陪他作乐!这太没道理,她是不是不够有魅力,不然为什么他天天找女人?
“嗨!我决定今晚我们不要再分房了,咱们今晚…
…就……回房睡,睡在同一张床上。”喜儿一张小脸布满了红霞,她可是鼓起了好大的勇气才说出这些话。
迄平律的眼光在喜儿进房之后就为之一亮,他的目光再也没有办法从喜儿身上移开。
到底是谁教她穿这种诱人的衣裳?
喜儿慢慢地走近迄平律的身旁,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小小的红色兜衣,剩下的就是一件透明的薄纱,有遮等于是没遮,这薄纱可是喜儿跑遍上京布行才找着的,她也是鼓足勇气才穿这种衣裳,若非是为了要勾引迄平律,就算打死她她也不肯穿这种衣服。
迄平律暂且先压住如火般的欲望,他不确定自己还能再当多久的君子,但他现在如果让欲火付诸实现,那他之前的计划岂不是完全泡汤?不行,他还要再小整她一下,然后再一口一口慢慢地——吃掉她。
“雪才刚融,你现在穿这样当心着凉了。”
着凉?死迄平律,你难道不知道我这样是为了要引诱你?而你却毫无反应地告诉我当心着凉?难道你真的以为我闲着没事干,没事找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做啊!死迄平律臭迄平律,难道你真的对我一点反应都没有吗?喜儿在心中暗骂着。
“平律……你难道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哎呀,就是那种感觉嘛!”喜儿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她现在可是又羞又气又恼,有一股想大哭一顿的冲动,最后她干脆整个人直接坐在床上,用行动来验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