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称呼我:罗、大、人!”冷冰冰的纠正涵涵的剥削措词,不留余地的着人家。
“你要记住,当我的情妇,就是等于我眷养的一只狗,主人的命令要服从,并且视主人为一切,没有自由,更没有讲话的权利!”
什么……?
原来人家对她的恨意是这么的——强烈啊!
道歉认错都不足以弥补两人之间的嫌隙,赔上身体,还得附上自己的思想意识——认真想想,自己真的有做出那么罪不可恕的事情吗?”
涵涵真的是无法想像啊!
但是,宇文可不是这么说的唷,在他的看法中,涵涵不但是罪大恶极,而且是那种砍十七八次脑袋都不足补过的吧!
打从一见面,就真的“用打的”让自己尊严打地,之后更是可恶的登门踩地,戴着“阿含婆婆”的假面具,在他家里包吃、包住、包打破杯盘碗瓢
这么多日来,他的隐私,他的生活,还有什么秘密是她不知道的?虽然他也没有什么秘密,可是——人言可畏啊,难不成这香销玉损的冤魂,还要多上他这一名水成?
不行,不行!说什么也不能善罢甘休的!
瞧她说的多好听——
什么为了要救被绑架的老爸,需要你们家祖传的“梦幻之星”,听说你爸爸把他传给了下一任的罗氏企业继承人!
狗屁不通嘛,八成是她编出来的满口谎言,为了消除他的戒心恨意吧!
他是不可能上当的。
“考虑好了没?”
“你认为我做的到吗?”涵涵不置可否的耸耸肩。
没想到人家欲不以为意的点点头说:
“我知道你做不到——”
“那——”
宇文伸出食指轻轻晃呀晃的:
“有抵押品情况可能就不一样——听你说的,你那水晶球还有个名字啊?”
“你——”
“嘿.我得去订购有十二层的防盗用保险箱了,当然,这笔帐,还是落在你头上!”
贼贼的笑容可掬映亲着一夜无眠的苍白灰败脸容,看来,、这一次的短兵相交——
表面上,宇文已胜了这回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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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夕阳、竹林晚风……
好一幅只羡人间不慕神仙逍遥的世间美景呵!
深入境中的人,可真是幸福……真要发疯啦。
要是不快点想办法,把自己从铁笼中弄出去,再过一会儿。她的“主人”就要回来了吧。 小四先生,真是言出必行,涵涵总算是领教到啦!
拿走她的“乖乖”后,他就叫她到饭店待命,直到他说可以,她才能回关渡小屋——
要涵涵乖乖待命,可能吗?
——不到三两小时,烈日当空下,她已挥汗雨的跑到罗宇文的家里,瞧着邻居都在午睡,她后脚俐落的翻上了围墙……
“小偷、小偷、你是小偷——”
突如其来的广播,把涵涵吓住,从围墙上翻落下来,脚也拐到扭伤了。
更要命的是,她怎么跟邻居解释!
各户的门板都响着要找开,一窗究竟的声音,顾不得腿上的疼痛,涵涵一溜烟的跑了……
进了饭店房间,正想躺下来休息、休息,一躺之下,她又用力的弹跳起来——她躺到别人身上啦!
“你来干什么?”
舒舒服服洗过澡后,一绺湿湿的发贴在光洁的双颊上,眯起的眼眸,慷慷懒懒的笑着说:
“这是当情妇的人,应该问的话吗?”
涵涵保持着眼睛直视在他的脸上部位,十分好奇的往上梭巡……唷,那结实的小麦色胸膛,可真是性感的教人想摸上一摸呢!
“关渡……好玩吗?”
“你,你怎么知道?”
“当然知道,难道大笔的保全费用是白费的!”笑着涵涵凝傻的宇文,果然是深具魅力的大明星,一抬手、一举足,都有种目眩神迷的风采,只是,每当他开口说话,涵涵便恨不得要掐死他。
“喂,过来啦,帮主人捶捶背,不会吗?”
瞧她奇疑的神情,宇文又“好心”的补上一句:
“你放心啦,我现在对你没兴趣,也没心情,等你多喝点鱼汤,多长点肉我嘛——再考虑、考虑!”
涵涵.只想拿那颗洁白的大枕头去塞他的大嘴巴……奇怪,阿姨对她的“担心”,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他有神通超能力
有钱好办事,果然是一句至理名言。
打从涵涵正式的用薛涵这张脸,搬到罗字文的家中,也不过四天吧!
她遭遇的各种酷刑,简直可以出本成专书吧。 “哇!小四先生开始实现‘虐待’她的种种宣言了呀?”
不是的,他到南部去拍外景戏,把她丢到关渡小屋后,就不见人影啦。涵涵还想趁着这美好机会,把她的“乖乖”趁机给救出来。
也不知道是哪家变态的防盗公司,给设计出来的防盗装置——
刚要上得楼梯,进入宇文的私人禁地,扶手上楼就传来一阵教人酥酥麻麻的电流,让她一倒地就过了两顿饭时间。
不能碰扶手,光走楼梯行吗?
显然是不行哦,地毯会波动摇摆,直到你顺流离开为止。
咱们的涵涵有咱大智若愚的决心,不再试试,她不是肯善罢甘休的,学着那启发过先总统,蒋公先生的小鱼儿那般,逆流往上……嘿,还有让她抓到前门的游到“钢门板”了吧——
可是布满钢刀铁箭的装饰品的那个呀,谁敢去碰呢?每二天,她朝窗户下手。可是钉牢的窗子好像在嘲笑她无知那般,硬是动也不动上半分。
好嘛,只好上屋顶去啦。
好在她手脚灵活,身材高瘦,借来加大的铝梯,踩着屋詹、阳台的突起,一颠一颠的就上到楼台上
好像没有隐阱吧!
藤架、翠竹、花花绿绿的一些盆苛,看起来很普通的,可是,吃过亏上过当的涵涵,才不想又去招惹这些看来无害的东西呢。
偏偏这些东西都架在顶楼上的铁门前,要怎么样既不碰到那些“不明物体,又能去开门的?”
滚的?跳的?还是——学泰山攀着绳子荡过去?
都不太妥当吧!
啊!有了,那地方可以试试,就是那个挖了大洞当天窗的玻璃块,它看起来很安全——
才不安全呢!
那块平凡的玻璃下,就着这个大笼子,涵涵一不小心,施力过猛,重心不稳,就一古碌的摔下来啦!
好像是算准她会从这地方进来似的,笼子里有被褥、枕套,还有一幅“竹林晚照”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一等到她进了铁笼,自动预设的收音机就开始播放:“真正高兴能见到你,满心欢喜迎你……哈哈哈,要是在我回家以前,你还没能脱困,‘乖乖’只好送给别人领养啦!高不高兴啊!”
这就是饿上一天一夜,眼冒金星的涵涵,如此心急欲焚,如此不能停下团团乱转的身子,拼命想方法的原因。
根据他的提示,只要可以说出他设定密码的内容,她就可以脱困,铁笼会自动打开——
可是,中国字有多少哇!组合起来又有多少字句?轻重音不同又是另一句不同意义的话呢,她该怎么选择,罗宇文大人会设定的语音?
从强而有力的骂人开始,当然是先骂他呀,后来,发现一点效用也没有,她一开始想像人家骂自己的字眼,什么三八婆、疯查某……都用完了,铁笼还是不为所动。
低缓磁性的嗓门,从有声叫到沙哑,她真的好累哦——
为了什么,她必须受这些苦?
难道想用“魔法”来解解冤,也有错吗?
难道太过正义的心思,在别人的眼中,世俗的规范里,都是发臭过时的食物?
想起那含辛菇苦,有待女儿拿“梦幻之星”去交换的老爸,想起那几乎是跟着自己长大的女儿“乖乖”,她就有满腹的辛酸泪,不知该向何人洒去?
嘶哑低喃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请述着她的不甘和委屈,就像在交代遗言那般的凝重和无奈……受不了那沉闷的自己,涵涵呻吟似的使尽力量叫道:
“我爱你……”
“们”字还没出口,铁门“砰砰”已大大展开,带着合不拢的大嘴巴,涵涵片刻不敢稍留,连滚带爬的逃出去。
就是有那么凑巧的事,老天爷好像很特意为难她唷,她才逃出铁笼,还没能来得及庆祝庆幸一番呢,一双臭臭的大脚丫,已经不可一世的睥睨在她的头上方——
“真想不到,原来你是这么的有本事呀,现在才知道你的真心呢,好吧!勉为其难的给你一些奖品吧!”
说完话,那张大大的脸就不由分说的凑近涵涵神情涣散,注意力无法集中的蒙蒙睡眼……往她粉色的唇上,重重的咬下一大口……
电影嘛,不外是爱欲情仇的人生恩怨,虽然他的情感一向被兄长们取笑为“太过丰富”,可是,台上、台下的环境,他还是可以分开来,要不,每拍一部戏,就跟一位女明星谈恋爱,他会有多累啊?
所以,要他真正动心,不带演戏意味的去亲吻女人,这样的情况,还是屈指可数的。
当初,带着好笑、调侃的成份吻上那张纯真的唇齿,一口吞咽住那甜美的滋味时,他还是有着演戏的味道……
只是,当他辗转挑逗、吸吮,都不能得到女明星们那般配合的呻吟、娇喘、动情的声音时,他放弃了那些纯熟的技巧,轻合着晨星般的眼眸,跟随着自己的感觉膜拜似的轻触、洗礼着每个幽微的暗处,开发着一种纯然,没有矫饰的感动……
那是种令人无法自持的迷幻世界呵!
她的香甜,她的味道,是沾染着魔幻世界迷离色彩的光幕,一旦沾染上了,就更想去深入她、品尝她……她让他的感官,他那些被训练过度的肢体,重新活了过来;她也让他像个笨拙孩子,第一次碰到心的女生那样的手足无措。
就是四片唇的相接,就只是探索她那任人予取予求的天地而已——他就已经无法自持,深深的冲上那目眩神迷的感官天堂…一
涵涵并没有如此多的感受,在摇摇恍恍翻翻滚滚的情涛浪潮里,她是一艘温暖安全的小舟,逐步的驶向黔暗无垠的深幽梦乡里。
她太累。
太累,提不出精神反抗人家“无礼举止”,而他的触动也太柔太柔,柔软的像是邀请她入眠的棉花堆,温暖的要锁住她那般的……
闭上眼睛,把身体的重量交在他的手上,不知怎么地,他令她觉得安全可靠……放心……像“乖乖”那样的贴近心灵……
她根本没有察觉宇文的变化,当他灵活的除去两人的衣物,将彼此光裸的肌肤,放在铺上长毛毯的干净地板时,涵涵已沉入睡——
听见她幽长微细的鼾声,宇文惊讶的停下所有的举动,好半晌,他才哑然失笑的自语着:
“我才奇怪,你怎么会变乖了,原来是睡着了呀!”
依依不舍的在她胸前,坚实优雅的弧度上,留下吸吮过后的激情吻痕,他有些贼的笑道:
“从明天起来,一定会很精采的?!” 虽然,她的睡眠打断他的欲望,他欲是不以为意的笑笑;有着高度幽默感的他,向来孤独、不被了解的,人人都当他是难缠难应付的古怪明星,哪里知道那也是他自得其乐的方式之一呐!
要不这么维持好心情,他怎么应付必须大量消耗精力的演艺事业——
涵涵的遭遇,不正是一个最好的佐证!
他哪有那么多怨气要发泄啊?他只是觉得涵涵很好玩,从调查而来的报告中,又显示着不同于其他人的特殊,会有一颗“乖乖”水晶球,会拿古董老爷车一脚踏车,取名叫“跑车大爷”的女生,还不够占怪吧?
还有故事的能力、化妆的技巧……竟然还能不可思义的猜中,他认为她绝对猜想不对,说不出口的密码……这些拉拉扯扯的东西重置在一起儿,宇文不更想把她留在身边,当作是“消遣解闷”的圣品啦!
这么美好的事件上门来,碰上他的手上,他如何咽得F这股兴奋之情,而不跟别人分享呢?
洗个舒缓身心的澡,拿罐松驰压力的海尼根……嗯,自从涵涵来了以后,这个家,越来越有家的味道了。
斜倚在宽大的懒人椅上,赤身裸体的他,优闲的啜着酒,配着佐料大餐……涵涵的憨娇睡象,就拨起熟记的电话……
一、二、三、四……十一、十二,没人接!
再换一个,相同情况仍再上演一次,第三次,状况还是相同。
有点诡记哦,不在家在哪儿呢?对了!加班嘛,除了自己选择没有假日的工作外,其他的哥哥们都还算是各有所长的专业人士呢。
把电活拨到二哥——罗宇杰的专用电话上,不出三响就有人接听了,宇文高高兴兴的报上大名,没想到宇杰可不大欢迎,火药味十足的冲着电话筒叫: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干嘛——”
“你要试试三天三夜不睡觉的滋味吗?去找薛家的女人,她们一定包君满意!”罗宇杰连珠似的连连扫射,拿着字文当发泄的垃圾桶。
宇文一见苗头不对,立刻收线。
打给老大罗宇弘,他竟难得的休假去啦。真是奇怪,他明明是不到半夜三更,夜不归营的“工作狂”啊,平常兄弟们也都不敢“打扰”,他怎么会休假?
Call三哥吧,他是兄弟们的资料站,他应该会有答案——
可是,他怎么想也想不出,真的有这种答案!
真的有“梦幻之星”,真的有薛家四姐妹联手出击,各个击破的找上罗家四兄弟,跟他们要东西吧,怎么可能?
涵涵,她不是骗子吧!
掏出那颗双手合围的水晶球,它已经跟着他在外奔波多日啦,他很习惯在夜半无人,有点寂寞想说说话时,看着它,跟它谈心……
它就像她的化身那样,或者可以说:涵涵等于乖乖吧!
牢牢地、欲又轻轻柔的捧着它,看着那日日不同的光点流动变化,宇文低低喃喃的问:
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啊?人家的老爸被绑架,竟然要你的东西才能交换,要我相信你没有从中搞鬼,死人都不相信啦!”涵涵大吼着。
知道涵涵真的需要“梦幻之星”,宇文就决定“法外施恩”一回,带她上罗家,直接找老太爷——罪魁祸首去要。
这个转变,让不知情的涵涵,有些迷惘。
到了罗家大宅,宇文便首先发难,老辣的爷爷容许他目无尊长的嚣张,龙头杖一顿地,绝冷的话语也纷纷出口:
“你是什么身分?对爷爷大呼小叫的,培养你是为了什么?竟然敢去当戏子,还有脸回来喊我一声爷爷,你存心要我早死早超生,是不是?”
“早死的人不见得早超生哦!”符合逻辑的回答,显然不是罗老太爷想要的答案呢,举起杖,他就想给孙子一阵好打——
“等等,让我把话说完,你再决定要不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