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反正你这小于遗传我的风流,我相信你也不可能专情于一个女人啦。”宣恭良倒是对这一点感到很骄傲。
“那妈呢?”宣隽促狭的问。
“呃,她、她不算,她是我的克星。”说到死去的太太,宣恭良的眸底迅速的染上一抹柔情,“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爱的女人。”
“我知道,而且从妈以后,你就不再碰别的女人对吗?”宣隽接口。
他们的情史他从小听到大,耳朵都要生茧了。
“呵,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幸运,可以遇到一辈子的真爱。”宣恭良非常得意。
“我一点都不需要。”宣隽淡淡的道。
宣恭良瞥了儿子一眼,扬扬唇,“爱到卡惨死,我倒要看看你到时候是什么模样,不过,记得我跟你说的话,我的媳妇必须是身家清白的好女孩,那种女人不行。”
“说到哪里去了,我从来没有把她列为对象。”宣隽再次心虚的撇开视线,转移话题,“对了,我有个新构想,我想可以让我们宾馆的业绩更上一层楼。”
“喔?是吗?说来听听。”宣恭良的确被这个话题给吸引住。
“我决定在每个房间内设置一种情趣椅,可以增加男女双方的乐趣。”宣隽扬起唇。
“情趣椅?”他这老头子倒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玩意儿,“你肯定?”
“应该没问题。”宣隽点点头。
“最好先做测试,看看客人接受的反应度。”宣恭良一向比较谨慎,这也是他成功的因素之一。
“测试?”宣隽的脑海中闪过一道人影,暗黑的眸子微微的半眯起来,低喃,“是的,或许来个测试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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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蓁,等等。”赵志浩忽的自走廊转角处冲了出来,挡住钱凯蓁的去路。
“学、学长?”钱凯蓁的双眸骤的瞪圆,懊恼自己的不小心。
亏她还特地绕远路到教室,没想到还是被他给堵到。
“凯蓁,我想我们有些事情必须要说清楚。”赵志浩抿抿唇,看得出他也是紧张的。
“学长,对不起,那天……”
“不,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赵志浩打断她的话,“我回去想了想,觉得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所以才会发生那种令人尴尬的事情。”
“对、对,都是误会,是我不好,我没把话说清楚,所以……所以你才会……才会那样。”想到那一幕,钱凯蓁还是忍不住微微发抖。
“我真该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失去理智、兽性大发,不过、不过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凯蓁,你原谅我好吗?”赵志浩诚恳的道歉。
“你、你喜欢我?”钱凯蓁暗暗叫苦。
“我记得我说过了,不是吗?”赵志浩微笑。
“可是我以为那只是玩笑……”
“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拿来开玩笑呢?”
“可是……”
“凯蓁,我想你对我的印象应该也不错,否则你也不会约我去宾馆,不是吗?”赵志浩自以为是的下结论。
“那是因为、因为……”该死,她要怎么解释约他去宾馆的原因?
“不要害羞,爱就要勇敢说出来。”赵志浩还以为她是因为不好意思才吞吞吐吐的。
天,他又误会了。
钱凯蓁用舌头润润唇,连忙解释,“学长,我跟你是不可能的。”
“什么?!”赵志浩的笑容骤的消失,神情僵硬,“你说什么?”
“你是个好人,但是……但是我对你只是学妹对学长的情谊,并没有夹杂任何其他的男女情感。”
“不可能。”赵志浩强烈的反应让钱凯蓁吓了一大跳。
“如果你对我没有一丝丝男女之间的情感,那为什么要找我约会,还带我上宾馆?”他绝对不相信她的说辞。
“那是因为我有一点私事必须去那里,我一个人又不敢去,所以才找你陪我壮胆。”钱凯蓁抱歉的说。
赵志浩不敢置信的摇摇头,“不,我不相信。”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钱凯蓁抿抿唇,自责不已。
“凯蓁,我只想问你,你讨厌我吗?”赵志浩的脸非常凝重。
“呃,当然不会。”她这辈子好像也没讨厌过谁啊。
“那你现在有喜欢的对象吗?”他又问。
一个鲜明的英俊脸庞倏的跃上她的脑海。
钱凯蓁连忙眨眨眼将那个影像消除,僵硬的一笑,“当然没有。”
“那就好。”赵志浩又露出笑脸,态度轻松,“既然你不讨厌我,又没有喜欢的人选,那就是喜欢我的。”
“啥?!”钱凯蓁推了推新配的眼镜,诧异的张大嘴。
“我会等你认清事实,回到我身边。”赵志浩恢复信心的扬唇,侧身亲吻一下她的脸颊,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前挥手走开。
钱凯蓁僵硬的伸起手碰触方才被他吻到的地方,骤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埋头就往最近的厕所跑,几乎要把整个脸都洗掉一层皮还觉得恶心不已。
看来这个毛病是很难医了,除了他……
难道真的非他不可?钱凯蓁懊恼的低喃一声,看着镜中的自己,越发觉得自己是个可怜又可悲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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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凯蓁究竟是在做什么啊?我看我们根本一点儿起色都没有。”钱多多抱着电风扇猛吹,咳声叹气的道。
“是啊,好不容易有电了,可却小气巴拉的只能开电风扇,连个冷气都不能吹,对我这把老骨头真是种折磨。”钱旺挤在钱多多身边,跟着分享微风。
“我看她根本就只知道玩,一事无成。”钱莱莱用手将头发绑在脑后,贪图裸露颈子的凉快。
“我说我们干么在这里吹电风扇,干脆去宾馆里视察顺便吹冷气,你们觉得如何?”钱绲绲站起身提议,反正不管她们去不去,她是去定了。
“去哪一间啊?”钱莱莱有气无力的问。
“你还想花钱啊,当然是去我们自己的。”钱绲绲苦笑。
“我懒得下楼,你们去吧。”钱旺躺在沙发上,懒得动。
“我也是。”钱多多跟着道。
“大姊你呢?”钱绲绲看着钱莱莱问。
钱莱莱耸耸肩,站起身,“不吹白不吹。”
“聪明。”钱绲绲率先走出去,跟着钱莱莱一起下楼。
她们现在虽然经济拮据,不过生财工具还是不能省,所以楼上吹电风扇,楼下毕竟要营业,还是开着凉快的冷气。
“厚,我突然觉得我们很笨,干么不搬到楼下来住啊?”钱莱莱灵光一现道。
“你要我可不要,到时候不小心碰到认识的人,那多丢脸啊?”钱绲绲不以为然。
“喔,也对。”钱莱莱想了想,认同的点点头。
不过看着冷冷清清,空房率那么高的自家宾馆,她们两个人又同时觉得自己好像想太多了。
“姊,你最近有什么新的战利品吗?”钱绲绲走进跟员工要来的其中一间房,将自己抛在床上问。
“呵,吃饭都要有问题了,还战利品哩。”可能是经济不景气吧,连那些平时出手大方的男人都变成小气鬼了。
“我也是,这次香奈儿的早春系列,我一件都没买到。”应该说是没钱买。
“都是钱凯蓁这丫头,说什么要把大家的零用金全拿来撑这家破宾馆,害我们只能吃路边摊。”钱莱莱说得气恼。
“我看我们家要起死回生是很难了。”钱绲绲看着房间内微微斑驳的墙壁,空调声轰隆隆的作响,还有耸死人的大花床单。
唉,她真是怀疑这间宾馆当初是怎么赚钱的?
应该说是自从政府扫黄之后,他们这种专门提供人家进行特种行业的宾馆就像被判了死刑一样,若没有像隔壁一样的转型,谁会想要上门消费?
但是转型要钱,她们宁愿拿来享受,也不想花在这上面。
“啊,我要钱。”钱莱莱忽地尖声大叫。
“谁不想要钱啊。”钱绲绲叹口气,“我看我们不能再期待凯蓁了。”
“我想也是。”钱莱莱沉思半晌,在床上坐起身,“这样吧,我们先试试发黑函这一招。”
“若是没用呢?”钱绲绲不以为然。
“没用的话……”钱莱莱沉吟的想着。
“没用的话,我有办法。”钱绲绲的脸上缓缓的漾起一抹笑,一个早就在脑海中出现的想法已然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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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什么?”看着眼前怪异,类似躺椅的椅子,钱凯蓁推推眼镜,困惑的想要看得更仔细些。
宣隽扯扯唇,忽的伸出手将她的眼镜拿下,“在我面前你不需要伪装。”
“呃,下次请你用说的就可以了。”钱凯蓁掩饰心中的悸动,佯装平静的道。
“我以为你喜欢我碰你呢。”他嘲讽的弯起唇瓣。
“我没说过。”钱凯蓁的脸霎时涨得通红。
“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了。”他暗示她,将那天的景象重新带人她的脑海中。
想起自己曾经在他的吻中轻颤,因为他的碰触而产生陌生的情欲激素,钱凯蓁就忍不住烧红了脸颊。
“我已经得到教训,那种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了。”她像在提醒自己似的宣告。
那天所受到的羞辱,到今天都还历历在目,她可不希望再尝试一次。
“那将是由我决定,由不得你。”宣隽喃喃自语,在她提出疑问时将话题转回眼前的那张椅子上,“你以为这椅子的用途是什么?”
钱凯蓁看了眼宣隽那张带着坏坏笑意的英俊脸庞,又将视线望向椅子,“这么怪异的椅子摆在房内,不是很杀风景吗?”
瞧这椅子实在是像极了她曾在电视中看过,放在妇产科里用来内诊的检查台。
宣隽好笑的挑起眉,揶揄,“你是假装不懂?还是真的清纯?”
“什么意思?”她纳闷的轻蹙起眉。
“这张椅子将会替我赚进大把钞票。”他自信满满的说。
赚进大把钞票?这句话吸引她的注意力。
“你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这张椅子到底是做什么的?”重点是怎么可以赚钱?
“过来试试。”他努努下巴,示意她躺在椅子上。
“不、不用了,我在这边听就可以了。”钱凯蓁紧张的搓着双手,不想躺上那张椅子。
“你忘记我现在是你的老板吗?”宣隽眯了眯眼,低沉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威胁,“如果你不听我的指示,或许我应该去学校找你的校长或系主任,跟他们仔细的谈谈。”
该死,钱凯蓁发现自己好像一步一步坠人他的陷阱似的,要抽身实在很难。
“我照做就是了。”她认命的抿抿唇,双脚一跨,战战兢兢的朝椅子躺了上去。
宣隽满意的扬起唇畔,朝她缓缓的俯下身。
“呃,你、你想干么?”她有种身陷危机的感觉。
他邪恶的笑笑,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你马上就会知道。”
“我不要试了,我要起来。”钱凯蓁挣扎着想要起身,可双脚跟双手却被绑在四周突出的架子上。
“这样才像样一点。”确定自己绑紧了她,宣隽才站直身子,赞叹的看着她的美丽与性感。
此刻的她就像只惊慌的小猫咪一样,晶亮的黑眸因为紧张而闪动着异样的色彩,纤细柔美的曲线因为手脚被固定住而完全的朝他敞开着,就像自蚌壳中绽露的珍珠一样,带而惊人炫目的颜色。
眼前的景象让宣隽不由得看痴了,深邃的黑眸直瞅着钱凯蓁,仿佛带着某种魔力似的传染着,让她在他的视线下也怔了住。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用这样足以撼动她灵魂的目光赤裸裸的凝视着她、剖析她。
在他的视线中,她几乎可以感觉自己隐藏在体内深处的女性欲望与感性正逐渐的被唤醒。
就仅仅是这样的被他注视,她就感觉无穷的欲望自被迫敞开的双腿间有如涌泉般的泊泊泌出,仿佛永远不会干涸似的。
“不要看我,求求你。”她的声音因为发现自己的欲望而难堪的颤抖起来。
“为什么?”宣隽俯下身,低喃的气息轻抚过她的脸颊,让她几乎要忍不住呻吟出声。
“你知不知道自己真的很美?”他的唇几乎要碰到她的唇瓣,轻喃的赞美就像春药似的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求、求求你……求求你……”所有的理智与警告声此刻已全被抛在脑后,钱凯蓁只能无助的重复着连自己都不了解的呓语。
她在求什么?是求他不要碰她?还是求他碰她?
天,钱凯蓁根本不愿意去深思这个答案,只因为她的身体早已经给了她解答。
而宣隽也没让她失望的选择了她渴望的答案。
他的唇贪恋的吸吮着她的红唇,双手热切的探人她的衣内……
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自他的手指迅速的窜过她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催化着她早已沸腾的欲火。
“天,我、我快晕了。”她几乎无力承受这样的感觉。
“还早呢,凯蓁……”宣隽的大手不客气的撕开她的衣服,让她白皙无瑕的身躯毫无阻碍的呈现在他眼前。
他仿佛膜拜着世界上最无价的珍宝一般,感受那最细致的触感。而他的手则没有停顿的缓缓下移,解开脚上的绳子,褪去包裹住她下半身的所有束缚,再将绳子系上。
这是个多么令人感到羞耻与尴尬的姿势啊!
钱凯蓁意识到自己正毫无保留的在他面前敞开从未有人窥探过的私密花园,下意识的想要将双腿并拢,可却徒劳无功。
“不、不要……”她哀求的低吟,体内的火焰太炽热,叫她难受得扭曲了脸蛋。
“叫我的名字。”宣隽强自忍受着即刻占有她的欲望,压抑的道。
“宣、宣隽……”他的离开让她感到强烈的空虚,叫她感到害怕与颤抖。
“说,说你要我。”天,他曾经拥有过太多的女人,但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如此无法自遏的渴望。
处女的矜持与羞赧让钱凯蓁在这句话上挣扎不已,无法直率的开口哀求,可体内灼热的火焰却又催促她呐喊出藏在体内的真实话语。
“天,凯蓁,承认你要我,快说。”宣隽的额边逐渐冒出一颗颗压抑欲望的汗水,只要再多一秒,他知道自己将会不顾一切的有她,深深的埋入她的体内。
咬着下唇,她优美的曲线早已香汗淋漓,挣扎在解放与退缩之间。
“该死。”宣隽低咒了声,褪去自己的衣物,再也无法等待的复上她的躯体。
“隽……”钱凯蓁发出一声轻喟,抬起身子寻求他的体温。
“顽固的女人。”他眯了眯早被情欲布满的黑眸,将自己的抱怨化为行动。
“天,你是……”宣隽来不及抽身,只能静止在她体内,等候她适应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