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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换了角,没有拍片以後,任朵儿就过著优闲惬意的生活。
她搬进了唐恩位於比佛利山庄的豪华宅邸内居住,和他这位金牌制作人过著亲密的同居生活。
这段同居的日子,她觉得既快乐,却也偶尔感到旁徨。
她和他只是在同居的生活中得到了肉体上的快乐,心灵的归属却是一种遥远的奢求。
是奢求呵!
宅邸的左侧门是车子的出入口。任朵儿按下了摇控器,车子出入口的铁门往右缓缓滑开了一个入口,福斯金龟车小心地驶进了庭院内。进到大宅内,她把这辆造型复古的小金龟车停妥在绿色如荫的草皮上。
这辆车子是唐恩特别允许她使用的。他对她很大方,不仅把车子供给她使用,还给她一张永远刷不爆的金卡,以及各大名流俱乐部的会员证。
他肯这么做,代表他在乎她,这种种的现象都显示,她在唐恩心目中绝对占有一席之地。
但是,就算在他心中,她占有一席之地又如何?这并不表示他就肯给予她想要的——一辈子的承诺。如果他肯给,早在两人复合之初,他就会许下承诺了,不会延宕至今还迟迟未提起半句。
算了,她早不在乎这些了。她很明白唐恩无法给予她安定的感情,他这颗飘泊不定的心是不容易被打动的,他不可能那么轻易就为她停留。关於他和女人约会的绋闻,在两人同居的这段期间甚至也没有断过。
听说他对这次巴黎服装展示秀上的某位模特儿猛献殷勤,然而这名模特儿却早已听闻他花名在外,而对他的追求持保留的态度;这是她刚才在街上,不巧听见几名年轻女生看著报纸娱乐版的报导,然後互相热烈讨论的话题。
一则又一则的桃色新闻,男士角人选永远是她的枕边人——唐恩。
他也才不过离开她几天,应朋友之邀到巴黎看个服装展示秀而已,他的心就已远离她了。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故态复萌,这种滥情的态度,让她觉得很没有安全感,她感觉她总是抓不住他的心,抓不稳他的人。
是她真的太过於贪婪、苛求了吗?还是她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再说服自己的心跟著他漂泊?
是累了,也看透了!再多的奢求只是会增加她心中的不安和旁徨而已,再多的冀望,也只是徒增她等待的负担。
她告诉自己,别再苛求、再去期待他这颗心,该是她离开的时候了。
停妥车,任朵儿拿起放在驾驶副座上的牛皮纸袋和一只小纸盒。牛皮纸袋里头是她专程到超级市场去选购的一瓶红酒、一块八盎司牛排,和一些蔬菜及一瓶千岛酱、一瓶黑胡椒粉。六寸大的圆型纸盒里装的是水果口味的生日蛋糕。
今天是她的生日,唐恩人不在洛杉矶,她也不想到外面的餐厅去庆祝,只想自己下厨,做一份浪漫的烛光晚餐,来替自己庆祝一番。
今晚过後,她就将和洛杉矶告别,回到台湾了。
来到宽敞洁净、设计新颖的厨房,任朵儿重拾起愉悦的心情,她迫不及待地把餐桌铺好,从柜子里找出一只郁金香造型的水晶烛枱,插上蜡烛,放置在餐桌中央。另外她又找出一只高脚杯,放置在餐桌上。
餐桌布置好之後,她取出一只小巧精致的锅子,把橄榄油和一小匙奶油放入锅内,然後放在电磁炉上热锅。
待油八分热,她把一块八盎司的牛排放进锅内,专注地煎起牛排。
在她全神贯注於和牛排奋战的时候,一双有力的铁臂,忽然悄悄地从她背後环住她的腰。
「哇——」任朵儿吓了一大跳,这一吓,吓掉了手上的锅铲。
唐恩把她抱起,旋过身,把烛枱全推到一旁去,让她坐在她方才精心布置过的餐桌上。
她还没坐稳,他性感的薄唇就已欺上来,覆在她抗议的樱唇上。他又吮又吻,蓄满胡髭的有型下巴,亲昵地磨赠著她的脸。
他吻了好久,直到彼此的气息都快没了,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他的额和她相抵,一双眸毫不掩藏情欲的火焰,炙热无比地凝睇著她。
「你提早回来了?我怎么没有看见你的车呢?」任朵儿困难地调整著紊乱的呼吸,胸部因急遽的呼吸上下起伏著。
「我们分开四天了,此刻你见到我不关心我,却先关心我的车,真是该打。」他轻捏了一下她的俏臀。
他贪婪的视线往下栘到她起伏的胸部,然後落到她悬在餐桌下的两条玉腿,她短裙下两条纤细迷人的修长玉腿诱惑著他,令他心痒难耐,欲望勃发。
和她分开短短四天,他对她的想念和渴望都快要把他给烧融了,因为这份狂烈的渴望让他忍不住提前回国,回来和她温存。
「我只是纳闷你的爱车怎么没和你一起进门。」对於他的出现,她甚觉诧异,她原以为他会为了那位模特儿而在巴黎多留一些时日。
「我的车在出国前就送保养场做定期维修了,我刚回国,迫不及待地赶回来见你,还没空去把它领回来。」
「撒谎,你会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见我?」她才不相信他的说词哩!外面关於他在巴黎追求新欢的谣言传得满天飞,他会想念她才怪。
「你的口气怪怪的,是不是听到什么传言了?」他眉心紧蹙,狐疑地问她。
这也是他提前回国的原因之一,他生怕她对那些空穴来风的传言给误导,所以才想赶紧回来安抚她。
「关於你的传言实在太多了,我不晓得你在问哪一件。」她装儍。
「每一件传言都是谣传,你别在意。」唐恩看出了她隐藏在瞳底的哀伤。
「我才不在意哩,反正这是你的自由,我很明白我无权、也没这个能耐去干涉你。」任朵儿佯装不在乎。「唉呀!我现在很忙,没空和你讨论你那些风花雪月的韵事啦!」她打住了这个会让她难过的话题。
对她这样佯装不在意的态度,唐恩感到惊慌和不满。她难道看不出他已经付出真心真情来爱她了吗?
唐恩紧瞅著她,想看穿她隐藏在内心的情绪,但她一直躲避著他追逐的视线。
想躲?好!他就如她所愿,暂时不和她谈这件事情,等她臣服了之後,他再找机会提出。
「你一回来就躲在厨房里忙什么?」他转移了话题,褐眸里除了紧绷的情欲,还有些许的不满。
从十五分钟前就看见她进了门,原以为她会直接回到房间来,却没想到他苦候许久,依旧不见她的人影。
最後他按捺不住,终於下楼来找人。他站在厨房门口,看见她忙东忙西、忙得不亦乐乎,忙到忘记他的存在时,他的心和身体忍不住开始发出不平之鸣。
「我在煎牛排!这是我的晚餐啦,不过既然你回来了,我就大方地邀请你来尝一尝。」
「在做晚餐吗?何必这么费事呢,到餐厅去吃就好啦!」他认为把时间浪费在煮食上面,还不如用来狂野厮磨,缠绵一场的奸。
他把她的腿分开,把自己置於其中,他不安分的手指从裙摆探进,滑进她的腿间开始探索。
「你不想尝一尝我的手艺吗?」她嚷嚷著,费力地推开他,心急地想冲过去解救她的牛排。此刻她没心情理会他的挑逗,眼看著牛排就要变成黑炭了,她心焦不已。
「我宁愿尝你。」他咕哝著,才不愿让她离开哩。
他把她压向桌面,他躲在她短裙下的大手已由蕾丝边缘潜进她神秘的三角地带里撒野。
「唐,不要现在,等我把晚餐做好再……」她握住他不安分的手,制止他进一步的探索。
「别阻止我,我等不及了。今晚我不想吃牛排,我宁愿吃你这客超级美味、又鲜又嫩的大餐。」
「我可以当饭後甜点让你享用啊!」任朵儿试图说服他,她瞥过视线,焦急地看著已黑了大半边的牛排。
「那不够,你是我的主食,更是我的甜点,不管怎样,我都吃定你了。」他说,一手俐落地脱掉自己的衣物。
一下子,他便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个精光。
「别……」
眼见他将有行动,她做出最後的抗争,但却徒劳无功。
他轻易地制止了她的挣动,他把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他的唇从她滑嫩的颈项开始品尝她诱人的甜美,手指在同时闯进她紧窒的体内律动。
她无法抵御他所撒下的这股激切情潮,仰躺在餐桌上,任凭他在她身上下魔咒。
她双眼迷乱的望进他炙热的眸子里,在他眼中,她看见自己赤裸的胴体,看见他危险的情欲。
他的手指突然在下一刻退出了她的体内,在手指退出的转瞬间,他肿胀的男性随即占领了她。
「啊——」一个弓身,一声破碎的呻吟声引爆了所有的热情。
在宽敞洁净的厨房里头,中央的长方型餐桌上,他饥渴地占有著她,细细地品尝著她曼妙胴体的每一寸滑嫩。
第十章
激情过後,唐恩大汗淋漓地趴在任朵儿的身上喘息著。
每一次和她做爱,都能让他得到这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乐的感受。这种感觉非常美好且诱人,他开始考虑著她曾经提起过厮守终生的要求。
他想,她一定会乐昏了,因为这正是她想要的;唐恩暗忖著,内心非常笃定。
「都是你,牛排焦了,不能吃了啦!」
回复平稳的情绪,任朵儿懊恼地瞥向因高温而自动断了电源的电磁炉台上那块焦黑的牛排。
「焦了也好,免得我的胃被你茶毒。」他庆幸地说。
「哦,原来这是你的目的,怕被我不佳的手艺茶毒,竟然不惜用身体来色诱我,藉此转移我的注意力。唐恩先生,你还真是牺牲得够彻底啊!」
他的话令她恼火,她忿忿地推开他,跳下餐桌,弯身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迅速穿上。
「朵儿,别生气,我是开玩笑的啦!」见她动怒,唐恩忙下迭地追上去安抚。
「你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穿好衣服,她离开厨房,往楼上的房间走去。
「我亲爱的小朵儿,看在我因渴望见你而结束既定行程,提早回国的份上,你就别生气了好吗?」
谎言!她不信正和新欢打得火热的他会有多余的心思来想念她;任朵儿保持缄默地上了楼,进了房间。
「真生气了?」她的沈默让唐恩感受到一丝不寻常的异状,他张臂从背後环抱住她,软声求和。「别这样,我真的是开玩笑的。」
她生气?她才不是生气,因为这样的情绪只会透露出她对他的不舍和在乎。
她不能生气,不能再有一丁点的在乎他,因为这一次她是真的下定决心和他分手了。
「唐恩,我没有生气。」她拿开他置在她腰际的手,转身坐在柔软的蓝色大床上,面对著他。
「你不生气?可是你的表情却下是这么一回事。」他单膝跪在她的面前,大手捧著她的脸,仔细而专注地凝视著她。
「你看出端倪了吗?」
她问他,毫不逃避他窥测的眼神。
「你心底有事,这件事似乎和我有关联……」他洞悉似地识破了她的念头。
「你真厉害!一看就识破了我的心事。」任朵儿苦涩地笑了。
「你愿意把心事告诉我吗?」他温柔地问道,手指摩挲著她尖润的下巴。
任朵儿睨著他好半晌,才缓缓地开口说道:「我明天回台湾。」
「你要回去多久?一星期还是半个月?」她想离开他?为何突然作这样的决定?
唐恩闻言,内心感到一悸,他惊惶不已,这感受就像当初她对他提出分手的要求时那样难受。
他很清楚自己无法忍受和她分开太久,像这次远赴巴黎,和她分开不过短短四天,他就已经受下了思念的煎熬,即刻结束行程回国来。
「我这一次回去,以後可能不会再来洛杉矶了。」她说,这句话击碎了唐恩的心。
她这个决定,等於是将他们之间这段感情划上了休止符。
「你要离开我?」他不解地问,语气激动而受伤。「为什么?」
「我们两个人的想法和个性差异太大,并不适合在一起,所以我认为,我们分开对双方都好。」
「你这个理由真是该死的牵强!」他的手捏著她的下巴,手劲因愤怒而加重。「坦白告诉我你要离开我的理由,别让我被你甩得不明不白!」
她甩他?她自认没这样过人的本事;任朵儿在心中苦涩地想著。
「我要的承诺你给不起。」如同上一次的争执,她要的仍旧是一句承诺。
她要的是一辈子的允诺,下是一时的激情,这一直是她执著的念头。
「我给不起?你从何认定,从那些被过度渲染的情色绯闻来判定,还是你自以为是的想法?」他低吼著。
「我是用我的心来判定,我感受不到你的真心!而外面谣传的那些情色绯闻,只不过是日夜更加驱策著我离开你的念头。」
她感应不到他的心?她当然感应不到,因为她的心可恶地不愿回应他啊!
「你很该死,你知道吗?」他的眸写满了愤怒的复杂情绪。
「我不明白我为何该死,但我却相当清楚,我不想再和你这个给不起真心的男人一起生活下去。」他的愤怒打不退她想离开的念头,她很坚持。
她的话深深刺伤了他。在和她复合的这段日子以来,他这颗心早已全系在她身上,他爱她,用他的身体和这颗狂热的心来爱她,他认为他这些付出比一句承诺还来得真切。
他以为她看出他为她所作的改变了,以为她知道他将承诺放在心中,只是还在选适当的时机表达。
看来,他错了!他错得离谱,他的付出全白费了,原来她根本看不见他的真心,她被那些乱七八糟的绯闻给蒙蔽住了双眼。
「这个念头你是何时决定的?」他冶冶地问她。
「在拉斯维加斯……你带女人回房燕好的那一晚。」她的心在那一晚就彻底地碎了。
「我以为你的心曾经被我挽回。」她确实该死,原来在两人感情复合的这段期间,她从来没把封闭的心敞开来感受他的爱。
他顿时感到自己这份狂热的深爱变得很可笑!
「随你自由,你想走就走吧,这次我不会再拦你了。」
他热烫的心凉了半截,他冷然地放开手,猛然旋过身,昂藏精健的身躯因愤怒显得僵硬而紧绷。
他背对著她站在窗前,两手紧抓著窗幔,光裸的身体微微地颤动著。
任朵儿沈默地起身,她打开衣柜,从衣柜里取出两只旅行袋,然後仔细的把属於她的衣物、用品,一一放进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