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弊!
也许不会有人发现,不过我还是主动招了,本书中这对情人是我欠下的书债,亲爱的水月一直在等他们的故事,而我拖啊拖的,过了半年多,终于把书宝宝生出来,可是我作弊了,故事设定只剩男女主角的名字一样而已。
哈!别怪我呗,这样发挥的空间比较大,水月就别挑剔了,不管我运用妳的本名,写出什么样的女主角,妳就认了吧,嘻。
这本书的大纲我写得很顺利,但很不幸的,真正下笔时,我从头到尾都在卡稿,创下最久的卡稿纪录,现在回想起来头皮还在发麻。到底是哪里出错呢?为什么稿子卡成这样?想了好久,原来是感觉不对,感觉!
为了这份感觉,整篇稿子像破烂的布一样,被我剪了又贴、贴了又剪,剧情架构全错乱了,我常常呆坐在计算机前好久,愈是想写愈是捉不住想要的感觉。吼!这样的情形令我真难受啊。
三更半夜想翻桌、尖叫……咳咳!气质气质。当我听到过稿了,哇哈哈……所有的怨念全散了,真是作梦也会笑啊。
我笑得嘴都咧了,赶紧在网站办了小活动,请大家大发慈悲送祝福。对啦,人家的脸皮薄得跟太平洋一样浅,主动要祝福啦,庆祝我终于迈入第二十本书,一同分享第二十本书的喜悦,以序文记录下快乐回忆,更希望将来我还有第三十本书、五十本书……嘿,好大的口气啊。
「妳想对我说什么?」这项活动的时间不久,如果来不及参加的朋友,抱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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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枫:「自从认识以来,妳带给我的有很多,有喜有悲,我很高兴有妳这个朋友唷!^^」
音:「祝妳以后本本稿子都顺利。」
Cloud千:「辛苦悠喽,月影幻境真棒!」
小丫头:「天下若无悠悠,知交难寻。」
日央:「每一本书都能生得顺利。」
淡蓝大口:「书--卖光光光光光光光光光。」
柳澐儿:「愿妳下笔犹如文曲降临。」
ya-wen:「恭喜你的书要出第二十本了喔!我一定会记得看的!要继续加油喔!」
洛尘:「亲爱的,我爱妳喔,加油喔。」
还有一位美女,噢!就是我们亲爱的女主角水月,正巧她人在国外,不能打中文,所以喽……
HI-. I am watermoon.
I am glad that to invite me to write this.
And then I am happy that I will be the main character.
And the boy is my lover in past.
I don't know yo will how to write, but I am looking forward to her writing.
yo…… I am thank for you that give me a chance towith English with others.
wa ha ha h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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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女孩伫立在婴儿室外的长廊上,透过玻璃窗看着刚出生的婴儿--小贝比眼睛紧闭,身躯被棉被包裹住。
眼前情景令她晕眩,模模糊糊的很不真实。这是假的,一切只是虚构的幻觉罢了……倏地,女孩的下腹抽痛,这痛楚提醒她躺在生产台上的过程--阵痛、撕裂、哭喊、尖叫。
她的脸色极为惨白,虚弱的身躯不住的摇晃,幸好有人实时扶住。
抬头望向臂膀的主人,她忍不住握紧拳头打着他,「都是你害的,呜呜……」
少年沉默的低下头,任由拳头痛击他胸膛。是的,全都是他的错,贪图快意铸成大错,再多道歉的话也弥补不了。
「你是混蛋,我恨你、我恨你……呜呜……」
片刻后,少年见她仍无法冷静,终于开口,「妈妈说产妇不能哭、不能劳累,等妳坐完月子,我再让妳打个够,我送妳回去休息好不好?」
「不必!我永远都不想再跟你说话,更不要跟你相处。」女孩强忍住哽咽,用仅存的力气推开他,径自扶着墙壁走回病房。
其实,她根本没有资格骂人,这错误她也要负责任,但她无法低头认错,无法面对当母亲的事实,她才十四岁啊。
不!不能再以年纪小逃避问题,当妈妈的她一定要勇敢。
少年不放心,默默跟在她身后,虽然他们是为了孩子才结婚,但他绝对会负起当丈夫、父亲的责任。
青梅竹马的小玩伴,吃喝玩乐全在一起,因好奇而发生亲密行为,导致小小年纪就有了孩子,双方父母不忍心让堕胎这种残忍的事情发生,所以主张让他们结婚,给肚子里的贝比一个未来。
长辈们思虑周全,不想他们再因一时胡涂赔上一辈子的幸福,因此管教严厉许多,规定他们只能当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以课业为重,还订下二十五岁后才可以同居、离婚的规定。
小夫妻俩本身就只是孩子,对爱情懵懵懂懂,经过婴儿事件后,他们哪里还敢乱来。后来因年纪增长,各自追求理想、出国深造,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更淡薄了。
这些年来,他们的婚姻就像没有存在感的薄薄纸张,彼此也没有遇到心动的对象,感情都是一片空白,因此同居、离婚这事谁都没有想过。
但未来,他们是否还会一样无交集?
第一章
想走在流行服饰尖端就得到巴黎蒙塔涅大道,此地堪称是世界服装秀最重要的展示舞台,当然,想在这占有一席之地并不容易。
莎黛精品服饰以极性感的犀利剪裁闻名,非常受新世代女性宠爱,意外的是,它的设计师居然是位年轻的华人女子,她的才能令人十分佩服。
于似水人如其名,个性温柔似水,面貌也是水当当,十足的东方美人胚子,此刻她正专心缝制赛车服装。
火红色耀眼炫丽,质料轻盈贴身,可以想象服饰主人拥有曼妙的好身段。不过,这可不是替跑车打广告的模特儿要穿的,而是真正要上赛车场战斗的赛车服装。
Freya,她是罕见的女赛车手,战绩辉煌,曾在意大利Monza赛道参加世界杯F355 Challenge大赛,击败来自世界各国的F355好手;法国Nogaro三级方程式勇夺亚军……若不是她的体能不如男人,极可能已经进军Fl的世界舞台,为赛车界写下新的历史。
今年Freya的经纪人为她安排不同的赛车计划,期望她能在澳门格兰披治大赛拿下优异的成绩。
「似水,我回来啦!」梁咏诗悄悄接近她,然后哗然大叫一声。
「妳很坏耶。」于似水抚了抚胸口压压惊。
「呵呵,看妳这么专心,忍不住想闹妳嘛。」她在进入工作室后,拿出游戏机慵懒的窝在沙发里打电动。
「妳就不怕我被吓坏,不小心把妳的衣服剪破啊?」
「哈!当然不怕,要是剪坏了,妳还会再做给我。」多亏有似水这双巧手,她的赛车服装才会堆满了衣橱。
原来她就是Freya,一个爱上极速的女子,削薄短发多添几分帅劲,美丽眼眸带着狂野味道,五官精致,脸蛋总是浮现爽朗笑容。
每回她出现在赛车场上,没见识过她能耐的观众,还以为她只是拍广告的模特儿,往往在惊艳之后,都因她带来的震撼,久久无法回神。
于似水皱了皱鼻子,「妳践喔,我决定罢工了,还要收回以前的衣服。」
「少装狠了啦,妳才舍不得对我这么残忍。」虽然只是打电动,但梁咏诗很是沉醉,不由自主的配合着屏幕摆动身体。
「都快三十岁了,还玩这种无聊小游戏。」
「我的年龄距离三十岁还很远。」耶!又成功超过一辆车。
「以无条件进入的算法,妳已经三十岁,是个老女人啦。」
「哈哈,拐弯抹角损我,结果连自己也骂了进去。」
「唔!」对喔,自己也二十八岁!于似水咋舌笑道:「不跟妳逗嘴了。这次妳能在这里住几天?」
「明天就走,我想在比赛之前,先回台湾一趟。」梁咏诗的行事历排得满满的,这一次如果不趁空档回家,则必须再等三个月才有时间。
「真的啊?这才对嘛。」于似水端了杯新鲜果汁递给她。
「耶?妳说得我好像都不回家似的。」
「妳回台湾就多陪陪家人,不能回去也要多打电话,免得伯父、伯母三不五时就打电话来关照。」每一次Freya到各国比赛,她总是非常担心Freya的家人查勤。
「遵命!」梁咏诗最怕她说教了,立刻站好。
「妳可别嘴巴说知道,结果又忘记打电话。我为了妳说了不少谎,已经快招架不住了。」谈到挡电话这事,于似水就一肚子苦水。
「对不起,我保证不会再让妳为难。」她行举手礼,献上最高敬意。
于似水摇摇头不太相信,「妳比赛期间,我还是打电话提醒妳好了。」
「嗯,我也觉得需要。」她垂下头对自己也没信心,不管是比赛或是练习,她总是非常专注,其它事情往往被抛至脑后。
梁咏诗出生于望族,是人人眼中的千金大小姐,自从爱上赛车后,以游学为借口旅居法国,瞒着家人就读Lafiliere 赛车学校。
为了能长久居留,她投资于似水创业,拜托好友当挡箭牌,因此家人都以为她完成学业后,选择留在巴黎当服装设计师。
如果梁咏诗是职业赛车手的身分曝光,一定会引起各界注目,极有可能会被父母亲禁止赛车,所以这秘密说什么也要保住。
「糟了,妳明天就要走,这件衣服我赶不出来。」于似水一脸苦恼。
「没关系,妳为我做的赛车服装已经够多了。」
「不行,我一定要让妳比别人光彩亮丽,这是我为妳加油的方式。」她咬了咬手指苦思,随后笑道:「衣服完成后,我再寄到妳住的饭店好了。」
「谢谢,妳真够意思,我会努力夺回奖杯送给妳。」梁咏诗双手握拳,誓在必得的承诺。
于似水故意坏坏的笑着,「我只要各国的名产、纪念品。」
「哇哩咧,妳的嘴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
「嘻……跟妳学的。」
此时助理贝蒂进来,打断了她们的嘻笑声,「Sade,有位自称于似水的朋友来访。」
在巴黎鲜少人会直呼她的中文名字,这令两人感到意外。
于似水收起衣服,「我去看看是哪位老朋友。」
「我可以偷瞄吗?」梁咏诗十分好奇。
「随妳。」她笑了笑便走到会客室。
男人身影高大,脸庞立体粗犷。竟然是他……
欧阳诚旭是于似水最想见,也最怕见到的人。仅仅一瞬间,她的心被揪得好痛,震撼的表情遽然转为惊慌,她拔腿就想逃离。
「妳还能躲到哪里去?」欧阳诚旭抢先扣住她的手腕,使力就将她带入怀里。
「放开我。」她的身高只到他的胸膛,根本无法抵抗他的蛮力。
「跟我走。」他将她搂得更紧,语气极为冷漠。
好可怕的态度,尤其他那凌厉的眼神更令她胆寒,「不要、不要……」
「妳没得选择。」魁梧的欧阳诚旭想以强硬手段将她带走。
梁咏诗听到争执随即赶来,她双手环胸,修长的腿横抵在门板阻挡去路,「你是哪来的野蛮人?」
「别管我们的家务事。」欧阳诚旭的视线仍锁定于似水,根本不将旁人放在眼里。
「呵呵,我跟似水是好姊妹,你有什么家务事可以尽量说。」梁咏诗一点也不畏惧,摆明要跟他杠上。
「我没耐性跟妳废话,让开!」
怒吼声如雷贯耳,于似水的纤弱身躯战栗得更厉害,「求求你别这样……」
「那妳就乖乖跟我走!」又是一声怒吼。
「你把她吓坏了,真是无礼到极点,我想野蛮人也不屑跟你列为同等级。」梁咏诗回以犀利讽刺。
「妳……」听闻微微低泣声,欧阳诚旭遽然住口,低头瞧见于似水落泪,只好放手,「明天我还会再来,妳最好能想出合理的交代,因为妳是逃不掉的。」
说完,他如旋风般离去,于似水顿时瘫坐在地,「呜呜……」
梁咏诗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静静在一旁递面纸,直到她的情绪渐渐缓和才开口,「妳怎么会惹上那种野蛮人?」
「他就是……欧阳诚旭。」她又怕又慌的,连话都说不好。
「嗄?他居然是妳一直挂念的人?」梁咏诗瞠大美眸。太意外了!
于似水急急的摇头,「不挂念了,我现在是怕他。」
「喝杯茶压压惊。」梁咏诗将杯子递给她。「你们曾经发生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也许我可以帮得上忙。」
她们俩情同姊妹,一直以来互相扶持、彼此关心,这份友情很浓,不过也保持淡然距离,她们彼此很有默契,对方如果不想说的事,绝不干涉过问。
「我……」于似水难过的低下头,眼泪不受控制的又落下。
「不想说也没关系,别勉强。」
「不是不想说,而是事情太复杂了,我的脑袋一片混乱。」牵涉不清的恩怨纠葛,她不知从何说起。
「别慌,我随时可以当个好听众,如果妳真不想见到他,明天我留下来替妳挡人。」梁咏诗决定取消回台湾的行程。
于似水拭去眼泪,坚强道:「不用了,我想先避开他,等做好心理准备再与他谈。」
「那妳打算去哪里散心?」
「嗯?」太突然了,她也不知道何去何从。「我可以跟着妳的车队吗?如果妳觉得为难,可以拒绝我。」
「小三八,别跟我客气!我联络麦斯安排,我会一直陪在妳身边。」梁咏诗拿起电话拨号。
于似水拉了拉她的衣袖,「不用特地陪我,妳安心回台湾陪家人吧。」
「可是……」梁咏诗担心的望着她。
「放心,车队的朋友我也认识啊,而且妳很快就会归队,我不会有事的。」已经添了太多麻烦,她不想再拖累朋友。
「好吧,那妳就先去麦斯那里住几天,要记得随时跟我保持联络。」梁咏诗还是不放心:心里惦记着要吩咐助理照顾她。
「我会的。」
「瞧妳都哭丑了,多想想美好的事情,例如……我拿到冠军。」梁咏诗调皮的眨了眨眼,试图逗她笑。
有贴心的朋友真好!于似水回以微笑,「妳把奖金送给我,这才是美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