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什么?你不嫁我想嫁谁啊!”
谭宝心难掩惊喜地瞟了他一眼,“你这是在……求婚?1”
“我有用求这个字眼吗?”
她欣喜的神情倏地一转,瞬间化为恼怒。
“我看我穿这一身也挺不错的,结婚的时候就穿著它吧!我刚刚有偷偷帮你物色了一件,等会儿叫小姐拿给你试穿,只不过胸围的部份可能要修改一下,看样子你应该撑不起来。”
“柴英驰!”
“还有礼服的长度肯定也要修,你实在不够高。”
“我说柴英驰——”
“奇怪,这么说起来你的身材还真的挺差的。诡异,当初我怎么会看上你?我一直觉得高挑火辣的波霸比较美啊!”
越听越气的谭宝心,蓦地伸手狠狠拍向他的额头,咬牙切齿,“你想叫谁嫁你啊?下辈子吧!”
这个混帐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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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写得是什么鬼东西?”
一声震惊的暴怒吼叫蓦地自豪宅里传出,刷的一声,八卦杂志立刻被震怒的柴英驰撕成两半,愤怒的扔在地上。
谭宝心和徐梦萍从厨房里端著水果走了出来,前者恼火地瞠了沙发上的柴英驰一眼,委屈的撇撇小嘴。
“都是你害的!我不是已经提醒过你当时很多记者都在场,要你进更衣室的时候小心一点,别被人发现了,结果你看,你连被人家从后面偷拍了都不知道。”
柴英驰不悦地瞟著她,“我后脑勺又没长眼,怎么可能会发现?”
坐在一旁的柴英炜左手一捞,将惨遭分尸的杂志拿起来准备好好端详一番,右手则精准地将徐梦萍拉进怀里,和她甜蜜分享一颗富士苹果。
“新郎倌趁试装之便,躲进更衣室和未来小姨子暗中偷情?”
柴英驰对著哥哥龇牙咧嘴,“别念了,你想惹毛我是不是?”
柴英炜才不怕他,悠闲地翻著杂志。“躲在更衣室里啊,不觉得太狭窄了吗?活动起来也不太方便吧!”
谭宝心羞涩极了,低头之前却还不忘狠瞪柴英驰一眼。
接二连三承接爱人的怒目瞪视,柴英驰的心情说有多呕就有多呕。“你少烦了行不行?我就是偏好在狭窄的地方,这样比较有情趣,你不懂就别开口。”
柴英炜扬起嘴角,瞹昧地拐了拐怀中人儿的手肘,“下次我们也来试试。”
徐梦萍伸出青葱玉手拍了他的额头一记,“你们兄弟癖好相同,手拉手一起去吧!”
客厅里,只见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做出干呕嫌恶的表情。
谭宝心和徐梦萍见状,忍不住噗哧一笑。
就在这时管家走了进来,见他们和乐融融不忍破坏,又俏俏地跨了出去。
眼尖的柴英驰发现了,“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
“二少爷,是今天的晚报。”
“拿过来我看看有什么大消息。”
管家迟疑了一下,走上前递出手中的报纸……
然后,另一声暴怒吼叫声再度响起,才刚送到的晚报也逃不过被撕成两半的悲惨命运。
“又写了什么东西吗?”谭宝心登时褪去了笑容,垮下肩膀。
柴英炜赶在晚报被撕烂前抢了下来,大声朗读,“英乔生技执行长一男劈腿三女,与正牌女友谭雨莲交往之际仍旧不改花心习性,非但和新锐画家谭宝心传出更衣室偷情记,也和近来备受瞩目的塔罗牌占卜师依竹发生暧昧关系。哇!老弟,你好厂尢啊,光听报导就觉得你的体力很不错哦!”
“你、够、了、没、有?”
柴英驰恼火得几乎想要咬沙发泄愤了。接著,他转头望向谭宝心,“你能怪我吗?还不是因为你的身分实在太多了。”
她小脸委屈地扁起,“所以你是在怪我喽?”
他哪敢!只是……妈的,他这个硬被栽赃花心的怨气又该找谁发泄?几秒钟后,只见他伸手拿起电话拨出一一O……“喂,你好,我要报案。我发现X X报社的总编辑是神经病,娱乐版记者有精神官能症,你们赶快派救护车去解救他们……”气到最高点,心中有警察,就是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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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干脆由你来告诉我吧!”
某天夜里,柴英驰突然摇醒了身旁的谭宝心。
她揉了揉惺忪睡眼,“什么事啊?”
“你为什么要假扮依竹才肯跟我上床?难道是当初你献出第一次的那一晚,我表现得不够好吗?”这个问题他憋在心里实在难受,事关男性尊严,他可是问的既认真又严肃。
“这跟表现有什么关系?我以为是你不愿意跟谭宝心一起做那件事,后来刚好我在徐姊那儿应征到占卜师的工作,成为了依竹,又在因缘际会下遇上你,我们就一直以依竹的身分继续在一起了啊!”
“我哪有说我不跟谭宝心做那件事?”天地良心哦,自从发觉自己爱上她之后,他的脑子里大部分只装那件事呢!
不知道是因为半夜被吵醒,还是这件陈年旧事实在让她痛心,她攒起了眉心瞪著新婚丈夫。
“还说没有,那天晚上我第一次跟你……后来我躺在你旁边,你却喊著我姊的名字!”哼,要不是姊姊后来跟那位范大哥交往的有所进展,这种陈年旧事她不便多提,否则坦白说,这笔帐她还暗自在心里呢!
柴英驰困惑地挲了挲下巴,“我有吗?”
“你就是有。”她赌气的揪著被子翻身背对他。
“喂,老婆,那天晚上我真的喊谭雨莲的名字?”
“你再吵我就踢你下床哦!”
哇咧,都隔了几年了,这个女人还这么记恨这件事?
柴英驰自知不该再提,无趣地摸了摸鼻子继续睡,只是迷迷糊糊问,他还是不相信自己会去喊谭雨莲的名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有可能喊酒店女郎咪咪、露露或娜娜,就是没理由去喊谭雨莲……
蓦地,他掀开被子弹坐起来,“我想起来了!”
下一秒,他又用力摇醒她,“老婆,我总算想起来为什么我当时会喊你姊的名字了。”
还提这件事?谭宝心不禁咬牙切齿。
她都已经决定大人大量的不跟他计较了,这个臭男人却自个儿死劲提,就是非要她追究是不是?
“你当时一定没有耐心听完我说的话。”
“到底要说什么啦!”谭宝心气得真想拿枕头闷死他。
柴英驰伸指戳了戳爱妻的额头,“我那个时候是在骂,‘谭雨莲,都是你把我皮夹里的保险套拿光光,害我难得美梦成真却只能玩一次!’你看,你都没把话完整听完。”真是太不应该了,害他往后的一段日子都得和她关上灯才能办事。
唉,说真的,自己真是好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