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保持距离,那要多远?不要,她不想和他离很远……
现在的她,每天似乎都期待见到他,期待会和他发生什么事,期待好多好多……
“不行,我得离开。”话一说完,芝琏脸上出现了坚持和决心。
她不能这么自私,不能因为自己的期待害了他,他……让她有在乎的感觉,她不能成为他的累赘。
站起身,她决定趁现在还没后悔时,就去告诉沙巴卡自己要走的事,要再犹豫下去,她……会不舍。
门一开,芝琏立刻被吓到,因为沙巴卡竟然就站在自己面前。
“呃……呃……有、有事吗?”原本就对他感到畏惧的芝琏,在发现沙巴卡的身分后,对他感到更加恐惧,另一方面又犹豫着方才想好的决定,心中感觉复杂不已。
“我有些话要告诉你。”原本有些犹豫的沙巴卡,在看到芝琏后,更加确定自己必须现在就告诉她自己的身分。
“不、不要,我、我有话要告诉你。”她用力的甩着头,就怕沙巴卡要对她说他是教父的事,这样她就连走都走不成了。
“你怎么了?”在她眼中,沙巴卡看到了恐慌。
“我、我想你的伤也好了、时间也过了很久,我应该不、不会有危险了,所以、所以我想回去。”抬起头,她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沙巴卡。
头一次,她能如此无畏的同他说话,可惜的是她却要走了,心中虽然满是不舍,不想离开他,但为了沙巴卡的安全,她不走也不行。
“你说什么?”沙巴卡皱起浓眉,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说要走?
“我说--我要回去了,我要回西沙娜那里。”芝琏挺起胸膛,用力的吸一口气,一鼓作气的大声说。
“你要回去?”他双手环着胸,脸上带着危险气息,身子缓缓朝芝琏靠近,逼得她只能不断向后退。
“你、你都已经好了不是吗?我、我也该回去了,而且、而且我怕我姊姊会联络不到我。”芝琏大声的喘着气,被他可怕的眼神给吓得不住发抖。
终于,她退坐在椅上,他伸出手来将她困在椅上,一双眼直盯着她。
“既然你都进来了,我怎么可能让你再走出去。”沙巴卡脸上带着笑容在芝琏的耳旁低语。
“你、你不能限制我的行动。”
“试试看。”这可恶的女人,在他好不容易想告诉她自己的身分,和爱上她的这件事时,她竟然说想离开?想都别想!
“这里是我的天下,你想离开这里,不可能。”勾起芝琏精致的小脸蛋,他对她提出警告。
“我、我可以离开义、义大利。”芝琏难得说话这么大声,眼中略带怒意直视着他。他怎么这么霸道,这么可恶?
“只怕你连机场都还没到,就已经被我的人给绑回来了。”沙巴卡嘲笑的看着她,不介意自己必须以威胁方武强迫她留下来。
“我、我……”想不到要再说什么了,芝琏丧气的垂下头。她知道沙巴卡说的是事实,凭他的身分,她相信他说得到做得到。
“为什么?”无奈的叹口气,芝琏可怜兮兮的抬起头,看着沙巴卡深蓝的双眼。
“因为这个--”他以吻封缄,诉不尽的话语,都用他火热的吻倾诉。
一把将芝琏抱了起来,唇仍停留在她唇瓣上,他就这么抱着她,朝三楼卧房走去。
他轻轻将她放在深蓝的大床上,芝琏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等到发觉自己躺在床上时已经来不及了。
她的上衣不知何时被褪去,沙巴卡不断啃咬着她细嫩的脖子,在上头留下一点一点的红印,像为她标上自己的所有权。
“嗯……”芝琏无助的低吟,双手无力的依附在沙巴卡的胸膛上。
体内涌起燥热,沙巴卡终于又回到她的唇上,吸吮她口中芳蜜,在她口中撩动。
他突然停下动作离开她的唇,芝琏睁开迷蒙的双目,一脸无助的望着沙巴卡,不解他为何停了下来。
瞧她一脸迷惑的模样,沙巴卡轻笑出声来,脸上带着对她的宠溺,和别人未曾看过的温柔神情。
而后,在她想开口时,他的唇又抵住了她的口,芝琏再次沉醉于他经验丰富的技巧中。
轻柔的吻逐渐加温,沙巴卡狂烈的吸吮着她的唇,两人间的热度不断往上窜烧,激情的情欲在这一刻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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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两人气息渐渐平稳,他们仍是拥着彼此,一刻也无法分开。
“还好吗?”沙巴卡轻轻的拂过芝琏的秀发,在她额上温柔的一吻。
芝琏不自在的点着头。
他伸出手让她的脸对向自己,火热的视线仔仔细细的看向她。
“你……呃……你先、先放开我……好不好?”芝琏尴尬的要求着。
现在的她只想离开床,进浴室去好好洗个澡。
沙巴卡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她。他看到芝琏想下床,想也不想的就又拉住她。
“要去哪?”
“洗、洗澡,好热。”芝琏臊红双颊的回头看着沙巴卡,她拿起床下被脱下的衣物,想将它们给穿起。
谁知道沙巴卡早她一步下了床,将她手上的衣物给抽走,引得芝琏惊叫出声,尴尬的赶紧又躲进棉被中。
“你、你穿衣服啦!”她不好意思的抚着发烫的脸。
“傻瓜。”沙巴卡身无衣物的站在她的面前,将她的被子给拉开,快速将全身也赤裸钓芝琏抱起,往浴室走去。
“要去哪?”芝琏小心的搂住沙巴卡。
“不是要洗澡?”他挑着眉。
“那你呢?”跟来做什么?她皱眉不悦的问。
“和你一块洗。”脸上出现理所当然的表情,在芝琏挣扎要下来时,沙巴卡又快速的吻上她的唇。
可想而知,浴室内又上演了一场火辣辣又刺激的鸳鸯浴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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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琏舒服的摩蹭着夹在怀中的被子,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阳光透在她白皙的脸上,淡淡的红晕在脸颊上微微显现。
直到肚子咕噜噜不争气的叫着,打扰了她美好睡眠后,芝琏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双眼。
这一觉可睡得真舒服。她翻了一个身。
哦……这是怎么搞的?皱着细眉,她吃痛的想爬起身。
“全身好像快散了……”尤其是下半身,酸痛得好像被车给辗过。
忍着下身的不适,芝琏挣扎的下床。
才一走下床,她就因自己无力的双腿而跌坐在地上。
“哦!好痛。”皱着小脸,她难过的伸手捏了捏无力的双腿。
“怎么回事?”
“你怎么下床了?”沙巴卡自浴室走了出来,看着趴在地上的芝琏。
疑?芝琏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
不看还好,这一看她马上吓得惊声尖叫。
“你……你没穿衣服,不、不要过来。”
她抬起手遮住自己的双眼。
他竟然全身精光的走出来?她完了!虽然他的身材精壮得不得了、没有半点的赘肉,但是,看到男人没穿衣服,她……肯定要长针眼了!
“小傻瓜。”沙巴卡被芝琏可爱的动作给逗得笑出声,他蹲下身来,一把将她给抱起,让她坐在床上。
“经过昨晚,该看的都被你看了,我还有什么好遮的。你自己不也是一件衣物都没穿?”
“什……什么?”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哇!”小脸瞬间涨红。她快速拿起手边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昨晚的记忆在他的提醒下,终于进驻她的脑中。
她……她和他……
芝琏懊恼的抱住头。自己竟然和他发生关系了!?原本想离开的,怎么会演变成这种情况?完了……
“有不舒服吗?身子还很酸痛吗?”沙巴卡担忧的看着芝琏,以为她皱眉的原因是身子不适。
都怪他太想要她了,明知她昨晚是第一次,却又不断的向她需索,一整晚下来他吵了她四次,害得她在最后一次时,还哭着求自己让她睡。
“我、我……”讨厌,干嘛问她这个问题,这要她怎么回答?芝琏垂下头就是不回答。
“我看你今天还是好好休息,等会我把东西送来给你吃。”
在她额上吻上一记,沙巴卡快速转身进浴室穿上衣物,要是他再不快一点离开她的话,自己越显蓬勃的欲望,又开始不安分的蠢蠢欲动了。
她是不是把事情搞得越来越糟了……芝琏坐在床上,无奈的叹口气。
她真的得离开。
“怎么办呢?”芝琏低着头困扰的叹气。
“什么东西怎么办?”沙巴卡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面前了,只是正处于困扰状态的芝琏没发现。
“你、你什么时候……”出现的。芝琏红着脸,愣愣看着沙巴卡,看到他,她脑中就忍不住的想起昨天和他做的事。
“来了一下下,你刚说什么事情怎么办?”穿好衣物的沙巴卡坐在芝琏身旁,见她要往另一头移动,一把又将她给拉回来,还不忘在她的唇上一吻。
他的心情看起来好像不错耶!芝琏偷偷看着脸上带着笑意的沙巴卡,被他的笑容给迷住,好一会,她感觉自己的呼吸有点急促。
“我……我……”
“嗯?什么?”沙巴卡看芝琏吞吞吐吐,好像很难以启齿。
“我、我能不能……能不能回去?”终于她说出口了。
“你休想。”沙巴卡又变回先前那副狠样,他瞪着芝琏,心中有股想掐死她的强烈欲望。
她都和自己发生关系了,竟然还在想离开的事?
由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狠劲,让芝琏忍不住的颤了颤身子,但为了他好,她还是鼓起勇气喊出声:“我、我不想待在这里啦!我、我……”射出寒光的眼让芝琏再也吐不出话了。
“我绝不会让你离开的,两个礼拜过后,你必须嫁给我。”沙巴卡神情认真看着因他话而受惊吓的芝琏。
如果娶了她,就能令她安安分分的待在自己身边,那他不介意跳过谈恋爱这一段,反正结婚了之后,想怎么谈都可以,前提是,她不能一直想自他身边离开。
这一辈子,他已经认定她该是自己的了。
“我不要。”芝琏不敢相信的大叫。她都已经为了他的安全要离开,当然就更不能嫁他了!
“你忘了,我、我有未婚夫的。”没办法,这时候只能借用一下那未婚夫的身分。
“你并不想嫁他不是?”沙巴卡不在乎的轻哼着。要是那男的敢出现在他眼前把她抢走,他保证一定让他走得进义大利,出不了义大利。
这一刻,沙巴卡真心觉得自己的身分真是好用。
“我、我们不熟。”芝琏头脑快打结了,事情怎么变成这样?
“都上床了,还有什么熟不熟的问题。”这解释他不接受。
“我、我很担小。”
“我很勇敢。”
“我、我……我是东方人。”
“而且还是深深让我着迷的东方女人。”
“我……我不爱你。”
沙巴卡深深凝视着芝琏。“我爱你。”
“啊?”芝琏受惊吓的抖了抖身子。他……他说爱她……不会吧!?
“你不爱我没关系,只要再和我相处一段时间,你一定会爱上我。”沙巴卡自信满满的看着一脸错愕的芝琏。
“我……我……”
“不用再讲了,就算你再说一百个理由,嫁我一-是你一定得做的。”他已经能想像她穿上婚纱,和他站在礼堂的样子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当教母!”芝琏抱着头大声说道。
她这么胆小,根本无法胜任这工作,只会扯他后腿、当他的绊脚石,他可能会因为她的无能受伤、出事,这她根本不能承受。而且,她也怕自己要是再待在他身边,会越来越在乎他。
“你……知道了?”沙巴卡有些吃惊的望着芝琏。
“对不起,昨天……我偷听了你们的谈话。”芝琏内疚不安的低下头。
“算了,你知道了也好,否则,我真不知该如何向你提起。”
他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看来这就是她昨晚说要走的原因,发现了他的身分,她会怕,会不安,也是理所当然的。
沙巴卡捧住芝琏的脸蛋,一脸认真的看着她。“就算你是我的妻子,我也绝不会让你受到任何危险,你是我的妻子,不是教母,只专属我一人,懂吗?”
“我--”
“好了,别再说了,我去帮你拿吃的进来,别乱想。”沙巴卡打断她想说的话,不管她要说什么,要他让她走,一句话--办不到。
说他自私也好,霸道也罢,他就是不能没有她。
沙巴卡离开后,芝琏仍是呆坐在床上,苦恼着该如何才能离开这里。
唉!她该怎么办……
第八章
幽静的夜晚,月光被黑暗的乌云遮盖,除了一两盏小小的灯映照在广大的庭院内,四周看来一片漆黑。
一抹小小的身影,正在庭院内躲躲藏藏地奔跑着。
芝琏犹如小偷般,每当有警卫经过时,她就马上躲进树丛内,以它们来做掩护,在确定巡视的人走远后,才又悄悄自树丛内走出。
“好险!”芝琏拍拍自己的胸脯,用力自口中呼出气。
她身着简单轻便的服装,手拿着十分简便的行李,这样的装扮,不难看出她正打算要逃跑。
自从和沙巴卡把话说开之后,芝琏发现,每当她向沙巴卡提想走的事时,他总是以吻来结束她的话;要不,当她说的话让他觉得不中听时,他干脆恶劣的拖着她上床,好好惩处她一番。
举行婚礼的日子越来越近,芝琏也越来越无措。
所以,在拜伦和皮耶也不能帮她的情况下,她决定自力救济,逃跑。
今天,难得沙巴卡有事得出去处理,而拜伦和皮耶是他的护卫,所以也跟去了。
原本皮耶要留下来保护她,但一方面芝琏担心沙巴卡又发生上次那一种意外,另一方面,她又打算要逃跑,如果皮耶留在这,会坏了她的计划,因此,她苦口婆心的让皮耶也跟着沙巴卡一块走。
嘿嘿!她得意的笑了,此时此刻的她,真觉得自己聪明得让人为之赞叹啊!
现在整间房子内,除了她一人外,只有一些不会来打扰她的保镳和仆人,她向大家通报说自己累了想睡,就没人敢来打扰她了。
呵呵呵!芝琏掩嘴笑,一脸得意的走在偌大的庭院中。
大门那有警卫人员监守,她当然不会笨到往那里走,根据她的计划,她决定翻墙。
虽然那里有点高,但她记得整理树木的员工,在那放了一把很高的梯子,只要她能找到那把梯子,那她就能离开了。
呵呵呵!真是天衣无缝的好计划!想大笑却不能太大声,芝琏兴奋得连双眼都在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