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在台湾东部有个叫“风之谷”的地方。那里湖光山色、美不胜收,只要一踏进谷里,就会被它独特的风光慑住了心、凝住了魂,甚至想在谷里定居,一辈子不走了。
在这样有着绝佳美景地方,还有什么足以让人津津乐道的呢?
那便是风之谷中所成立的唯一学园——“风学园”。
顾名思义,“风”一方面是代表着风之谷这个地名,另一方面则代表着这所学校迅速、雷厉风行的教学态度。住在风之谷附近的人都知道这间学校所教授的东西极特殊,甚至令人匪夷所思,而且偌大的校园内只收了六名学生,这些学生可说是风学园之宝。
说到这里,大家一定想知道这六个人的秘密档案吧?
一号学员:凌琛,男,专攻“魔术”,其手法之精湛,丝毫不输给响誉全球的大卫·考伯菲。他的气质邪魅,勾引女人很有一套,二十七岁,入园五年。
二号学员:施靪,男,由于身体的DNA排列异于常人,所以可以隐藏自己,在经过学校老师发现后,加以特训,终于成为可自由隐形的“透明人”。他的模样帅气,充满神秘感,二十六岁,入园四年半。
三号学员:陆盈,女,擅于“施咒”,可以把任何人耍得团团转。她有着一头俏丽短发,可爱淘气,二十三岁,入园四年。
四号学员:孟波,男,在接受训练时发现自己有着只要一凝神,双手就会射出火焰的“特异功能”,可以在对方不注意间,发动火攻。他的眼神晶亮似火,一头三分冲天发,整个人看来就火爆得很,二十五岁,人园三年半。
五号学员:邵千,男,特殊脑波经试验改造后竟能“预言”未来。他的个性幽默、聪明睿智,喜欢戴着一副黑框无镜片眼镜,让同学们疑惑不已,二十五岁,入园三年。
六号学员:封韵,女,从小便当梦见其他空间的人,因而向往能够成为人与灵界之间沟通的媒介,在学校积极于这方面的研究,终于成为一位“灵媒”。她有着一头法拉长发,魔鬼般的身材、天使般的脸蛋,二十二岁,入园两年。
他们六人情同手足,感情奇佳,虽是风学园的学生,但各自都有工作与事业,成就不容小觑,可谓是风学园之光。
今天风学园的校长李劲突然灵光一现,想考验一下他们这些年来的学习,是否能学以致用,于是便将他们六人分别叫了来,可到底跟他们说了什么呢?
好奇吧?
想知道的话就继续看下去啰!
第一章
陆盈躲在校长室外,偷听着里头的交谈声。
而排在她后头的孟波不时玩弄着掌上火,还拿着一颗蛋试验着。
“瞧你,待会儿就换你了,偷听也不关你的事。”
“可我紧张呀,最近校长做出的事都挺怪异的,让人家搞不清楚他的想法。”陆盈噘着小嘴儿,一双小手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地绞扭着。
“等施靪出来,你不会先向他探探?”
“他才不会说咧。”她翻了下白眼。
“呵,你不是会施咒吗?待会儿对施靪施个咒,他一着魂就全盘托出啦。”孟波自以为是地说。
“我对他施咒?!瞧他那阴阳怪气样,谁敢惹他呀!哪天他也把我变透明了,我该怎么办?”她斜睨了孟波一眼。
“那我得问问施靪,人变不见了,声音是不是也会消失,如果真是那样就太好了,我们耳根子可以清净好久呢。”他撇嘴一笑。
“死小子,我可是你师姊呢。”她张大眸瞪着他。
“行行行,小我两岁的师姊,我可没惹你,别对我施咒,上个月我才撞坏一辆车呢。”他开始鸡猫子喊叫着。
”你真会怕我?才怪!”她冷冷一哼。
“当然啦,不怕你会特地为你煮蛋吗?”说着,孟波便拿起手中那颗已熟透的蛋递到她眼前。
“真没诚意。”才一颗水煮蛋!不,没用水煮,哪知道这里头的蛋能吃吗?
“什么没诚意,这得耗费我多少内功呀。”孟波再一次递上,“学姊,吃吧,你不吃我可会伤心死。”
“喂,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会耍宝了?大伙都说你一脸凶样,尤其那双眼老是在跟人讨会钱似,没事直冒火干嘛?”陆盈忍不住说道。
“我承认我脾气是暴躁了些,可对你就不错呀。”
“是哦,那是因为我没得罪你。”剥了蛋壳,她信任的咬了一口,“嗯……鲜嫩得很,还真不错。”
“瞧见没,我对你的好可是惟天可表呀。”他朝天举起双手。
“恶——”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虽然脾气不太好,可要比那阴阳怪气的施靪强多——呃。”这时施靪正好走出来,孟波立刻住了嘴。
陆盈却扯着笑问他:“说呀,你怎么不说下去了?你比施靪强很多,到底强在哪我怎么看不出来。”
“我的好是不会表现于外的。”他死鸭子嘴硬。
施靪望了他们一眼后转身要走,陆盈见状赶紧拦下他,“施靪,校长叫你进去是要你做什么?”
“没什么。换你了。”他将背袋往身后一甩,继续往前。
“别这样嘛,你说说看,我好心里有个底。”她又追上他,“我这里还有半颗蛋,跟你换消息。”
她把蛋递在施靪鼻子前面,让他定住了身。
施靪抓了那半颗蛋往嘴里一送,只说了句“捉贼”后就不再理他们,快步离开。
“哼,孟波,你说得对,他真是阴阳怪气。”陆盈气得一跺脚。
“你更怪,竟然将我的爱心送给他!”孟波的一对眉毛突然飙起。
“你还好意思说?进来几年了,你送我的第一件礼物就只是一颗蛋!”
“虽然是一颗蛋,别人可吃不到哦,我也只有对你这么好耶。”他赶紧解释。
“别说了,我要进去了。”她才不听他胡诌。深吸了口气又吐了口气,她这才走进校长室。
“哼,不希罕就算了!”孟波想了想,又撇唇一笑,“反正你已经吃了我的,就得手软些,待会儿非借我你那套新漫画不可。”
他洋洋得意地笑着,突然想起施靪刚刚那句话。
捉贼?校长可绝了,一会儿要凌琛去挑战魔术大师,现在又要施靪去捉贼。轮到他时,该不会要他去火力发电吧?
拜托……千万不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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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哥,你怎么了?”女孩张着双仓皇的眼睛望着面前这位满身酒味的男生。
今天是她国中毕业旅行,学校为了省钱,将他们安排去到这座山头的度假山庄。不过美其名是山庄,实际上只是间破旅馆。
由于她从小就认床,偏偏睡的是九人大通铺,更让她难以入眠,以至于躺在床上足足三个小时却怎么也睡不着。
怕自己翻身的动作会惊扰到身边其他同学,她只好偷偷溜出房外,独自来到山庄后面的山坡上坐着,听听蝉声,看着底下微微的灯火。
但万万没想到,就在这时候突然跑出一个高中生,直对她咧着一抹可怕的笑容。
“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这男生喝醉了,带笑的脸孔吓坏了她。
“我睡不着。”女孩诚实地说。由于害怕,她愈退愈后面。
“睡不着?!”他的笑意更加张狂,“哈……那你是在等我吗?是不是要我陪陪你呀。”
“不用,我想回去了。”女孩发觉不对劲,转身要跑。
可那位大哥哥居然朝她飞扑过来,紧紧抱住她的身子,还在她身上乱摸。
“呜……”她吓得大哭出声,却被他用手捂住口鼻。
“嘘,别哭。再乱哭乱叫我就杀了你!”男生恶狠狠地说。
其实他是这间度假山庄老板儿子的同学,今天正好来这里玩几天。刚刚穷极无聊,他与同学躲在房里喝酒边偷看A片,眼看同学已经睡着,他却性欲高张,今晚不发泄一下他肯定会死掉。
一听见这句威胁之词,女孩傻住了,只是惊恐地发着抖,“求你不要杀我……不要……”
“只要你乖,我就不杀你。”他扯着笑,低头以唇贴着她的脸颊,近距离下瞧见她耳垂上有着一个小小的红色心形胎记。
忍不住地,他一口叼住那耳垂,大手在她身上乱摸了起来。
“不……大哥哥不要——”女孩依然哭了出来,可嘴仍被他捂着,只能发出低低的呜鸣声。
早巳醉得失了理智的男生哪听得见她的求饶声,下一步便迫不及待地拉高她的运动衫,卷起她可爱小巧的胸衣,玩弄着她发育尚好的乳房。
“没想到你年纪不大,这儿倒那么大了。”他嗤声怪笑地盯着她瞧。
女孩别开脸,不停的哭,四肢极力抗拒着,“别……别……”
被她这一抗拒,他火上了,再也忍不住地将她的长裤连同小裤裤一块拉了下来。这动作让女孩深陷更大的惊慌中,脸色瞬变,身子不停颤抖着。 “不要……求你放了我……” “办不到。”他阴狠地笑着,接着解开自己的裤扣,在女孩张眼的惊叫声中夺下她稚嫩的清白。
“啊——”她痛得大叫大哭,一双拳头不停打在他的身上。
然而他已被她的紧束迷乱了心智,使劲抓住她妄动的小手,用力顶进、冲刺……
渐渐地,女孩的哭声渐息,他带笑看着她,只见她张着双大眼瞪他,眼底蓄满了浓浓的恨,她恨他……恨他!
直到他满足后才撤身穿上裤子,脑子似乎因为泄了欲而稍微清醒过来。
他愣愣地看着她眸底的恨意,还来不及意会就见她爬起来往山崖的方向奔了过去。
他猛然大惊,立刻迫了上去。“喂,你要做什么?那里很危险的。”
到了崖边,她回过头来看着他,一样没说半句话,但眼底的恨意却更浓了。
就在他上前伸手抓住她的前一秒,她竟然就这么往崖下一跃
“不……”他傻了,看着自己伸出去却落了空的手,以及透在月光下手上沾着的鲜血,那是女孩清白已逝的证物。
在这红色血液的刺激下,他醮醉的神志也归了位。
老天,他刚刚做了什么?!他居然对一个小女孩做出这种事!
紧紧抓住自己的头发,他仰天长啸,随即不顾一切地冲下山。他一定要找到她,绝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
可是寻了老半天,他却一无所获。从此每每深夜,他都会梦见这一切,梦见她那双含恨的眼向他索命的一幕……
“不要……不要跳,你不能跳——”
施靪从床上猛地坐起,他不停喘息着,额上蓄满了汗水,无神的眼直望向前方,好像梦里的场景就在眼前,他好想伸手去抓,却什么也抓不到。
“啊!”他猛力抓着头发,拼命狂扯着。
“施靪,你怎么了?是不是又作噩梦了?”在他隔壁房的凌琛又一次被他吵醒,忍不住敲了敲他的房门。
施靪定住动作,沙哑着声音回答:“我没事。”
“有心事可以说出来,不要一个人承受。”凌琛又敲了下门。
“我真的没事。你明天有的忙了,快去睡吧。”风学园内的六名学员将于同时间接受校长李劲的考验,明天是第一天的开始。
“好吧,那你也是。”
“我知道。”施靪重重吐了口气,蹙眉掩着面。
听着凌琛离去的脚步声,他再也没有睡意了,于是打算趁夜离开。回想起白天去见校长,他竟要他以特异功能帮助警方捉拿窃走中部美术馆里的五幅名画的盗贼。
呵……没想到他学了那么多年的特异功能,第一次的公开施展居然是为了对付一个小偷?
起身梳洗干净后,他打开衣橱,打包了一些衣服后便走出房门,一下楼却瞧见邵千坐在沙发上带着微笑看他。
施靪皱着眉开口,“大半夜不睡觉,你还真闲呀。”
“你还说呢,我睡得好好的,是谁大吼大叫的把我吵醒了?”邵千挪了挪那无镜片的黑框眼镜,眼底的笑饱含深意。
施靪看着,心底猛地打了个突,“你是知道什么了吗?”
“我……呵呵,你说呢?”邵千故意逗他。
他那阴森森的笑脸,让施靪心生怀疑,忍不住上前抓住他的衣领,“邵千,你到底要说什么?或者你知道我的过去,我——”
“拜托,你别失序好不好?我哪知道你的过去。你忘了,我是会预知,但可不会卜你以前的生活呀。”邵千轻轻拂开他的手。
施靪这才松了口气,紧闭上眼,“既然没事,那我走了。”说完,他张开眼走向大门。
“对了,施靪,我只想奉劝你一句话。”邵千喊住他。
他在门口顿住步子,微偏头等着邵千接续的话。
邵千眯起眸,“红颜祸水。”
听了,施靪忍不住轻笑出声,举步离开。
邵千当然明白他在笑什么,因为他们都知道施靪向来不近女色。认识他好几年了,却从没见他谈过哪个女人,即使休假也待在房里听音乐、弹吉他。
不过即使如此也不能不防呀,他就等着看看那祸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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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今年初才刚建好的国际级美术馆位于中部的某个乡镇上。
施靪一来到这里,看见此地的朴素景观,直觉得不可思议。
在还没过来之前,他总以为美术馆都是坐落在非常繁华先进的地方,没想到这种小乡镇竟也会有这么一座美术馆殿堂。
来到这里已是凌晨,他在车上本想小睡一下却又失眠,如今闻着清新的空气,他竟然有种睡意来袭的感觉。
往四处瞧了瞧,他看见一间平实的饭店,于是毫不迟疑地走了进去。在柜台办好住房登记后,他来到电梯前,在电梯门开启的刹那,他赫然发现角落里有个女人蹲着,抱着肚子直皱眉。
“小姐,你怎么了?”施靪赶紧走进电梯将行李箱放一边,蹲下身扶起她。
“我……我没事,谢谢你。”她急忙推开他,这动作似乎有点突兀,仿佛把他视为登徒子。
施靪站了起来,双臂抱胸,“这么说是我多事了?”
“不……不是,而是——”女人一抬头,这一看却当场愣住,就连肚子疼都忘了。
她记得他……虽然事隔多年,他的模样与五官显得成熟了,可她永远记得他这张脸,永生不灭!
被她这样盯着,施靪倒有点厌恶地锁起眉,“怎么这样看我?”
事实上,女人对他投以这种“专注”的眼神他早已是司空见惯,而他向来对这种女人回以“不屑”的表情。
她扶着电梯墙慢慢站了起来,一手抱着肚子,紧靠着一角,眼底写着的净是惊骇与恨意。
他撇撇嘴,转身拿起行李,按着电梯内的面板,上五楼去。
五楼到了,电梯门“叮”一声地开,施靪跨出第一步的同时,听见背后一声巨响,猛回头就瞧见那女人已倒地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