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嫙韵,时间不早,我和灏齐该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怜水挽着极风的手,准备离开。
“这么快,不再多待一下吗?”她有好多话想和水聊一聊。
怜水笑笑的说:“不了,要是再待下去,这两个男人恐怕不只用拳头互殴那么简单了,搞不好,他们还会拿刀互砍,为了确保他们的生命安全,我们还是暂时别让他们碰头得好。”她可不想看到任何人被送进医院里。
“讨厌,都是你们两个啦!没事打什么架嘛!真无聊。”乔嫙韵老大不高兴的挣开罗恩的怀抱,极不悦的瞪向两个罪魁祸首。
无聊?我们打架可全都是为了你耶!而你却骂我们无聊,这架打得还真不值得——罗恩和极风在心里这么嘀咕着。
“嫙韵,下次吧!如果没人反对的话,我下次再来这里找你,我们再好好的聊一聊。”这个人当然是指罗恩 !
“莫小姐要来我当然不反对,至于其他人嘛……就请别打扰了。”罗恩态度婉转的说,极风却听得很不爽。
闻到他们之间一触即发的火药味,怜水将极风拉得更紧,轻笑着对罗恩说:“短时间里,我们不会离开意大利,你们有空也可到我们那里去坐坐,我们现在住在灏齐的别墅,就这样了,我们先回去了,拜!”
说毕,怜水半强迫的将极风带离罗恩的房子,以免引起更大的冲突,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目送两人离去后,乔嫙韵主动牵起罗恩的手往二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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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罗恩的寝室后,乔嫙韵翻箱倒柜的找着。“奇怪!怎么没有?”
“游漩,你到底在找些什么东西?”他提出疑问,看了老半天,他还是猜不出她究竟在找些什么?
“药啊!你脸上的伤得马上处理才行。”她在忙碌中回答他的疑惑。
他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枕在她白皙无瑕的肩上。“你是在担心我吗?”
“你少臭美了,我只是不想和一个伤痕累累的怪物睡在同一张床上。”她假装冷漠的说着,内心却因为他的伤势而心疼不已。
他放开搂住她的手,一脸受伤的低语:“你讲话还真毒。”他打架全是为了她,她却把他当怪物看,真够气人的!
“我……”她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解释,其实自己是关心、在乎他的。
“不用说了,我先出去了,今晚不回来,不用等我了。”留我吧!如果你还在意我的话。
罗恩故意试探她,他不相信她对自己一点情意都没有。
乔嫙韵急急忙忙的走向他,还不小心绊了一脚,差点摔倒在地。
“别走!”她的眸里写满冀求。她求他留下来,待在自己身边。
他转动门把,平静的问:“你根本就不爱我,为何还要我留下来!你不觉得这样很残忍、很自私吗?”
真正自私、残忍的人其实是他自己啊!
“我爱你啊!谁说我不爱……”乔嫙韵脱口而出,在她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时为时已晚。
罗恩将门反锁,一抹邪笑在他宛若天神般完美的俊颜上漾开。
乔嫙韵刚开始还不明白罗恩为什么会笑,不一会儿她随即看穿他的企图,怒火中烧的戳着他结实的胸膛。
“讨厌!你耍我,欺负我那么好玩吗?”可恶的他居然诱拐她说出那么难为情的话,亏她刚才还因为伤了他的心而自责。
罗恩伸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嬉皮笑脸的说:“你这么讲就不对了,我可是在帮你耶!”
“你分明是在欺负我,别说得那么好听。”该死的臭男人,总以捉弄她为乐,可恶、可恶!“想不想知道何谓真正的欺负啊?”他在她耳畔柔声的问,舌尖轻轻的扫过她敏感的耳垂。
“不……不想……”她的娇躯因他的挑逗而战栗。
他拦腰将她抱起,霸道的说,“由不得你,我要你,现在!”
第四章
夜色昏暗,万籁俱寂。
墙上挂钟的短针直直的指向,的位置,乔嫙韵因为口渴和饥饿而醒了过来,她小心翼翼的推开将她搂在怀中的罗恩,打算到楼下去找点吃的或喝的,祭拜一下自己的五脏庙,顺便润润喉咙。
她拉开被子,起身坐在床沿,就在这时,有只手突然从身后紧紧的扣住她,执意不肯放她离去。
乔嫙韵转头望向限制她活动的人,不好意思的说:“抱歉,把你给吵醒了。”
罗恩愤怒且紧张的问:“你想逃,对不对?”
“逃?我有说过这种话吗?”难不成是她的年纪大了,老得连自己所说过的话都忘得一干二净,不然,他在发什么神经啊?
“那么你要上哪儿去?又打算做些什么?”三更半夜不睡觉,还鬼鬼祟祟的,准没安好心眼。
他担心她后悔了,更怕她想改变主意离自己而去。他绝不允许,就算用尽所有卑鄙下流的手段他也要把她锁在自己身边,一辈子不许她离开。
乔嫙韵既气愤又无奈的说:“你未免也太多疑了吧!我是因为肚子饿,所以想到楼下去找点吃的,不是要逃,再说,我如果真要离开你的话,下午的时候我早就和灏齐他们走了,哪还需要等到现在?”
她说完,他还是一脸的不相信。
“喂!你难道就不能多相信我一点吗?好像我多花心、多无情似的。”被人怀疑的感觉真是差劲。
罗恩猛地将乔娠韵拉了过来,让她趴俯在自己的身上,邪笑道:“吻我,我就多相信你一点。”
“你这个大色狼,我看咬你还差不多哩!”语毕,她真的在他的脖子上烙下一排浅浅的齿痕。
“看我怎么教训你。”一个翻身,她转而仰躺在他身下。
她不安的扭动娇躯,边挣扎边骂:“不要啦!讨厌鬼,是你先欺负我的耶!凭什么教训我啊?放开人家啦!”
“不放!你咬我,我也要咬你,这样才公平,你说是不是?”
“啊……不要……停下来……”她无法承受的吟哦。
“我懂,我不会停下来的。”他恶意的曲解她的意思。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啊……”她的脑子想要抗拒,身体却好像有自我意识的朝他贴近。
“不是这个意思?啊!我明白了,你觉得我太温柔、不够热情,对不对?早说嘛!”他了然一笑。
此刻的乔嫙韵除了娇喘、颤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几次激情的欢愉过后,两人再度相拥而眠,做着同样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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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照耀大地,微风徐徐吹拂。
罗恩撩起怀中人过肩的乌黑秀发,感受那柔软如丝的美好触觉,一脸迷醉的嗅着自她发间传来的诱人馨香。
乔嫙韵因为他的举动而醒了过来,挣扎着从他的怀中爬起,倚坐在床头,使得她的头发由他的手中滑落,披散在白皙的肩上。
他跪坐在她的面前,倾身往她靠去,轻抚娇嫩的粉颊,暧昧的问:“想不想再来一遍?”
“什么东西再来一遍?”她蹙眉反问。
他没有直接回答,但从他贪婪的眼神她已猜出他心中所想的了。
“死色狼,一大早就发情。”骂完,她推开他跳下床,跑进浴室。关门之前,她还朝他扮了个鬼脸。
罗恩随后下床,本想和乔嫙韵洗个火热的鸳鸯浴,她却执意不肯开门,他只好转身回到原来的地方,全身赤裸的坐在床上,视线不由自主的飘向传出阵阵水声的浴室,脑海浮现的净是两人激情的片段……
温水顺着乔嫙韵的头顶流向柔美的芙颜、白嫩的颈项、性感的香肩、柔软的雪峰、平坦的小腹、纤细的双腿……重复好几次同样的动作,待自己全身洗净后,她开始洗头;当她洗完头,准备将头发盘起的时候,肚子突然很不舒服,不知是绞痛还是涨痛,痛得她连要呼救都喊不出来。
她用尽全身力气想走出浴室却还是徒劳无功,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疼痛和无助咬着她不放,她抱着自己因剧痛而颤抖的娇躯,冷汗不停的冒出。
救我……罗恩救救我,我的肚子好痛……好痛喔!她想呐喊,但无奈的是她的声音只能在自己的喉间回荡,怎么也传不到他的耳里。
几分钟后,她终于因为支撑不住而昏了过去。
罗恩一脸纳闷的看着许久未传出任何声响的浴室,一种很不好的感觉直涌向他的心头,扰乱他的思绪,他迅速的离开床,来到浴室门口拼命敲着门,“ ,你怎么了?快开门,不然,我要把门撞开了。”
然而回答他的却是让他深感不安的寂静。
焦急的罗恩用自己的身体去冲撞浴室门,等门被他撞开时,他的肩膀已瘀青一块,但他却不顾自身疼痛的跑向倒在地上的乔嫙韵。
“ ,你究竟是怎么了,快醒醒啊� 彼г诨持校崤乃园兹缰降拿嫒荩灯岛艉啊�
仿佛听到他的叫唤,她吃力的张开眼睛,虚弱的回应:“罗恩,我……”
“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我先抱你回床上去。”听到她的声音,他稍稍的松了一口气。他将她抱起,转身离开浴室。
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温柔的拭去她脸上的污水,关切的问:“ ,你是哪里不舒服,怎么会昏倒在浴室里?”
“肚子……我的肚子好痛……”话还没说完,她又晕了过去。
见状,他匆匆忙忙的穿起裤子,快步的走出卧室,抓住刚好经过房间门口的年轻女佣,“快去叫医生来。”
吩咐之后,罗恩随即回到房里,坐在床沿,满怀不舍与担忧的看着床上的病美人,好一会儿后,他才赶紧替她换上衣服,等会儿医生就要来了,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看光。
一刻钟后,维琪带着医生来到房门口,敲门说道:“少爷,我把卡尔医生带来了。”
“快进来。”罗恩头未抬起的催促。
闻言,卡尔不敢怠慢的走到床边,望了乔嫙韵一眼后,不失恭敬的说:“罗恩少爷,麻烦您让一让。”
“卡尔,你快看看她究竟是怎么样了。对了,她在昏倒之前曾说过她的肚子很痛。”罗恩站在床前,心急如焚、眉宇深锁。
罗恩话落,卡尔带上听诊器,开始替乔嫙韵看诊,经过仔细的检查后,他不敢有所拖延的将结果说了出来:“这位小姐得到了急性盲肠炎,得马上动手术才行,不然的话……”
要是发现太晚,就连小小的盲肠炎也会要人命的,可是一点也轻忽不得!
等不及卡尔把话说完,罗恩急忙的抱起乔嫙韵,飞也似的冲出房间,没有多余的时间唤来司机,自行驾车往医院的方向疾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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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时速超过一百五十公里的车速到达医院后,罗恩并没有将车子停入医院的专属停车场,而是停在医院急诊室的大门口。
熄掉引擎,他弯腰抱起昏迷不醒的乔嫙韵,几乎是用跑的冲进医院。
“急性盲肠炎,快去把医生叫来!”
这家医院是意大利境内数一数二的贵族医院,是由费拉理家族出资建造的,因此院里上至院长、下至护士都对他相当的尊重,对他的话更是惟命是从。
听到罗恩的话,护士往各处散去,有的去找医生,有的到手术室做手术的事前准备,有的则是留在乔嫙韵的身边照顾她。
待准备就绪,乔嫙韵被推进手术室里,准备进行盲肠切除手术,操刀的是随后赶来的卡尔医生。
罗恩在手术室外坐立不安的来回踱步,生怕乔嫙韵会有个三长两短,他实在不敢想象没有她的日子会变成什么模样,他不得不承认,她在自己的心中占有重要且不可替代的位置,但他却固执的不肯承认这就是所谓的爱。
就在手术进行到一半时,极风和怜水急急忙忙的赶到医院。
罗恩看见三步并作两步朝他走来的两人,口气淡漠的问道:“你们为什么也会到医院来?”
“是你家佣人告诉我们的,他们说嫙韵因为急性盲肠炎进了医院,她现在怎么样了?”解释过后,怜水抓住罗恩的手,焦急的追问。
“我不知道,还在进行手术中。”罗恩轻轻的推开怜水的柔荑,转身看向仍亮着红灯的手术室,极风和怜水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待手术的结束……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灯终于灭了,乔嫙韵躺在推床上由两名护士送出手术室,惨白的脸色教三人看得好不心疼。
“医生,手术顺利吗?”极风简洁有力的问。
“手术非常的成功,病患只要再住院几天,稍作休息、好好调养,就能恢复健康了。”卡尔带着一抹令人心安的笑容回答,幸好手术十分顺利,要不然的话,他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赔。
“谢谢你。”道谢后,极风随罗恩和怜水来到乔嫙韵的病房。
罗恩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默不作声的看着因麻醉药未退尽而仍然处于昏睡状态的乔嫙韵。
“风,你看我们需不需要替云办转院手续啊?”怜水将极风带到离罗恩有一段距离的窗户旁,踮起脚尖,附在他耳畔轻声的问着。
她并不是认为这里有什么不好,但再好也比不上自己的地方,“锁情医院”在罗马也有分院,她相信灵云在那一定会得到更妥善的照顾。
“看云的意思吧!”极风不想擅自作主。
怜水认同的颔首。“说的也是!”要是云想留在这里,他们也不好强逼她转院,总归一句话,云开心就好。
半个多小时后,乔嫙韵终于清醒,一脸茫然的环顾四周。“这里是哪里?我又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她依稀记得自己的肚子很痛,然后晕了过去,之后的事她就想不起来了。
“这里是医院,你刚动完切除盲肠的手术。”罗恩像在对待稀世珍宝般极其轻柔的扶起乔嫙韵,将枕头直放在她的背后,让她可以很舒服的倚坐在床头。
乔嫙韵恍然大悟,原来她被送到医院来了。
她同时留意到站在床尾的两人。“灏齐、忧怜,你们怎么也会在这里?”是罗恩通知他们的吗?
“我们本来是要去找你的,到了罗恩家,他的管家告诉我们你进了医院,所以我们就马上赶了过来。”极风回答。
乔嫙韵顿了一下,随即又问:“这是我们的医院吗?”
怜水摇摇头。
“灏齐,麻烦你去替我办转院手续,我想到我们自己的医院去。”乔嫙韵没有多想便做了这个决定。
说完,她抬头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罗恩,撒娇的问:“你不会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