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她的轻声抗议,韩尔扬一意孤行的舔过她的喉间,来到她的锁骨之位,就着深陷的柔软,他印下一道湿意,而再次的往下移动。
对他扰人的举动,乔颖君不住的往旁退去。他已让她快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轻轻地以口含住她傲人的尖挺之一。
一边,他不断的以舌尖划绕舔舐含在嘴里的粉色蓓蕾,一边以灵活的手指眷顾着另一只尖峰。
「不要这样。」乔颖君不住的摇着头,她伸出手想将他给推离自己。
直至感到口中及手中的蓓蕾都已硬起突高,他才带着胜利的笑容,进攻他的下一个目标。
只是,腹下已告激昂的硬挺,教他一时无法忍耐的倒抽口气.捧住她的身侧,韩尔扬将脸深深的埋进她的胸间,用力呼吸着属于她的女性幽香。
但在一层衣物的阻隔下,他顿时感到挫败的离开她的身子,快速伸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一待两人皆已袒然相对,韩尔扬仍记得她腰间的伤处。
他缓缓降下自己健硕的身躯,霸狂的强拥着她而将头埋进她的颈窝。他不住的以身下的灼烫磨赠着她覆有丝薄衣物的神秘私处。
「嗯……」乔颖君让他有些狂放的动作,弄得心神不宁,而任一声声吟哦冲动。
原想推离他的双手,在转眼间已改为紧抓住他的肩。她想更加的靠近他,而毫无意识的拱起身子。
「啊!」韩尔扬仰起头,似痛苦的喊着。
一经乔颖君的向上拱起,他身上一层层的薄汗,已凝聚成珠,不住的滴落于她的胸前。他低下头,就着颖君的傲挺吸吞下自己的汗滴。
心中那股强而不去的骚动,教韩尔扬忍不住的加快腰腹间的摆动速度。他想寻一个发泄出口。他一睑痛苦的看进她的眼。
见着他因自身欲望无处可泄而痛苦的模样,乔颖君有着一种受到珍惜的感觉。从他狂放的躯体动作中,她知道,他已濒临爆发之际。
他,只需要再一个推波就可以释放体内所有的窜扬热意。
感到他那不断在她私处窜动的昂挺灼烫,乔颖君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她亦渴望能有着更多的接触。
承接他热情的眼光,她点了头。
一待得到她的应允,韩尔扬一身热意已然达到极点,他一把褪下她身上最后的一件衣物,激动的想与她紧密接触。
但,即使在狂乱之际,他也仍顾虑到她腰间的痛处。
为免颖君因受到自己的猛烈需求而痛苦,韩尔扬强制地将她的手腕扣于床头,另一手则施力压住她的左腿。
他以两膝顶开她的大腿,狂乱地以胯间硬挺磨赠着她腿间温热。感受到自己硬挺头部的湿热,韩尔扬知道现在已是最好时机。
就着她幽秘深谷,韩尔扬身一沉,便直冲进那期盼已久的温润深谷。一经她丝绒般的紧覆包裹,他一吸气便强劲的使力往她体内不断冲撞而去。
他不停地在她体一内激烈的勇猛顶撞,一次又一次的将阵阵高潮冲撞进她的幽秘深处。
「啊!」那一声声已无法抑住的情欲娇吟,连续的由她喉中溢出。
当一串串的娇吟传人他的耳里,更有如煽火直上,教他全身燥热不堪地狂猛律动而不见丝毫倦态。
在两人深沉而不规律的喘息中,一波波的热浪不断的袭卷着他们。
就在颖君感到体内五脏似乎就将爆炸之际,随着尔扬的一个猛力抽动,伴随着他的一声低吼,于瞬间平熄了室内原有的那股激狂气氛。
停下所有的动作,韩尔扬趴卧于她的身上,久久不舍离去。亲吻着她的唇边,他拉过丝被覆住两人。
翻下她的身子,韩尔扬用手轻揉着她的左腰侧。
「嗯。」转过脸,乔颖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还好吧?」他抬起身子翻跨过她的身,以求和她面对面。噙着一脸邪意,他问得暧昧:「没什么不舒服吧?」
「没有。」她尴尬的想将头埋进被里,却让他给揪出来。
「别躲了。」韩尔扬好笑的伸指勾起她的下颔。「妳躲不掉我的。」
「别这样。」拍掉他的手,乔颖君脸一红想再侧过身。
「嘿!别伤了这里。」他伸手进入被下,再次轻柔的抚着她的腰间。
「我知道。」强拉下他的手,颖君满脸涨红的撇过头。
「睡吧。」见她一脸的羞涩,他露出温柔的笑意而吻上她的唇。
未免她一个不注意又想侧过另一边而压到伤处,韩尔扬大方的抬起腿跨上她的臀边勾住她修长的腿。
一见他霸气的将腿跨上她身,乔颖君只能更加的往他怀中偎去。
抬起头,她望进尔扬似乎满含柔情的双眼。她有些微颤而不确定的告诉自己这一刻,他是爱她的吧。
瞧见她眼眸中突然升起的一丝陌生情绪,韩尔扬闭起双眼略过她双眸中困扰着他的眼神。伸出手,韩尔扬将她紧紧拥向自己。
现在,他不想破坏此刻的美好气氛。他要她温柔对他,他要她所有的温柔皆只属于自己。
靠着他的胸膛,听着他规律的心跳,一阵睡意渐渐袭上了她困乏的身子。
第五章
当黎明来临——
透窗而入的晨光,照得她一身的柔媚,而闪闪发亮。
一个翻身,她翻进了他的怀中。
搂着睡梦中的她,韩尔扬情不自禁地笑得温柔。
那自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柔情,快得让人几乎忽视了它曾经的存在。
她是这样的美,这样的特殊。
撩过她脸庞上的发丝,滑过她细嫩的肌肤,韩尔扬满足地倾身吻向她的红唇。
拿出请人依图打照的项链及耳饰,韩尔扬轻轻翻转过她的身子,挪出双手为她深情戴上。
抚着垂于她心口上的坠饰,他翻过背面。那刻印于其上的「韩尔扬」三字,敦他不禁扬起了一丝得意。
他要她永远地将「他」摆放在心口。
跨下床,他步履轻稳的走出房间,轻手关上。
随着韩尔扬逐渐远去的步伐,那映进晨光的房室,显得宁谧而沉静。然而——
躺于床上,原该正沉睡的容颜却缓缓地绽放了一抹笑靥。阖着眼,她笑得微甜而多情。张开一双亮眸,她笑得娇媚而灿耀。
他,竟替她戴上了耳饰及项链。闭眼想象他拿饰针穿过耳洞的模样,就直教她心中有着一股甜蜜。
坐起身栘下床,乔颖君拉过被单圈围于胸前。走到梳妆台前,她伸手抚着他曾抚过的美丽坠饰。
她以拇指及食指触摸感受着他手曾经存在的感觉。然而,拇指所触的不平滑却让她眉眼扬起。乔颖君翻转一看——
「韩尔扬」!映入眼帘的三字,教她于瞬间朦胧了双眼。原来,他真的有在乎自己,他真的有在乎……
心中无法言喻的感受,让乔颖君泪湿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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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韩氏在西班牙航空所握有的股权已近百分之三十,该地分公司的代理人主事要求他必须到场参加一年一度的重要会议。在无法推却之下,韩尔扬临时排定了七天的出国行程;所以,在丁咪提出趁学校停课时间,前往中部游玩时,颖君在送他上飞机的隔天,就与她们三人共同下台中。
她想,只要在尔扬回台之前先回到台北住处,应该就没什么关系的。况且,他也从不局限她的行动与自由。
今天已经是他出国的第六天。没有刻意的,她就是会突然算起他离台的时间。
少了他的日子,她好像变得有些寂寞。抬手轻碰胸口上的坠饰,乔颖君不经意的轻抿笑意,因为,她——好似已习惯了他的存在。
她转头看着其它三人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看来,她们还想再继续玩下去。因为,她们现在就是在讨论留下与否。乔颖君微微二天。
但,就在这时,就在她带着淡淡笑意,看向前方之时——
由前方走来状似亲密的一对男女,顿时抓住了她的目光。原显得红润的脸色,瞬间已由一阵苍白所覆盖。
正在嬉笑而毫无察觉身边有所异样仍继续前行的三人,在因共同话题寻求原行于右边的乔颖君应答之时,才发觉一边除了有以惊艳目光注视她们的陌生路人走过之外,根本不见她的形影。三人一惊回头看去,即见到她的停驻不前。
「颖君,妳在做什么?要停下来也不说一声,害我们还以为妳走失了。」丁咪一走近她,才发现她略显空洞的眼神。
见她一付失神的模样,丁咪伸出手在她眼前不停的挥动,却依然没得到她的注意。
瞧见颖君眼中异常淡漠的黯然神色,唐若影不禁随着她的眼光转头看去。
她看见亦停驻于不远之处的韩尔扬,只是,在他的旁边还有着一位看似美丽缠人的女子,看来,颖君和韩尔扬之间是有问题发生了。若影思吋着。
不知,颖君会如何处理这类状况?没错,凭韩尔扬这样一位身揽霸权,坐拥权势的豪门男子,不要说是单身了,就算是已婚,拥有多位的红粉床伴也是很理所当然的一件事。
因为,就算他不主动追求,也会有许多拜金女子愿意自动献身,冀求能与之有着亲密关系,期盼能藉此有登上韩门总裁夫人宝座的一天。而世间又有多少男子能抗拒的了美色当前的诱惑?她想,有的也只是下流与风流的差别吧?
毕竟,在这个时代,多的是有这种想法的女子。唐若影万分感叹现代男女有着不成熟的拜金观念,及自贬身价的心态。
现在,颖君会有着什么样的反应?上前质询哭闹?转身离去?还是不闻不问?唐若影注意着她脸上的一切情绪。
终于,丁咪和倩倩这两个少了根筋的人,也发现了乔颖君的异常。她们两人相互对看着,再共同瞧向前方。最后,她们也发现了不远处的韩尔扬及另一名女子的存在。
这下,丁咪是一睑愤慨的磨拳擦掌,希望能一举就打中韩尔扬高挺的鼻。她早看他不顺眼,想扁他了。上次居然还问她:「看妳做什么?」真是欠人扁。
而倩倩则瞪视着站于韩尔扬身边的女子。她顶了丁咪的手肘一下。
「妳看,不怎么样嘛!」林倩倩嗲着声音,十分不满地说着。
「是不怎么样。」丁咪咬牙切齿的回道一:「前人说的还真是好。」
「前人说什么?」倩倩一脸不解的转头问道。
「说什么?前人说——有钱的男人会作怪。」丁咪讽刺地看着他。「难怪嘛,谁教他人长得帅,钱又多,他若没多找几个女人陪,不就是不给我们前人面子了吗?他还真是懂得实践前人的名言。」
「谁管妳前人说什么呀?!」倩倩敲了丁咪一下,以下颔不层地朝那名女子点了点。「我是说那个女人不怎么样。真搞不懂,他的眼光怎么那么低呀?」
「种马的眼光能好到哪去?」丁咪斜看她一眼。
「是喔,种马是畜牲只管交配,哪有什么眼光?」林倩倩这才恍然大悟。
「好了,妳们两个。」听到丁咪及倩倩两人越说越不象话,唐若影这才出声制止:「说话也不看看场合,当街说这话也不怕别人听见了笑妳们没气质。」
「气质?没气质又怎样?像他这样没心没肝又见异思迁的人,亮出我们的气质给他看,妳不觉得是给糟蹋了吗?」丁咪已经气得紧握拳头。
她转头看向乔颖君。现在,只要颖君出声,她丁咪一定会替她找回公道的。
「颖君?」丁咪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就拍了她一下。
停驻于人来人往的人行道上,望着停在不远处的韩尔扬,乔颖君紧咬牙关,不让心中的苦涩泛开来。
直到今天,她还记得在送尔扬上飞机的那一刻,他以一种温柔的眸光对她说:「我只到西班牙七天,七天之后我就回来,别乱跑。」
他,是这样对她说的。然而,眼前的情景,却教她感到一阵晕眩。
他为什么要说谎?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这是故意要给她难堪的吗?如果要左拥右抱,为什么不到国外去?如果真要瞒她,那为什么又要给她看见的机会?一抹令人看了不忍的凄怆占上了她清亮的大眼。
想起之前的亲密拥有,于此刻竟已荡然无存,她不禁抬头仰望晴空万里的一片蓝天。
伸手掬起一把亮眼阳光,见着它在手中的温暖,她将它往心口贴去;但,于此际、于她心中,她,竟感受不到它的暖意,甚至——
是她的感觉出了问题吗?不然,为什么她竟觉得心口彷似被霜雪冻僵般的无法呼吸?
她的心,她的心奸冶呀。乔颖君忍不住的瑟缩着。看着他,她心底的寒意竟阵阵直逼乃扩散王全身。
微颤的双肩,让她如机械般地伸手环拥住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阳光是这样的刺眼,气温是这样的高热,就连袭面而来的微风,也是带着一道令人感到闷热的躁意:那,为什么身处于这样的大太阳下,这样的气温、这样的热风之下的自己,却感受到那袭心的冰寒?这是为什么?
真是可悲,她,竟为了一个男人而伤心。她乔颖君——竟为了一个不懂得以真心相待的一个男人而伤心。
心的温度仍持续下降,而她选择放弃再给任何的温暖地撤下双手。
她曾说过,只要他一句话,她随时都可离去,而在他上别人的床之时,也就是她该离开的时候。是时候到了吗?
她从没想过,韩尔扬会这样快的就对她产生厌倦。而他竟同时拥有她及另一名女子!恨吶!
起了蒙雾的双眸,让她霎时看不见了前方。
是她高攀他了。想来,能得到他一时的眷恋,该已是一件令她倍感光荣的事。
乔颖君轻扯出一抹苦笑。早知道两人间的距离有着天空般的绵长,有着天地样的遥远,只是,在得知这样的结果之时,她的心还日疋会痛,还是会有恨。
乔颖君抚着心口,强抑着心中的苦痛而不让一滴泪珠滑下脸庞。如果说,他一点都不在乎她内心的感受,那她又何必强求他要懂得自己的心痛?
她不该为他心痛的。像他这样的人——不值的。
但,心如果痛了,应该就代表着她还有着正常的感觉。她该庆幸自己还有活着的感觉。
那,如果心碎了……
她忆起之前的心碎。那阵阵的撕裂痛感,教她是怎样也难以忘怀呀!
心痛和心碎,她该怎么来选择,又该如何来区别?是不是痛过了就要碎了?是不是碎过了即使片片黏回仍会隐隐作痛?而令人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