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就要落井下石?� 『煨�
呜呜……杏儿要用力的哭给编编大人看啦~~
明明杏儿的好朋友兼麻吉兼手帕交兼良师益友兼兼兼……一堆的那个史上最有义气的最佳代序发言人--「香蕉人」会自动自发替杏儿写序说,却没想到最近居然连续罢工,还跟杏儿玩起躲猫猫,不管杏儿使出夺命连环Call或是直接杀去登门拜访,「香蕉人」都来个相应不理,急得杏儿只得跟伟大的编编求救。
「呜呜,编编大人,那个、那个香蕉人都找不到说!」杏儿尽量的装可怜,误以为编编大人会善心大发,恩准杏儿还是可以做个不写序的小女人。
却没想到阿编竟然发出那种传说中「嘿嘿嘿」的冷笑声,当下将胆小的杏儿吓到飙出一身冷汗来。
「那个……编编大人~~」杏儿虽然心知肚明编编大人会这样「惊声尖笑」必然是心怀诡计,但……为了能逃避写序的苦差事,杏儿还是得硬着头皮问:「既然香蕉人闹失踪,干脆这个月的序也让它不翼而飞吧!」
说出这样不知死活的犯上话语,杏儿可是边抖边说,还不停的向上苍祈祷,冀望老天是站在正义的一方。
果然,事实证明:正义……已是不存在的--
杏儿只听到编编大人以非常邪恶的嗓音说:「就是敝人在下阿编偶让香蕉人去度假,好让阿不幸妳亲自下海写序!」
啊咧?!那、那A按呢?
「可、可、可是……」可怜受到过度惊吓的杏儿一时急到瞠目结舌,连抗议的话都说不完整了。
「没得商量。」酷编一声令下,「别人我还恩准三天内交序,妳这个不得人疼的阿信,限妳在三个钟头内交出来,否则……嘿嘿嘿!」
哇~~就知道阿编不疼爱杏儿,呜呜……
但杏儿也不是被吓大的,心想「山不转,路转」,立刻不啰唆,直接找最佳损友。
「那个……关小静,我们是不是朋友?」杏儿深知问话要有足够的技巧,才能让美梦成真,于是采迂回战术。
「不是。」没想到关小静早已从酷编处得知杏儿的奸计,一口回绝杏儿的恳求。
「呜呜……」杏儿用力的哭。
「好啦好啦~~」听到杏儿大声的哭夭,关小静受不了耳朵被荼毒过度,只好指出一条明路,「妳去找阿菲仔试看看,上回我才刚用这一招骗阿菲仔帮伦家写了一篇序。」
耶~~杏儿立刻不啰唆,去电给闲闲没事干的阿菲仔。
「那个……阿菲,我们是不是朋友?」
「ㄟ~~」有防心的阿菲仔显得十分小心,「偶想想看再回答妳。」
「喂~~」杏儿正想使出关小静所教的绝招--一哭二闹三上吊,让阿菲仔任杏儿予取予求。
却没料到阿菲仔竟很上道的说:「是朋友啊!」
哦耶~~杏儿差点要放鞭炮庆祝了说,小阿菲中计了呢!
「既然是朋友,就帮伦家写序。」杏儿明目张胆的提出要求。
「不要。」却得到这样不负责任的回答。
咦?是杏儿听错了吗?
「那我们是朋友吗?」害得杏儿只能倒带再来一次确认的动作。
「是啊!」阿菲仔很有义气的说。
「是朋友,那就帮我写序。」杏儿再次提出非分的要求。
「我拒绝。」阿菲仔竟回绝得很理直气壮。
「为、为什么?」杏儿已是满头雾水。
「因为……」阿菲仔嚣张的好笑三声,「哇哈哈哈~~不是早就跟妳说过千百次,朋友就是要落井下石的?」
咦咦?好象阿菲仔是这么说过耶!
「而且,」阿菲仔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妳说要偶写序,偶就写序,那偶岂不是太没原则了?当然不写。哇哈哈哈……」
于是、所以、终于,杏儿还是得乖乖的、认命的、悲情的开始-个字一个字的写。
呜呜……编编大人,您何时才要停止处罚杏儿写序,恩准让杏儿的写序打手「香蕉人」回来复职啊?
「叩~~」
就在杏儿满腹委屈、不停抱怨之际,突然从天外飞来一记爆栗。
「阿不幸!叫妳写序,妳却写了一堆五四三,信不信我会退序?」
天、天哪!是酷编的飞鸽传书,还说要退、退序?!怎么可以?
杏儿赶紧回归正题:嗯~~这本《七年痒不痒?》是杏儿突发其想,觉得婚姻生活若是一尘不变岂不太乏味?不如三不五时搞点破坏,该是更能增添生活中的乐趣吧?
那杏儿就不啰唆,看书吧!
楔子
烛火颤巍巍的在一座座造型唯美的透明烛台上跳着火焰之舞,看上去气氛十足的罗曼蒂克;偌大的长形餐桌两头端放着精致的餐具,只要美味的食物一端上,就能引起人的食欲。一张张雕花精美的高级木质座椅整齐的排在餐桌两旁,空荡荡的,乍看似乎有点孤独,但,这全都不影响独自待在餐厅里的年轻美人儿。
她穿著一身西式的正式礼服,深V字型的领口设计,让她傲人的胸脯显得十分有型;合身的束腰设计,凸显出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如伞状的蓬蓬裙,则是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股西方贵族仕女的优雅。
不但如此,她更将染成淡金棕色的长鬈发梳成复古的发髻,只让几绺鬈发垂落那张巴掌大的俏脸。
此外,她还精心的妆扮自己,将眉勾勒得细长,显得略带妖娆的气质;大眼则是配上目前满流行的烟熏妆,随着不时绽放的迷人眸光,像是想勾引什么人似的;挺鼻被画得更形高挺,在她可爱的脸蛋上添加了一丝骄气;至于那张菱角分明的樱唇,则是被红色唇蜜妆点得娇艳欲滴,让人一看就产生想咬上一口的欲望。
昂起头,她兴奋的瞄向挂在雪白墙上的骨董报时钟,两手下意识的扭绞着,一脸的期待。
「太好了,要开战了~~」
话才刚说完,就听到管家必恭必敬的喊着,「少爷,您回来了。」
果然,她的丈夫就是这么的神准,每天的行事必定依照他心中的准则,绝无例外。
只不过……这样固定不变的模式,嘿嘿嘿──就要改变了!
年轻的美丽女子立刻正襟危坐,两手摆在大腿上,静候那个做了她名义上外加实质共计七年的丈夫。
就在饭厅门被推开的前一秒钟,她听闻丈夫以百思不解的语气询问管家,「你说时音要我一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先进餐厅?」可这不符合他的习惯啊!
「为什么?」听得出他语气里充满了疑惑。
但她一点都不担心他不依照自己的计画走,因为她有那个自信──她抓得住他!
果不其然,下一秒钟,男人在踏进餐厅见到她的模样时,立即被眼前刻意打扮的美人儿给吓得目瞪口呆,还差点因脚步一时站不稳而跌倒!
「时、时音!」嗓音充满惊诧。
「嗨~~」梁时音故意夸张的朝他挥挥手,还眨了眨费了好多工夫才贴上的假睫毛,一副有点害羞又不会太害羞的模样说:「省军,你回来了!这真是太好了,我刚好有很重大的事情要告诉你。」
可陆省军只介意一件事──在他正经八百的观念与教养里,他早已适应了一成不变的生活,无法忍受任何脱序的状况。
「先把妳脸上的妆给洗干净再说。」沉下脸,陆省军转身就想回房换上家居服,而这也是他过去七年来的习惯。
他是个喜欢做任何事都依照固定模式,能不变就不变,以更白的方式说──他是个很不喜欢改变的男人。
所以他必须随时随地谨慎思考,分分秒秒未雨绸缪,免得任何事超出他的掌控范围。而今日,他竟被他那因家族联姻而成为他妻子的女人脱序的行为,给惹得有点不开心。
真是的,他俩都一起生活了快七年──从她十三岁奉令嫁给他开始,就和他过着两人世界的同居生活。
虽然,他确实是依约等到她年满十八,才正式跟她行了周公之礼,但无论如何,她都该习惯、也该知晓他最最讨厌别人扰乱他的习惯啊!
陆省军才刚踏出一步,耳边又传来妻子更加挑衅的言语──
「我会这样妆扮嘛~~」还恶意的停顿一下,像是想挑起他从未有过的好奇心似的,「是准备要出去爬墙的!」
陆省军一个转身,怒目看着梁时音,不懂她为何就是学不会依照他的生活方式过日子。
梁时音却是一点都不怕他的臭脸,继续将自己的决心摊在阳光下,「我们结婚已经满七年了,你该不会忘记了吧?」还以挑衅的眼光瞪他,「既然时间到了,那很抱歉,我──痒了!」
这样,他该了她了吧?
人家不是说夫妻都会有所谓的「七年之痒」吗?嗯哼!现在轮到她。
第一章
陆省军真的快气炸了!
但,勃然大怒从来都不是他的作风,所以,他强自深呼吸好几口气,试图缓下那股莫名窜升到胸口的熊熊怒气,再尽量以平易近人的嗓音说道:「我们真正结婚有没有七年,妳应该心知肚明才对。」
换句话说,她别没事找事好吗?
真是的,从她十三岁那年接收她开始,他就一直肩负着照顾她的责任,也替她树立了不少规矩;而她,也勉强算是按照他的规矩行事,没有太惹他生气。
直到她年满十八,他才正式到户政事务所办理两人的结婚手续。
在之后的两年婚姻生活里,她虽不算很听话,却从未刻意违背过他的指令。直到昨晚,他因为太忙,而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而那让她当时的脸色很难看。
但,那又如何?他明明已对她耳提面命过好几次,要她别老是对过往的事耿耿于怀,她是听不进去吗?
「是吗?」她一脸不羁的叛逆样。
「不要闹了,时音,」他脸色正了正,「妳明知道我们真正的结婚纪念日根本还没到好吗?」
昨天虽是她住进陆家第七个年头的纪念日,且依照她的想法,该是他俩结婚七周年的重大日子,但,她别借机胡闹行吗?
再说,她学人家什么「七年之痒」干嘛?她不知那是有心人士替自己「外遇」找的借口吗?
想到她无视于他的自尊,大剌剌的说要去爬墙,莫名的,他的心情就觉得好郁闷。
「又不是照你的算法。」梁诗音硬是坚持自己的说法,「我从来都是从嫁进陆家的那一天起开始算的好吗?」
听到梁诗音胡乱找着理由想将自己要爬墙的不道德行为合理化,陆省军就是很不悦,而那股原就在心底悄悄燃烧的火苗,瞬间烧得愈来愈旺,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头顶就快冒烟了。
息怒、息怒……陆省军一遍遍在心底安抚着自己,他从来都不是个易怒的人啊!
好不容易稳住情绪,他尽量以平静的口气说话,「我不介意妳去察看结婚证书上的生效日期。」说完,连再多说一句话的欲望都没,再度掉头想走。
因为,依照以往的经验,任何事只要他采取冷处理,所有脱序的行为都会回到正轨,而对于今晚的突发事件,他也打算比照办理。
但他想善了,有人却偏想跟他唱反调。
「就跟你说过我不是那样算的!」梁诗音像是故意要激怒他般,再次撂下狠话,「你可能忘了,但举凡我的同学们、跟在你身边的每个人,连同我们两家的亲朋好友都记得很清楚,我们两个真正的结婚纪念日是哪天。」
当下让陆省军再次停下脚步,唉~~他就知道她是故意在找碴。
「好吧!」看她那么计较,陆省军头一次产生想宠宠她,让她不再闹脾气的念头,「如果妳坚持要那样算的话,」他摊开双手,一副随她便的模样,「我愿意道歉。」
他陆省军可是从不跟人低头的铁铮铮的汉子,即便偶尔疏忽发生错误,他也会绞尽脑汁,将自己错误的行为硬拗成对的。
而以他目前的身分地位,谁也不敢出言纠正他,毕竟,他可是叱咤商界的金头脑。
他现在直接向她认错,算是给足她里子、面子了吧?
她能不能不要再闹了?
「不用。」梁诗音却一副宽大为怀的模样,凉凉的举起食指摇了摇,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你不必跟我道歉,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
他捺着性子道:「妳说,只要是合情合理的事,我都答应妳。」怎样?他够疼宠她了吧?他可是很少让人这样予取予求呢!
这几年来,为免辜负梁家长辈的托付,他一肩扛起管教梁诗音的职责,至于所谓男女间的情爱,说真的,陆省军其实并不觉得那有什么重要性。
以他自己的父母而言,就是典型企业联姻下的产物──他母亲在年纪很轻时就允婚,婚后乖乖接受他父亲严格的调教,日后成为商场的女强人,肩负起娘家的家族事业。
梁诗音父母的状况也差不多。
而陆、梁两家又是世交,当双方各自生下独子、独女,想当然耳,便依照自己当初的模式来安排下一代的婚事。
那可是他们认定最完美的幸福婚姻呢!
唯一不同的是,他和诗音的年龄差距大了点,他足足大了她十二岁。
但,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陆、梁两家的大家长最后还是插手决定了这桩婚事。
至于所谓「爱情」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则向来为陆、梁两家嗤之以鼻,毕竟,两个企业联姻所带来的利益远远超过男女情爱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反正,等双方事业成功后,自然会培养出革命般的夫妻情感,谁家的事业有状况,另一半当然得义不容辞的帮忙,这才是所谓的「大爱」,哪是时下年轻人那种鄙俗的爱情比得上的?
而陆省军就是接受了这样的观念,并且深信不疑,不但如此,他还打算将这样的想法灌输给儿孙辈呢!
只是,他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可梁时音却不太想成为他算盘上的一颗珠子。
「就算爬墙不合情理,我也一定会去做!」梁时音故意和他唱反调。
陆省军今晚第三度的感到怒火中烧,他都已经这样放下身段,可她不但全未感受到他的诚意,还一直跟他呛声,她这是在做什么?
难道她的「叛逆期」直到二十岁才发作吗?
他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而他也不打算再退让了,「是吗?那妳就试试看。」
陆省军当下决定,要立刻终结今日的脱序行为。
是以,他在做下结论后,根本不管梁时音的反应,便直接转身离开饭厅,边走还边吩咐一直躲在饭厅门外偷听的管家,「十分钟后开饭,还有,今晚晚餐后的所有事仍然得依照以往的规矩走。」
「是。」管家立刻狂奔着去准备。
独留梁时音一人待在餐桌旁,可她完全没有被人拒绝后的落寞样,反而一脸的兴奋,「好啊!你就等着看我出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