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是为了公司,才不眠不休在这里打拼。”他说的是事实。
而他也发现了脾气不好的温婉柔有丰富的幻想力和惊人的演绎能力。
对于反对言词不予理会的温婉柔,不屑的瞥了瞥大得可以在里头翻筋斗的按摩浴缸。
“哼!这分明就是为了暗藏春色而设的,还好我早一点揭穿那头色猪的底牌,万一他纵欲过度得了Aida,没良心的传染给我,那洁身自爱、纯洁如纸的我不就毁了!”她轻蔑的喃喃自语。
这样也好,她多多了解严皓天的缺点和怪癖,她也可以早些劝劝老爸别再做他联姻的春秋大梦。
“你说什么?”对于她的喃喃自语,严皓天不觉莞尔。
“没什么。”她才不会傻得对一个有好感的酷哥,说出这种丢人的事。
温婉柔撇撇唇,率先走出令她浑身不舒服的暧昧房间,而走在她身后的严皓天也随手关上门,不让他的私人空间再度暴露于人前。
“你似乎对总裁有偏见?”严皓天虽然不想听温婉柔对他的批评指教,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
“乱说,我这种客观又对人和善的小职员,怎么可能对公司的最高主管有偏见!”
偏见是他讲的,她不过是对严皓天这一号人物厌恶、轻视、不屑而已。
“先人为主的偏见,就是你对不认识的人的看法?”他已懒得继续和她演戏。
“我哪是偏见,你不要随便污衅我!”妯是按图索骥看装潢自己想而巳,干嘛说得那么难听,亏她对他还有一些些的好感。
“在批评别人之前,是不是得先客观的去了解别人?”他眼眸中流露出森冷之色。
“我有啊!”她大方的坐进沙发,喝了口乌龙茶,温婉柔才翻翻白眼的回答。
“你问过我吗?”严皓天的面容也在转眼之间变冷。
“我干嘛问你,你又不是总裁。”也不是那一头色猪!
“我是严氏企业的总裁,也是你父亲亟欲攀亲带故的女婿人选!”灯不点不亮,话不说不明,他挑明着说。
“你……你是严皓天!”讶异的温婉柔差点从沙发跌到地上,小嘴微张的她心已破碎,幻想也破灭了。
天呀!好不容易才有个男人够格让她欣赏,这个男人竟然是头会在办公室玩女人的色猪,更可怕的是,他还是老爸替她物色的对象!
这下子玩完了,她已记不清楚在严皓天面前做了多少“好事”,说了什么批评他的坏话?
严皓天会不会在一怒之下,当场开除她?她到底该恼羞成怒的掩面狂奔出去,还是厚颜胆大的在这里与他把茶言欢?
妈的!她走了什么霉运才会碰上那么伤脑筋的问题?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凝思了半晌,皱着黛眉的温婉柔豁然开朗,揪结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开什么玩笑,她温婉柔是何等优的角色,岂是见了小小的场面就吓得抱头鼠窜的人物?
虽然她的心已经破碎;暗恋已经幻灭,但她还是决定了,她决定要处变不惊勇敢的待在这里,和他一较长短!
老天爷待她不公啊!虞度了二十几个春秋,在她好不容易遇上了一个外形挺拔、性感又知性的酷哥,而他却是她亟欲撒清,不想有任何关系的严氏总裁!
唉!老天爷果然很会捉弄人,尤其是最近特别爱捉弄她!
“你不做些解释,我的未婚妻?”严皓天以嘲讽打破了双方间的沉默。
虽是严以待人,但他愿意给她一次解释的机会。
“解释什么?解释关于你把办公室装潢成小公馆的样子吗,我的未婚夫?”温婉柔见招拆招,喝了一口乌龙茶后,仍旧是不明白严皓天的用意。
不过,她总算知道一件事,男人就是那么的小鼻子、小眼睛、爱计较!
“你很幽默!”严皓天冷冷的睨着地。
“哪里,我也这样觉得。”他要如此的称赞,她也不反对。
“你相当会演戏。”严皓天锐利的目光瞅向她。
望着那张窘困万分,含着稍许胆怯和倔强的俏脸,严皓天的薄唇隐约泛出嘲讽之色,眯着眼打量这个差点成了他妻子的温婉柔。
平心而论如此思绪不经大脑的率真女子,打破了他欣赏女人的标准。
严格来说,他不排斥她,甚至有些欣赏她直来直往略带粗鲁的个性,但她仍有满多的缺点不入他的眼。
明明可以拥有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偏偏却削成薄短齐耳的男生头,而那张五官立体分明的鹅蛋脸,也被小麦色的肤色破坏了几分姿色,所幸她高挑婀娜的身材弥补了她外形上的缺点。
而光是这些还不够,毕竟痛恨别人耍心机、玩诡计的他,不会傻得去沾惹这对势利的父女,所以就算温婉柔进入严氏企业工作,她也绝对进不了严家的门槛!
“我没有演戏啊。”哼!三堂会审还是法官办案,竟然那样瞧人!
被人瞧得鸡皮疙瘩全都立正站好的温婉柔,怒意已开始酝酿,他能无礼的瞄她,她当然也可以礼尚往来的瞪他!
“别告诉我你不晓得我是谁?”她桀惊不驯的态度让他兴起驯服之意。
“晓得。”温婉柔恭敬的点头,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若不是你刚刚说,我还不晓得你就是如雷灌耳、鼎鼎大名的严总裁!”能厢能伸是她不为外人知的优点之一。
这样谦卑恭敬的她够狗腿了吧!希望严皓天能忘了她刚刚的胡言乱语才好。
“你似乎很爱逞口舌之快?”没几个人能在骗了他之后,还这样的坦然自若,而她倒是第一个。
“你怀疑我?”温婉柔最受不了人家的质疑—,“我都没计较你欺骗我,你还好意思怪我?”
“我欺骗你什么?”他以隐含怒意的平板声音反问。
“欺骗我你的身份,让我一直以为你只是在严氏企业上班的主管而已!”怪了!她都没跟他呛声,他凭什么怀疑她?
“你父亲三番两次跟我提联姻之事,你会不晓得我是谁?”
“我老爸做的事,不一定代表我就认同,更何况我压根儿也没看过你长得是圆是扁!”
“那么别告诉我,你处心积虑想进严氏企业,没有特射目的?”严皓天嘲弄。
“我当然没有……”杏眼圆瞪的她在他锐利的目光下,差点说不出话来,谁会知道当初她看上的酷哥竟是鼎鼎大名的他嘛!
“无话可说了?”看她瞠目结舌的模样,严皓天稍稍降了火气。
“谁说的!”她温婉柔才不是软脚虾,更不是怕恶势力的小角色。
“我郑重、郑重的告诉你,或许全天下的女人都会巴着你的西装裤不放,但绝对、绝对会有一个女人例外,那就是本小姐我!”火大的她站起身来呛声。
哼!他以为他是谁呀!
“你的意思是不愿意当我的新娘,也不愿意当上严家的女主人?”严皓天没察觉自己和她一般见识的站起来。
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名分,她竟然可以放弃得如此彻底,而他骄傲的男性自尊确实有些受伤。
“没错,而且非常、非常的不屑!”被惹火的温婉柔,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和他杠上!
严皓天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
“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么的不屑?”严皓天不客气的握住他鼻前的纤指,使劲拉她人怀。
“放开!你要做什么?”推打他如铜墙铁壁的胸膛,饶是成天打架滋事的温婉柔也挣脱不了。
“你说呢,我的未婚妻?”低睨怀中挣扎不已的她,严皓天原是抿成一直线的唇畔,惭渐扬起坏坏的弧度。
向来只有他向人说不,他打算好好的教训这个桀骛不驯的女人,让她了解谁才有权在无名无实的口头婚约中,有着拒绝和接受的主导权!
第五章
这是什么情形?
她温婉柔竟然打不过这个看起来身形不算魁梧、壮硕的严皓天,也挣脱不了他如铜墙铁壁的胸膛?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发生,她是把打架当健身运动的温婉柔!怎么可能会打不过这个长年坐办公室的公子哥儿?
“妈的!你到底要做什么?快点放开我!”
温婉柔豁出去了,既然用手挣不开他,那么用脚踹他总成了吧?
“卤莽的和男人以力相搏,你是天真还是太傻,嗯?”她太小看男人先天比女人来得强的体能优势了!
严皓天嗤哼一声后,不费吹灰之力便把踢向他腿骨的足踝绊个正着,也让温婉柔整个身子不偏不倚横卧在他的臂弯中。
穿着粉色制服的她,窄裙因慌乱卷至大腿上,露出修长好看的肌理,而她合身的襟口也因过度的拉扯露出了小麦色的乳沟供人欣赏。
“都不是,是你太可恶!妈的!你快放开我,否则……我就尖叫,说你意图强暴,让江烈进来看到你的恶行恶状!”
她都这样的不屑他了,他还不放开她?莫非她表现的不够用力,真要她扁他、咬他,他才看得出她有多么不屑与他为伍。
觑了她性感又火辣的胸口一眼,严皓天大手一使劲,将她浓纤合度的娇躯整个贴在他面前,满意的他忍不住嗅了嗅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馨香,让那股好闻的馨香窜人他的鼻间,而令他更讶异的是,他居然有点不想放开怀中柔软的娇躯!
“快点喊啊!你看江烈进来之后会不会对一切视若无赌,还是会替你出头?”严皓天甩开令他恼火的意识,好心的催促她行动,左手还是紧揽住她的纤腰,另一手则霸道的抚着她的后背。
“妈的!我倒忘了你们是同一个鼻孔出气怕一丘之貉!”温婉柔恨恨的咬牙切齿。
“好的!你不是不愿意娶我,那你就快放开我,最好也一并开除我,干嘛抓着我乱摸不放?”她脸红道,心跳也开始加快了。
第一次,也是头一次那么靠近男人的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隔着衣服有料的好身材,和他坚硬如石的下腹部。
好问题,严皓天自我嘲讽!
他不知道自己是鬼迷心穷,还是被她气昏了头才紧抓住她不放,因此他告诉自己在还没教训她之前,不必这么快放开她。她全身的细胞都会因恼怒和羞耻而死掉!
“女孩子别说脏话。”懊恼的严皓天不悦的瞪着她。
“妈的!我哪有说脏话?”她只不过说说经典的口头禅,表达气愤不满而已,他乱说什么呀?
“别在我面前让我听到你说脏话!”他重复道,紧抱她腰身的大手也愤怒的越来越用力。
“妈的!很痛耶,放开啦!跟你说我没有说脏话,你听不懂是不是?”
他是听不懂中文呀!
“警告你,别再我面前说脏话!”
“妈的!我老爸也只敢念念我,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未婚夫不成?竟敢警告我?”
“我偏要说,看你能拿我怎么样,哼!妈的、妈的、妈的、妈……唔……”
一向威武不能屈的温婉柔,偏与严皓天作对,将她的经典口头禅像饶口令似的重复,而出乎意料的,她惹人发怒的小嘴却意外的被严皓天狂暴地封住。
“唔……放开……”
愣在原地的她,差不多是目瞪口呆地让严皓天霸道的唇舌钻进她的檀口为所欲为,掀起她蛰伏二十多年的情潮。
热吻中,为了不让自己居于弱势,冲动卤莽的温婉柔索性也以霸道的他为师,不断的将炽人的热情火焰送进他口里,两手也在他背后胡乱摸索以示公平合理。
二人不知狂吻了多久,直到彼此肺中的空气被榨干,他们才分开彼此的唇舌。
“你以后每在我面前说一次脏话,就等着接受我的惩罚!”调整气息后,粗嘎着嗓音的严皓天瞅着她。
而他也没想到在这次狂野的热吻中,自己会被青涩又火辣的她迷惑住,他腹下的火热几乎让他难以自持,恨不得将这火爆的女人压在桌上纡解他高张的情欲。
“现在你总该明了在这个可笑的婚约中,只有我才有真正的主导权!”
严皓天抓住她的双手,看着她双颊红晕,胸口仍因刚才的激情而急遽的呼吸,
他总算满意的一弯唇角。
“谁说的,卑鄙小人!”温婉柔气自己敌不过他的蛮力,但倔强的傲骨让她不能向恶势力低头。
妈的!他以力只有他才可以用狂吻来教训人?
哼!他会,难道她就不会用其他的方法来教训他吗?
“难道你忘了谩骂的下场?”他好心的提醒。
“妈的!你以为你是谁?”
趁其不备,挣脱不了严皓天的她朝他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面穿着淑女鞋的脚踝也不客气地朝他小腿用力一踢。
“该死的!”
果不其然,严皓天放开了她,他捂住手臂痛叫出声,然后又检视他发疼的腿骨。
得了空隙,温婉柔扬着胜利的笑容,快速的跑到门口打开门,认为到了安全界线的她才得意洋洋的睨着他。
“现在你也该知道在这个荒谬透顶的婚约中,只有我才是真正可以说不的人,哼!”
痛快的哼了声,她几乎是以跑百米的速度冲出办公室,留下咬牙切齿的严皓天和门外一脸错愕的江烈!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凌乱的大床上,躺着一对男女,显得十分的暧昧。
不知经过几番温存,裸裎交缠的男女才喘吁吁的卧在床上歇息,过了半晌,男人坐起身点燃一根烟缓缓的吞云吐雾。
“那老鬼名下的不动产还剩下多少?”吞云吐雾的男人意犹未尽的摸着女人光滑的胴体。
“为了这次选举,那老鬼卯足全力做他的春秋大梦,能变卖的差不多也卖光了,他只剩下这栋大宅没卖!”女人没好气的说道。
做那老鬼快十年的情妇,她却没捞到半点不动产,只有一些珠宝和几千万的存款,所以能教她不呕吗?
“这老鬼待你真刻薄,枉费你没名没分跟了他十年!”男人的话说到女人的心坎里。
“就是呀!这死鬼也不想想看这十年来是谁在伺候他?居然连一点羹也没分给我!不过幸好我懂得保护自己,瞒着他前后转了六亿元到我的账户,昨天还拿他的印章、存折领了九千多万元!”女人沾沾自喜的炫耀。
哼!跟了那老鬼那么久,偷领他一些钱也不算过分,那些全是她应得的。
“心肝,你学聪明了!做人就是得放聪明些,趁能捞的时候尽量捞,不必太心软,要不然吃亏的是自己!”男人又开始唆使女人。
“讨厌,人家觉得自己变坏了!”
“怎么会?万一他落选,你不就落得人财两失的下场?总之趁他忙着为选举铺路没空理你的时候,你干脆--不做二不休,把那老鬼的钱全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