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完蛋了!她根本没去逛街,哪来的新衣服、新皮包、新鞋子和新项练……何况现在百货公司也已经打烊了,明早她要去哪里“生”出这些东西穿戴给他看……
“呃……不行啦!因为那些是我买来预备蜜月旅行的时候才穿给你看的,听以……只好请你再忍耐一下罗!”话才说完,她已经流了满头冷汗。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一直很纳闷,我们骆氏企业对面的商业大楼最近是否有电影院或百货公司进驻,否则为什么听公司职员说常见你在那里出没?”他斜挑一边剑眉,意有所指地笑了笑。
“呃……那是因为……”她惊愕到差一丁点儿就自首了。稍过片刻,她决定利用女人最擅长的招数──色诱。虽然她不知道这对已经“移情别恋”的他还起不起得了作用。
她将一双白嫩小手环住他的颈项,并把他“拉”至床边坐定,媚态横生地把臀搁在他的双腿上,极暧昧做作地将暖暖的鼻息轻吐在他的脸颊上,一副饥渴荡女的模样,只羞把身上的衣服剥光等他“享用”了。
“隽……”她眨着长而卷的睫毛,唇瓣亲匿地在他耳垂处磨蹭着,生硬地学起了0204电话里女人的淫声浪语,“人家想要……好想要……”话还没说完,她的一张脸已经红透,热烫的气息从脑门冲向全身四肢,怎么也无法把话说完。
“你想要什么?”骆隽明知故问地逗着她。
“嗯……想要跟你……跟你做运动啊!”她羞红着脸,娇怯怯地回答。
“运动?”他故作─脸狐疑状。
“对呀!很久没运动了……”她频朝他猛抛媚眼,努力让自己的意图明显些。
骆隽邪佞地一笑,就算是不解风情的柳下惠,也知道她的此番举动是想做什么;只是,他想趁此机会好好逗逗她。
“想运动就去健身房啊!找我做什么?我又不是跑步机,摇摆器。”
“喂!你……”又羞又气的她开始将头往他胸膛不停捶打,“你真的好坏喔!人家都放下女性矜持这样露骨的暗示你了,你竟然还……”
“你刚刚是在暗示我吗?”冷不防地,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断地在她的眼险、异尖、嘴唇上落下柔情的吻。
“嗯……”她满脸委屈地轻轻点了点头。
“你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干嘛暗示?明讲不就得了!”他继续逗弄着她。
“讨厌!人家会不好意思……”话还未说完.她的唇就被早已欲满全身的骆隽一个劲儿的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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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浣儿一到现场,望远镜的使用者立刻由侦探转换成她。
“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秦浣儿开始了每日的例行一问。
“还是和往常一样,毫无所获。”A侦探略显丧气的回答。
“是吗?奇怪了,怎么一下子全没了动静?”秦浣儿的脑袋瓜子里满是大大的问号。
按照那个妖艳女人急于仪怀送抱的孤媚样,以及骆隽一副“送到嘴边的美食不吃可惜”的垂涎样,两个人应该正处于乾柴烈火、一触即发的阶段才对呀!
真是太奇怪了,她还从没见过有人搞外遇搞得这么“冷场”的。
就在此时,皮包的手机突然响起,让沉思中的秦浣儿吓了一跳,连忙手忙脚乱地接起。
“你吃饭了吗?”手机里传来骆隽低沉而性感的嗓音。
“呃……还没有。”凑巧地,她的五脏庙发出一阵阵轰隆巨响。
“中午想吃些什么?我买给你吃。”
“嗯……”秦浣儿开始绞尽脑计地拚命想,却硬是挤不出一道菜的名称,因为她的心思全部放在“捉奸”这档事上面了。
“乾烹鸡、北平烤鸭?还是日式炖牛肉?”骆隽开始体贴地给予建议。
什么是乾烹鸡啊?她连看也没看过哩!至于北平烤鸭……嘻嘻!好像挺不错的。秦浣儿旁若无人地摇头晃脑了一下,想着香喷喷、热腾腾的北平烤鸭正摆在她的面前,口水就像是溃堤的洪水般放肆地分泌,她很费力的才把它给硬吞了回去。
“呃……北平烤鸭好了。”妈妈咪呀!脑中那幅美食图,让她就快要受不了了!
此时,B侦探连忙用手肘碰了她一下,提醒她现在是“跟监时刻”,千万不能让骆隽送食物到这儿来。
完了!她这个贪吃鬼,竟然忘记现在正在“执勤中”!
“嗯……仔细想想,还是不用了,我下楼随意买个便当吃吃就行了……你不是很忙吗?别管我了,我会自己料理自己的。”
“真的不用?可是你的表情看起来好失望喔!”他懒懒地回应了一句话。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有着无比强大的威力,令秦浣儿震惊地拿起了望远镜对准对面大楼。不知从何时起,骆隽站在落地窗前悠哉地拿着话筒,一双炯炯有神的黑眸正穿过望远镜镜头笔直地朝她看过来。
不会吧?!惊骇不已的秦浣儿倒抽了一口气,神色慌张地赶紧按掉手机上的“OK”键,慌乱的心跳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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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了!那个丫头竟然敢挂他的电话,肯定是太久没修理皮在痒了!
骆隽听着话筒另一端传来断线的嘟嘟声,嘴角微微扬了起来,就在这一刻,助理敲了两声之后推门进来,手里拎了一袋东西。
“骆副总,您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骆隽接过助理手中的袋子,往袋里头瞧了一下,俊脸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很好,礼物既然备妥了,咱们就出其不意地给她来个大大的惊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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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吓过度的秦浣儿飞快地跳离架着望远镜的窗台,夸张的模样像是在躲什么千年妖怪似的。
骆隽该不会发现她了吧?应该不会呀!她的行踪一向非常小心谨慎的。
她的小脑袋瓜里正因为方才那一幕而剧烈震荡着,伤透脑筋的她在心底不只一遍告诉自己:不可能!骆隽是绝不可能发现她的。
C侦探见她神情有些不对劲,赶忙上前关心,“秦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肚子有点饿了。”她随便找了个藉口瞒混过去,因为没有经过确定的事,她实在不想让大家跟着瞎操心。
“这样吧!你想吃些什么?我去买。”C侦探热心地询问。
“不用了,还是我去买吧!你们想吃什么?”秦浣儿一边拿起皮包一边问道。
突然,大门传来了轻叩声音,在场的四个人纷纷朝大门口望去,全被伫立在门口的高大身形给震慑住了。
怎么可能?!骆隽理应待在望望镜的另一头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更令人惊讶的是,他似乎对于他们这一帮人的存在丝毫不觉得错愕。
“我长得有这么恐怖吗?”看着一张张目瞪口呆的嘴脸,骆隽笑了笑,“别紧张,我知道你们全忙着‘监控’,连午饭都没时间吃,特地带些食物来给你们享用,希望能合你们的胃口。”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刻意将目光停留在秦浣儿的俏脸上。
他的话才一说完,现场三男一女全都不约而同的低下头来,没人有脸抬头看骆隽一眼。
他们明明就是来捉骆隽这个外遇者的奸,却万万没想到“老巢”不但被发现了,还“奸夫”登门带食物来拜访……
唉!干侦探干到这个地步,真是窝囊到了极点了!A、B、C三侦探此时什么也不想,只想找个地洞赶紧钻进去。
骆隽迅速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故作惊愕道:“喷喷!你们这里还真是热闹啊!又是望远镜又是窃听器的,真可说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呀!”
“我们……我们正在做一项有关人文科学的研究!”秦浣儿赶紧把电影里那一套吓唬人的玩意搬出来,希望能唬住他。
“人文科学的研究?”这套说辞骗三岁小孩还可以,想骗他?哼!门都没有!
“嗯……没错!”秦浣儿故意放大声量,企图藉此强调说辞的可信度。
“是吗?”骆隽一脸无所谓,将手中的提袋放在那三名侦探面前。“不管结果如何,你们也陪着她辛苦地‘玩’一个多礼拜了,这是我特地委托五星级饭店的大厨做出来的,你们就趁热吃吧!”略微停顿了一下,他继而转眸望向秦浣儿,微勾起一边唇角,“至于你的那份‘人文科学研究’,剩下的部分,就让我来帮你完成!”
接着,沉着一张俊脸的骆隽,二话不说的拖着秦浣儿的手臂直朝大门走去。
他嘴角的那抹阴沉冷笑,顿时教她感到世界末日即将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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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供的时刻终于来临,不过,这一切好像有点黑白颠倒了。秦浣儿心想:明明是这个风流男子用情不专在先,刚跟她订婚没多久就和别的女人胡搞瞎搞,她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的。
“你这丫头,难道就对我这么没信心吗?”冷峻着─张险,骆隽在卧房的皮制沙发上坐定,便开始放声质问,口吻中充满了不可预知的危险因子。
“其实人家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你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啊!人家好歹也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的?太过分了!”
“所以你做的这一切是在告诉我你在吃醋?”
“呃……是又如何……”她羞赧地用力点了点头,刻意将美丽的脸蛋侧向─边,躲避着他那双犀利的深邃黑眸。
“我很高兴,虽然你这醋吃得有些奠名其妙。”他爱恋地甩手抚着她柔细的秀发。
“谁敢说我莫名其妙?那天我亲眼看见那个女人在大楼外面当街跟你搂搂抱抱、眉来眼去的,我只差拍照存证了,你还想狡辩!”她激动地反驳,用手拨开他的抚触。
“我承认我有拥抱她,但那纯粹是出于外国人打招呼的方式,至于你的眉来眼去,我可没有。”他的一双大掌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骗人!”喂!他们正在吵架耶!他这是在于什么呀?秦浣儿被他逗弄得开始心猿意马了起来。
“那你这几天聘雇的那帮大侦探,有没有帮你查到我偷情的证据?”
“嗯……没有……”她红着脸,垂头丧气地回答。
“既然没有,那你就是冤枉我椤?看我不好好惩罚你一顿。”骆隽坏坏地冷笑道,接着长臂一揽,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俯首霸道地覆住她的朱唇。
“不是的……我……”无凭无据的她支吾了半天也挤不出─个理由,只好从他怀中落荒而逃,只不过,这个行动才刚执行不到三秒钟,便被他给制止。
骆隽擒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整个人重新抱回来。
“真不知道你的脑袋瓜里到底装些什么?难道你一点也没发现我的心早已被你给俘虏了?”他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深沉的埋怨。
真的吗?她没听错吧?当真她是他心之所爱的人?秦浣儿羞怯地微转着小脸,任由他的唇、他的手恣意吻着、抚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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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浣儿小鸟依人地依偎在骆隽的臂膀中,眷恋地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以及满溢的溺爱。
“你的女朋友至少有三打那么多,而我绝对不是最漂亮、最温柔、最有钱的那个……你为什么要娶我?”
“因为我爱你,就像人需要氧气、鱼儿需要水是一样的,纵然,不是最漂亮、最温柔、最有钱的那个。请问这样的答案骆太太还满意吗?”
“讨厌!油嘴滑舌的,人家可是很认真的!”她嘟囔着。
“现在换我问了。”原本一派轻松的他突然变得正经起来,一对黑眸凝视着她,彷佛想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你爱我吗?又为什么爱我?”沉稳的嗓音自他喉间缓缓逸出,一向深邃难测的黑眸瞬间跃出两把炽热爱火。
“我爱你,早在你满心以为我和母亲是为了骆家的财产而亲近你父亲的时候,我就无可救药地爱上你了,纵使你是那么的排斥我、讨厌我……”秦浣儿轻捏了一下他的鼻尖,带着爱娇的口吻抱怨。
“其实我并不讨厌你,我只是想保护我父亲。”他伸出长指,并用指腹轻柔地抚弄着她娇艳欲滴的唇瓣。“快点回答我,为什么爱我?”
“嗯……因为……因为……”她酡红着双颊,撒娇地环住他的腰。“因为人家从来没见过有人可以长得这么高大威武、英姿焕发、俊美超凡、允文允武、鹤立鸡群、孔武有力、虎背熊腰……”
天花乱坠地胡扯一通、没个正经的她,被越听越光火的骆隽给应声打断,“秦浣儿!”
“人家可是实话实说耶!而且……”她用一对水眸深情地望着他。“在你之前,我从没有跟别的男人上过床,直到遇见你……让我有一种值得奉献出一切来爱你的感觉,无怨无悔。”
“我们结婚,就这个礼拜天吧!”
“你说什么?”她没听清楚。
他在她的唇上留下一个印记,慎重且认真的重说了一遍,“我不想再等了,我们结婚吧!”
虽然两人的婚事预定在半年后举行,但身为他的未婚妻的秦浣儿,依然是震惊到无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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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隽,难道你不怕我和我母亲是贪图你们骆家的财产吗?”一阵天旋地转过后,稍稍抚平了情绪的秦浣儿立刻提出了潜藏在内心许久的疑窦。
“起初会,但真正认识你之后,这个想法就立即消失了。”骆隽温柔地微笑着。
“为什么?”
他亲了亲她雪白的额际。“因为认识你之后,进而了解你这个人的脑袋瓜子装的是什么东西,也就不足为惧了。”
“什么?!”她气鼓鼓地用一对铜铃大眼瞪着他,“你的意思是说我很笨罗?”
“─点也没错!凭你的智商想要谋夺我的家产,恐怕还得再闭关修练个一百年才够道行。”
真是个超级过分的男人!为什么他总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嘲弄她?虽然这个嘲弄的背后是对她的一种肯定……
“恶劣!”秦浣儿扁起小嘴儿,恨恨地瞪爷他那傲微上扬的唇角,冷不防地冲上去咬了他的下唇一口,然后脚底抹油地逃得远远的,得意的离开。
骆隽感到极度错愕,伸手抚着被她咬得隐隐作痛的嘴唇,不过,一抹宠溺的浅笑随即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