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是我的妻子,那你就必须和我同床共枕,躺好。”
“我不要——” 她的尖叫来不及说完,那炽烈狂猛的唇又再度堵住她的嘴。
他的大手扣住她的挣扎,强劲结实的双腿也抵住她的反抗,百无禁忌地狂吻她;静彤越是愤怒他越是猛烈如炙地碾遍她的双唇。
她被牢牢地钉在他健硕伟岸的身体下,仅有的扭转反抗,对他而言脆弱地有如挑逗一般,在在加深他熊熊烧灼的欲望与沸腾的爆发力。
他忍太久了!从在舞厅中就苦苦地压抑……他要她!
“啊!”她企图以指甲抓伤他的背,但他狠狠噙住她的手,“啪——”一声直接撕开她薄如蝉翼的睡衣。
胸前春光乍现,提供他更多侵犯她的机会。
“不要!” 当他激烈滚烫的身躯完全压住她时,静彤耗尽全身力气终于顺利抽出藏在枕头下的匕首,她毫不迟疑地刺向他。
她很想一刀直直刺入他的心窝,但很可惜,这头恶狼的警觉性太强了。她的匕首只能划过他的手臂,迅速画出一条怵目惊心的血痕。
“混帐!” 鹰扬抓住她还想再补上一刀的手咆哮,“你竟再行刺我?”
第三次了!这女人真的巴不得他死吗?
他的大手力略一使劲,静彤的匕首便飞出掉落至地,她整个人也被直直地摔向床头,痛得眼冒金星。
“只要你胆敢侵犯我,我一定会杀了你。”静彤忍住背部传来的巨大痛楚,紧握双拳怒吼。
“你已经是我的人,何必再费力抵抗?”他冷然俯视她,身躯往前一逼,纤瘦娇小的静彤便完全被困在他的阳刚结实中。。
“我不是!你应该很清楚我根本不是!”她气愤地吼着。“鹰扬·罗格斯,如果你真是男子汉就要说话算话,你明明答应我只假装一个月,一个月后就放我自由,让我走 这期间你不能无耻地碰我。”
“放你走?”鹰扬慵懒地倚着床背冷笑。
虽然他跟她之间拉开了一些些距离,但她仍清楚地感觉到他迫人于无形的气势。
“你已在主教面前和我宣誓完婚,今生今世永远是我的女人。就算我让你走,你认为还有哪个男人胆敢要你?”
他的鹰眸迅速转为凌厉狠煞。鹰扬·罗格斯一旦要一个女人,便是一辈子,胆敢碰她者——死!
“我根本不需要男人。”静彤尖锐地反击,
“男人是天底下最粗鲁恶心的动物!反正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一个月后,你必须依约放我走,我自会回到我该回的地方。”
对了,明天一定要去找滑翔翼……她提醒自己,它应该还没摔坏,静彤相信滑翔翼是她回到二十世纪的唯一希望,既然是它将她带来这里的,它一定也可以带她回去。只要回到原来的年代,这一切就可像一场恶梦般全部忘光。而且在那个时空,绝对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她曾和一个四百年前的霸道男人有“倒楣而暖昧不清的关系。”
鹰扬审视她脸上的所有变化。她不知又在算计什么?黑白分明的瞳眸闪闪发亮,颊上也漾着玫瑰般的红晕……他不禁怒火沸腾……为何当她面对他时,从不肯让他看见如此娇媚甜美的一面?总是与他针锋相对,恶言相向。
他冰冷地开口,“你似乎巴不得早日离开我?”
“当然。”静彤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如果我永远不放你走呢?”他气焰嚣张地逼祝她。
“你关不住我的,超过约定的一个月后,我宁死也绝不留在你这人渣身边。”
鹰扬森冷地锁住她,惊动人的风暴窜起,突然扣住她的手,精壮的身躯也压下来。
“很好,我们就来看看,凭我鹰扬·罗格斯是不是能‘留’住你。还有——不许再叫我人渣。”他捏住她的下巴森冷地威胁,“我现在就让你明白——我是你的丈夫!”
第五章
语音甫落,他像头被激怒的狮子般骛猛地攻击她,再度粗暴强悍地掠夺她的唇舌,大手用力一拉,“啪——”一声,她的睡衣瞬间裂为两半。他迅速埋首在她胸脯之间,霸道地侵占她的丰满柔嫩,一双手侵向她大腿内侧。
“不要!”静彤魂飞魄散地尖叫,使出全身力气推开他,滚向大床的另一边。
但他钢铁般的大手又轻而易举地把她拉回,牢牢密密地压在自己身体下面,靛蓝的眼眸燃烧着欲望,沙哑地宣告,“你已经是我的妻子,把你自己给我。”
“不!不……” 静彤再也无法伪装坚强,双手蒙住脸崩溃地痛哭失声。“你明明知道那只是一场骗局,我只是代安蓓儿在国王面前和你举行婚礼,不要碰我,求求你……放过我!”哭得声嘶力竭。
太过分了!上苍为什么这么残酷地待她?她所受的苦还不够?独自一个人、孤伶伶、莫名其妙地被丢来另一个时空,能不能回去二十世纪都还是未知数。她已经尽量命令自己要勇敢,要坚强了!为何还要再受这种折磨?为什么还要让这没有人性的恶魔强占她的身体?
她真的好想死了算了,一死,这些痛苦就完全消失了。
静彤不知自己哭了多久,蛮不在乎那一直紧把挨着自己的沉重躯体,直到一双温暖大手轻指过她泪涟涟的脸颊,为她拭去串串泪珠。
“别哭了,没事了。”’
她错愕、警戒他睁开泪眼,看到鹰扬仍然躺在她身边,靛蓝眼眸闪着奇异光芒,深深地凝视她。
他捧起她的脸蛋柔情地亲吻。
“你不要碰我……”静彤全身又是一阵瑟缩。
“别动。”鹰扬柔声命令轻轻揽住她,整个脸埋人她幽香四逸的秀发内。
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全身的毛细孔都立起来,暗自发誓:他胆敢再侵犯她,她一定咬舌自尽。
但他却什么也没做,仅是温柔地、情意缱绻地抱住她,一遍遍地轻吻她的发鬓,她的耳垂。
静彤原本僵硬的四肢不自觉地放松,暖烘烘的东西流过血液。她依旧不敢放松警戒,意识越来越模糊……奇怪,自己不是最恨他的碰触吗?为什么她现在突然不是那么想推开他?甚至有点醺然若醉,他的臂弯好坚实温暖,他的吻像羽毛一样,她好想就这样沉沉入睡……
不行!谷静彤,你疯了?他是野兽!是恶魔!你就这样睡着,一定会狠狠地被他吃掉。
鹰扬终于放开她,但占有性的大手依旧紧环住她的织腰,帮她把被于拉到颈部后,他轻啄一下她的唇。
“睡吧。”
“你……我……不!” 静彤瞪大眼睛,扭动身体想滚下床。她宁可睡在马廊里,也绝不敢和这男人睡同一张床。
他再度将她抓回来,并拉她的手到他的两股之间,在她惊愕的抽气中,烈焰焚身地哑声道:“你该明白我有多渴望你!躺好!如果你再乱动一下,我绝不再耗尽心力地控制自己的冲动。”
静彤面红耳赤地抽回手,太……太可布了!她决定乖乖听他的话,绝不敢再冒险地惹他冲动。
他会将她撕碎的!
她用被单将自己严严密密的裹起来。
“你至少要再给我一件睡衣,我……我不习惯
没穿衣服睡觉。
“你会习惯的。”他邪邪一笑,充满欲望的目光移的向她在被单下的诱人曲线,他喜欢看她。
“可是……晚上好冷,我会感冒。
“相信我,躺在我身边绝不会计你觉得冰冷。”他笑得更加邪气,“我会温暖你。”
什么鬼话2!静彤满脸排红地转过身子,这种思想下流的人渣还是少惹妙。
她不放心地转过来,很不友善地瞪着他。
“可是……你睡在我身边,我还是觉得怪怪的,没有安全感。”
对啊,她可是黄花大闺女耶!怎么知道他不会睡到半夜时又“兽性大发”,他最好自动滚出去。
“啰嗦!我保证不伤害你。”鹰扬不耐地瞥她一眼。他已经忍得很辛苦了,她到底还要怎么样?
他吹熄蜡烛低喝:“睡觉。
黑暗中,他瞳中的逼人烈火依旧令她心惊胆战。
识时务着为俊杰!静彤乖乖得躺下来,翻转身子背对他,并牢牢抓住被单--虽然情况仍然很危险,但她相信自己够机警,半夜若有什么风吹草动,她一定会火速挑起来。
她以为自己会吓得睡不着,但一大的疲累迅速袭上来,浓浓困意攫住她,她重重跌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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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温暖,好舒服。
睡梦中的静彤满意地低哼。她陷入一个巨大的棉花堆中,暖烘烘地,分外舒适。
她的头枕着一个大枕头,嗯……这枕头真棒,充满弹性,软硬度也十分适中,躺起来的好好舒服。
枕头突然移动一下,静彤不满地把脑袋也移过去,别跑啊!她好喜欢它!想一辈了躺在它的上面。
一阵低笑声响起,“老婆,你再不起床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吓!好恐布又好熟悉的声音!静彤酣睡的脑袋自动惊醒。下一秒,在鹰扬掀开被单欲侵犯她之前,静彤迅速醒过来。
“你——”她卷住被单躲向床角,牙齿打颤,
“你别乱来!你答应过不伤害我。”
她真痛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有用?对这种下流败类应疾言历色地斥喝他,但……她的语调调还是止不住颤抖。
真的不能怪她!谁叫……谁叫矗立在她眼前的男性身躯是如此高大威猛,充满了迫感与威协性。
真的不能怪她胆小。
“我不会伤害你。”晨光中,鹰扬的笑容分外英俊出奇,他逼近她,将娇小的她圈在自己阳刚的气息中,俯下俊挺的脸庞,“我只是要一个早安吻。
在她来不及拒绝之前,他已成功地侵占他所熟悉的嫣红。一遍遍地吮吻她蜂蜜般的香甜,以他源源不绝.的热力征服她的抗拒,将好梦初醒未着寸缕的静彤旋至云端。
静彤并不是不想拒绝他,但这男人像撒旦一样,激烈强悍而无法抗拒。他所给予她的是比千年醇酒更醉人的美好经验,她无力地沉沦在一波又一波的潮骚中。
当静彤恢复意识时,映人他眸中的是鹰扬那炯然晶亮的微笑眼神,薄薄的唇角勾着性感无比的浅笑……但最令她惊骇欲绝的是,她发现自己莹白的双臂竟牢牢地攀住也的颈项!赤裸着胭体地偎着他的胸膛。
天啊!她不要活了!
静彤面红耳赤推开他,卷着被单匆促地逃下床。她没有勇气再看他一眼,只听到背后传来一阵雄浑豪放的男性笑声,以及他那明惑的嗓音。
“甜心,我相当满意你的表现,相信你很快就能真正成为我的妻子。”
让她死了吧!羞愤欲绝的静彤躲人厚重的窗帘中,她已没有力气反驳他,已有得死在这算了。
幸好这时一阵敲门声解救她的尴尬。
“爵爷,” 女仆在门外恭敬地道:“我送衣服来了。”
鹰扬随手抓了条大毛巾绑在腰际,打开门接过衣服后又关起来。
他好整以暇地道:“你还要在那里面躲多久?快起来穿衣服,我们一早还有节目。”
静彤虽极度不愿意再见到他,但凉意逼人的清晨只裹着被单真的令人冻得发抖,而且她不能老是衣不蔽体,她必须穿上衣服才有足够的勇气面对他。
所以,她终于由窗帘中走出来,拿起披放在床上的女性衣物。
她瞪着鹰扬,“我要穿衣服了,你……”
“我正好乘机休息一下。”鹰扬潇洒适意地在她对面的椅子坐下来,目光炯炯地望着她。
静彤憋住怒气,“如果你是懂得尊重女性的绅士,我认为你应该……”
“应该为你服务,帮你更衣。”鹰扬动作敏捷地走向她,迅速接过她手上的衣服。另一手很不安分地轻扯裹住她娇躯的被单,笑得万分邪恶。“甜心,你似乎应先卸下这个。”
“不,不……我自己更衣就好了。”静彤急切地把衣服抢回来。她就知道她早就该知道!她遇到的是无恶不做的魔鬼。而不是人!
哼!他要看就让他看个够,牙一咬就撑过去了。
背对着鹰扬,静彤动作僵硬飞快地套上内衣。靓裙,她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背后那两道炽烈灼人的视线,逼得她动作难以想像的快速。”。
穿上最后一件高贵典雅的礼服,静彤却苦恼的顿住了,这件礼服必须在背部打上三个蝴蝶结代替扣饰,但她的手无法……
太可恶了!卑鄙的鹰扬故意不让女仆进来帮她着衣。
“我来。”低沉的嗓音响起;
静彤闻言一怔,她很想拒绝他,查她深切地知道,没有任何人能阴挡他想要做的事。更何况,她总不能不打蝴蝶结就走出去吧。
鹰扬已经立在她的背后,拉起衣服上的丝带。
他温柔地帮她打上第一个蝴蝶结后,并不急着继续接下来的两个……他拂起她披肩的乌黑秀发,尽情饱览她雪白光滑的美丽背部。
静彤不必回头也知道,他又想“轻薄”她,四周的气流变得相当紧张,且一触即发。
“你……”她的声音化为惊愕的抽气。他的邪恶之手竟无耻地沿着她的颈项一路往下滑……奇异的悸动在她体内窜起,她的呼吸开始加速,胸部也跟随着激烈起伏。
他的大手肆虐、抚弄之处燃烧起难以扑灭的火焰,随着他大胆的手势一直往下焚烧,已逼近她的臂部……
“不,住手……”双拳紧握的静彤用尽力气迸出嘶喊。“拿开你的脏手”她像刚跑完一座山头似地狂喘。
令人意外地,鹰扬这将竟十分合作地立刻伸回手,他沉沉低笑。
“是的,甜心,全听你的。”
静彤一口气还来不及喘过来,更巨大的冲击却毫不留情地席卷而至。
他……无耻的他竟以唇代替他的手!疯狂地在她粉背上碾过一个个的烙印,更恶劣的是,他的手还绕到她的胸前,肆无忌惮地侵人衣内,包住她的乳房,挑逗爱抚。
“放开我……”羞愤交加的静彤猛摔开他,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便夺门而出。
她不能!她再也不能多待在那禽兽身边一秒。
幸好房门外只站着一个待命的婢女。
“夫人?” 女仆看到她狼狈的模样好惊讶,
“您……”
“快!”静彤抓住女仆的手奔向另一个房间,
“什么都别问,跟我进来帮我把衣服击好,快!”
“啊?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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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丰盛的早餐后,鹰扬挽着静彤坐上一辆华丽的马车。便进行他们今天最重要的重头戏——出香波堡沿鹰场的封邑游行一圈,接受封邑子民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