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你喜欢坐电梯?没问题!”区维平扯开漂亮的嘴角,笑得更加潇洒神秘!
“啊——”咻!说时迟,那时快!夹着那男人的惨叫声,只见一团肉球笔直飞人打开门的电梯内,宾果!果真是准确无比,零误差!
“哇!偶像!偶像!好棒哦!签名!”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丹丹欢声雷动地大喊,哇!帅毙了!如果手上有彩球,她一定当场变为区维平的啦啦队!跳大腿舞!
区维平一把捉住他,脸上的神色却铁青得吓人!
“怎……怎么了。”丹丹吓得乖乖闭嘴,这人是怎么回事?我才要为他跳大腿舞祝贺,他马上就变天打雷?
“跟我走!”区维平用力捉住他,笔直朝电梯走去。
“喂!你做什么?放开我!放开——”
所有六楼的女职员,带着又妒嫉又羡慕的眼光(噢!我宁愿被捉的人是我)眼看着高大神勇的区维平把丹丹强掳进电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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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怎么了嘛?生什么气?”
憋了大半天,丹丹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先开口说话。
区维平把她强塞入车内,一路风驰电掣地飙到这安静的小山坡上后,活像老僧入定般,半天不说一句话!
唔,看他那愈来愈铁青难看的脸色,真的是挺骇人的!
“你怎么了吗?有什么心事说来听听。”丹丹手痒地去捻虎须,“你是被人倒会了?还是公司老板终于发现你是个饱食终日的大米虫,下令把你fire掉?”
“闭嘴!孟丹丹!”区维平终于一拳用力敲在方向盘上,这死丫头真是开口没好话!
“明天一大早你就去把工作辞了,不准你再做下去!你在台湾看要多少生活费零用钱,我养你!”
“你养我?”这三个字让孟丹丹听得心花怒放,甜滋滋的,但她嘴巴上仍说,“不行啊,无功不肥受禄,你我非亲非故的,我恁什么让你养?”
笨!呆头鹅!丹丹看着区维平犹豫不决的脸色暗骂,笨!你就不会开口叫我去你的公司上班吗?这样我们才可以朝夕相处,增进感情啊!
唉!笨人就要下猛药,丹丹使了撒手锏——“看来我还是去别的地方找工作吧!”
她装模做样地由后座取出一份当天的报纸,翻开求职栏说道:“哇!维平哥,台湾真是经济奇迹呀!钱好赚得不得了!你看这个:”名嫒淑女,密室谈心,无经验,月人数十万‘哇!光是人谈谈心就有数十万可以赚呀!比你这总经理还高竿!“
“还有你看这个:”电话情人,蓉蓉等你采爱‘;’柔情热线,温柔小妇兼差‘……,这不知是做什么的呀!明天我就去应征看看。“
“什么?!你敢去我打断你的腿!”再砸了那间嫌差公司,区维平火速抢过丹丹手上的报纸,往穿外一丢,如壮士断腕般,下定决心道:“好吧!你来我公司上班!”为什么对丹丹来他公司上班的事陷入天人交战?因为他发现自己对这小丫头的感情愈来愈复杂而难以控制……如果他真的爱上小他十二岁的丹丹……不!别人会不会说他变态?有恋童癖?
十二岁呀!就如这小鬼所说的一…可以让十二生肖再重新排列一次!虽然盼盼也小大哥十二岁,但那是大哥运气好、遇于是个柔情似水又善解人意的盼盼。至于丹丹……
唉!他只怕再宠她,这小丫头就要爬到他头上了!
“喂!你那什么表情?叫我去你公司上班会要你的命啊?”丹丹气呼呼地抗议。
区维平又冒出一句,“还有,你立刻搬出马伟仁的家,。我不要你住在他家。”一想到丹丹住在那色迷迷的急色鬼家,区维平就觉得万万难以忍受。
“啊?搬出他家?为什么?”其实像丹丹这样早上去上班、晚上又跟维平约会,马伟仁那色狼根本骚扰不了她。而且住在姓马的家还挺好玩的——丹丹最喜欢在三更半夜听到一声惨叫后,爬起来看看姓马的今天又被老婆踹到哪里去?
丹丹还跟女佣打赌,今天的“最佳落点”是正外面的屋顶还是斜对面的草坪?
“反正你就搬出来,我不喜欢你住那边。”区维平霸道地说,丹丹没注意到他一只手已环上她肩头。
“那我要住哪?”
“住我家!”区维平理所当然地回答,英挺刚毅的脸庞俯下来,双眸幽黑而炽烈。
“你你……同居?不要!名不正、言不顺。难听死了!”丹丹直往后躲,“完蛋了……我又心跳失常、脸颊滚烫……不不!你别再靠过来……”
维伞轻捏她的下巴,嗓音低沉而沙哑。“我只要你住我家,又没说要跟你同居。你放心,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我绝不碰你!”
嘿!这句话讲得大有学问了,什么叫“我不愿意的情况下‘’?丹丹正想好好问清楚,才刚挺起身子,她的樱唇不小心碰到维平的唇,两人皆震了一下……随即,她的嘴马上被狂野燥热的唇封住!
触电、悸动、心脏狂跳的感觉汹涌而来……丹丹只觉全身轻飘飘的……全身上下只剩朱唇被他含入口中的感觉……他的吻由原先的细细品尝瞬间转为火热狂野的攻势,双唇加重了力道,舌尖侵入她芳香甜美的口中……
丹丹在头昏目眩、心荡神驰下……依稀掠过一个念头,原来……这才是她的初吻,上一次自己真的是用“咬”的……
第五章
星期天早上,反正丹丹也巳辞职了不用上班,她在自己的房间整理好行李后,准备下楼向马伟仁夫妇说一声。
“马先生?马太太?”丹丹下一楼去找,屋里空荡荡的,菲佣早上都去教堂做礼拜。丹丹终于在健身房中找到丁莎莉。
“马太太!”
莎莉头也没回,她正专心地跟着减肥录影带做瑜伽的动作,唔……这个把小腿变到背部的动作真吃力……莎莉气喘吁吁地做了大半天也做不出来,真惨!肥肿的大腿阻挡了小腿的路……
“马太太。”丹丹又唤一声。
“什么事啦?”莎莉气呼呼的,气死了!一直想拿只锯子把这肥腰、肥大的腿统统锯掉!
“马太太,我今天想搬……”丹丹的搬出去还没说完“哇——”一大声,莎莉放在婴儿车内的小儿子就嚎啕大哭了。
“吵死了!哭什么?”莎莉犹不死心地举起另一只象腿试试。“可能是小仁仁肚子饿了,丹丹,你帮我冲牛奶喂他好不好?”
莎莉这懒母猪平日指使女佣惯了,现在佣人不在,她就拿丹丹开刀。
“冲牛奶?好啊。”丹丹很有爱心地抱起大哭的小仁仁。“可是……我不知道要怎么泡呀?”
“简单得很,你只要先放奶粉,再加温水,再摇一摇就好了。”丁莎莉头也没抬地又做另一个动作——两脚往前伸直,手去捉脚趾头。
可恶!这三层肉又阻挡了她的去路……
“先放奶粉,再放温水……”丹丹抱着小仁仁手忙脚乱地打开奶粉罐,“来,张开。”她紧接把奶粉放入小仁仁的嘴巴中,“唔,三匙应该够了,再采是温水……”丹丹又把温水慢慢倒入小仁仁的口中。
“马太太,要摇一摇吗?”
“对!摇一摇,摇匀。”丁莎莉眼睛仍紧盯着录影带上健美的老师,混帐!为什么她身上完全没有赘肉,一个我简直可以做三个她!
“摇匀啊?”丹丹抱着小仁仁,“喔!那我得抓紧一点,”她抱着小BABY上下左右摇动……哗!原来喂婴儿喝奶是一件这么刺激有趣的事!看来我小时候也是被摇大的,难怪一直很怕坐飞机……
丁莎莉回头一看,“啊——你在做什么广杀猪般的惨口ll,她迈开象腿前来抢救儿子……”你你你……谋杀,竟然把我的小乖乖拿起来摇晃。— “可是……马太太,是你自己说要摇一摇,还要摇匀的呀。”丹丹一头雾水,我做错了什么?
“我叫你把我的小亲亲拿起来摇?”莎莉万分心痛地紧抱住儿子,天哪!小仁仁可是她的心肝宝贝,小亲亲!是唯乙能绑住马伟仁那死鬼,而且可以多分一点遗产的灵丹……
莎莉打开儿子的嘴巴一看,随即爆发第二声惨叫!
“啊——你!你直接把奶粉放进他的嘴里?!”
“对啊。不是三匙吗?”丹丹有些害怕地躲在一边,这马太太是怎么回事,她喂给小BABY的是婴儿奶粉又不是洗衣粉,没事那么激动干嘛?
好嘛!就算我喂牛奶的方式有点错误,可是刚才小仁仁在左摇右晃下也很快乐呀!又没哭没叫,紧张什么?
“你你……这死女人!差点把我儿子害死!我的小仁仁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一定找你算帐。”莎莉不停地拍着宝贝儿子的背。
“马太太……我是想告诉你,我……要搬出去住,搬去一个朋友的家。”“你要搬出去?好好!太好了!”莎莉想也没想地立刻回答,再让这妖女住在家里,早晚儿子会被她害死或毒死!
“你那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莎莉又多问一句。
“男的,马太太也见过的,是区维平。”
区维平?!听到这三个字,丁莎莉立刻瞳孔放大、口角流涎,语气变得又甜蜜又温柔。“他家还有没有空房间?我可不可以一起去住?”
丹丹吓了一跳,“马太太,你开玩笑吧?你既有丈夫,又有三名儿女……”
管他去的,这些我统统可以不要——丁莎莉这句话还没说出口,“叮咚!”门铃就响了,门开处,区维平那帅气得过分的脸正微笑道:“对不起,打扰你了,请问孟丹丹小姐在吗9”
“哦!不打扰、不打扰!她……大概在吧?你先进来坐一下。”丁莎莉语气一酥,整个身子半倚着大门,自觉“万种风情”地抬手轻拢“秀发”……再投给区维平,“蚀骨销魂”的媚眼……
噢!超级大帅哥!又酷又帅又迷人,“汉草”更是一级棒!
妈咪呀!大白天也有女鬼现身啊?!而且还是这么肥的女鬼……区维平心底直发!老天!那张脸像被吸血鬼吸过般蜡黄可怕……还有那头又蓬又乱的秀发……唔!这胖女鬼真懒、从来不梳头的吗y发质还严重分叉…… “
“借过一下。”孟丹丹好不容易由莎莉庞大的身躯旁钻出来,区维平正帮她把行李拿上车时,“早归”的马伟仁——早上九点才回来。
“丹丹!你这是做什么?你要去哪里y”马伟仁酒气冲天、额头印满口红印的走进来。
“哦,马先生,是这样的。”丹丹道:“这阵子打扰你们了真不好意思,我要搬去朋友家住。”
“这怎么可以”你要搬出去“我都还没吃到你这细皮嫩肉的小美人呢!马伟仁趁老婆回屋子去抱大哭的儿子时,色胆包天地握住丹丹的玉手,压低声音道:”这样吧,我在外面给你找间小套房,我以后可常上你那里……“
“放开你的脏手!”暴怒、凶猛的男人声音响起,“下辈子也轮不到你!”
“啊——”伴着一。向彻云霄的惨叫声,马伟仁以高高飞起,区维平真不愧为大学时美式足球队队长,这一脚踹得又狠又准又高。
“嘿!玛莉亚,你看,马先生又‘飞’起来了。”做完礼拜回来的菲佣海伦兴奋地拉着玛莉亚,“赌一千,你猜他这次会飞到陈家的屋顶还是王家的池塘?”
“哇!这次的飞行速度真惊人。”玛莉亚说,“我赌他的最佳落地点是在三条街外何公馆的猪圈上。”
“噗——通”!哗!马大拙蛋真是不负众望,一直直落人三条街外何公馆的猪圈上,吓坏了正在亲热的小公猪和小母猪。
“我赢了,一千。”玛莉亚胜利地把手一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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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就是这里。”区维平把车子停在“巴黎新城”的一栋欧式洋房前,帮丹丹把行李拿下来。
“哗!好漂亮喔!”丹丹惊叹地看着这栋乳白色、攀满绿藤的大房子,它还有一个种满玫瑰花的花园。
这栋位于台北市郊区的别墅是区维平一年以前一笔相当可观的唱片制作费买下来的,但因它位于郊区,离上班地点较远,所以一直没有搬进来住,只是偶尔周末来度度假。
“你自己选看爱住哪一间,我再请社区管理员帮你找个钟点女佣。”
“啊?什么?你的意思是……要我一个人住在这里?”丹丹愣住了。
“当然,让你一个人住多好,多安全。”不会吧,这个小妮子该不会要我和她朝夕相处在一屋檐下吧?她也未免太高估我的自制力。
“不行啦!我不要。我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会怕!”丹丹一跺脚,她还是真的会怕,在日本老家都还有爸妈和一大堆佣人陪着,没一个人住过。
“有什么好怕的?这社区有警卫按时巡守,安全管制是一流的,你没看刚才我们要进社区前,守门警卫多仔细地检查我们的证件?”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怕嘛!”丹丹水波荡漾的大眼睛若有所求地看着维平…… “你……要我住进来陪你?老天,你……就这么相信我?”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当然相信啊!”丹丹主动环住维平的腰,对他粲然一笑,“我在台湾的日子,就是你要保护我,照顾我的嘛!”你住进来后才有人为我打小偷、修剪花木、开车载我上下班呀!“
哦!原来我的定位在这里……打小偷的、做苦力的,区维平悲哀而认命地摇摇头,忍不住又道,“你真的不怕我?”
事关他的男性自尊呀!和我这么仪表非凡、堂堂七尺之躯的男人同住一屋檐下,心中多少也该有点小鹿乱撞、又兴奋又紧张又期待吧?
“怕你干嘛?谁怕谁还不知道呢?”丹丹踮起脚尖,亲了他下巴,清丽晶莹的脸蛋笑得既诡异又神秘。
“谁怕谁还不知道!”嘿!这句话讲得就太有学问了?区维平困惑地眨眨眼,刚才丹丹那莫高深的笑容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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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决定和丹丹一起搬回去住了,区维平先载丹丹回家陪他整理行李,顺便和大哥、大嫂说一声。
“你……你们两个要同居?试婚?!”正在洗番茄的盲盼盼两眼瞪得比番茄还大,“试婚?!维平……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太好了……真是太棒了!恭喜你们!”
盼盼一把抱住原本听得提心吊胆的丹丹,“亲爱的丹丹,咱们很快就是一家人了!试婚……多棒呀!听说是九O年代最时髦的史词呢!我就是太傻、太‘古意’了……遇见剑平就一头栽下去,由亚马逊河回来后就马上结婚,都没享受过试婚这么浪漫的事。”